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搜寻赵构(2)
“怎么样,有沒有很痛!”从医馆买來的金疮药,‘好用又不痛’,叶紫打着广告,一点一滴的倒在陆倩倩的手臂上涂抹。
“嘶……”
“很痛吗?”
“都怪你,那家伙只要遇见你的事就跟疯了似的!”陆倩倩撇她一眼,并不领她这份情。
叶紫无语问苍天:“你……知道我是女的!”
“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是什么时候!”叶紫头上挂满了问号。
“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我只想你到底喜不喜欢他!”陆倩倩开门见山道;
噗,叶紫一口水差点沒喷出來:“干嘛突然这么问!”
“你如果不喜欢他,就干脆让给我啊!”
……
“你说话好直接哦!”她觉得不可思议,被这女人的攻势彻底击败。
“怎么样!”
“如果你拿得走,随便你啊!”
“你不喜欢他!”陆倩倩怀疑道:“那怕一丝一毫都沒有!”
“我为什么要有!”叶紫说的无所谓。虽然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嘴硬:“那种家伙有什么好的,刚才他还那么对你,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也是因为他是因为你才那么对我的!”
……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她很不服,这跟她都有关系吗?难道她现在也是妄作好人,呵,人果然不能太好,太善良的人总是沒有好下场。
但奇怪的是,听到陆倩倩这么直白的说出來,叶紫虽然生气却反而一点醋也不吃。
她只是同情她,想做白落帆的女人何止她一个,琴双跟玉蔓香都是白落帆的未婚妻,还有一个被他浪漫一抱所以动了凡心的赵月儿,做他的女人恐怕注定要准备好从众多艳遇之中脱颖而出的运气了。
她们这些女人是不是都中了邪。
她來不及细究,一抬头,就看见门外的一幕,士兵绑着几个女人从门外走了过去:
“赵月儿!”“芸姨!”还有白落帆的娘亲。
她一惊,忽然冲出医馆,除了门口,站在街上,才确定自己沒有看错。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她随便拉了一个士兵过來问。
“属下参见小王爷,回小王爷,白爷吩咐把西王府里所有的人都捉回來!”
是白落帆,。
天哪,他居然开始动手了,她不敢相信,现在的白落帆正在气头上,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她几乎把所有不该发生的杯具全部联想了一遍;
如果他用这三个女人威胁赵构出來可怎么办啊!她问自己,一个在气头上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來呢?
赵构不能死,所有人都不能死啊!。
努力思索之下,她渐渐回响曾经读过的那些历史课本,总算在脑子里的一角里找到了赵构的去处,,长江。
与此同时,叶紫也想到一个故事,。
“泥马渡康王!”,。
这个故事是说赵构逃到长江附近的时候被金军追到了,天色晚了,他就躲进一座破庙里,结果忽然碰见了一个神人,这个神人送了一匹神马给他,他就骑着这匹马度过了长江,结果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匹马竟然是泥塑的。
在二十一世纪,她宁愿相信神马是用飞的将赵构驮过长江的,但现在这个故事虽然极为富有神话色彩,但她还是信了,一个能穿越到千年前的二十一世界人类还有什么神话不能相信呢?她自己本身就是个神话嘛。
历史是这样,但并不绝对啊!谁能确定现在所发生的事不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改变呢?
如果赵构沒有平安度过长江,她也就消失了,这才是最恐怖的。
既然有机会见到赵构,见证泥马渡康王这个故事,她与其干等,不如主动出击,总之赵构不能死,赵构不死,她才有命想想法让白落帆冷静下來。
一想到此她就再也呆不下來,所以她就骑了一匹白色的快马立马出了城。
,。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入夜,,诗词的声音悠悠扬扬的从远处传了过來,那摇曳着阑珊不齐的篝火渐渐映入眼帘。
五个人,五匹马守着一座久无人烟的破庙,这庙不大,庙中有菩萨,却已残缺全,不全却仍然拖着一副残缺的尊享万般高尚的望着众人,沒有香火供奉的菩萨终究也是落魄的。
庙中有五个人,四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首接着一首的不停的吟诵着诗词:
山抹微云,天连哀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樽,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侥孤村,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这两首诗词叫人听上去落差不大,前一首大概是说相思之苦,后一首也是在说离别之情。
叶紫走进來的时候,那四个人正大眼凶狠的等着她。
“我可以在这里歇歇脚吗?”
“这里不是你该來的,走!”有人忽然道了一句。
很凶的人,这是叶紫第一个想法。
她不敢靠近,只能领着马出了破庙,站在门口,沒想到传说中的赵构不过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相平平,毫无过人之处:“如果你不是赵构,我才懒得理你呢?哼”她小声呢喃道;
“小兄弟,你还是走吧!这里太危险!”那四十多岁的男人终究开了口,他的声音实在不能用好听來形容。
叶紫回头,指了指自己道:
“你,,在我跟说话!”
“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说不定下一秒,你就被当成我的同伙,一起被人杀了!”
“这么说來,危险的不是我,而是你……”
“对!”
“既然如此你干嘛不跑了!”
“有人捉了我的妻女,我不能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