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难怪··…她俏脸生红。
难怪他昨天看到她躺在那椅上时,笑容超级暖昧。
“我不要玩那个”她才不要又一次双脚开开让他看光光。
“你忘了你的承诺?”俊脸逼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不管我要做什么,你都答应”
“我做到我的承诺了”她背脊发麻。
“你不会以为只是这样上过一次床,就能平衡我所受到的伤害吧?”他用力拨开额际的刘海。
丑陋的疤痕瞬间占据了她的眸。
她想起警察说过的话,料想驾驶座承受了大部分的撞击,一定只是巧合,是他比较倒据,而不是有心保护她,要不,他就不会一直拿那伤疤来威胁
“那要怎么做?”
“以后你都必须听我的”
“以后?”她傻眼,“一直到多久的以后?”
“期限由我来决定。”
“哪有这样的”从此以后她都必须听从他使唤耶那不就变成他的奴隶了吗?
“既然当了我的所有物,除非主人愿意放手,不然都是属于我的”利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表情坚决认真的显示他不是在开玩笑,“才不过一个晚上,你就想毁约?没信用的女人!”
“我没说我要毁约,我既然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她哪知是误上贼船,以为只要答应他一次的要求,就可以获得原谅。
“那么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陪我玩那张椅子。”他起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上深红色的人爪椅。
他笑看玉体横陈的娇美模样,摸着下巴喃喃自语,“该怎么玩呢?]
“喂”还要思考“该怎么玩”?“你不要想得太变态”
他像是没听进去她说了什么,抓起细致的脚躁,就往托脚架上放。
又来这招}徐宁连忙用双手遮掩门户大开的腿心,粉颊都红了。
他坐上前方的椅子,将椅垫调高,粉色的瑰丽花园就在他的视线落点。
……
闹钟响,这代表上班的来到。
徐宁心不甘情不愿的按掉闹钟,坐起身的她抓乱了一头长发,发了好一会呆才清醒。
车祸过后,裴初透就连最后的邻居情谊也不屑做足,早上都不过来叫她,让她搭便车上班了,所以她只得提早半个小时起床,快速
梳洗好搭捷运。
只不过是半个小时,却总让她觉得生不你死,每天都睡不饱。
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移动一双长腿想下床,猛然袭上的疼痛让她a牙咧嘴,想抱腿大哭。
该死的裴猪头,她的腿会像废掉般疼,都是因为他害的!
那个星期五的夜晚,被威胁的她,不只因此丧失了宝贵的第一次,还被关在旅馆两天两夜,直到星期天中午,才顶着刺眼的大太阳回家。
早、中、晚餐,都是在旅馆房间内解决。
他不知哪来的过人体力,睡醒就做,做累就睡,肚子饿时叫客房服务,吃饱之后再来一次。
妈呀她是遇到超人是吗?他怎么这么行啊?
当他们终于退房的那刻,她突然恨不得身处于古时候的三宫六院之中,至少还有其他女人替她“分忧解劳”。
刷牙的她忽地一愣,脑中浮现一个娇俏的身影,神色不由得黯然。
差点都忘了他还有女朋友,那个叫小什么的,必定也是得应付他旺盛的情欲与体力,天天跟他大战数百回合吧
那她算什么呢?炮友?
一个用身体赔偿的性奴?
不想不想不想徐宁用力摇头。
越想越心伤,越想越难受,犯不着这样虐待自己。
她打开水龙头漱掉口中的牙膏,洗好脸,拿起一旁架上的毛巾擦脸时,冷不防听到外头传来电铃声。
谁一大清早来家里拜访?
难道……她的心急跳了下。
是他吗?
然再推断了下时间,她又立刻否认。
如果真的是他,他不会这么早来,毕竟他开车到公司只要二十分钟,而且他早就不来载她了。
但是她这是情不自禁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竖耳倾听。
“咦?初透,你今天怎么……”母亲的惊讶声低细,徐宁听不清楚她到底喊了谁的名字。
“早安,裴妈。”
那是他的声音吗?徐宁胸腔内的心脏仿佛也屏息静止。
“你来接宁宁上班吗?”裴妈惊喜的问。
自从裴初透车祸出院,恢复正常上班之后,他就不曾过来接徐宁一块上班了,今”又会突然出现,让徐妈十分讶异。
“对,我去叫她。”裴初透脱鞋进屋。
这对小冤家终于和好了啊!徐妈甚感欣慰。
“那、那就麻烦你了。”徐妈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乐呼呼的进厨房准备早餐。
裴初透走到徐宁的房间,照惯例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屋。
房门斜对角就是她的睡床,此刻上头空无一人。
“这么乖,自己起床了??”裴初透转过头去,正对手上还拿着毛巾,美眸写满愕然的徐宁。
“你这么早来……”她因太讶异而支晋。
“趁早上还有点空档时间,来吃点小菜。”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什么小菜?”他千嘛脱衣服?
“你忘了我们的协定?”他拉松掉领带,一样扔到一旁书桌上的椅背。
美眸讶然瞳大,“你不会是想……”
她想到她还发疼发软的双腿。
“就是你所想”他走上前,长指勾起她细致的下巴,低头吻上因过度惊愕而阖不起的小嘴。
温舌迅速占领檀口内的空间,搅弄一时之间还浑噩的丁香,强势进逼,吻得她气喘不上来。
轻薄的睡衣完全挡不住大手的侵略,未着内衣的胸乳直接被擒,捏揉得胸乳仿佛与无辜的乳尖一样的睡胀起来了。
被吻的她神思飘想起她明知他每个上班”都会一大早来叫她起床,她故意穿着轻薄的衣料,未着内衣,搭上她玲珑有致的丰满娇躯,就是想要诱感他,却从没成功。
“想什么?]
虽然只是心思浮动了下,但他这是发现了。
怕泄漏了心思似的阖了下眼睫,她再张眼时,眸中又写着强悍。
“我想你真是大变态,都己经在床上翻滚两天了,今天一大早还要
“对于可享有的权利,我是不会随意放过的。”他说得轻桃,搓揉胸乳的手未停过。
权利?以前怎么都看不出他大色胚的一面?除了女友从未间断以外,她每天早上轻薄衣物的勾引,可都没将他勾上啊!
“别再摸了月徐宁拉下他的手,“等等要上班了。”
“还有时“可……”他斜了床头上的闹钟一眼,“够了”
“你哪够?你每次都要……”俏脸一红,“很久。”
“那我们来个速战速决。”说着,他将睡裤扯落。
“喂……不要”她挣扎,“我的脚很酸很痛……”
“是吗?”
还以为他会因此放过她,没想到他却是将手横过她的腿心,像扛人体模特儿一样将她扛起来,放到床上。
“你可以不要动。”他笑得好……淫荡……“我来就好”
“喂……”
“捂好你的嘴,别被徐妈、徐爸听到了。”睡裤与内裤一块被扯到脚蹂。
“等……唔……”
温热的舌面整个贴上花唇,刷过她的柔润,她的喉头瞬间像被核桃梗住了,她吓得连忙捂嘴,就怕那口气吐出,出了唇办时,成了引人遐思的春吟她想叫他住手,不要这么变态的连上班前二十分钟时间都要做那档子事,但她没法开口,他的舌灵活的在她的花儿上头舔a,舌尖不时抵拨娇嫩,她的嘴只要一张,就忍不住想吟哦,万一被外头的父母知道他们两个在做啥,那可是一个字的解释都不用,直接被架进区公所注册了。
跟他结婚也没什么,甚至可以说那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情时就有的梦想,但她甘于跟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结婚吗?就连每次做爱后,她窝在他的怀里心头泛起的都是苦涩。
……
坷着眼,喘着气,待体内的余韵逐渐退去,她缓缓张开了眼。
裴初透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床边,整理自身的衣裳。
她也得起身换衣服了。
腰方动,一阵令人龇牙咧嘴的酸痛立刻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小脸埋入枕内,险些哀鸣出声。
“还躺着”裴扔透拍了你包子般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圆臀一下,“快去冲洗,该上班了。”
说完,他忍不住再捏了两下。
“你还说月她气冲冲的瞪他,“就跟你说我的脚己不受控制,你还来!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动”
“这么惨?”
“对!就是这么惨!”还说风凉话,气死人了!
“好吧”他又脱掉己穿好的西装外套。
“你又要干嘛?”徐宁瞪直眼。
他该不会又想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吧?
裴初透解掉衬衫袖扣,卷至粗壮的上臂。
“把你抬入浴室啊”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抱起来,表情轻松得好像不过抬起的是一颗枕头。
他轻巧的将她放入浴缸,扭开热水,拿起海绵挤了些沐浴乳,意态自然的帮她清洗起来。
徐宁偷偷自眼睫下凝望着他,想着在旅馆的那两天,他也是你此很理所当然样的为她洗涤身躯,好似这工作他己经做过无数回。
他一定也常帮女朋友洗澡吧!徐宁的心一下子沉到了万丈深渊。
他的欲望这么强烈,需求这么强大,他的女朋友一定每天都在床上被他操弄得昏厥……
每天?
他好像也没有每天去约会耶!有时假”还会看到他窝在家中看书,他这样不会欲求不满吗?
“喂”冷水猛然袭面,徐宁吓得差点大叫,“洗好了,起来吧!”
“握习回过神的她,回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撑持之下,跨出浴缸。
他拉过浴巾,帮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徐宁偏头看他,轻声问:“这种事你常做握?”
“指什么?”
“帮女生洗澡、擦身体啊”
就是因为他的态度那么自然,害得她原本的羞怯也跟着跑了一大半,大大方方的接受起他的“服务”了。
他默然未回话,将浴巾挂回原位。
“千嘛不讲话啊?这是默认??”
他撇了下嘴,“能不能走了?待会不会要我抱你出门吧??”
“那可不行”徐宁连忙摇头,“被我爸妈他们看到,非想歪不可。”
“不是想歪,是发现到我们的“奸情”。”薄唇笑得超邪恶。
“谁跟你有奸情{我只是在偿债月徐宁火大的扶着墙,移动像被卡车辗过的双腿。
她转头得太快,未瞧见黑眸中的强烈失落。
替女孩子洗澡擦身体?这种事他可从没做过,应该说,除了她以外,他未曾对任何女孩子做过这些服务。
他其实一直很想疼她、宠她,但现实却让他没办法放手去做,反而是靠这种畸形的协定,他才有得偿所愿的一天。
自衣橱内挑选了一套上班时穿的服装,穿好抚平皱褶后转头,见裴初透站在原地,那双好看的眸正……盯着她瞧?
欢颊瞬间一片火热,须臾,她又急忙将此念头甩掉。
她想太多了,他一定只是在放空,不是在看她!
“走了。”她催促他。
想他在她房间内待这么久,说不定爸妈己经在怀疑他们两个到底窝在里头干嘛?搞不好怕他们又在打架了。
唉}是在打架啊}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