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发千钧
“师太,莫非你要反悔?”一人说道,另外两人眼巴巴地看着,不用说对于静安的答案相当期待。
黛凌云里雾里,一时只觉心中警钟长鸣,自己竟不知竟有人藏在这方寸之地,险些将自己置于险地。
“师太,这是怎么回事?”虽不知三人意欲何为,但三个男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显然没什么好事。
静安看看三人又看看黛凌,显然觉得黛凌更有利可图,只可惜如今已然来不及了,软的无端腰折,便来硬的也无妨,到底要落在自己手上,再者合欢香已然点上,待她承受不住还是要败露出来,现下做了她,待她尝到个中滋味,又失了身子,留着来也未可知,即便她不想留下来,到那时也由不得她了。
想清楚其中关节,静安自以为得了两全之法,虽然仓促之间拍不出个好价钱,来日方长,这等尤物,初夜反而不那么重要了,自是有人为她一掷千金。
“混帐,险些坏我大事!”即便心里明白最后赚得还是自己,静安也依然盛怒。
见三人还在为了钱财的事争执不休,而黛凌呆立在旁,额头似有香汗渗出,自以为是药效发作。“还不动手,气煞我也。”静安低吼道。
她哪里知道黛凌并不是所谓的药效发作而至香汗淋漓,而是为着这眼前的滔天阴谋后怕。今日若不是上官无极,若不是这清莲丹,说不得自己和璃沫都要折进去了。
眼下的事黛凌已看得通透,如今初探便有如此收获,意料之外。见三人争执不休,再加上之前的连环毒计,黛凌实不敢小瞧这太平安了。
趁着静安与三人纠结拍卖价钱的间隔,黛凌慢慢踱向窗边,趁几人不注意一跃翻出窗外。再说璃沫虽在院子里做饭,但到底担心着黛凌,一听屋子里有动静,便欲起身去看,但那了尘哪里肯放人,你来我往之间已见黛凌从窗户里跳出来。
璃沫一见这样,哪里还跟了尘纠缠,从袖中抽出信号烟花,了尘晃神之间便见一道紫色光芒直冲天际,经久不散。
“璃沫,走。”黛凌不敢停留,跳出窗外冲璃沫的方向一喊,脚尖点地便飞上屋顶了,璃沫也不甘示弱,飞身便踏出十步之远。
“还愣着干嘛,快追!”静安哪里还有那会儿的高人模样,只见静安这一声断喝差点儿把空中的璃沫震下地来。
璃沫回头一看,只见二三十个青衣大汉纷纷围来,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鲁莽如璃沫也不敢停下与之对打。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两人很快便被那些青衣汉子围成一团,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两人便处于劣势了,以前敌人再多也有数,现在置身别人老窝,敌人就像无穷无尽一样,这样下去累都能被累死。
不仅如此黛凌跟璃沫竟离得越来越远。慢慢璃沫动作开始慢下来,黛凌见如此情况心中更加焦急。
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啊一声尖叫,璃沫被人从后背砍了一刀,虽常年练武璃沫体质远非常人可比,但这一刀也使得璃沫失去了再战之力。
“哈哈,女施主,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你的小丫鬟可是在我手上。”静安一见璃沫受伤,黛凌也已是强弩之末,肆无忌惮道。
“小姐,不要管我。”璃沫的衷心黛凌自然知道,自然从未想过扔下她不管,只不过就算真的如静安所说也救不了璃沫,黛凌一时难以取舍。
静安见黛凌犹豫,竟一把将璃沫的衣服扯下,嫩白的肌肤宛如这夏日里的冰,让人恨不得立马咬一口,粉嫩的肚兜上一朵白莲悄然绽放。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刺耳。璃沫从始至终都没有喊叫过,只是那无声滴下的一滴滴眼泪竟像是滚烫的岩浆一滴滴落在黛凌的心上。
璃沫心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是觉得今生再也不配跟王扬站在一起了,泪不要钱似的流,目光呆滞迷离,脑中尽想着那些曾经与王扬一起的画面,嘴角又露出笑来。
看看黛凌欲离手的软剑,璃沫的眼神渐渐迷离。细看之下,璃沫的嘴角竟然有鲜血溢出,静安及时发现。
“她竟想咬舌自尽,哈哈,落到我的手里,死就是一种奢侈。”静安边说边示意边上大汉,那大汉迅速地在璃沫身上点了两下,许是因为静安没有发话,并不敢乱来。只不过对着璃沫猛吞了几下口水。
“你还不束手就擒!等下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静安说着扫了一眼周围的大汉,那些大汉配合着发出一阵阵猥琐的笑声。
“放她走,我留下。”黛凌闭了闭眼道。
“哈哈,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你自废武功,我再考虑看看。”静安有恃无恐。
黛凌无奈之际,已将软剑放在腰间,眼角有泪缓缓流出,十几年心血所铸,如今就要毁于一旦了。尽管如此还是缓缓运气于掌,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铁扇已后发先至打在了黛凌的腕上,“不要!”与此同时,小碟已将璃沫救下,患难见真情,的确不假,虽小碟总爱挤兑璃沫,但同为丫鬟又交情匪浅,虽不同命但如今璃沫受辱,倒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情份来。
“走!”南宫泽宇见人已救下,二话不说抓着愣神的黛凌便走,回过神来的静安早已破口大骂起来。当然等待她的自然是上官无极配制的**。
上官无极是神医,仓促间身上也没毒药也只好便宜了这帮畜生。
府里王扬正为一件喜事而兴奋不已,只等着南宫泽宇回来向其禀报,未成想这喜讯还未来得及与众人分享,迎接他的便是这晴天霹雳。
众人归来的时候,王扬乍听家丁来报便高高兴兴跑出去迎接,想要第一时间与众人分享喜讯。谁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黛凌怀里的璃沫,嘴角的鲜血还没来得及擦,身上也不过披了件衣裳,也被鲜血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