朕死了你便可以去陪你的姘头是么
可是,叶妃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柳书瑶身子一动就要上前,黑影一闪,秦致已拦在了她身前,一对冷冽的眸子扫过她,带着正大光明的警告。()
她心底大怒,还未来得及斥止,秦致冷哼了声,挥手间殿内已起了大风,一股莫名的力道将她连带着瘫软在一旁的两个宫婢推出了门外——
门外寒风凌厉,门内腥味四溢。
步倾城手上猛地收紧,将她重重按到墙壁。
冷眼看着叶非凡煞白的脸缓缓转红,他凤眸微扬,“难道爱妃认为朕在利用别人气你?呵,叶非凡,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多了解我?为难?”
轻笑声回荡:“与你相对,才是真正的为难!”
她回以淡笑,哑声道,“难为皇上与非凡相对了两年……”
说话间,他眸子却忽的一冷,忽然拽出了叶非凡背在身后的手,狠狠一拧。
“铛——”
一把生锈的匕首登时从突然暴露的枯瘦手上坠落。
她腕上的锁链亦随之大力扯动,倒勾扯出大块鲜红皮肉。
一声闷哼,叶非凡额角滚落大滴汗珠,灰白的脸因那剧烈疼痛而扭曲,却紧咬下唇不愿开口。
步倾城冷笑一声,猛然甩手。
砰!
被那凶狠力道甩开,她迎头磕上一旁的凌厉桌角。
额上一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落,迷了眼。
他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睨着她,神色阴鹜,“怎么?又想杀朕?”
她张嘴匆忙掠取氧气。好一会儿,才撑着冰凉的地面抬头。
明亮双眸满满的恨意,她死死凝着男人,却犹自扯了扯嘴角,扬起淡笑,“是,我恨不得你死。”
“朕死了你便可以去陪你轻云国的姘头,是么?”他嗓音越发低沉。
身子一震,“皇上英明,又何必再问我。”她艰难挪动,喘着粗气坐回角落。
忽而又低低笑了声,“非凡以为像皇上这样的人是不会在乎外人的感受的,毕竟,前车之鉴便摆在那……小澈把皇上当亲大哥似的对待,劳心卖命。皇上却能够为了一本破烂手札将他折磨的半死不活。”
她抬眸,四肢锁链勾拷处已血肉模糊,却从未喊疼。只直直盯着男人,“我着实想知道,他若死了,你是否会良心不安?”
她记起被扔入冷宫时见到的鲜血淋漓的一幕,心头一刺,眼角登时湿了。
“不安?呵呵,爱妃莫忘了,那所谓破烂,可是爱妃亲自为你那姘头盗去的。叶无澈若出事,该不安的,应是爱妃罢……”
“爱妃想朕死?可惜,朕舍不得。”
“雅儿身孕已有五月了。朕还得亲自看着偌大席阳的太子出世,又怎舍得弃他们而去。”他眯眸浅笑,那笑容却寒意森森,“对了,朕已为朕的孩子取好了名。阿凡可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