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盈兰若难耐地仰起脖子,感觉那双宽厚大掌已经扯下她背后肚兜细细的绳子。
今儿,她和老板娘等人送那位对自己热情得过了头的骆驼三娘离开镇子后,老板娘与古老板去商量销酒事宜,他们一离开,她就被曲庭兮从身后一把抱住,害她胆战心惊地挣脱开,左瞄右瞧,没看到四周有“蛐蛐”团的粉丝经过,才吐了口气。
见他又打算过来抱自己,她扳着脸,生气的阻止他,他才勉强住了手。
谁知傍晚时分,她刚回到住所,刚打开门,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从后头冒出来,跟着她进屋。盈兰若估计他一直跟着自己,这人!也不怕被人瞧见。
才一进门,他就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得她差点因缺氧而窒息,接着,他连到床上都等不了,就猴急地将她压倒在桌上,要与她燕好。
真是羞死人了!就在桌上……
“不要……”盈兰若整个人都被他撩拨到不行,像是高浓度的烈酒点了把火,她困难地摇着螓首,微弱地抗议着:“不要在这儿……”
“为什么?我想这样。”曲庭兮任性地道,嘴唇又沿着美丽的颈部线条向上吻去,伸舌咬住那如珍珠一般玉白可爱的柔嫩耳垂。
“嗯……”盈兰若呻/吟着,双手隔着衣物,环抱住他滚烫的身躯,肚兜儿半散,底下春光已呼之欲出,当真神授魂兴。
“你好香。”曲庭兮咕噜一声,男性的大手扯掉半挂在雪白娇躯上的碍眼肚兜,霸道地伸掌拢握住丰满的白玉酥胸,粗糙的指,由慢到快,轻蹭着双峰顶端的红蕊。
“啊……”雪乳上的刺激使她浑身上下如火烧,她喘息着,嘤咛着,无法自拔。
他们总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受到彼此身体的吸引和诱惑,一搂抱、一亲吻,就足以引起情欲如火般燎原,如波涛般汹涌。
“舒服吗?”他抬头,黝黑的眼紧紧盯着身下的佳人。
“别问……”她羞红了脸,闭上眼不看他。
男人却不依,大掌捧起因情欲而更显楚楚动人的精致小脸,低沉的嗓音,像一道魔咒,无法阻挡地在她耳边萦绕:“兰若,乖,看着我。”
盈兰若羞得不可自制,却依言睁开美眸,与他的视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视线那么深沉,好像望不见底,他的视线又那么火热,让她好羞,却又使她全身都在焚烧,一阵干渴,她不由得伸舌舔了舔红唇。
洁白如编的贝齿,衬着粉色的柔软香舌,那怯生生又荏苒无助的绝美神情,没有半点挑逗意味的动作,却叫曲庭兮内心一荡,黑眸一黯。
他不再说话,专注地爱她,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剥掉,滑落在脚下寿终正寝,赤裸的两具身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男人丝毫不掩饰对身下女人的饥渴,事实上,自从她跟着他来到乌龙镇,被他哄着成了自己的人后,他就再也没打算放开她。
大掌略带粗鲁地揉弄这细嫩的腿心,时重时轻,没两下,就让已解风情的人儿春泽泛滥,濡湿了花径。
原本生嫩的她,因他日夜的滋润宠爱下,不仅褪去了如画眉眼间原本的青涩,出落得越来越美丽妩媚,甚至在他悉心的诱哄和教导之下,与他一道尝试着各种各样一想起来就足以让她燃成灰烬的欢情炽爱。
“兰若……把腿抬高些,对,就这样,圈紧我。”紧绷且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着,轻哄着:“我要进来了。”
又硬又烫又粗的亢奋早就置身于她两腿间,蹭出阵阵的电流,盈兰若烫红的小脸上,水眸含春,神情绝美。
“好美……”
“啊……”即使前戏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可以接纳他。
“你太紧了……乖,放松点儿……”曲庭兮咬紧牙关,深吸着气息,并不急于躁动,十分耐心地等她适应自己。
他俯身含住一侧雪乳上硬如石子的粉红花蕾,轻轻吸吮着,勾勒那可爱的形状,她轻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娇嫩玲珑的身躯,任由他肆意品尝、百般疼爱。
下一刻,大掌体贴地轻抚着那身染着淡淡樱红、细嫩柔滑的诱人肌肤,另一双手却滑向两人紧密嵌合的下体,拨开花瓣,去揉那含羞的小花珠。
“别……啊……”她全身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她再他手中就全然迷失了,一阵接着一阵的酸软酥麻自花心深处冒上来,飞快地席卷了她。
“啊……”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一点。只要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会全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分寸,多像生长在石边的兰花,生性喜石,就不言不语地与之相伴,与之相亲,从不问君来去,也不问君缘由。
或许,缠绵与轻浮,不过一线间,可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不是后者。
那么他呢?他心里,可有她?
突然的泪意,夹杂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模糊了视线,她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他侵略着她全身上下最娇嫩细致的地方,深深嵌入,恨不能把她整个儿揉进怀中,吞入腹中,哪儿都不让她去。
她令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他要不够她……
他早已认定她,是自己要一生围炉夜话、共剪西窗烛的人儿,她的全部,他都贪恋;而他的全部,也想被她完全地包容。
她是他的,他不愿意她被任何人窥伺,就算同样是女人,也不可以!
现在想来,曲庭兮不禁佩服起脸上成天顶着张色盘的老板娘,仅此一招,就少了多少只讨人嫌的苍蝇!
一思及那男人婆看兰若的目光,他就妒火中烧,因怒气加深了体内的快/感,以至于尾椎处如遭电击,倏地一麻,他咽喉深处发出低沉的、宛如野兽的咆哮,很快在她体内泄了一次,接着他抱起她虚软的身子,大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火热而未全消的男性仍在她体内,每走一步,就不怀好意地磨蹭一下她水嫩娇弱的内壁。
盈兰若红着脸,含满春情的美目嗔怪地瞪着他。
他好坏,明明知道此时的她因身陷高潮的余韵中,既敏感又脆弱,还这样坏心地折磨她。
其实她不知道,他同样也不好受。
困难地低头,曲庭兮对娇嗔的心爱人儿笑笑,薄唇准确地寻上她微微启开的小嘴,难分难舍地舔着那如花朵的唇瓣,如火的舌滑过整齐的雪白贝齿,勾缠住害羞的丁香小舌,霸道地不让她躲开。
终于他将全身无力的人儿放到柔软舒适的床榻之上,下一秒,火热精壮的身躯已再次覆上……
薄薄的纱帐垂曳,掩住无限风情,却掩不住女人娇软又甜腻的吟哦,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
正是百媚生香魂自乱,鸳鸯锦里挽春风。
【第九章】
本月,乌龙镇上最大的八卦出炉了。
一向个性高傲、潇洒自如,从不为谁牵牵绊绊的“乌龙镇”头号帅哥曲帐房,陷入情网了!
消息一经传出,“蛐蛐”粉丝团全体人员犹如五雷轰顶,镇子中心的安记茶楼里,聚集着不少“蛐蛐”,一个个面如土色,无精打采。
“呜呜……”有人在哭泣自己还未开始就已经破灭的恋情。
“不太可能吧?”有人在质疑。
“我不信、不信不信不信!”还有人死活不信。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曲帐房跟那个从马家镇上来的鹿姑娘出双入对,这些天老腻在一起,好多人都看到了,唉!”目击者肯定的说。
“曲账房也太没眼光了吧,怎么会喜欢长得那样的女人?”忿忿不平的声音插话道:“我奶奶说右边眉毛有颗痣的,百分之八十都水性杨花,不是正经女人呢!我很认真地看过了,那个鹿姑娘就有痣,而且一脸风/骚样儿,跟哪个男人说话都抛媚眼!”
“不错,我觉得我比她长得贤慧多了,如果……如果换成盈师傅,那我就服气!”好歹盈师傅是全镇男士选出来的镇花,败在她手里,总比那个来路不明的风/骚女人有面子。
“就是!”粉丝们义愤填膺,达成一至观点。
“你们快看,是曲帐房和那个女人耶!”有人发现了新大陆,压低嗓音,招呼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