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这是病,得治

第68章 你这是病,得治

“反正怪你,跟我没什么关系。”景唯一吐了吐舌头,看着东篱景逸眼中划过一丝丝暖暖的感觉。

“好。怪我。这样总成了吧。”东篱景逸敲了一下景唯一的脑袋。

景唯一冲着东篱景逸甜甜一笑,“成。”

……

康仔很识趣的默默的将车上的挡板按下,阻挡了他和后面少爷的视线。

只要少爷一有点动作,他不想看见不想听见都难啊。

“唔……”景唯一睁大眼睛看着东篱景逸,眼中满是惊异。

随即,景唯一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东篱景逸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扫荡。

也任由自己在这么一场吻中迷失自己。

……

回到老宅,张伯还是直愣愣的拄着拐杖站在客厅中。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定着东篱景逸抱着景唯一,一步步的往身边走来。

东篱景逸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路过张伯身边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摆餐吧。”

“好。”张伯点了点头。看着东篱景逸远去楼上的步伐,眼中闪过晦暗的光芒。

少爷,我不想让景唯一这个女人留在你的身边,危害太大,她……

迟早会成为你的软肋,所以……我有责任。

帮你

除!掉!她!!

……

因为景唯一一时间的嘴快,东篱景逸再次让景唯一尝了一下什么是聊聊人生。

最后。景唯一得出的结论是,和东篱景逸这种衣冠禽兽聊人生,除了第二天喊腰酸没别的事情了。这就是东篱景逸给景唯一的领悟,多么痛的领悟!!!

……

第二日。东篱景逸早早出门见客户。

走到房门前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又再次返回去,挠了挠景唯一,将景唯一从睡梦中叫醒:“情人节是你的生日对么?”

景唯一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啊……我没过过生日咯。”

景唯一此时的脑子迷迷糊糊跟装了浆糊似的,一团糟。还能听懂东篱景逸说的是什么,简直不能再理智一点。

“没过过?”东篱景逸诧异。他……也没过过生日。

按他心里想,是一次也没有。但是每年生日的时候,华流年他们都会买个小巧的蛋糕,他们几个切开正好全部吃掉。这一份兄弟情。东篱景逸一直放在心中。但是……

没有人知道,在生日party结束后。

那漫漫长夜,东篱景逸一个人窝在老宅的房间中。内心的感受,那是……

一种久居高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谁懂?

“是啊,没有过过生日咯。”景唯一说的满不在意,原本惺忪没睡醒的眼眸,此时已经是澄明一片。

“为什么?”东篱景逸将景唯一的头埋在自己的怀中。景唯一懒懒的伸出玉璧,坏抱着东篱景逸,感受着东篱景逸怀中的温暖。

“没有为什么,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都没有。”景唯一耸耸肩,不再说话。

东篱景逸心中一痛,他看着景唯一说的这么满不在意。她心中也一定是酸涩极了吧。

揉了揉景唯一的脑袋,东篱景逸轻声说道:“我给你过。”

景唯一抬起头,傻傻的点了点头:“好,我要一份大蛋糕和一份大礼物~”

东篱景逸宠溺一笑,眼眸深处却飘过一抹不明思议的光芒。

“好,我答应你。那我先走了。”东篱景逸转身离开。

景唯一摊开手,看着手中空空如也。再抬头,东篱景逸的人影却早就走远。她心中突然出现了一抹慌乱,这份慌乱本来还是小小的。

景唯一就是有些不放心,想要睡一觉醒来就不会有了。没想到,她根本就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心中的那一份慌乱就越来越大。

就像是一块小小的石子投在了心海中,本来只不过是小小的涟漪,却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大的波浪在心中波开。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景唯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

早上,东篱景逸拿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便看见张伯拄着拐杖。站在客厅中。

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景唯一不过是在这里住了几天而已。张伯每天都会站在这里等着他,有完没完?

张伯清了清嗓子。

等到东篱景逸路过张伯身边的时候,张伯刚想要出声叫住东篱景逸。东篱景逸却头也不回的离开,等到走到大门的时候。

张伯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少爷,景唯一早晚成为你的软肋!本不该存在!”

东篱景逸听见张伯这么说,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杀意。他缓缓的转身,走到张伯的身前:“张伯,我敬你是长辈,礼让你三分。但是你也给我记清楚了,这个老宅。是不是没了你张伯不行。你年纪打了,是不是应该告老还乡去乡下养老了?”

东篱景逸说的话杀机四现。

“你”

张伯显然没想到东篱景逸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少爷,你别忘记了,是我把你带大的。”张伯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东篱景逸嘴角冷冷的勾起,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张伯还记得么,我小时候养了一条藏獒,跟了我整整十二年呢。但是,你忘记它的下场是什么了吗?”东篱景逸说完,冷冷的转身,看也不看呆愣在原地的张伯,转身离开。

“少爷……你可真是长大了,威胁这种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了……”张伯叹了一口气。

走在门口处的东篱景逸停下脚步,嘴角勾起。

人呢……总是贪得无厌。张伯年纪都这么大了,你说……为什么非要触碰他的底线呢?

景唯一没有家世的同时,她也不需要将家族的利益背负在身上。看来,老爷子那边又加强一下监视了。

张伯,若是你敢通风报信一声,就绝对不会和那条藏獒有着一样的下场。你会

更惨。

景唯一,除了他东篱景逸,谁也招惹不起。

谁敢招惹景唯一,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另一条是亡。东篱景逸的手段永远都为这些人使用。

“不是威胁,张伯可以觉得这是一个忠告,景唯一你们招惹不起,就不要去招惹,否则。下场我就不用说了。”东篱景逸扬长而去。

张伯苍老的眼中一片狠毒。

景唯一在楼上,不管怎么样都睡不着。

东篱景逸和张伯的谈话,她悄悄打开了一点点门缝。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东篱景逸的处处维护,让景唯一心中暖意暴增;张伯的撕咬不放势必要置她于死地,让景唯一心中杀意四起。

这个老东西没完没了了,一开始让她乖乖离开。昨天第二次跟东篱景逸谈话,让东篱景逸离开她。现在……

这是第三次,就想要杀人了吗?

老东西,你以为姐是软柿子专门让你捏啊?就是死,拉着你一老东西,用手也能掐死你。

……

景唯一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张伯看了一眼景唯一,眼中带着狠毒,还有不屑。嘴角的嘲讽让景唯一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分碍眼。一个东篱景逸好心留下的老管家,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景唯一这么一想,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或许,张伯这老东西,是受了什么人的吩咐呢?

景唯一越往深处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她前不久刚刚听华流年几个人说话不小心说漏了嘴,才知道当初她失踪的那一天。东篱景逸用了全程封锁的手段。甚至地毯式的搜索,最后用定位仪器才找到所在的方向。

东篱景逸的手段这么高,但是华流年这些人还要一边封锁消息……

这个封锁消息,是为了……?

不让老爷子知道吧,这个老爷子肯定就是东篱景逸的父亲。

东篱景逸这么厉害,他的父亲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大概都是凉薄寡情之人吧。

东篱景逸若是知道景唯一在心中说他和他爹都是凉薄寡情之人,定然会发怒,而且还是暴怒,然后就抓着景唯一的手臂问景唯一,老子哪里对你不够深情不够关心?

然后,惩罚的手段,咳咳,肯定是床上咯。

景唯一这女人,什么方法都不管用。就是床上的体力差了一点,她平时可是一大桶水都抗的动,怎么在床上的体力就这么差?

……

“景小姐,少爷说了,让你收拾收拾东西。赶紧离开东篱老宅。”张伯淡淡的说道。

景唯一心中灵机一动,装作震惊的说道:“东篱怎么说的?”

“少爷懒得对你多说什么,只是让你赶紧离开。”张伯那模样极其傲然。

景唯一心中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得瑟的。况且,景唯一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张伯眼中的那一丝杀意。

景唯一心中冷笑,这是想让她出了这东篱老宅的门,然后找人就先下手为强了?仗着东篱景逸对他礼让三分,难道就真的确定东篱景逸不会杀了他?

怎么这么天真呢老头?这么天真可不好啊!

“好,那我现在就离开。”

景唯一回屋换了一件衣服,给东篱景逸发了一条消息:既然你让我走,那我离开就是了。我没有东西带,不见。

发完之后,景唯一得意的勾了勾唇,老东西,跟我斗吗?

看看东篱景逸到底是怎么选择的呢?

她拿起自己的包包,换了一身保暖的衣服。脚蹬一双小皮靴。

“再见张伯。”景唯一站在大门甜甜的笑着。

张伯嘴角一抽,不屑的冷笑着:“还是不见了吧景小姐,你不配住在东篱老宅,不要痴心妄想了,人呢,还是要现实一点。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也是想多了……”

看着张伯那恶心的嘴脸,景唯一在心中暗暗道了一声蠢货。

随后,张伯嘭的一声将大门紧闭,将景唯一关在了门外。

景唯一嘴角冷笑,走就走咯。

她可以保证,东篱景逸不超过20分钟,一定会出现在马路上。

……

景唯一猜的果然没错,张伯果然吩咐了人过来要景唯一的命。

四个人围着景唯一,阻挡了景唯一离去的路。景唯一嘴角勾起恰好的弧度,她指了指这几个人:“张伯派来的吧,真是不要命了。”

“少废话,杀了她。”

那个人说完,并没有人动手,反而有些怯意的看着景唯一,然后又瞅瞅说话的那个人。颤颤道:“大哥,她是少主的女人。张伯这么做是违背了少主的命令,我们不应该听他的。若是被少主知道了,受死的不一定是张伯,但一定是我们啊。”

几个人有些动摇,景唯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既然敢来,肯定是收了张伯什么东西,不是钱就是别的。

放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回去,景唯一承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好心。

景唯一还是那么纯洁的笑着,她淡淡的瞥了一眼周围的四个人:“不管你们收了张伯的什么东西,只要是不想要命了的,麻溜的开枪,反正你们的能力都是经过考核的。但是我很纳闷,东篱怎么这么没用,竟然会让你们这种能够被钱之类买通的人留在老宅。真是丢了东篱的面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景唯一说错了。他们不是东篱景逸手下直接管辖的人,而是老爷子那边留在老宅的眼线。

少主本来就知道他们这几个人的存在,只不过觉得可有可无根本无伤大雅。所以才会留着他们在老宅,但是少爷那个手段他们都是知道的,若是这次景唯一真的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少主直接一刀一刀的把他们火剐了都有可能。

还没等这几个人说完,东篱景逸的车子就直接开到了景唯一的面前。

“景唯一,你怎么样?”东篱景逸打开车门,景唯一只感觉东篱景逸人刚刚还车门那个地方,等她一眨眼再睁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再东篱景逸的怀里了好快的速度!景唯一在心中暗想。

“我很好啊,没怎么样。什么也没带咯,被你赶出来了。”景唯一无所谓的抬头看着东篱景逸。

东篱景逸被景唯一脸上那一丝落寞弄得心中骤然一紧。

身后面跟着的三辆车全部都是东篱景逸的贴身保镖,一个个的将那四个奉了张伯命令的人抓了起来。

东篱景逸阴冷的声音响起:“关起来。”

康仔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这个张伯,真是不省心的老东西。老爷子都下台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没有看清楚局势,还想着乐呵呵的跟着老爷子做事。也不看看现在盛世集团到底是谁的手下,龙虎堂的人到底现在是谁管着。

虽然说龙虎堂大部分的权力都还在老爷子手中,但是众人心中都明白的很。龙虎堂的新人全部都听从东篱景逸的指挥,至于那些老爷子手下权力的人,只不过是一些龙虎堂的老顽固罢了。

东篱景逸能够在位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不仅仅是他继承了老爷子骨子里的冷血。而是他自己独具一帜的狠戾,与老爷子的暴戾截然不同。

他能够让所有人心悦诚服,但是老爷子靠的却是蛮力。

几个人迅速的被压下去,东篱景逸冰冷的眼神在景唯一的身上扫来扫去。

景唯一被东篱景逸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她不知道东篱景逸怎么一直用这个眼神看着她。难不成东篱景逸发现了她是装的?故意离开的!?

但是,不应该啊,景唯一在心中跟自己说别怕别怕。

东篱景逸盯着景唯一看了老半天,确定景唯一身上一点事都没有,才安心的点了点头:“不错,没有伤到。一点也没变。”

景唯一佯装好怕怕的样子:“切,他们都带着枪的,真枪实弹的。吓得我这心脏都扑通扑通的乱跳啊。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摸摸看咯。”

景唯一抓起东篱景逸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然后……

令景唯一觉得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说的净是一些没用的呢?

怎么就自找死路的跟东篱景逸说摸摸这俩字呢?东篱景逸什么样的人她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尼玛,怒摔!!怎么自己就是不长脑子呢!!

东篱景逸很是受用景唯一自己送上门来。他的大手,在景唯一的左边,很有规律的动起来。

嗯,手感不错,感觉比第一次抓的时候更有感觉了呢,东篱景逸心中评价。

所有人都当做没有看见这一幕,默默的转过身去,上车。离开,少主根本不需要他们咯,站在这里一个个的全是电灯泡。

东篱景逸还是抓着景唯一左边的柔软,然后将景唯一抱进车里。

看着景唯一脸上不一样的红色,东篱景逸轻笑一声,结果引来了景唯一不满的怒瞪。

“笑什么笑,色痞子!”景唯一刚说完,便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嗯……”左边的柔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异常敏感,东篱景逸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轻轻捏一下,景唯一就觉得自己受不了。

东篱景逸坏笑一声,“你这不是也挺享受么……是你自己让我摸摸你的胸口,怎么能怪我色痞子?你想多了吧景唯一,口是心非的女人。看,身体这么诚实。”

景唯一脸红的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你滚开滚开,我不想跟你说……啊!”景唯一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一声。

康仔早就在一开始将车上的挡板弄下来,他真的好怕自己听到了一点点的声音,然后少爷就要弄死他啊。

……

“啊什么?”东篱景逸手上的力量轻一下重一下。

让景唯一连连叫声不止。等到到了老宅的门口,东篱景逸才停下‘摸摸景唯一心脏的位置’这个动作。

嗯,当然,这是对东篱景逸来说的动作。

对于景唯一来说,这完全是她自己花样作死。说什么不好,说摸?她自己花样作死,谁都救不了她了。

……

东篱景逸将景唯一抱进客厅,张伯看着景唯一就这么回来了。心中惊骇,是什么人通知了少爷?

难不成就是景唯一,但是不可能啊,他早就在一开始断了整个老宅的信号通讯。景唯一根本打不出去电话也发不出去短信,少爷是怎么知道的,还能够将景唯一接回来?

张伯得不到答案,却也只能就这么作罢了。

他死死的盯着景唯一,景唯一也有恃无恐的回瞪回去。

“少爷。”张伯还是有点眼准的,活了这么久,伺候了东篱家三代人,若是没有眼准还真是白活了这么久了。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东篱家的人是什么人?就像景唯一说的一样,薄情之人,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一个管家……嗯,一个下人。

“张伯,你真是年级大了啊,连东篱家是什么人都忘记了。”东篱景逸嘴角边的笑意极其残忍,带着嗜血的光芒投向张伯。

张伯已经太久没有看见东篱景逸露出这种眼神了,心中咯噔一声,难不成他今天这条老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一张苍老无比的脸笑了笑,景唯一一看,他妈的,跟一朵菊花似的,脸上全是褶子。

果然,讨厌一个人了,这个人就全是都妥妥的是缺点。

之前张伯没赶他走的时候,景唯一还觉得张伯笑起来很是慈祥呢,现在……啧啧,那朵菊花,简直不忍直视。

景唯一索性不看,就听见张伯那声音响起:“少爷,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少爷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是张伯嘛,老护着我。我都记在心里清清楚楚着呢。”东篱景逸勾唇,然后径直的走向楼梯口。

张伯看着东篱景逸远去的身影有些急了,他不知道东篱景逸现在心中在想什么,到底是还让他在这里当个管家,还是直接送回乡下让他安心养老……呵,养老,变相的软禁在乡下。

张伯还没来的及说出口,东篱景逸就淡淡道:“等我下来,我再跟张伯好好聊聊。”

说完,东篱景逸便将景唯一送回了房间,直接走进了浴室。

“好好洗个澡,外面天寒,你发烧都还没好。怎么就这么傻听他说话就跑出去?”东篱景逸将水放的偏热,将景唯一扔进去,一边说道。

“我哪有想那么多咯,我以为你说的,就走了。”景唯一低下头,一副知道错了的小女人模样。

东篱景逸笑了笑。随后,将浴室的门关上。

下楼去了。

“少爷,景小姐真的不能留。”张伯巴望着东篱景逸出来的身影。

在东篱景逸还没下来客厅就说道。

“张伯,你跟着我在老宅多少年了?”东篱景逸撇开这些都不说,问道这么一个问题。贞圣名扛。

张伯一愣,心中算了算,然后慢慢道:“如果说算上老爷那边的话,应该是28年了吧。”

“张伯看着我长大的对吧?”

张伯点了点头:“是啊,从你那么小的孩子,还吃奶我就在。”

“老爷子去了小岛之后,留着你在我这里。不是让你辅佐我吧,不过就是想让你在这里监视我罢了,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所以,张伯,我的决定是……你回小岛去吧。”东篱景逸沉思的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出他这个决定。

张伯心中松了一口气,看着东篱景逸眼中丝毫不带感情。老脸一张,有些沧桑:“怎么,少爷啊,你就因为一个女人,要把张伯送到老爷那里去?”

东篱景逸打开烟盒,抽了一只烟点上。他缓缓道:“不。不止因为唯一这么一个女人,而是因为……张伯,你对我没有衷心。”

“你的衷心,都给了老爷子。这么多年我能够让你在老宅留着,不是因为感情有多深,而是因为我懒得出手把你送回去。既然你现在触碰了我的底下,企图扼杀我的女人,那么,罪不可赦。”东篱景逸将吸了一口的香烟,直接扔在了地毯上,轻轻一踩,火灭了。

“看见了吗张伯,没有燃尽的烟我轻轻一踩灭!”东篱景逸用着最平稳的预期,说出最残忍的话。

张伯眼中划过晦暗的光芒:“少爷好本事。”

“的确。张伯倒也不赖。”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

站起身,弹了弹身上根本没有存在的尘土。转身离开,直接上楼了。

康仔在一边,挥了挥手,两个男人变出现在张伯的面前。

“走吧,张伯,我送你去机场。”康仔痞里痞气的说道。

张伯突然死死的盯着康仔,眼中是怨毒:“康仔,你别忘记。当初是老爷让你来到少爷身边的,你真正应该听命的人不是少爷,是小岛上的老爷。”

“我还是乐意跟着和我一起长大的少爷在一起呢。张伯,你真是没有眼力劲了,老爷子再牛还能活多少年?他现在年近70了,你难不成还指望他再活70年?有可能么,就是有这个可能,你还有70年去侍奉他么?”康仔挥了挥手,一个黑衣男人便去整理了张伯房间里面的衣服。

“你真是好样的,竟然背叛老爷。”张伯想要扬起手甩康仔一耳光,被康仔直接抓住了那只如枯树枝一样苍老的手。

没有了刚刚痞里痞气的样子,反而是冷着脸说话:“张伯,少做梦了。现在的你,少爷动动手指就能够碾死你,但是他选择把你送回老爷子那里,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别蹬鼻子上脸。”康仔甩开张伯的手。

张伯震惊的看着康仔,可能张伯也想不到,康仔竟然变化成了这个样子。

“走吧。”康仔在前面走着,张伯被两个人在后面搀扶着进了车子。直接奔往机场,私人飞机前,张伯已经进去,康仔在机舱外面对着护送的十几个人道:“将老头子送去之后,立刻返回。一分钟也不要多呆。”

“是!康先生。”几个人回答道。

……

景唯一在浴室中洗澡,月洗越觉得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要苏醒。从内心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嘶吼,景唯一摇了摇头。觉得应该是自己在浴缸里面泡久了的愿意。所以才会这么感觉。

她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随便找了一条浴巾围上,便除了浴室。

结果……

景唯一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被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东篱景逸就站在门前啊!!

景唯一被吓得往后撤退了一步,就是这么一步,不小心踩在了光滑的板砖上:“啊!”

一声尖叫,景唯一就这么直直的往后倒。

东篱景逸无语的看了一眼景唯一,然后才伸出手臂,捞住景唯一的腰,将景唯一拉了上来。

“怎么样?吓着没?”东篱景逸将女人抱在怀中。

往后撤退了几步,然后将景唯一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景唯一那笑嘻嘻的模样,东篱景逸就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

“头好晕,想睡觉。”景唯一撤掉了脸上的笑脸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东篱景逸也爬上床,将景唯一一下捞在自己的怀中。若有所思的说道:“嗯,好。睡觉就睡觉。”

随即,东篱景逸扯掉了景唯一身上的浴巾。景唯一里面什么也没穿,小内内和上面那件都没穿。

东篱景逸见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问道:“怎么,穿成这样。里面什么也没有,是为了方便我和你睡觉么?”

景唯一百口莫辩,简直是欲哭无泪。东篱景逸的脑洞未免开的也忒大了一点儿吧!

她不就是没穿里面的衣服?!用的着这么说嘛。

“刚刚在浴室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有些晕。就围了浴巾出来咯。”景唯一搂住东篱景逸的脖子。

东篱景逸近在咫尺,让景唯一心中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以及幸福感。

“原来这样啊……”东篱景逸拉着长音,略有深意的眼神从景唯一曼妙的身姿上扫过。

不管景唯一和东篱景逸在一起多久了,那什么做了多少次。每次东篱景逸用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景唯一的时候,景唯一都觉得是一种煎熬啊。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就是这样啊~”景唯一强装镇定。

东篱景逸停下动作,像是在思考。

三十秒钟过去,东篱景逸思考完了,淡淡道:“你这是病,得治。得出汗,不如我们来聊聊人生。”

景唯一闭上眼睛,不想听东篱景逸瞎扯:“我好累,今天不做行不行?”

东篱景逸坏笑:“不行,你这是病,必须治。治好了才能够活蹦乱跳不胡思乱想。”

景唯一抓狂:“累啊。”

东篱景逸偏偏答非所问:“我不累。不要紧,你别担心。”

景唯一捶了一下东篱景逸的胸膛:“我说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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