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鹤郊的诚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鹤郊的诚意

“阿生.”离染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万家和离开之后紧紧的握住了宁微生的手.

“无事.”宁微生转头看了看离染.轻轻的捏了捏离染的小手.“不过是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我还不至于为了不想干的人生气.那样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离染仔细的看了宁微生一会儿.确定宁微生沒有强颜欢笑.这才渐渐放下心來.嘟囔道:“我可是被你吓死了.”

声音细小.也不知宁微生听到了沒有.

不过.离染的声音虽然细小.但是宁微生这练武之人的耳力也不是白练的.即使离染再如何笑声.总是有了声音漏出來.

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宁微生原本被破坏的好心情就被离染这样给简单的换了回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宁微生忍不住将自己的脑袋压在离染的头上.感叹道.

离染的小脸却是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也不顾宁微生的禁锢.就可这劲儿的向外挣扎.

宁微生自然是不乐意的.但是.在不乐意又能如何.在离染的面前.宁微生就是一个纸老虎.见离染挣扎的狠了.很是怕离染在挣扎的时候被弄伤.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了.

恰在此时.有人通报.说是太子殿下召见.

宁微生眉毛微挑.最近除了粮草一事.好像还沒有什么别的事情吧.鹤瑾找自己有什么事.

不用说.宁微生自然是不想去的.

只是离染在一边听到了.劝道:“阿生.既然太子殿下传召.不去是不是不好.”

宁微生却是不管这些的.最近因为粮草的原因.宁微生和离染之间已经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了.此时好不容易解决了粮草问題.鹤瑾又有事……

宁微生的脸黑的可以.但是那个传话的人却说.是太子殿下有重要的事情找宁家主.

即使宁微生想要当做是听不见.但是离染可不是好打发的.最近和鹤瑾相处的时间渐渐变多.离染对鹤瑾不带偏见.因此.听那传话的人说鹤瑾是有急事传召.便担心的很.

见宁微生似乎很是不屑的样子.在暗地里剜了宁微生一眼.对那个传话的人说道:“你且回去禀告太子殿下.说我和阿生很快就到.”

鹤瑾派來传话的人.自然是鹤瑾的心腹.对离染的地位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若是宁微生说是一会儿就会前去.这人是万万不敢答应的.可是是离染说的.那这人心里的大石就算是落下了.

毕竟.凡是知道离染和宁微生关系的人.就绝对不会忽视宁微生对离染的纵容.

见离染做了保证.那个传话的人笑的谄媚无比.“那就有劳离姑娘了.”

“无碍.”离染有礼的回道.

那人拱手作揖.“那小人就暂且告退了.”

说完.见宁微生早就很是不满的挥手了.那人很是利落的撒腿就跑.

宁微生在后面几乎被气的跳脚.暗道自己难道就这么的可怕.

离染见宁微生脸上那愤愤不平的样子.心下好笑.同时也有些感慨.离染见过宁微生在外人面前的样子.温和却冷漠.淡然疏离的很.

也就是在自己的面前.宁微生才会如此的弱势.甚至是孩子气.

想到这里.离染的嘴角就止不住的想笑.笑容里是掩藏不住的甜蜜.

不过.离染可沒有忘记鹤瑾的传召.说不得鹤瑾这次就是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題呢.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离染才将宁微生给哄到了马车上去.

“阿生.你要是再不去我可就生气了.”离染无法.最后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來.要是宁微生不听话的话.哼哼……

离染的心里可是将满清十大酷刑在脑子里轮换了一圈.

宁微生有些不愿.但是看着离染那严肃的样子.只好无奈的叹气.低头进了马车里.

等到离染进了马车的时候.宁微生一手将离染给拉到了怀里.亲了亲离染的额.“你呀.”

只是说了两个字.但是浓浓的宠溺之情就在那简短的二字里翻涌不休.

离染被宁微生那露骨的眼神看的烧红了脸.想要从离染的怀里做了起來.但是想了想.还是窝在了宁微社高的怀里.咳咳咳.毕竟马车上的椅子不如宁微生的的怀里舒服.

见离染乖乖的在自己的怀里呆着.宁微生很是满意.

带到了皇宫外面的时候.按理说是要下马或者是下马车的.

宁微生自然是不会例外的.

离染早已经不是那一个对皇宫一无所知的孩子.亦不会像是在开始的时候会在路上就东张西望.

像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大家闺秀一般.淡定从容.

进了鹤瑾的宫殿的时候.离便是一惊.她沒有想到.居然会有另外的一个人在这里.

离染抬头看了看宁微生.见宁微生的眼里有惊讶.但是却沒有任何的怀疑之色.心里稍稍放下了些心.

看來是宁微生认识的人.离染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鹤瑾似乎是沒有什么解释的意思.只是让宁微生和离染自己坐下了.

离染满腹疑虑的坐下了.但是.还是悄悄的向那个人投去了一抹视线.

不过.就是这一瞥.让离染发现了些许的不一样.那个人.像是和鹤瑾有些相像.一开始不觉得.但是在离染的这个角度看來.粗粗的看去.那个人和鹤瑾长得实在是像的很.

该不会是哪位皇子吧.

离染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沒等离染吐槽够了.鹤瑾就指着那个人介绍到:“染儿还沒有见过吧.这是鹤郊.我五哥.”

“离染见过五皇子.”毕竟在一开始就察觉得到了鹤郊和鹤瑾的相似之处.此时见这人真的是鹤瑾的兄弟.虽然也是很讶异.但是毕竟有了心理准备.倒是也不觉得什么.

鹤郊对离染这个人也是有所耳闻.见离染如此有礼.也是不好坐在椅子上.便站了起來.拱手道:“离姑娘有礼了.”

见二人相互认识了之后.鹤瑾就将鹤郊的來意说了出來.

“宁家主.此次五哥前來.是打算和我们做上一场交易的.五哥的手里.有古邪的下落.”

鹤瑾的话一出.宁微生的眼神就猛地落在了鹤瑾的身上.

宁微生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鹤瑾早就知道了古邪的下落.却……

“古邪可以和温雨泽、鬼医一起为父皇诊治.”鹤瑾淡淡的开口.

“你可以确定古邪是可以信任的吗.”宁微生的话冷淡的很.细细听來.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讽刺.

鹤瑾此时并不想和宁微生针锋相对.选择性的忽略了宁微生的话.而这.恰恰让宁微生心里的火烧了起來.

宁微生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手心的刺痛拉回了神智.

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离染.宁微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的光芒.

看着一脸淡然的鹤瑾.宁微生在心里自嘲.那又不是自己父亲.自己干什么在这里为别人担心.吃力不讨好呢.

将心里的郁闷暂时压下.宁微生便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离染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坐在宁微生的身边.紧紧的握住宁微生的手.给宁微生带去无声的安慰.

“宁家主.古邪那一次是不小心将一种蛊毒下在了我的身上.不过.那种蛊却是将我的命和古邪的命连在了一起.若是我有了什么差池.便会在古邪的身上有十倍的反应.”鹤郊似乎对鹤瑾和宁微生之间的暗潮涌动无动于衷.只是淡然的陈述着自己的事情.

宁微生闻言挑眉.“你就这么确定.若是这个蛊是那个古邪说來哄骗你的呢.”

“我试验过.”鹤郊对宁为僧的挑衅置若罔闻.“可以确定.若是不信.可以加个那位叫鬼医的青睐.据说那是古邪的师兄.定然也是对蛊毒极为了解的.”

宁微生眼里的风暴几乎可以说是黑压压的了.但是.却不得不说鹤郊说的有礼.是不是真的.只要找鬼医來一看就知道了.

“來人.请鬼医前來.”鹤瑾见宁微生和鹤郊都达成了协议.便吩咐道.

“鬼医见过太子殿下.”很快.鬼医就被唤了过來.跪地行礼后.便被鹤瑾派去为鹤郊诊治了.

在摸上鹤郊的手腕的时候.鬼医的手颤了颤.一把拉住鹤郊的手.“这蛊你是从哪里來的.”

鬼医被喊來的时候只是被告知.鹤瑾的殿里有人微恙.说实话.鬼医沒有想到.自己找了好久的蛊.居然会在这里发现.

“这位公子.你身上的蛊是何人为你种下.另一个人又是谁.那人可是自愿的……巴拉巴拉”鬼医说起來自己在行的领域可是能说上好几天的.

只是鹤郊并不知道鬼医的属性.而且看在鬼医也是一个蛊师的身份上才对鬼医诸多礼遇.但是.鹤郊沒有想到.被鹤瑾派去为皇上治病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疯子.

鹤郊不禁怀疑.若是让古邪和这个人合作的话.会不会将皇宫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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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夫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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