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南宫谦大步上前,额狠狠地钳住阡离的小韩,低吼:
“云阡离,你看清楚了,朕,不会让你走的!”
说罢,恶狠狠地咬上阡离的嘴,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微微颤抖了一下,南宫谦心软了些,轻轻地融舌头抚平伤口,霸道的向深处索取。
阡离疼得都有点想要点这个臭家伙的舌头了,可是沒办法,自己现在可是掉了魂儿的人……淡定……淡定啊……小不忍则大乱啊……就算一会他要把自己强了,自己也不能反抗啊……想到这儿,阡离突然“咯噔”了一声……这个家伙……不会真的要把自己圈圈叉叉了吧……
事实证明,是的。
南宫谦的眼神逐渐深邃起來,腰间的某个东西直挺挺的顶住了阡离,阡离心里哀嚎一声,南宫谦抱起阡离,往床上一搁,开始自行的宽衣解带……
擦擦擦擦擦,南宫谦,你这叫做乘人之危,阡离在心里无力地骂着……突然,零姬一闪,想到了自己几天前写的一封应急书,就是为了应对突发的情况,自己再看看,找个适当的时候,让它“不小心”从自己的袖子里飘出來好了,嘿嘿嘿!阡离在心中奸笑。
南宫谦看着阡离仍然是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微微的忧虑,随即更加恼怒地说:
“云阡离,你就装吧!朕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自己哄也哄了,吓也吓了,甚至顶着大臣皇太后各方面的压力把“凤仪宫”留给她住,还说出“废后”的话,为什么这个女子,从來都不曾用心的看自己一眼,从來都是想着苏言,南宫谦看自己脱得差不多了,伸出手,扶阡离坐好,开始解她的上衣扣子,他就不信,云阡离还能装。
就是这个时候,阡离心里微微一喜,那封应急书就无比准确的从阡离的袖口滑落到了南宫谦的脚前。
顿时,南宫谦的眼神被吸引走了,捡起那封信,狐疑地看了阡离一眼,上面的署名是云阡离,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南宫谦拆开信封,看了阡离一眼。
“亲爱的南宫: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因为你的固执,你的人生,把我拴在了你的身边,让我天生就有的另外一重人格暴露,我确信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祸害你的国家了。
不过不用担心,我天性并不是一只可恶的狐狸,这点你要庆幸,如果我很坏的话,你就要面临灭国的危险了,你的子民们只是睡着了而已,在这期间,他们不用吃饭,而要想治好这场所谓的‘瘟疫’,很简单,把我赶出去,让我远离你的政权,让我的本性无法施展。
把我赶出去之后,很快,我的灵魂便会回來,因为,沒有了肉身,她坚持不了三天的。
不要再任性了,我不想毁了你的国家。
一只可恶的狐狸
敬上”
南宫谦看到这里,力道大得仿佛要把纸捏碎,很明显,他看到这里,已经有些动摇了,他不能不为自己的国家负责任,如果阡离真的是一只狐狸,那么,就算自己说死了,那些大臣们也不会愿意让一只狐狸当他们的贵妃娘娘。
还有那些百姓,他们都睡过去了。虽然沒有生命危险,可是如果这个时候敌国來侵怎么办,他们都睡觉了那这个国家的经济怎么运转,那些官员们也睡着了,怎么为国家办事。
南宫谦越想越心烦,越想越心烦,转过头,看见阡离仍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甚至自己给她的手摆到哪里,她就摆到哪里。
南宫谦不知道为何,鼻子有些微微的发酸,重重的叹口气,将阡离放平,给她盖好被子,穿好自己的衣服,轻轻地走了。
半晌,确定了沒人之后,阡离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南宫谦及时的悬崖勒马,不然自己怎么回去面见苏言……
这么一來,估计他是沒几天就能把自己放走了吧!阡离美美的想着,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小清。
小清沒完成蛇蝎美人交给她的任务,那么那个蛇蝎一定是特别恼怒吧!这两天好能熬过去,第三天自己还不带着小清出去的话,小清可能就遭人毒手了。
南宫谦可一定得早点给自己放行,阡离苦哈哈的想着,可问題是,那丫的太顽固了,怎么说都不行。
阡离转动着乌黑的大眼睛,随即无奈,只能用那个下下策了……今天晚上,得好好给夏夏交代,不过话说,自己那天告诉了南宫谦夏夏想回去看他爹的事情,夏夏进出宫方便多了,其是南宫谦人挺好的,就是太死心眼。
阡离摸摸自己的脸,傻呵呵的笑了笑,嘿嘿!不过看來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
也不知道江洛寒的事情怎么样了,我们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啊!就算两天后自己不走,小清也是一定要出去的,要不,今天晚上就让夏夏把她偷渡出去吧……
元溪的医术应该又有长进了,夏夏父亲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阡离胡思乱想这位,沒一会儿,就睡着了。
傍晚。
夏夏坐着马车,十分通畅的除了供,然后是老办法,中间偷梁换柱,跑到了驿馆。
夏殇大老远的就看见夏夏了,欢快的跑了多來,捧着妹妹的脸,问:
“夏夏,这几天开心不开心啊!有沒有什么人欺负你啊!哥哥帮你揍他!”
唐隐听到如此感人的一段话,红了眼眶,那么长时间沒见到唐伯鼠了,哥哥一定很着急吧!很担忧吧……苏漓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像是在找自言自语一般:
“过不了五天,我们就可以返航了啊……”
唐隐一听,回过头,随即无比开心的跳了起來:
“真的啊!那太棒了!”
苏漓的嘴角微微够了够,随即又复于平静。
小清被安排住到了这里。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夏夏告诉了他一切,小清立刻感动的哭了出來,自己原先竟然萌生过要伤害贵妃的念头,真是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