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万剑朝宗
望着奔来的离无孤,北海脸上出现惊慌之色,立刻双手交叉,形成一个抵御的形状,嘴里用力的吼出口诀:“蛊殇:坚石金刚臂!”
啪!电鞭狠狠的抽在北海的手臂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似乎要把人的耳膜给爆裂了去,而北海的手臂也冒起了黑烟,一条黑色的鞭痕产生,不过,他的手臂已经产生了变化,整条呈现黑色,坚硬如精铁,他露出脸来,鼻翼抖动的说:“你如果就只有这么点实力的话,那接下来,就是你求饶的时候。”
离无孤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想到这北海那么难以对付,没有耽搁,下一刻,北海就一跳,如同沙包一样壮大的黑色拳头砸向离无孤。
既然北海的手臂已经强化,离无孤只好瞄准他的小腿,一甩电鞭,击打出去。
北海微微嘲讽的一笑,手臂一揽,把电鞭给抓到手里,随后用力一扯,把来不及松手的离无孤给拉了过来,然后大力的一拳猛的挥出,如同虎头一样凶猛,似乎也在咆哮。
离无孤眼瞳紧缩,咬紧牙关,就这样,北海的拳头直接打在他的肚子上。
“噗。”离无孤直接倒地,身体平躺在地面,竟是滑了十几米,在途中,接连吐了两大口鲜血,受到了不轻的伤势。
见到气息变弱的离无孤,北海露出狰狞的表情,裂了裂嘴,说道:“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束手就擒是现在的你最好的选择,如若再加以反抗,我会让你尝一尝全身骨头碎裂的响声!”
北海刚刚说完,离无孤便莫名的大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过,这笑声让得北海心头又是暴怒起来:“他nǎinǎi的,死到临头,还装什么大圣!”
离无孤停止住笑声,接而脸上的疯狂表情使得人自发颤栗,下一秒,离无孤凌厉不寻常的眼睛突然冒出两条电弧,心里暗暗豁拼绝狠道:“拼了!”
“哼!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绝世蛊术。”北海冷哼一声,随即跳高三米,在半空中做出一个跪拜姿势,最后,以这样的姿势,膝盖重重的落在坚硬的地面上,但地面却是出现两个膝盖大的凹洼。
离无孤低着头慢慢站立起来,同时,他的周身出现几条一闪即逝的闪电,发出吱吱的声响,他想要施展一招拥有毁灭力量的烈招。
而闭眼的北海则在快速的默念一种晦涩语言,有一种古老神秘的味道,紧接着,他握紧拳头,用力的捶击自己的胸口,这力道,足以两拳把一个活生生的壮年男子给打死。
不一会儿,离无孤凝聚的雷电越来越多,从几条到几十条,此时并不是吱吱的声音,而是更为响亮的打雷声,声势倒是强悍,犹如雷神降临,而他始终是低着头,他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牙齿陷入唇肉里,流出鲜红的血液,表情似乎非常难受,肌肉收缩,气血正在沸腾。
就在此刻,北海吐出一口深绿色的,不知道是血液还是胆汁,这团液体被他喷洒向空中,分散成细密的水滴状,落地的时候诡异的变成一只只绿色老鼠和蟑螂,数以千计的老鼠叫出令人生鸡皮疙瘩的尖声。
北海脸色直接苍白了下来,残忍道:“这招蛊脏会让你受尽地狱之苦,想象那被一小口一小口咬下皮肉的痛苦吧!”
在说这话的时候,北海还没有睁开他的眼睛,但在下一秒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离无孤,不由自主的露出惊恐的神色,心中攀爬起一股大不妙。
此时,离无孤身后全是排列并齐,由无数细密电弧组成的电剑,数量居然达到了一万把,连绵整条街道,颇为壮观。
“你到底是人还是妖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浩大的招式,北海惊怕的说出颤抖的话语。
虽然成功了,但是离无孤的皮肤正在爆裂,情况十分危险,以他的道行和体质,根本无法抵抗那股巨大的反噬,可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现在已经毫无顾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将北海万剑穿心致死。
离无孤眼睛一睁,身后如同潮水的电剑就嗖嗖的朝北海放去,电剑经过的地面以及墙壁都是被锋利割出道道裂痕,万剑朝宗!
见到让人眼花缭乱的电剑,北海慌乱的打出一个手印,密密麻麻的绿色老鼠和蟑螂就冲向电剑,不过,老鼠与蟑螂对碰具有毁灭性的电剑,无疑就是在以卵击石。
眨眼间,老鼠蟑螂与电剑就厮撞在了一起,只见,绿色的碎肉和翅膀满天飞,电剑势如破竹,好似不管什么东西在面前,它们都会将之一一摧毁。
见到如此恐怖的电剑朝自己袭来,北海像疯了一样,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跑,但是,他并没有电剑那般的神速,很快,他就被电剑追上,随即,他也像刚才那些老鼠蟑螂一样,成为碎肉。
北海死去,电剑也随之消失,街道再次暗了下来,离无孤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此时,他全身流血,狰狞的裂口遍布,可以清楚的看见裂口里的肉筋与白骨,一滩殷红的鲜血流出,染遍周围。
...............................
一条眼缝缓缓睁了睁,脑海的记忆就像潮水一样灌入恢复,当全身包得像个粽子的离无孤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异处,不在街道上了。
用细小的眼缝四周扫视了一下,原来,这是在自己的房间,一张在洗毛巾的美丽纤细的背影也收入眼中,此女正是丁夕诗。
离无孤艰难的开口:“我睡了几天了?”
听到动静的丁夕诗快速反过身来,惊喜万分,露出笑容,却没有笑出笑声:“你终于醒啦!真是的!你都昏迷一个礼拜了,不知我有多担心。”
瞧着已经有了黑眼圈的丁夕诗,离无孤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点无力道:“呵呵,我还以为我死了。”
“你死了,我可怎办?我肯定会殉情的。”丁夕诗眼皮低垂,声音有些不大好受。
“呵呵,那选择一个舒服痛快的死法,服花酒如何?”离无孤玩笑道。
丁夕诗假装生气,微微嘟了一下湿润的上唇,用白嫩的玉手拍了一下离无孤的胸口,正巧拍在伤口处。
离无孤倒吸一小口冷气,继续玩笑说:“臭娘们,等我伤势恢复,你就洗白在床上叫吧。”
“好啊,好啊。”丁夕诗巴不得,连连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