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如此简单
此言一出,可谓四座皆惊。‘苗族’作为一个神秘的存在,无人知其地点,传说中苗族饲养毒物,甚至以身体喂养毒物,人们总会对神秘的民族套上神秘的面纱,传说中苗族美女如云,却心如蛇蝎……
太多太多了,这些都不提,艰难险阻南宫泽宇都有信心一试,刀山火海南宫泽宇也想闯上一闯,只是仅仅凭书上的寥寥数语去寻找传说中的南疆无异于痴人说梦。
“竟是苗族吗?”黛喃喃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要为此事挂牵了。”黛凌仿佛已看穿生死,安慰众人道。
“凌儿,有我在。”短短几个字,已经涵盖在太多的含义,短短的时间南宫泽宇已经下定决心排除一切障碍也要取回烈焰火参。
“也不必如此悲观,烈焰火参虽说是苗族圣物,只不过是因为是苗族特产罢了,据说在苗族并不少见,并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不知怎么去苗族罢了。”
又是一阵沉默,千难万险都不怕,但连去向也不知道就太困难了,即便有毅力走遍天涯海角,黛凌也不见得能等得了这么长时间。一时间屋子里就有几分沉闷。
“不若去问问欧阳先生吧,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南宫泽宇灵感突现。
众人也只好点头,欧阳赤云久居南疆,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黛凌身体未好,不宜出门,南宫泽宇也只好一人前去。只是注定南宫泽宇并不会太好过就是了。
“南宫小子,看你也是条汉子,怎的黛凌跟着你一再受伤?下次再见她是不是要去阎王殿了?”欧阳赤云这句话说得极重,显然对南宫泽宇很是不满。
南宫泽宇心里一紧,自责、无奈,讷讷不语。
“怎么?可有怨言?”欧阳赤云见他不说话更是心头火起。
“欧阳先生教训得是,没有怨言。”
欧阳赤云见他虽在挨骂但态度恭谨,确是自责,当下却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说吧,你们无事向来不来看我这老头子,有事就说吧。”
南宫泽宇听着心里又是一阵汗颜,只是事关黛凌也只好厚颜相求了,“黛凌寒毒可解,只不过这药引颇为罕见。”
“喔?说来听听。”欧阳赤云皱皱眉,示意他讲下去。
“这药引正是烈焰火参。”南宫泽宇说完便静等欧阳赤云说话。
见他不再说下去,欧阳赤云只好再问,“烈焰火参怎么了?”
南宫泽宇一听这话,心便凉了半截,自己是不是来错了,欧阳赤云连烈焰火参都不知道,只不过还是按照礼仪回话,“欧阳先生有所不知,这烈焰火参乃是苗族圣物,苗族实乃龙潭虎穴,更甚至对于苗族的所在我们头绪全无啊!”
听完南宫泽宇的话,欧阳赤云瞪大了双眼,“谁说有这事。”不知想到什么,欧阳赤云改口道,“若只是这事,不用管了,安心等待三日便可,不用着急。你且去吧。”
南宫泽宇走在路上还怀疑自己是否身在梦中,原已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了,现在竟如此轻松地解决了。
回去跟众人一说,众人也做如此反应。还是黛凌先回过神来。
“欧阳伯伯向来疼我,断不会拿我的性命开玩笑的,既是他说了,那定也没有问题就是了。大家安心等待就可以了。”
“正是如此,大家只不过一时难以适应罢了,就连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哪知事情如此简单就解决了。”南宫泽宇道。
黛凌一听南宫泽宇如此说,心里竟感动地无以复加,就这样直直看着南宫泽宇……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以来都在为解毒做准备,其实除了上官无极在为黛凌准备解毒用的药汤以外,别人都在忙着为两人准备‘洞房’,这是真正的‘洞房’了。
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洞里,为了祛除黛凌的寒毒必须保证温度,南疆素来炎热自是没人想过怎么取暖,再者祛毒也需要安静的环境,众人最终决定选在此处的原因正是因为此山乃是死火山的缘故。
即使在夜间此山也有很高的温度,便令人在这山洞里砌好了三尺见方的池子。这池子都是取这洞中岩石所砌,都带着温度,并不因是石头而让人感到凉意。
这池子正是用来给黛凌药浴用的,而南宫泽宇正在熟悉着上官无极给的穴位图,以便在给黛凌疗毒时万无一失。
黄昏的时候,欧阳赤云将烈焰火参扔给南宫泽宇,抛下一句,“好好待她。”便匆匆离开了。
自然南宫泽宇是知道的,只觉肩上的担子又深了许多。
万事俱备,夜晚降临,正是冰毒最活跃的时候,此时冰毒都已显现出来,若想逼毒,无疑这个时候是最合适的。
众人自觉离开,将山洞留给两人,上官无极几人便都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为两人护法。
南宫泽宇跟黛凌同泡在药池里,“凌儿,过了今日,你便是我的娘子了”,南宫泽宇深情款款。
“呆子,我们早已成亲了。莫不是之前我都不是你的娘子不成?”黛凌顽皮地嘟起嘴,笑他笨。
“怎么能一样?之前日日守着你,但到底心里不踏实,总是忐忑不安。”
“怎么?现在踏实了?”
“等会儿就踏实了。”南宫泽宇轻声说完这话,身体便也朝着黛凌贴过去。
虽是轻声,但黛凌听来心中便如同鼓擂了,羞涩与热气使得黛凌满脸通红。
有了上次的经验,南宫泽宇似乎也学会了温柔,这绵软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说是温柔却暗含几分霸道。
这过程实在算不上舒适,南宫泽宇早已坚硬如铁了,可还是在做着这缓慢的事,心里越发急切了,吻也变得更霸道了几分。
还好他放弃了亲吻黛凌的嘴,而改战其他阵地去了,黛凌得以缓了口气,便是如此黛凌还是忍不住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只觉得各处都热了起来,虽然身在水中,却有种快被渴死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