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妙手回春立苏醒 诞下一子尽颜欢
魏章暗自深思道:“若在此与他们纠缠下去,必难脱身。”他打定主意,双拳变双掌,直奔孙符与连爵的不容穴与中庭穴。孙符与连爵见此掌来势凶猛,不敢硬接,二人转身形退二步,避开其锐。岂料魏章双掌陡然间突变成无数根手指,往其数个穴位上就戳。吓得孙符与连爵缩胸扭腰,避走不迭。
魏章趁此光景,他右手一拉云邪右臂,便将四卫雷光步使了出来。云邪被他师父牵着跑,自然省力又省心。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大楼的大厅前,可俩人定睛一瞧,只见大门早已被那些身穿黑色西装的人造人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见他们个个手抬机枪,口中喊道:“请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然,子弹无眼!”魏章侧首一瞧云邪道:“徒弟,看来今天咱们得打个痛快了!”云邪毅然地说道:“能与师父一同战斗,此生无憾!”魏章颔首道:“上吧!”
话音刚落,只见魏章与云邪如两道闪电般冲向那些人造人的面前,展手抬脚就是一顿好打!耳轮中便听见一阵枪响,枪声过后,那伙人造人皆倒地不起,有的胳膊断了,漏出电线来;有的头都没了,四肢乱舞;还有的脖子歪了,哀嚎连天。还不等獠牙将武装部的人调来,师徒二人便夺门而走。
翌曰晚上,魏章与云邪来到了郑飞凡的别墅内,云邪引见了下师傅,郑飞凡一躬到底的说道:“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兄弟!”魏章将其搀起道:“头前带路!”
三人来到郑亦峰的护理房内,里面除躺在床上的郑亦峰外,只有杨吟一人,只见她手里正拿着湿毛巾替郑亦峰擦着脸。郑飞凡说道:“阿姨,亦峰的救星来了!”杨吟一听此言,她放下手中毛巾,霍然起身道:“您好!求您一定要救醒我儿子。”魏章深深的点了点头,且走到床边,左手将郑亦峰扶起来。云邪见此情形,他急忙走到床头,扶住郑亦峰的身子。魏章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布袋,他从中捻出三枚银针,将体内的灵劲注入银针内,往郑亦峰的头部三要穴上便插。
五小时过后,魏章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侧首对杨吟与郑飞凡说道:“他醒了叫我!我先下去休息。”郑飞凡急忙领着魏章下去休息,云邪也跟在其后。房间内,杨吟继续细心的照看着郑亦峰。
天泛白肚,郑亦峰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气息微弱地说道:“水。”杨吟正双手扑在床头打着盹,一听见郑亦峰的声音,她猛然站起身来道:“妈妈这就给你去取来!”
片刻,杨吟左手端着一杯水来到床头,她将郑亦峰扶起来后,给他喂了几口水。杨吟将杯子放在桌上,便给郑飞凡打了个电话。
少顷,郑飞凡、云邪、魏章皆已来到房间内,魏章走到床边给郑亦峰把了把脉,他侧首对云邪说了几个药方,云邪便快步离去了。
杨吟急不可耐地问道:“亦峰的病怎样了?”魏章莞尔道:“他脑内的淤块已全部清除,只需静心调养一周便可,期间他吃的药,我已交代云邪去买了。”杨吟一听此话,连连道谢。郑飞凡也是连声称谢。郑亦峰强打精神地说道:“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魏章颔首道:“我是云邪的师傅!”郑亦峰翻床而下,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道:“老师傅您再造之恩,我何以为报?请问尊姓大名?”魏章将其扶到床上,他微微一笑道:“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过来了!”他说完,人已不见。郑亦峰再定睛一瞧,房间的门已打开多时了。
有话则长,无话便短。三天后,郑亦峰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杨吟见郑亦峰下床练拳,她担心地说道:“云邪的师傅说过要调养一个星期,你怎么就开始练起拳来了!快点躺回床上!”郑亦峰微笑道:“我没事!现在的我都能打死一只老虎!”
杨吟还未来得及回话,郑亦峰话锋一转地说道:“社里不忙吗?”杨吟微笑道:“再忙也要腾出时间来照顾你啊!让护理来照顾你,我不放心!”郑亦峰颔首道:“我爸怎么没来!”杨吟说道:“他实在抽不出空来!”
这时,郑飞凡抱了个胖大小子进来了,他笑着对郑亦峰说道:“亦峰,林瑶生了!你看看这孩子!”郑亦峰笑着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双手接过那个男婴,他笑嘻嘻地道:“林子明!你长得比我还帅!”他盯着林子明看了半天,他心中暗道:“我怎么感觉这孩子有点像我!”
三人在房间内逗了逗林子明后,郑飞凡便叫一名护理将孩子抱到林瑶那里去了。郑飞凡将门一关,他低声地说道:“云邪说他去请他师父时,被兴盟的獠牙与花脸跟踪,他认为复社里有内歼!”杨吟面如常色的对郑飞凡说道:“有内歼很正常!只是不知道有几个内歼!亦峰的病情只有我与他爸,你,云邪,以及医务部的凌研佳知晓。”郑亦峰双目一亮的说道:“你怀疑凌研佳是内歼?”杨吟颔首道:“这些人当中除了她以外,都是和你再亲近不过的人了!”郑飞凡赞同地说道:“我们得审问下凌研佳!”郑亦峰说道:“她为我检查身体时,我觉得她并不是那种人!”郑飞凡说道:“她肯定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哪能被你感觉出来!”杨吟颔首道:“我叫天邢着手调查下这事吧!亦峰,你再安心的多调养几天!”郑亦峰哂笑道:“不用了!我打算明天就回N市上班!”杨吟叹道:“那我就回社里去吧!”
等杨吟走后,郑亦峰问道:“你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吗?”郑飞凡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郑亦峰毅然地说道:“凌研佳!这女人绝不会是内歼!我倒是觉得,有人想故意将内歼的身份强加在她身上似的。”郑飞凡被他这么一说,狐疑地说道:“你说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