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他低咒一声,再恨,还是舍不得让她痛,于是又退了出来,掰开两条嫩生生的腿,以唇舌去挑逗那还没准备好的甜蜜花谷。

大掌捧高挺翘的圆臀,看着浑/圆的屁股、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肢,美丽的秀美如黑绢一样散在雪白的枕上,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令欧驰血脉贲张……

这女人,一定是生下来克他的!他何曾对谁心软过?何曾对谁让步过?除了她!

八年前她甩了他,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当重新抱她在怀里时,又爱得不忍释手,他现在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简直是白活了,怎么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活生生的栽了两次?

欧驰气疯了!他一直认定她跟外头那些肤浅的女人不一样,她纯真、善良、干净得没有沾染一丝铜臭味,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看错了!

她喜欢有钱人,喜欢到宁愿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地钓个不怎么样的金龟婿!可惜姓黄的已经有了老婆,那黄太太脾气又硬又臭,大概不好休掉,那她将来要怎么办?

靠!她都对不起他了,他竟然还在担心她的未来!欧驰低咒一声,不愿再想下去,他只想跟她做到精瘦力竭,然后抱着她睡一觉,醒来后,或许她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爱的是他。

所以今晚的他很疯狂,一旦察觉汩汩的花蜜动情地淌了出来,他就再不迟疑,架高她的腿,狠狠地进入。

“啊……”她晕晕地躺在那里,觉得意识已经快要远离自己了。

“说,你是谁的?”他强硬地质问,不停地在她腿间耸动。

“是你的……你的……”

“真的吗?小骗子……”

“是、是真的……啊……你慢、慢一点……我头好晕……”

“我不信,你发誓。”

“啊……我发、发誓……你饶了我……呜……”她胡乱地叫着,头不住地在枕上摆动,摇乱了一头秀发,花心骤然紧绷,即将到达最疯狂的一瞬。

“饶了你?这么多水,不是很想要吗?”

他却果真停了下来,硬硬地抵着花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不再给她攀上顶端的机会。

“啊……不……”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停下?她从那最高点一下子跌到谷底,全身都在颤抖,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盈盈水眸里全是雾气,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要吗?告诉我。”他亲着她红通通的颊,诱惑地问。

“呜……要……”她呜咽一声,被他逼得泪水涟涟,最后仅剩的理智都没了。

“要什么?”

“呜……要你……”

“要我做什么?”

“进来……”

“先让它舒服了我们再继续。”他却抽身出来,大掌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去摸自己胯下坚挺的巨大。

她吓了一跳,在这种事上再不精明,也看出了他今天跟往常不一样,不由抽泣地问:“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地步。”他面无表情地说,“先用手,再用嘴舔它。”

身为男人,在床上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看到一个仙子般的女人变成荡妇的过程,可惜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放浪,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真他妈的见鬼!他干嘛要像个吃醋的丈夫?只是心里的妒忌翻江倒海一般,只想把那奸夫千刀万剐。

不过就算那胖子死了又有什么用?她不爱他,在她心里,他连个死胖子都比不上,就因为人家是集团的董事长,而他却只开了小小间的征信社!

水蓝羞赧地不敢回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他诱惑得像变了一个人,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人,可是她却想着,如果他要的话,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觉得舒服。

但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怔住了。

硕大欲/望的顶端不停地磨蹭着湿透的敏感花办,她听到他冷笑一声,问:“在别的男人床上,你也会玩这种欲擒故纵、口是心非的把戏吗?”

心痛得猛抽一下,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能这样,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却说着让人心寒的话?

“你不是帮别的男人做过很多次?怎么做的?用嘴?还是用手?我们也来全套怎么样?”

她被他凶猛的动作弄得招架不住,面色苍白地望着他,伤心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那位黄先生不是跟你做过好几次吗?”欧驰凉凉地抬起眼应,对上她震惊的视线,口无遮拦地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美国同时跟两个女人上床,操得她们要死要活……”

他的话让水蓝觉得好恶心,她很想吐,于是她尖叫道:“放开我!”同时拚命在他身下挣扎着,又踢又打,想要推开他。

“想都别想,你今晚别想睡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居然奋力地推开了他,迅速扯过被单掩住身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她坐在地板上,披头散发,满面都是泪痕,锁骨和藕臂上全是他轻咬的印记,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彷佛不这样做就会立即死去。

欧驰绷着俊颜,抿着薄唇,在瞅见那张苍白小脸上的点点泪痕后,心却蓦地一抽,他不明白这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干嘛还要用那种到了世界末日的绝望眼神看着自己?

“过来。”很久,他总算将火气平息下来,扬眸,朝她伸出手。

“不。”水蓝轻轻地说。

欧驰的心跳刹那间几乎停止了,他像被魔咒附身一般动弹不得,利眸盯着那张雪白的小脸上,红润的菱唇一张一阖,耳中听见她对自己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是啊,他知道她骗他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没关系,只要她不再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就会彻底地原谅她。

他又听到她说:“我在一家灵异工作室工作,我其实是个驱鬼师,不管你信不信。”

这样多好,她终于对他坦白了!他不会再从那些甲乙丙丁嘴里听到她的事情。

他怎么会不信她?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都信,不管是灵异工作室的工作,还是那劳什子驱鬼师,只要她喜欢就好,哪怕她装神弄鬼骗人钱财,他也百分之百是她虔诚的信徒。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说“我们不合适呢”?他们怎么会不合适?他们在床上多契合,他从来没遇过像她那样的女人,看着她就能让自己硬起来,他不光只想跟她做爱,还想娶她,八年前;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只想要驯服她,可是后来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仅没驯服她,反而将自己陷得再也出不来。

欧驰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因为在最后,他只听得到水蓝用一种极平静、极温柔、极郑重的语调对自己说:“我们分手吧!”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再离奇的工作,做久了,大概就会习惯了吧!就像水蓝现在的工作一样,已经做了足足三年,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如今的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三年前的她,结束四处游历的生活后,来到“安生”灵异工作室,她喜欢这里,有着阴阳眼的重阳,赶尸人老孙,另外还有四只小鬼的地方。

办公桌前,穿着古色古香的女人在忙碌着,左手里拿着毛笔,右手边放着朱砂,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着符菉。

工作室不算大,空气中充满了淡淡檀香味,除了天花板最中央的位置吊着一盏明亮的灯外,四下的角落都很黑,她的身边,其实空无一人。

可是,在那些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真的没有东西存在吗?当然不是!它们在,一直在这里,有好几只,甚至还非常热心地围拢过来,屏气凝神地看着水蓝的每一个动作。

当水蓝正认真的一笔一划大笔挥毫时,一旁的包包居然凌空飞起……

“开心鬼,不要藏我的东西!”水蓝出声警告那胆大妄为的白色影子,名字叫开心鬼的家伙被抓个正着,唯唯诺诺地后退,不死心地还想将东西藏起来。

“你拿去是想送给胆小鬼对不对?”她笑着说:“它不喜欢我的包包,它比较喜欢我的珍珠耳坠。”

见开心鬼歪着头看她,水蓝朝它挤挤眼,“等到节日的时候,我会再送你,到时你再送给胆小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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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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