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风雰便不好继续拉着他,他应该只是说笑而已。这么安慰自己后,很放心地继续休养生息。

虽然身子不适,但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风雰靠坐在床头看着话本,书里讲的是才子佳人花好月圆的故事,以往看到那些会让她面红耳赤的桥段她都会匆匆跳过,现在再看到,她忍不住就逐字逐句地对照她和某人的现实动作版,然后感触颇深。

小果原本端了针线筐子在床边给自家小姐做鞋,见她看得认真,还以为话本里讲了什么严肃的事情。

“小姐,您身体不舒服,这话本如果不好看的话,奴婢再给您换一本?”

风雰愣了下,道:“没事,还不错。”

不错您看得这么严肃?

“小果,你出去,我跟你家小姐有话说。”龙安恪又回来了。

小果扭头就看到他已经进了屋子,赶紧起身给他行礼,然后很识趣地捧着针线筐子退出去了。

风雰手里的话本被抽走,龙安恪随意瞥了眼,然后蓦地将目光定在了书页上,看了一会儿,目光缓缓从书上移到靠坐在床头的某人脸上。

他看看她,又看看书。

风雰的脸有点发热,不知道要怎么为自己辩解,索性保持沉默。

他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色,一撩袍子跟她并肩坐到床头,戏谑地看着她道:“看这个看得这么认真?”

风雰红着脸瞪他。

喉间逸出一阵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他伸手搂住她,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耳语道:“难道我在你身上做的还没有书上写得好?”

风雰当即呸了他一口。

龙安恪最喜欢看她羞红着脸躲闪的模样了,以前两人没有夫妻之实时,无论他怎么挑衅,她总是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可自从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后,她便会有各种娇羞的反应,这对他来说真是件有趣的事。

“真的没书上好?”他又问了一次。

风雰脸红得都要炸开了,最后咬着唇道:“比书上好。”

龙安恪这才满意地笑了,但紧接着他又问道:“怎么好法?”

这次无论他怎么逼问她都不回答了。

他挑眉,手钻进了她的衣襟爬上了雪峰,开始揉捏峰顶的樱桃。

风雰按住他的手,瞪他,胸脯急促地起伏起来。

这人太恶劣了!

龙安恪抽回自己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风雰想阻止,但没成功,最终被他脱掉了上衣,将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龙安恪扯落帐幔,俯身去吮吻她的身体,风雰很快被他弄得情动,最后,他充血的分身在她手中释放,而她也被弄了一声吻痕。

“不许再看这种书了,真不知道太傅是怎么管教你的。”回复衣冠楚楚的某人一脸正经地没收了她的话本子。

她很不满意地白了他一眼。

“我去给你找些能看的东西过来,你等着。”

他能给自己找什么东西来看?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难以置信地看着某人给自己拿过来的东西,她抖着手上的那叠纸,很隐忍地问:“这就是能看的东西?”

龙安恪一本正经地点头。

风雰简直想咬他,这明明就是春宫图,还是皇家秘制的,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应有尽有,堪称图文并茂。

龙安恪从那叠纸中抽出几张递给她,“看这个,有用。”

风雰不想看,但因为龙安恪坚持,她最终还是看了。

然后,她便红着眼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瞪他。

而龙安恪则笑得分外迷人。

当晚,床幔内粗重的喘息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直到情事结束。

风雰用力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龙安恪伸手拍抚着她的背,神情全是释放过后的舒爽。

风雰的眼眶蓄满了泪,就着他递到唇边的茶碗漱了口,但那股强烈的不适感仍在她的喉间翻滚。

这个混蛋竟然真的逼她帮他以口吹箫。

龙安恪扳过她的脸,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即将窒息的时候,风雰用力推开了他。

“现在好多了吧。”

风雰用一种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瞪他。

龙安恪低笑,惬意地把双手枕到脑后,看着床底悠然道:“现在你肯定不用担心我会憋坏了吧。”

“无耻!”

“再过些日子,雰儿的技术就会变得很好了。”

“禽兽!”

“要不再一次?”

风雰马上闭嘴,翻身躺倒,再不想看这人一眼。

龙安恪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笑道:“真生气了?”

“你欺负我。”

他搂着她叹了一口气,“只欺负你一个人不好吗?”

“太欺负人了。”怎么能逼她做这样难堪的事啊。

龙安恪有些无奈,“你总不能真憋死我把。”

“你自己解决去。”

“没有你我不舒服。”

“混蛋。”

龙安恪搂着她笑起来,伸手在她腹部摸了摸。

风雰突然一个翻滚坐起来,急声道:“闪开,我要下床。”

“怎么了?”龙安恪被她吓了一跳。

脸上红霞满布,她恨声道:“血流的太多了。”

龙安恪先是一怔,然后大笑。

风雰顾不上瞪他,急急下床去换月事带,顺便更换自己衣物。

换完了衣服回来,她略有些愁苦地瞪他,“你刚刚笑得太大声了。”也太不避讳,小果就算不睡这屋,但肯定也能在别屋听到的。

龙安恪闻言一笑,道:“没事,小果听不到的。”

“又点她的(雪)道了?”

“没有,给她点安神香了。”风雰松了口气。

龙安恪搂着她,有些幽怨地问:“还要几天啊?”

风雰不理他。

“几天?”

被他逼问得无法,风雰只能告诉他,“四天应该就清了。”

“这么久啊。”

“你是禽兽吗?”怎么就只想着那事呢。

龙安恪承认得毫无压力,“我只禽兽你。”

风雰便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往在京城时只听说你品行不良,行事残暴,或说你又龙阳之好,并没有你贪欢重欲的传闻啊,怎么你现在就这么把持不住?”龙安恪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下了山的猛虎和决了堤的洪水,怎么还能收得住呢。”

风雰蹙眉。

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柔声道:“有时候只需一眼,就能门边对方就是自己要的人,而为了这一人,等再久都是值得的。”

风雰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涩涩的,又甜甜的,突然一点儿都不怪他先前逼她给他吹箫的事了。

“快到你家乡了呢。”

“嗯。”

“想必已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有那么快?”

龙安恪笑了,“傻丫头,如果只靠太傅他们自然是慢了,我早就派人到前面去准备,太傅回去时并不需要忙什么的。”

风雰眼睛一点点眯了起来。

龙安恪伸手摸过她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字地道:“我对你预谋已久。”

风雰将头埋进他怀里。

龙安恪嘴角含笑地拍着她的背,“不用太感动。”他缓缓闭上眼,轻轻地道:“我准备这么多,怎么可能让你有机会拒绝,乖乖等着嫁我就好了。”

风雰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您了三圈。

龙安恪只是蹙了下眉,浑然不在意地抱紧她,闭眼睡觉。

近午时分,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前。

马车上先跳下一个梳着双髻的丫鬟,她摆好马凳,从马车里扶下一位身着藕荷色薄绢纱衣、内衬云锦长裙的少女。

少女衣着简素,发饰也简约大方,但无论她本人的气质还是身边侍从的气场,都让酒楼的伙计不敢小视,很是恭敬地将人情了进去。

“小姐,咱们就在这里等姑爷吗?”

一进雅间,小果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捧了杯茶喝的风雰微微一笑,道:“不是。”

“不是?”小果惊说。

“我们也要吃饭的不是吗?”

“课我们不找个地方等姑爷的话,姑爷怎么找我们?”

风雰看着她摇头轻笑,“他若想找我们根本不必跟我们约定地方。”你当他派过来的侍卫是吃干饭的吗?

“小姐,姑爷去见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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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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