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争风吃醋(一第)
米欢阁的生意丝毫不减那时的醉香阁.这让夏麦每天看來都是心情极好的.只是不知道醉香阁的生意如何了.上次兰姑让自己去坐坐的.这不.找了个时间带了些礼物便和不凡一同前往了醉香阁.
青妙和思思也要一同前去.说是好久沒见尔兰和曼文了.有些想念.之前他们都像是姐妹一样.一起度过了那段难熬抑或是快乐的时光.如今分开好几个月了.总算是逮着机会可以去见见他们了.自然便求着麦娘.
麦娘被拉的实在沒办法.袖子都快要扯大了.实在是无法.只好同意了.米欢阁暂时由小梅管理着.夏麦甚是放心.
四个人上了马车.掣马的家仆倒是使的稳当.坐在马车里.倒是平平稳稳.极为舒服.思思笑道:“麦娘这是体恤我们.这马车每个位置上都放了个坐垫.坐着极为舒服.”
夏麦道:“那还不是平日里你们对米欢阁贡献极高.如今你们是领舞的.凡事都要起个头.跳舞的时候更是要比常人辛苦一些.麦娘做这点小事是应该的.”
青妙比思思长一岁.看上去是极为青涩.只是精致的弧度勾勒出她脸上的线条.看上去颇为清爽.
青妙拂袖一笑:“这些日子都承蒙麦娘照顾的.麦娘待我们比亲生爹娘还要亲.麦娘只是长我一岁.这谋略.这胆识.让青妙好生佩服.”
不凡见她们谈笑.也不免插上一句:“哎哟.她只是心思比别人多罢了.若说是谋略.不过是比一般人运气好罢了…….”
夏麦却斜眼看了看他.不凡连忙笑道:“哈哈.不过呢.她的这些运气不是人人都有的.要不是本身有些才能.又哪來的运气.”
正说着话.马车慢下來了.几乎都要停止了.许是到了目的地.夏麦轻轻地掀开帘子.这说话的光景已经到了醉香阁的门口了.如果沒有记错的话.应该的确只是很短的一段路程.只是心里觉得是两个地方.便也觉得似要很长一段时间.其实沒一会儿便到了.
金色的“醉香阁”三个字正高高悬挂.夏麦抬起头來仰望着.想当年.自己和不凡來到这儿.只是为了寻找亲人.误打误撞进了这醉香阁.这一转眼的功夫.两三年便过去了.
往事猛然浮现在眼前.恍若昨日一样.她其实并不是念旧事的人.只是突然想起.让她心里感觉异样的.
门口的姑娘一眼瞧见了她.看到是麦娘后.立马笑盈盈地上前來.一手拉住她的衣袖.极为亲热.口中说着:“呀.是麦娘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依旧是这么漂亮.我们兰姑每日声声念念的你.可想死她了.自从你走了之后.兰姑便又请了个舞娘.只是请再多的舞娘也不如麦娘您好.”
说着话已经进了醉香阁的门.夏麦被她手臂拉着进了去.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你把我说的跟仙女似的.我可沒有那么好.”
众人已经进了大厅了.那女子瞧见麦娘身后的青妙和思思.道:“两位妹妹好久不见了.今日一定要好好玩玩.”
夏麦眼见着兰姑从二楼的拐弯处下來.一边便望向了夏麦这边.脸上的笑容溢于言表.早已经走到了夏麦的身边.一手拉住她:“哎哟.我的小麦啊.想的我这兰姑的心里真的别提有多瑟了.”
“瑟啥.我这不是來看您了吗.给您做了许多你爱吃的糕点.”
青妙和思思将糕点给兰姑的丫鬟待下去.便去找尔兰和曼文了.姐妹情深.许久不见.自然特别想念.
兰姑一边招待着夏麦.一边责怪着沒有早些通知自己.好让自己有个准备.这不不是礼数沒到位了吗.
午时.便一起吃了顿饭.下午聊聊谈谈.夏麦还指导了醉香阁新近的几个姑娘.
然后到了傍晚时分.便要回去了.兰姑想留她过夜.只是她现在几乎每个晚上都沒有离开过自己的米欢阁.也是着实不习惯.夏麦之前睡的那个屋子每天都整整齐齐的.兰姑打点是相当的好.只是夏麦还是回了米欢阁.临走的时候兰姑更是百般不舍.
刚回了米欢阁.青妙和思思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却却看到小梅迎面而來.脸上更是匆忙之色.看到周围无人时.便道:“麦娘.今日之桃带了个消息出來.你总算是回來了.”
夏麦和不凡进了屋子.小梅将门关上.便拿了个纸条.就着蜡烛便递给了夏麦.夏麦展开纸条.之间纸条上写着几个字“中毒之事蹊跷”.
夏麦看完便将纸条就着蜡烛点了起來.回过头去看着不凡说:“你有事.帮我去宫中走一趟.万事小心.”
当晚不凡便进了宫内.之桃写來这些纸条.必然是有用意.不然也不可能在此时冒着危险送來.一向便是夏麦去找她.她轻易不会送什么东西过來.
不凡进了宫.第一便是到了王子妃的宫殿.他擅长缩骨功.第一便是进了王子妃屋内的一只花瓶内.躲在里面.
耳听王子妃的声音渐近.似乎是从外面回來.对着自己的丫鬟道:“帮我去准备件新衣裳.”
不凡狐疑着这么晚了.她要准备衣裳干什么.却只是憋着气.等了许久.丫鬟似乎是送來了衣裳.又过了许久.便听到她的声音:“走吧.”
等到他们出去.他立时便出了门.身子一缩.便从门缝里出了去.他瞧见远处的王子妃正慢慢地走着.走一下扭一下.似乎极尽了妖娆.
他看到他往质子的寝宫去了.他眉头一紧.又跟了上去.
终于是跟到了屋子.他先是上了屋檐.掀起了一片瓦片.眼见着那质子跪在了王子妃的面前.
按理说.他是质子.也是她的哥哥.如今跪在她的面前.自然有几分意思.
不凡知道他并非真的质子.那个一直紧跟着质子的那个叫做小付的男子才是真正的质子.这些不凡都听夏麦说起过.虽然在宫中來去自由.也见过几次这样的情形.只是觉得今天的气氛尤其奇怪.
只见王子妃一手抬了一下.眼角的弧线刹那间闪动了一下.便说道:“萧炎绝呢.”
那假质子便说道:“王子就在里面.”
王子妃便抬脚进了里屋.自己的丫鬟留在了外屋.
不凡便也换了房间.掀开了里屋上面的那片瓦片.他刚瞧见屋内的两人时.却猛地从屋内出來一小石子.往他的眼睛只射过來.
幸好他避的及时.那萧炎绝居然如此警觉.自己在屋檐上都能被他察觉到.
不凡吐了吐舌头.这人实在是太小瞧他了.他立时候缩成一团沿着瓦片缝隙爬了进去.躲在了屋内高粱悬挂的地方.
他捂着嘴巴笑了.只是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条直线.在昏暗的屋内.压根就看不到.
却听王子妃说道:“哥哥.您瞧您.就是疑心重.这屋上哪有什么人挪.就算是谁也沒办法穿过这层层黄墙进來的.”
萧炎绝道:“妹妹.你想的真是太天真了.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指不定哪一天就有了.这皇宫又不是不透风的.总是有办法的.你不记得我那时候轻易就出了宫了.我们自家的皇宫把手的人也是不少的.为何每次我都轻易出了宫.毫无察觉呢.”
王子妃道:“好.就算是说的那样.不过我想知道.你今天叫我來因着什么事.”
萧炎绝道:“哼.也不是什么事.我只是警告你.不要再往南湘凌的饭菜里防毒了.你这样做对自己是沒有半点好处的.”
王子妃居然奸笑起來.过了好久.硬是撑着笑破了的脸皮说道:“我.我可我沒有啊.你是知道的.现在是关键时刻.我又如何会往里面放毒呢.要是查出是我.我岂不是连性命都不要了.”
萧炎绝喝道:“如果你都不这样了.我还会找你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眼见着他的病有好转.便又悄悄让人下毒.只是这永远不是尽头.我亲爱的妹妹.我担心他也担心你.毕竟他是你爱的人.你这样做.他受伤害你内心也是不好受的.”
王子妃听罢.皮肤开始扭曲起來.这些话听在耳朵里却是别外的刺耳.她是喜欢他啊.可是他呢.他却并不爱他.他爱的不过是那样不爱他的女子罢了.
她笑着.笑中带着扭曲:“哈哈.你是沒爱过一个人.你在萧国的时候女人那么多.沒有哪个是真心对待的.可是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我了.南湘凌他懂么.他懂个屁.他不过是傻呼呼地喜欢一个并不爱他的女人罢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只是凭着小本事开了一家阁子罢了.自身沒有傲人的资本.不像我.我可是萧国的公主啊.那个时候是有多少王公子第踏破了门槛啊.他只是把我当成空气啊.”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都要哭出來了.这女人已经开始心里扭曲了.她居然还在冒险下毒.幸好被他听到.只是这宫中的人办事真的这么低效率吗.不是每日都要试毒么.为何下毒都无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