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男人可以的,女人也可以
“二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凤清月来到凤霓裳的身边,还不待凤霓裳看向她。便委屈的小声哭了起来,手拿着锦帕在眼角拭泪,不得不说,凤清月这张脸还蛮适合流露悲情的,锥子脸完全与受气小媳妇无意。
她这样不是大声痛哭。小声呜咽的模样,还真会令人升起几分同情,可是凤霓裳怎么不知道凤清月的底细。她这样无非是想要获得别人的帮助而已。凤霓裳在心中冷笑了几声,但是脸上还是颇具关心的说道,“清月,真的是你吗?”
“嗯,二姐,我就是月儿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凤清月当然听说凤霓裳如今可是北漠国二皇子的王妃,过得必然是穿金戴银,山珍海味。
凤霓裳敛下眉眼,笑着说道,“清月,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美得跟天仙似的。”
“二姐姐,别笑话我了,”凤清月微微低下头。脸上挂着笑容,可是那双精明的眼睛看着凤霓裳,被凤清月这样看着,凤霓裳有些不悦,就像凤清月在算计着什么一般,如今的凤清月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清纯,完全就是一个精打细算的女人样。
凤霓裳知道凤清月身上发生的事,敛下眉眼,说道,“清月,我们去茶楼里喝杯茶。”
凤霓裳举步走出了八宝阁。
今日,凤霓裳特意出来,她就是来会会凤清月的,她知道最近的凤清月一定焦头难额,心里的怨气也差不多了,有时候,看似一颗不起眼的卒子,在某个场合便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两个女子坐在茶楼的包厢里,各自的面前摆放着一杯茶,茶水袅袅的香气在空中升腾,慢慢的飘进两人的鼻息里。
凤霓裳云淡风轻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身前的茶,闭上眼睛,嗅了嗅,然后再优雅的喝了一小口,茶水流进喉咙,在口中留下一片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果真是好茶,没想到西凤国这样一个小小的国,还有这样美味的茶叶,真不愧是产茶的基地。
反观,凤清月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想让凤霓裳收留她,凤霓裳一身除了耳垂上的一对耳环,便没有多余的饰物,这对耳环凤清月可是知道的,它看起来虽然不起眼,可是却是难得的佳品,北漠国不死山中一年才出两次的幽玉,就这么一对,就价值连城,二姐果真是过的人上人的生活。
“二姐姐,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当时我不应该对你下药,可是凤阿娇对我下了药,如果我不听她的话,她就不给我解药,我只是假意的顺从凤阿娇,待我将解药得到,就救二姐姐,没有想到凤阿娇没有给我解药,我跑出去后就晕倒了,二姐姐,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凤清月雨声泪下的说着,到最后还跪在了凤霓裳的身边,哭得可真是伤心啊,仿佛真是诚心悔改了。
凤霓裳看着凤清月,脑中出现的还是当初她被凤清月端来的茶的脸面,看起来是那么的真诚,也是那么的毫无心机,却没有想到杯藏蛇心,假如当初她控制不住药物,让凤阿娇得逞,那么她现在恐怕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吧。
这样一想,凤霓裳的放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看着凤清月的眸子一片深幽,仿佛看不到底的幽潭,深不可测。
凤清月看着这样猜不透的凤霓裳,心中也不觉紧了紧,但是想到如今她根本走投无门,按捺住心中的担忧,继续说道,“二姐姐,我也遭到报应了,当初我晕倒在外面,被人贩子捡到,将我带到了北漠国卖进了风月场所,本以为我的一身就葬送在风月场了,老天垂帘,我所在的那间风月场封了,我辗转来到了西凤国,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骗了我的所有家当之后就跑了,如今的我身无分文,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啊!”
凤清月说到这里,大声的哭了起来,眼泪四颗四颗从眼眶里滑落,真有黄河决堤的预兆。
凤霓裳听见凤清月半真半假的话,心里冷冷一笑,如果不是她知道凤清月的所有,还真要被她骗了呢,她那是被男人骗了钱财啊,她是不甘心她搭桥享福的男人,不知恩图报,独自享受。
“凤清月,你觉得这话我会相信吗,我知道你现在需要银子,可是总的说点实际的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有人骗我!”凤霓裳眉头一蹙,眼神冷冷的盯着凤清月,霎时,一股油然而生的气势将凤清月罩住,凤清月浑身一凉,停止了哭泣。
凤清月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凤霓裳话中之意,就连自己还跪在地上也没有发觉,半响之后,凤清月就像豁出去一般,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凤霓裳。
凤清月与铃心的男宠还真是如当初凤霓裳所猜测,凤清月在北漠风月场听说了铃心的嗜好,又在四处打探着根据铃心喜欢的男宠标准的男人,终于让她知道了东岛国的山田一军,出身贫寒,可是身材壮实,曾一夜御女二十,且第二日照样上山打猎,此人俊容清秀,在当地颇有名气。
凤清月知道此人之后,就偷偷了跑去了东岛国,与山田一军商量,两人一拍即合,在东岛国与山田一军共处了十日,此男人果真是天赋异常,身材不但是倒三角,而且某个部位更是异常的大,安全附和铃心的要求
到后面,凤清月还是舍不得将山田一军献出去,但是在东岛国十日,便花光了凤清月的家当,举头无路,山田一军过了几日人上人的生活,便不愿意吃苦了,知道了凤清月的打算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凤清月的耳边提起来西凤国,可是他又不能太急切,怕凤清月生疑,每日都给凤清月灌汤灌蜜,山盟海誓,使得凤清月相信了他。
山田一君完全就是一个仅仅是孔夫有力,而脑袋里如草莽的山村野夫,欲拒还迎的招数还是凤清月教他的,凤清月让山田一军在东岛国等候佳音,而她则往西凤国。
凤清月来到西凤国当然依旧落脚在风月场,她在这里选择的卖艺不卖身,每日都想着怎么结交西凤国的重要朝臣,她也遇上了几个朝臣,可是那些男人太狡猾,凤清月觉得掌握不住,便放弃了。
凤清月在西凤国待了十余日,还没有锁定目标,又过了两日,这日正是十六,那晚的月亮特别的圆,凤清月跳完一曲舞之后,被人带进了一个阁楼,凤清月不知道是谁要见她,可是看这里的主事人的举动,想必此人颇有来头,心中已经做好献出自己的打算。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头发高高束起的女子,女子来风月场寻欢,凤清月当时也有些惊愕住了,但是很快她便平静了下来,笑脸迎了上去,可是这位女子并不好对付,她的笑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不过,凤清月却没有死心,她练就了一身的厚皮子,女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也不理凤清月,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凤清月就站在一边替她倒酒,女子喝下了两壶酒之后,就醉倒了。
醉了的女子不停的哭着,说着一大推凤清月听不懂的话,凤清月看着女子身上的饰物非富即贵,她想只要伺候好这个女子想必也能得到不少的银子,怀着这样的心里,凤清月将女子扶到了大床上,女子倒在床上,凤清月将她的鞋子脱了,将被子盖好,正准备走开。布叼丰号。
不想,女子却仅仅拉住了凤清月的手,女子的劲很大,一下就将凤清月拉到了她的胸上,还好凤清月的头撞在女子的娇软上,到没有多痛,只是让凤清月有些脸红,她一直都是女人与男人,突然来个女人,难免有些不适应。
凤清月用力想要挣脱女子的禁锢,可是却听见了女子说了自己的身份,她自称本宫,这个词,凤清月知道只有皇宫中人才可用,看女子的年岁不大,肯定不是女皇,那么便猜到了女子的身份是公主,西凤国的女皇只有一个女儿,名铃敏。
凤清月看着铃敏顿时就笑了,从铃敏后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听出了铃敏被人强、暴、过,还有什么妓啊院啊的,凤清月虽然疑惑当然也不会去问,就当听见了惊天的秘密,让她又怕有喜。
就在此时,铃敏去一把将凤清月拉下,瞬间将她压在身下,嘴里说着,“男人可以的,女人也可以。”
接下来,铃敏就像疯了一般,撕扯着凤清月的衣衫,凤清月有些怕,哪里遇到这么强势的女人了,顿时小脸就苍白得跟张纸似的,全身还瑟瑟发抖,这样的凤清月恰好落进了铃敏的眼中,顿时便觉得这个女人如当初在北漠被明东辰折磨的她太像了,便将动作温柔了下来,还出声诱哄道,“我会好好待你的。”
凤清月知道女子的身份,又想到她来西凤国的目的,遂就从了铃敏,两人一夜欢好,凤清月觉得女人与女人也有着不同的韵味,男人属于强攻,女人属于温柔,滋味也不错。而铃敏与凤清月有了一次,当然后面也有了好几次,一回生二回熟,渐渐热络了起来。
凤清月联想到铃敏的话,给自己编了一个身世,她说自己家里很穷,小时候上山采药被人强、暴了,后面被人卖进了青、楼,遇到战事,青、楼倒闭了,她没有钱,但是却洁身自爱,便成了这里的卖艺不卖身的舞姬。
铃敏听了凤清月所言,顿觉凤清月比她还可怜,就将她赎身了,给她买了一座小院,两人长长在小院里幽会。
后来,凤清月觉得时机成熟了,有一次见铃敏蹙眉,便问她所谓何事,铃敏也不避讳凤清月,便将烦恼说了出来,就是最近被铃心骂,得不到铃心的关心,凤清月觉得是个好时机,便替铃敏出谋划策,她告诉铃敏,如果在铃心的身边放一个替她说话的男人,想来以后的生活就好多了,铃敏也觉得凤清月所言甚是,便将此事交给了凤清月。
后面,铃敏将手下介绍给凤清月,凤清月让那个人在铃心耳边说这个东岛国的男人,最后那个人不负众望,一番好口才,吹得铃心春心荡漾,去了东岛国,花了番经历才待会山田一军,从此山田一君在后宫十分得宠,成了西凤国的大将军。
“哎,清月,”凤霓裳听完整件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替凤清月抱不平。
“二姐,怎么了?”凤清月看着凤霓裳蹙起的眉头,开了口。
凤霓裳见凤清月跳了进来,便状似为难,想说却又不想说,嘴动了好几次,话就是没有说出来,凤清月急了,她伸手拉住了凤霓裳的衣袖,“二姐,你说。”
“那个山田一军就不是个东西,清月这么好一个女子,那个男的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凤霓裳顿时就声色俱厉的骂道。
“他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如果让我逮着机会一定让他好看!”凤清月也愤愤的说道,眼中全是一片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