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
紫嫣想说她不是善良而是害怕他杀人,她讨厌血腥,讨厌他草芥人命。可是当她的眼神与他的在空中接触时,她忽然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他眼神中的那种疼惜,她在百漠启和耶律清,甚至萧逸云眼中见识过。她知道那是怎样的眼神,那是男人对所爱女人关爱的眼神。那里面包含着所有的温柔,疼宠,包容和爱恋。懒
“云儿,我爱你,知道吗?我爱你。”忽然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把紫嫣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紫嫣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知道他又把自己当成云儿了。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脱离他过于炽热的胸膛。
她想说我不是云儿,你不能这样对我,可是她却一点发不出声音来,急得香汗淋淋的。
闻到鼻息中传来的阵阵体香,李醇汉体内的**如脱枷的猛虎再也控制不住了。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与她的眼神接触,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那种强悍的**,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发自内心的。他强烈的渴望能把她融入自己的体内,自己的血液,自己的骨髓里,自己的灵魂深处。他渴望那种灵与**的结合,只有那样的结合似乎才能解除他心里那强悍的无法控制的**之火。
“云儿,云儿我一定要得到你。”炽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强悍的吻,印在了她修长雪白的脖颈里,一朵朵如盛开的花朵娇艳绽放着。大手急躁的在紫嫣身上抚摸着,用力的撕扯着她身上雪白的薄衫。虫
因为羞辱万分,紫嫣急得浑身是汗,薄衫已经被他强行退到了脖子底下。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把她剥光了。
“对不起?打搅了。”门口忽然想起了一个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紫嫣忽然全身僵直,那是她夫君耶律清的声音。她羞愧的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撞在墙上自尽了事,可是她不能,她要回去看一双儿女。
耶律清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没想到自己到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两人的燕好。
听到声音李醇汉随即一个旋身,巧妙的用已经敞开的薄衫把紫嫣裹在了自己的怀里。“你来了。”他淡淡地说到,似乎早就料到耶律清的到来似的。
“我们出去谈,这里不方便。”
耶律清点了点头“客随主便。”
离去前李醇汉在紫嫣的脸颊上偷了个吻,紫嫣无措的眼神投向耶律清。只是他眼神一片淡然,仿佛理应这样的。临出门还朝她客气的点了点头。
看到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紫嫣欲哭无泪。他当真不认识自己了,老天为何这样残忍,两人面对面却不能相认。伤心的扑倒在了绣着鸳鸯的织锦薄被上,一双手不停的捶打的被子,发泄着心里的痛苦和无奈。
镌刻着连理枝的铜镜前出现了,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庞,如丝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哭肿的双眸里,净是绝望和心碎。阳光流泻一地,只是她的心早已成了碎片。
屋外的亭子里,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慢慢的品着香茗,似乎都各怀心思。“李兄既然不知道此玉梳的来历,那打搅了。”耶律清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却见一个丫鬟匆匆而来,“爷,姑娘自残了。”
李醇汉脸色一沉,“恕不远送。”话音未了,人已入离弦之箭,匆匆而去。
他耳力极好,刚才丫鬟说的话,虽然极轻,但是已然入了他的耳朵。“自残?哪个姑娘自残了。想必这女人李醇汉极为宠爱,要不为何这样的着急。”他摇了摇头,随着小厮朝大门走去。
皇宫的贵宾楼里,萧逸云早已等候在那里了。今天的他脸色似乎异常的凝重,金色的发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轻轻飞扬。
“怎么样?”见到耶律清,他迫不及待的迎出大门。
“他不承认,说从不曾见过家里有人戴过这把梳子。”耶律清的脸色铁青。
“看来紫嫣很有可能就在他身边,只是如紫嫣那样的样貌他怎么藏得住。除非他一直把她关在屋里,永远不让她出现在人前。”萧逸云擦去满头的汗水,又道“对了,皇上派人送来书信,让我们即刻启程回大辽。”萧逸云似乎想起了自己来此等候的目的。
“你们先走,我再留两天,两天后我就快马追上你们。”说话间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和执着。
“好,我会在客栈等你。”萧逸云整理了一下袍子,疾步离去。他需要回去整理西夏王回复大辽的礼物。
紫纱帐中的人儿,面上一条深深的刀痕,鲜血虽然已经被擦洗干净,但是那些外翻的伤口,恐怖的令人发颤。
凝视着昏迷中的女人,李醇汉一股恨意从心底泛起。“云儿,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残忍。你以为自残了我就会放了你了,你休想,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我。就算你是大辽南院大王的人,我也不会放了的。今生今世我要你要定了你。你永远只能陪在我身边。”他眼中的狂怒,慢慢的在燃烧。双手紧紧地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不停的摇晃着。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昏迷不醒,而停顿下自己粗鲁的行为。
早晨,在马车上。当他接触到紫嫣的神情有异样时,就已经觉察了她和他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果然被自己猜对了,看见她故意扔出那把钟爱的玉梳,他就知道她的心,自己永远也占据不了了。他恨她,更恨那个大辽的送亲使臣耶律清。一丝阴狠之色,在他的眼睛慢慢的凝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