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假酒事件前后(八)
她那清澈如水的双眸中漂溢着特别的妩媚她的小手滑嫩如玉轻轻地摁在床沿上而她的丰满性感的臀蕴藏着一个女孩伟大的美丽、明显的吸引力和生活的渴望；她那长长的秀如杨柳般垂在背后而那个粉红色的夹就象一只可爱的蝴蝶休憩在她的头顶上；但那张樱桃小口的那两片动人的红红双唇轻轻张合着张剑锋听到她在吟唱那美丽的曲子。
“问莲根、有丝多少
莲心知为谁苦？
双花脉脉娇相向
只是旧家儿女。
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
夕阳无语。
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
人间俯仰今古。
海枯石烂情缘在
幽恨不埋黄土。
相思树——”
当然他也注意到她看了自己一眼而她却又垂下头轻轻地晃动着穿在镶着几朵嫩黄色的花的淡蓝色的牛仔裤里的小腿。他冲她微微一笑他一肘放在桌上另一胳膊放椅背的上面然后在椅子上侧过身子凝视着她。她注意到他如此滑嫩的双颊上立刻闪烁着羞涩但她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
而他却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用火机点上了然后一边吸着烟一边用手在桌上玩弄上下翻转着火机。其实这是他自从床上睁开眼后今上午所吸的第一支烟。
“我说”她抬头望着他轻柔地说“你自己最好别吸烟了！”她轻轻地合上双膝把手背放在上面。
“介意我在这吸烟！”他笑着对她说。
“这有害健康！”她关心地说。“你的健康并不很好！”
“你怎知道的？”
“昨晚我也在这儿的！”她立刻说。“但我不知怎劝你！”她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了头。她拥有菊花的清纯泉水的澄澈以及秋天皎洁的月光下的荷花的恬静——那陶醉的人不禁会梦到那位美丽而神圣的凌波仙子。
他用手指轻轻地向桌下弹了弹烟灰。他觉得自己对她无言以对而且认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是对她神性的亵渎。必竟他只是一个俗人（phi1istine）他所说的话也将更粗俗因此他只能吸烟或者能够看在这儿就是这位女神的眷顾！
她注意到他会不时地望自己一眼但她也没有再说话。
“你叔呢？”他终于开了口。
“去弄厕坑了！”她抬起脸望着他说。“不乐意跟我说话为么又开了口？”她冲他狡猾一笑。
“学校里的厕坑？”而他问。
“嗯！”她说。“对他来说很轻松。他只帮垃圾清运工装上垃圾卡车就行每个坑学校给他七十块钱他对此很乐意！”
“这是个好活！”他笑着说,又深吸了一口烟。
她吹了吹他不小心弄到桌沿上的烟灰把胸口的下部靠在那讥笑着说。“只要给他钱任何活都好！”她轻轻地耸了耸肩。“其实他跟我吝啬的姨一样都贪钱好像也打我的主意！”
“是吗？”他立刻笑着说。“我对他们知之甚少！”
“没见他们穿得破破烂烂？”她又看了他一眼说冷冷的微笑挂在粉嫩的脸上。“其实穿旧了的衣服也是衣服可他们一看就脏兮兮的！尤其是我姨就象一个从贫穷的吃不上饭的农村来的老太婆！真不知积攒干么？”
“也许为他们的儿、你的小表弟！”
“他才这么顶点！”她立刻说。“我若买件衣服她就先唠唠叨叨一大通！”好像感觉有人走过窗口她抬头望了一眼可不是她叔她于是望着他。“每分钱看得跟她身上的一斤肉还重！他们在这儿这么多年了甚至更顽固了！有时真象茅厕里一对石头！”
“么？”他笑着问。
“又臭又硬呗！”她立刻说。“我感觉他们的儿长大了也会跟他们一样现在就这自私了！”
“你不吗？”他冲她狡猾一笑。
“我？”她看了一眼他的在桌上的手说。“我象吗？就是明天一无所有我今天有一分钱就花一分钱！我从不乐意跟块烂木头样生活！男人不也经常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吗？我认为为了任何事都要喝得太多不好！”
“是呀！”他笑着说。“我现在可不敢这样。最起码你还有个工作而我是个穷学生,一切花销都来自家中！”他吸了一口烟又弹了弹烟灰。“也许一分钱有时会对我很重要！”但当他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微妙之时他就停住了口。他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个知道。
“昨晚你怎了？”而她又温柔地问。“那会见他们扶着你而且筠茹姐很担心的样子！我去过你的窗口见他们都在里面就又回来了！告诉我！”
“没么事！”他面带感激的微笑说。“只是在操场上感到有点头晕！不过现在好了不然也不在这吸烟了！”
“去看过了吗？”她关心地说倒上一杯水又坐到了床沿上。“她为么没跟你一块去？她若忙我可以跟你去！现在就去？”
“谢谢！”他微笑着说他不知怎样回答她的无伦次的问题于是又说。“我现在好了没必要去看医生了！”
“么？”她说。“最好去看看！”
他冲她一笑说。“我刚从中医门诊那来！”
“他怎说？”她盯着他问。“严重吗？”
“他只是说这属于正常现象！”他笑着说。“有时对只是诊脉得来的诊断我并不十分相信！但我不敢去医院！我担心若脑子里找出个肿瘤来会失去我的老婆！”他假装有点忧伤的样子。
“我相信筠茹姐不会离开你尤其是你身处麻烦之中时！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忠诚！但她若真离开你我会跟你在一块！”她凝视着他——他亦能感觉到她如火的眼睛之中的温柔和急切！但他不敢面对她的眼神！这可能是命运向他开了个玩笑——让他跟另一个女孩相爱却又遇到了她。
“可我现在真没事了！”他扔掉烟头端起她的杯子呷了一口茶又轻轻地放在桌上。“谢谢！”
“作为朋友有么好谢的！”她笑着说。“你跟她会美满幸福的！”
“她听了也会高兴的！”
由于室内较暧而外面冷窗玻璃上沾了些小水袜。
“快十一点半了！”他低声说。
“是呀快回来了！”她用一块布子擦着窗玻璃说。“在这就能看到她！”当她干活时她的长头也擦着他的脸！那种迷人的轻香沁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