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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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时间,眨眼便逝。
丁府张灯结彩,红彤彤的一片,客桌摆布,盛宴举行,不过,赴宴而来的客人却不是很多,总之,若阳镇稍微有点头脸的基本都请过来了。
“今日,乃家女大喜之日,各位前来到场,丁某感激不尽,来,我敬各兄长弟亲一杯。”丁章仁笑容满面,举杯说语的游走在各方达官贵人之间。
离无孤这位主角也是被丁章仁拉到宴席里,逐个介绍,就这样,离无孤成了丁府的驸马爷,在众多人眼中,皆是充满了羡慕嫉妒,其中不少是富家的子弟。
不得不说到的是两位大家主,古家的古世隆家主,张家的张天问家主。
“古兄,张弟,多谢赏脸。”丁章仁抱拳,对两位大家主致谢。
“令郎果然一表人才,能钓此郎,使古某羡慕之极啊。”一脸横肉的古世隆道。
“来,在下敬令郎一杯。”具有书生气息,看起来年轻肤白,慈眉善目的张天问对离无孤举起一杯。
离无孤也举起酒杯,场面式与张天问对碰,然后一干而尽。
其实,别看丁章仁与两位大家主有说有笑,客气得很的模样,但在暗地里,经常互割对方的肉,三大家主都不是好惹的货,想要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就只能带着虚伪的面具,踩在别人的头上,吃别人的肉,喝别人的血才能生存下去,一旦有所松懈,别人就会抢走你所有的资产,以及性命。
夜渐渐的暗淡下来,经过一天的折腾,离无孤也有点累了,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这些民间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散场之后,丁章仁就迅速的将离无孤拉到一间布置通红,花烛装饰的房间里,并关上门,最后再锁上,然后jiān笑一声,就里离开了。
离无孤脱去红衣袍,摘掉红乌纱,倒了一杯茶水,饮用起来。
“你不先帮我把红盖头揭下来吗?”床榻上,早已等候多时的丁夕诗忍不住问。
“你自己不能揭开么?”离无孤有些奇怪,他此时心里还是有些复杂,不过,他是真不知道要帮女方揭下红盖头。
“按照民间的习俗,需要男方揭下。”丁夕诗不缓不慢的说。
既然丁夕诗都这样说了,离无孤就揭下她的红盖头,当即,一张美丽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红润小嘴,胭脂美眸,细柳黛眉,离无孤第一次发现,丁夕诗非常好看,当下,少年的心头噗噗直跳。
“嘻嘻,小爷好看吗?”丁夕诗问道。
“还行。”离无孤回。
“脱衣服吧。”丁夕诗道。
“什么?!我们进展得会不会太快了?成亲难道不只是奠定男女之间的关系而已吗?”一概不知的离无孤说出好笑的话,也难怪,老爹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事情。
丁夕诗眼神如同看怪物一般盯着离无孤,说道:“夫妻之间,有很多事情要做,行房,生儿育女,生活一辈子。”
离无孤听完,顿时如同天降猛雷,他以为成亲只是有个夫妻名义而已,他之所以答应成亲,也只是为了给丁夕诗一个名分,却没有想到要稳居共同生活一辈子。
“老爹根本没告诉我这些,这下怎办……”离无孤第一次出现慌乱的神情,随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一句话:“我们可以离亲吧?”
“你说什么?!离亲?!”丁夕诗一把抓住离无孤的衣服,用娇怒的声音道:“小爷今晚就把你给睡了,看你怎么离亲!”
也不管离无孤同不同意,丁夕诗直接把他的衣服脱掉,然后推到在床上。
离无孤感觉到有条粘滑小舌在自己的口中乱钻,不过,却很舒服。
紧接着,丁夕诗便脱去外衣和内衣,露出两只大白兔子,她虽然也很害羞,但她心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管怎么样,今晚都要把自己的如意郎给睡了。
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的离无孤表情有点呆滞,但就在下一刻,他猛得抓起丁夕诗的衣服,并快速将丁夕诗围住。
“我记得老爹说过一句话,行房需要两个人相爱才能粘合,我……”离无孤语气低沉道。
丁夕诗此时皱起黛眉,穿起衣服,声音有些抖动说:“看来,你还不喜欢我,不过,终有一日,你一定会自愿给小爷我睡了。”
“一切都是误会,万分抱歉。”离无孤有些不好意思。
随即,离无孤吻住丁夕诗的额头,讨好道:“盖一个章,娘子。”
丁夕诗当下打了离无孤胸口一下,说了一声‘讨厌’,就边笑边流起眼泪来。
离无孤沉住气,没有去制止,或许,丁夕诗是真的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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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若阳镇附近的一座山顶上,黑影绰绰,夜色中,满是大汉的粗脸,看装扮,他们显然就是一群盗贼。
这几年,因为时局不定,盗贼为了生存下去,几乎是无恶不作,也可以说是好事坏事都做尽,盗墓,屠村,杀人越货,强抢民女,暗杀官人……
而这群盗贼数量庞大得惊人,居然达到了三百号人,而他们身上,皆是披着人皮。
“大哥,现如今林来福已死,约定也已废,那我们也只好抢了他的地盘了。”盗贼中的大胡子老二对一旁隐藏在黑夜中的男子说道。
其实,林来福早在几年前就认识这帮盗贼了,并且与之有所约定交易,至于是什么约定,倒是不清楚了。
“呵,若阳镇也就那三大家,其他的穷住户,今晚,全部抹杀。”充满yin冷的声音从黑夜中幽幽回荡,同时,露出一张刀疤遍布的人脸,他就是摸鱼王关刀。
摸鱼王关刀其实是一个悬赏通缉犯,但林来福却没有将其捉拿,反而与他有所交易,实在叫人可惊可笑。
盗贼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潜入若阳镇中,一场血腥的屠杀就要开始了。
进入若阳镇,王关刀挂着yin寒的笑容,随便踢开一家住户的大门,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们想干嘛?!”这所房子的主人,正是前几日与离无孤共同抓将军跳尸的黄伯。
房子里除了黄伯,还有三人,一个乃黄伯的妻子,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清秀女子,而女子手中则还抱着一个未满岁的男幼儿。
王关刀缓慢的抽出大刀,森冷的银光照射在黄伯的脸上,顿时,黄伯吓得跪地哭求:“大爷,行行好,我把家当全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妻儿他们吧。”
呵!王关头眼神一狠,直接把黄伯的头颅给砍下来,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洒满地。
一旁黄伯的妻子直接尖叫一声,晕厥过去,而清秀女子则大喊救命,她也怕极了,怀中的弟弟吓得大哭起来。
“吵死人了。”王关刀先是抓住倒地的黄伯妻子的头发,然后,稍微使用下力,就把她扔到门口。
只听见,门口盗贼亢奋的声音,接着黄伯妻子的衣服就被扒走。
王关刀不留情的一把抓过清秀女子怀中的幼儿,往不远处的水桶里一扔,估计不用一下子,幼儿就会死亡。
“好好配合,我也许会留你一命。”王关刀掐住已经精神崩溃的清秀女子的脖子。
一段时间过后,完事的王关刀残忍的把一丝不挂,头发凌乱,满身伤痕的清秀女子给活活掐死了,并对着女子说:“收回之前那句话,不是留一命,是留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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