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结局

第28章 :大结局

第28章:大结局

“娘娘,皇上要将我遣出宫去安山寺啊。求娘娘跟皇上求情吧,让奴婢再回来服侍你,好不好?”绿草恐慌了,若进了安山寺,这辈子便只能在里面老死了。

不该的,不该项妄想的。

“为什么要将你遣出宫,你犯了什么错吗?”丰流皱眉,绿草回来服侍她这要求是怎么也不可能答应的,不过其他的,能帮就帮吧。

绿草摇头,“没有,奴婢只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吞吞吐吐,不敢说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看着她这模样,丰流只得问,“你说了什么话?”

绿草抬头看了一眼丰流,又赶紧低垂着头避开她的视线,“奴婢说……说……”

“说什么。”

“奴婢只是和珍才人说,说您有了喜,就让让其他的妃嫔服侍皇上……”

丰流脸上平静无纹,看着绿草越发愧疚的将头恨不得低到贴着地板。

一个人怎么就可以变得这么快呢?

虽说宫斗是再所难免,可是这样的话却由自己曾经的贴身侍女说出来,心如何不寒呢。她待绿草差吗?

想想,也不是好坏的问题,只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吧。

她成了皇上的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就是平等,她想高爬,是人之常情吧。

丰流沉默着,心淌过痛。

她没说什么,宫女却看不过眼了,鄙视地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绿草,“婉贵人,您如今是贵人了,还是不要跪在地上吧,免得害我家娘娘被误会什么。”说着,搀扶着丰流,“娘娘,这大清早,空气清新,奴婢扶您出去走走吧。”

丰流任由宫女扶着,说实话,绿草说这话实在是太让她寒心了。

太后让她劝皇上雨露均沾是出于皇家多子多孙的目的,可是绿草,她说这句,俨然已忘了过去的主仆情分,成为了争宠的后宫一人。

见着丰流要走,绿草不甘心,“娘娘,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想离开皇上。”

她凄厉的声音让丰流震了震,停下脚步,转身看她伤心的模样,“婉贵人,你跟在本宫身边有多久?”

绿草怔了一下,“半年有余。”

“你是一路陪着本宫的,从本宫初入宫到荣升为贵妃,你都陪在本宫的身边,你该清楚本宫的为人。”

是的,她清楚,正因为她清楚,所以才来求娘娘。

是的,她清楚,没有哪一个入宫的女子像娘娘这般幸运,差点入冷宫,却一夜间成为宠妃,还可以再度怀孕。

怎么能令人不妒忌!

是人会变,还是已被妒忌蒙骗了双眼?

“这事本宫没法帮你。”说完,她转身出殿,脚才跨过门槛,却没想到绿草会突地扑上前来。

“娘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话刚完,人已激动地扑到了丰流的面前。

好在宫女反应过来,挡住绿草这一用力的冲撞,不然……

丰流处于受惊吓中,看着地上狼狈地坐着的绿草,她眼睛眯了眯。

刚刚,绿草想做什么?

“娘娘,您没事吧。”宫女回过神来,赶紧扶住丰流,见她安好才放下心,瞪着地上的绿草,讽笑,“婉贵人,你刚才想做什么?”

“我……我……”她,她只是太冲动了,她没有恶意的,她没有的。绿草抓着自己的头发,看着门口凝视着自己的丰流,“娘娘……”

丰流闭了闭眼睛,“你回去,这事本宫会跟皇上求一下情的。”

“不必。”突地,一道冷声从身后传来,完颜烈满脸的怒色瞪着地上的绿草。

他将刚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好在是没有不好的事发生,否则,他定不会轻易饶恕她们。

丰流转头,还未来得及请安,就被完颜烈扶起,“你有没有事?”一听完颜烈这话,丰流就知道刚才那一幕碰巧被他看见了。

“皇上,刚才只是误会。”她急于解释,却被完颜烈打断,“误不误会,朕有眼在看。”说着,他冷看绿草,“婉贵人,你刚才是不是想撞风贵妃的身子。”

被完颜烈无情的揭破刚才行为的目的,绿草慌了,“皇上,臣妾没有。”

看着绿草慌张的模样,丰流心下难过,她刚才的确是有这样的意思吧,若不是有宫女护着,只怕自己这会……

想到可能的危险性,她心颤了一下,这些日子,总担忧胎儿能否保住已是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天意尚可无奈,若是人为……她绝不会原谅。

枉她待绿草一片好意,可是终究,绿草已不再是以前的绿草,已是婉贵人了。

听着完颜烈的斥责,丰流终究保持了缄默。

“没有?若不是有这宫女挡着,风贵妃会如何呢?”完颜烈指着被绿草冲倒撞在门侧的宫女,脸寒得仿若是零下几十度。

绿草啜泣着,“臣妾无心的,皇上开恩啊。”

无心就已这样,若有心……丰流抚着肚子,闭了闭眼,对着完颜烈道:“皇上,臣妾有些累了,先回殿里休息了。”

不想看到绿草被完颜烈处罚的情景,可是,却无法原谅绿草,她如此的动作真的是令丰流心寒了。

只是,心寒又岂止因为绿草一人,完颜烈既可宠她,亦可废她,自己岂不一样?

完颜烈点头。

步进殿,依稀有听过完颜烈对绿草的处罚,丰流坐在梳妆桌旁,从镜中习惯性地看向身后,犹记得绿草的笑颜,可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娘娘。”宫女想安慰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若论服侍娘娘,资历最深的是绿草,她与其她的宫女是后来才增添的。而且是娘娘在住入朝清殿,成为宠妃之后才添的,而绿草则是从娘娘一入宫就服侍了。

陪着娘娘度过那段无人问津的寒苦日子,娘娘对绿草的在意肯定不是她们可以比拟的。

丰流仿若回到刚进宫时,那声音大得震耳欲聋,当时的绿草多单纯啊。

完颜烈不知何时进了来,看见丰流发着呆,心疼的上前,“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丰流摇摇头。让宫女退了下去后才问,“婉贵人……怎么样了?”终究还是没法不关心的。

完颜烈手抚上她的肚子,如今过了三个多月,他心里的担忧总算安了些许,“她令咱们的孩子受了惊。”言下之意是绝对要严惩的。

“那她……”丰流睁大眼睛。

“不过念在她曾服侍过你,也就只是按照原先的惩罚,让她出宫去了安山寺。”他拿开放在她肚子的手,覆上她的手背,“你太善良了。”

善良?她不觉得,她只是不舍。只是这样而已。

想到绿草以后的归宿,丰流不免感伤,抬头看向完颜烈,她将多日来的疑惑问出,“为什么这些日子很多妃嫔都去了安山寺?”

通常这么大规模的遣妃行动,是换新帝才会如此的。不是?

完颜烈深看丰流。

她也回视着他,他这样的举止太令人意外了,太后会同意吗?群臣会同意吗?

完颜烈突地笑了,扯了扯嘴角,“遣妃?你怎么会这么说,她们纯粹是犯了错,受到惩罚罢了。”

看着他的笑颜,丰流不语,这明显的谎言,他以为她会信?

“那要是臣妾犯了错……皇上也会将臣妾赶至安山寺吗?”

凝望着她,完颜烈将她轻拥,彼此紧扣的手覆上他的心口位置,“朕怎么会舍得呢,你的存在就像烙印已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怎么拭也拭不掉。”

心不免颤粟了一下,丰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讽笑,他连说起谎言来也是这般的真。

“是吗?可是烙印终归是伤口呢。”她轻语地回道。

完颜烈笑,“那又如何,就算是伤口也是特别的伤口。”

丰流不语了,头轻靠在他的胸前,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

四个多月时,胎动已是十分明显,完颜烈每天下朝后第一件事,便是前来看丰流,期望次次都能看到那神奇的胎动。

他的在乎她有眼看。

只是……

看着完颜烈一脸笑意地枕在她的肚边,她不由眉头轻凝。

她在乎的只是孩子!

“流儿,你说他会是皇子还公主呢?”

孩子顺利保下,丰流的脸上总是呈现着做母亲的温柔,“皇子公主都好,都是宝贝。”似乎是愧疚第一胎没有保住,给予这个孩子的爱便成了双倍。

完颜烈倾耳听着,可是肚子里却没有半分动静,不由得沮丧,“他是不是睡着了?”

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丰流也不由得笑了,“应该是的。”

完颜烈轻摸她的肚子,嘴里振振有词,“皇儿啊,你快快长大,父皇为你准备了好多好玩的东西。”

他这般模样,让丰流也被感染了。

如果,如果不曾发生过去的事,这样岂不也是一种幸福?只是,逝去的又怎么可以忘记。龙恩浅薄,何况怀这胎本就是协议。丰流不由得担心孩子生下后的命运了。

试探的问了问完颜烈,“皇上,孩子生下后,臣妾想亲自抚养可以吗?”

完颜烈睨了她一眼,不怎么在意地答道:“你是孩子母妃,当然由你抚养,,难不成你还怕谁跟你抢不成?”

听他这样说,丰流总算放心了些,“那律寒……”

话才出口,完颜烈的表情便如履薄冰,“朕今天不想说这事。”

丰流垂下头,掩去黯然的神色。

见她这样,完颜烈不忍,可是心中又气,“朕答应过你的事,不会食言。”说完,转身离开了朝清殿。

身为一个皇帝,在她的面前一次次的示弱,她可真的会感动?

以为孩子的到来可以抚平第一个孩离去的伤痛,可是她能原谅自己吗?

完颜烈步出朝清殿,他为她做这么多,她可会原谅……可会感动?

看着完颜烈的离去,丰流久久没有回神,以她认识的完颜烈,会在生气后还说这样的话,已是难为他了。

只是,他何必这样处处谦让她呢,他才是那个主宰别人生死的皇上,不是?

突地,肚子一阵蠕动,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她不由得也变得开心。

七个月

肚子已是大得让丰流走路都有些困难,秋日凉风阵阵,丰流想多走一会也显得有些力不重心。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后宫里少了很多人,看了看身后的宫女,问道:“后宫这些日子可有发生什么事?”

宫女低垂着头,谨慎答语,“回娘娘,不曾听说过。”

“是吗?可是为什么本宫觉得这后宫好像安静了很多啊。”若是去年这会,这御花园里可是很多妃嫔出来溜达的。

而今年,奇怪,都走了好一会了,一个妃嫔也看不到。

宫女不语。

后宫妃嫔没受过龙宠的已是提早被贬为宫女,有些人面的,得已出了宫。受过龙宠的,犯了事的,都被送往了安山寺,没犯事的,留下的那些日后肯定也会因为某些事被送走的。

皇上似乎想六宫只余宠妃一人啊。

可惜中宫空缺,太后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又有名目,所以这些清宫之事也没闹到朝清殿。

加上丰流一心保胎,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可能是秋风起了吧,娘娘,风大,还是早些回宫吧。”宫女上前扶起丰流,丰流挺着肚子,走路都瞧不到脚,不由得轻笑,“本宫这样,可真是像足球子,圆圆的。”

听着她这样自我比喻,宫女也不由得掩嘴偷笑。

转瞬又是两月过去,眼看临盆在即,丰流也不禁有些紧张了。太后早已将临盆事宜安排得妥妥当当了。现在她就只需等分娩。

可是越是准备得周全,她就越觉得不安,坐也坐不住了。

“娘娘,您累了吧,歇会。”

丰流摇摇头,“多走走对分娩时好。”话一说出,连她自己都愣了,这些时日听这些叮嘱的话听多了,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由得这样说了。

“皇上今天会过来吗?”丰流睨了一眼宫女,装作无意地问。

她已经好久没去天牢了,为免怕完颜烈牵怒律寒,她只得装做一切都不知道。

宫女心登了一下,上次去天牢已被皇上抓住惩罚,这次……“奴婢不知。”对谁撒谎都不行啊。

丰流停住脚步,淡淡地看着她,“红花,本宫要你替本宫办一件事。”

宫女跪在地,“娘娘请吩咐。”心不由叹,为人奴婢真的是不易啊。

“时已至冬,你帮本宫送些衣服给他。”

她口中的那个他,宫女当然知道是指牢中的律寒,心神敛了敛,她迟疑。

见她不应,丰流嗯了一声,“不行吗?”

“娘娘,皇上知道,怕……怕……”

“你不说本宫不说,皇上怎么会知道?”丰流打断她的话,不管她的迟疑。以现在的完颜烈,就算知道,应该也只是会说她一下而已,惩罚应该不至的。

“本宫还要你拖一句话给他。”

宫女只得硬着头条答应了,“娘娘请说。”

御书房

完颜烈嘴角好心情的咧开了一抹笑,“贵妃真这么说?”

“是。”

“那你去吧。”

天牢

时间转眼间便过了数月了,若不是身上偶感寒意,他都不知这会外头是何年何月了。

天牢里很安静,安静到每天他就只是看着墙壁思过。

想着前些日子听到的消息,律寒不由得眉头紧皱。

‘贵妃娘娘有喜,皇上为博红颜一笑,选秀未添一个新人入宫。’

有喜?选秀未有一个新人入宫,两个消息都带给律寒很大的震憾。

果然,皇上没有处罚她么,只是有喜……心中的那唯一的一丝希望已彻底的破灭,原来失去就是失去了。

正出神地想着,却突地到脚步声,以为是丰流,他不免有些激动地转身,谁知却是宫女,他认识她,以前是丰流身边的宫女。名字倒是不记得了。

“律寒将军。”宫女还是恭敬着唤着他将军。律寒不由得苦笑,他已不做将军好久了,可是别人见他,还都是将军这样的叫。

宫女手中拿着冬天的衣物,律寒一看便懂了,“是贵妃叫你来的?”

宫女点头,“律寒将军,娘娘叫奴婢带句话给您。”

律寒接过她的衣物,“你说。”

“欠将军的一定会还。”

终究一切在她的眼里看来,都是她欠他的么?

可是她可知,他是愿意的呢。

摊开衣物,却没想到掉下一封便签,只有两个字……

冬雪如鹅毛般地落下,深宫冷得人直打哆嗦,朝清殿却忙番了。

“快快,娘娘怕是要生了。”不知谁先说了这句,朝清殿一下子乱了起来,有去奔走通报皇上,太后的,有去叫稳婆赶紧过来的,有去烧开水的……

丰流抚着肚子,大冷的天,她却疼得直冒冷汗,“痛,好痛。”

“娘娘,您躺好,稳婆就到了,娘娘。”宫女们没有一个生过小孩的,看着丰流这模样也不由得慌了。

本来,算日期,这孩子是没那么快生的啊,看来是早产了。

丰流痛得都快晕过去了,“好痛啊。”

完颜烈奔来的时候,丰流已在分娩阶段,他冲进去时,都没有人来得及阻止,还是稳婆最先反应过来的,“皇上,您不能进来啊。”

素来女人分娩,男人是不能到边的,何况是堂堂天子,更不能进这不吉的地方。

“混帐,你只管接生。”看着丰流那痛苦的模样,他都觉得身上有刺裂的疼。紧抓着她手,他希望她能撑下去,“流儿,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丰流已疼快要失去理智,耳边只依稀听到完颜烈的声音,后来似乎太后来了,再后来,没有完颜烈的声音,再后来,终于听到婴儿哭声了……

仿佛又死过一次,她终于体力不支晕死过去。

一个月后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一应罪犯,并常赦所不免者,尽行赦宥’

所有的奉承也抵不过最后的那一句大赦天下。

丰流怀抱着手中皇儿,怔怔出神。

因为诞下皇子,再加皇帝子嗣不多,此次完颜烈竟以大赦天下而送给儿子做满月礼。

终于天牢空了……

欠他必定会归还,终究他安好了。

怀中的孩子突地啼哭出声,她一下子紧张赶忙唤奶妈进来,关问着是不孩子饿了,又或者哪里不舒服。

律家

律寒倚在窗棂处,已是初春,寒意却仍是很浓。

风贵妃诞下了皇子,皇上龙心大悦,大赦天下。

这就是她说的,她会保他周全么?

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支便签,虽只有两字,却沉重无比。他凝望着便签,手轻抚而着,嘴唇嚅动,缓缓地说出那两个字:珍重!

一个帝王,一个成功的帝王必定是孤独的。

这一句在完颜烈还不懂事时,母后就灌输给他了,再大一些,他才知道,这是母后灌输他以后不可以喜欢上任何女人的观念,也是心狠手辣,冷酷的观念。

他要做强者,他想统一天下,他,情愿狐独。

皇帝,说明白些就是可以拥有天下最好东西的人。

他做了皇帝,他可以拥有天下最好的东西,以及他想得到的东西。

丰流,丰邵将军的女儿么?最忠心的将军又如何,他要他死后都不瞑目呢,怎样?!只需一纸诏书,她还不是乖乖地和亲来了。

听闻她很美,那是最好不过了,他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尤其是女人。

只是没想到,这个头上顶着忠心后代的女人竟会笨得搞自杀,还自以为很幽默地说,不小心让刀滑进了肚子,本以为早早临幸她,再把她丢后宫,实行所有后宫女人的宠幸步骤就算了,可是……

律寒,你怎么可以喜欢上朕的女人?

就算朕待你如兄弟,也该知晓君臣有别,功名震主的律家,难道就没教么?

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比如丰邵,他想杀了,就果真能杀了。

听说鱼池里少了些鱼,还有他近日眷养的鸟雀貌似也失踪了,他却没想到这事是那个被他暂忘了的丰流干的好事。

挺勇敢的,不是?

身系杀父大仇不是应该想方设法求宠,再报仇么?

生活突然觉得有些单调,刚好手上就缺她这颗棋子,那就好好的下盘棋,顺便做做宠人的游戏吧。

他为帝这么久,还未习惯怎么宠女人呢。通常都是她们讨好他,他丢些奖赏就是的。

可是瞧瞧那丰流,别的妃嫔若一入宫住在寒晨殿,哪个不是哭得要死要活,就是寻机会见圣颜的?她倒好,活得挺自得其乐的。

这样的女人,视钱财如粪土?

拒说朝清殿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那就让她开始住?!

女人都是爱斗的动物啊,可是她却没有争宠,完颜烈也不由得有些惊讶了。他本来还想试试为自己宠的女人出一下面是什么感觉呢。

不过没关系,她不争,他同样可以让这盘棋走得通的。

宠人的滋味原来也是不错的,给她最好的,逗逗她开心,看着她娱乐一下自己,的确是不错的。

母后说过,帝王是孤独的,他当然不会忘记这样的训示。所以当母后提醒他不要纵于美色时,他笑了,连母后都觉得真,还有谁会觉得假么?

他说了,就算她不争,他也会让这盘棋走得通的,他身为大金国的皇帝,可也是个下棋高手呢。

就让她做冠宠六宫的贵妃,又如何呢?

瞧着她有些无助,无奈,又有些生气,害怕的模样,他不由得笑了,这样的她比宫里很多女人有趣多了,比如母后一向很喜欢的皇后!

以为不会宠幸她的,却还是……不由自主了。

棋局要变?他当然不会容许,自制力岂可这样就失控呢。

只是,为何,听到她孩儿不保时,心却疼了呢?

难道宠也上了瘾?

废了皇后,罢了律家,可是他似乎赔了一个自己宠着的……人!

这盘棋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看着她那已失去气息的容颜,脑海回幕的是她一颦一笑,终于明白了什么,却有些迟了。

她没有死,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他震惊的消息了。

惊喜之余伴随着一半的怒火,她竟敢玩弄他?

看到她那一脸的惊讶和慌张,愤怒的心终于有了些释怀,原来她还是知道愧疚的。

他完颜烈不要的绝不会多看一眼,可是他若要定的,这辈子就绝对只属于他,心甘情愿!

以律寒作条件又如何,只要把她留在了身边,心迟早是他的。

孩子终于在力保胎之下出世了,看着她脸上带着母爱的笑,他突然觉得很幸福的,这感觉很新鲜,从未体验过。

男人一生里总有一个女人是特别的存在,而他生命中的那个特别应该就是她了!

封后不能代表什么,要废还不是轻而易举?

他给她的是宠,唯一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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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偷爱:宅女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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