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交缠的身影

第四百九十四章 交缠的身影

第四百九十四章交缠的身影

语诗最喜欢御花园的夏天,泛舟湖上,凉风习习,读着书看着皇上给瑀儿教习画画,心情总是很好。

如今到了崇德二十四年,一切都在向前,不停地向前。

瑀儿依旧是不爱讲话,依旧是不喜欢与人接触,她的乐趣就是画画,不画画的时候就会拿着小树枝掏蚂蚁洞。她的老师有两名,她的父亲和七叔梁王,这两个人都是当今画坛巨匠,而这个学生也是个小天才。她绘画的视角总是与他们不同,用自己手中的笔描画着自己眼中的世界。

“时间过得真快啊,瑀儿都已经五岁了!”语诗叹道,放下书走到丈夫和女儿身边。

“是啊,熙儿快三岁了,咱们两个都快变老人家了!”他微笑道,依旧低头看着女儿画画。

瑀儿似乎听不懂他们说话一样,不会给父母任何反应,只是提着笔在纸上画。

语诗望着女儿,心中总是觉得不舒服,可是,看着她那么认真的样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管过去经历过什么,毕竟,自己的女儿活了下来,而且,她还是个绘画小天才!

可是,唯一的问题就是她无法与人相处。

“你说,把瑀儿带到别的孩子中间,是不是会好一点?”语诗突然想到,皇上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身边总是些大人,要是我们把她和别的孩子放在一起玩,她会不会活泼一些呢?我看她时常一个人坐在熙儿跟前,虽然不说话,可是好像很开心的。”她说道。

“可以试试看,说不定会管用呢!”

“可是宫里面也就辰儿和瑀儿差不多,敏慧他们都太大了。”

“那就从外面带些孩子进来嘛!像是七弟家的、咏凝家的、顾锦南家的,不是有好多孩子吗?改日你让他们都带着孩子进宫里玩,多来几次,瑀儿不就习惯了吗?”他说道。

“也好,我让翠袖去办!”

他把瑀儿从自己的腿上放下来,让她自己坐在椅子上画画,就牵着语诗的手走到船头。

从相爱到现在,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磨难,不论是国事还是家事的考验,他们始终牵着彼此的手,不曾离弃。

国事蒸蒸日上,边疆稳定,朝廷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改革的深入上,国家财政收入飞速增长。再加上将两江、湖南、湖北的百姓迁往回疆,缓解了土地兼并导致的社会矛盾,又促进了回疆的建设和稳定。

那些飘扬着赵家王朝旗帜的商船,将华夏的商品送往了未知的世界,又把遥远的国度货物带到了华夏王朝。

中断了几百年的丝绸古道上,驼铃声再次扬起。

崇德皇帝赵翊桓,成功地打开了国门,将古老的华夏文明与世界相连,让不同国度的人开始目睹这个继承了盛唐衣钵的王朝的再次繁荣。

他逐步实现着自己的理想。

对内实行仁政,轻徭薄赋、平定叛乱、扩大疆土,对不同民族采取怀柔政策,化解民族之间的恩怨;对外,发展军事击退为患多年的倭寇,击退吐蕃的挑衅。

他的海军,在那广袤无垠的大海上保护着来往的商船,清剿海盗。

他的骑兵,在那绵延万里的疆土上巡逻,保护着百姓平安。

他知道还会有许多问题摆在自己面前,可是他不会忧虑。因为在朝中,他有一群和自己一样胸怀梦想、为了国家的繁荣和人民的幸福而努力工作的大臣,他的身边,更有一个相信自己、支持自己的可爱的妻子。

他时常说,自己身为一个皇帝是很幸福的,身为一个男人也是很幸福的!

虽然,朝廷里大臣们依旧是重复着他们的明争暗斗。可是,他不去理会,他只需要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

秋天之后,次辅晏子奇突然病逝,次辅之位空置,造成了些许波折。为了这个位置,朝中各派又开始上下联络,并向皇上谏言,提出各自的人选。

和语诗商量之后,皇上决定任命刑部尚书安帧晖为次辅。

圣旨下达,众臣哗然,安帧晖自己完全没有料到。

谁都知道,现在这个次辅不好做。

这些年,杨士奇和谢玄崇等人的斗争持续升级,因为皇上的压制,并未引起过于严重的后果。可是,两派的口诛笔伐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晏子奇这个次辅本来就是去做和事佬的,结果几年下来,他先去世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杨士奇身居首辅之位,可是,启用谁做次辅,就表明皇上支持哪一方。

眼下,改革正是关键时刻,皇上不想因为大臣们的党

争而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想要实现这个目的,唯有选择一个无为的次辅。纵观满朝,考虑到职位的要求,只有安帧晖符合这个条件。

是皇上选择了安帧晖,语诗坚定地支持了他。他们都太清楚如今的朝局和利害冲突!虽然朝中各派通过不同的渠道向皇上传递信息,语诗那里也是被人找了好多次,可是,他们两个最终选择了安帧晖!

这个时候,无为便是有为!

眼下的士林内部,谁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将另一方彻底击倒,所以,还保持着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平衡。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那么,朝局就将发生巨大的动荡。这一点,皇上根本不愿意看到。所以,他在尽力进行着联合。

可是,在将来某一天,如果他不在了,这个朝廷会走向何方?真是令人担忧!

安帧晖就这样坐到了次辅的位置,有晏子奇的例子摆在前面,他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个什么角色。想想崇德朝历任次辅,除了杨士奇顺利成为首辅之外,另外的两位都没有走到最后。崔默林因为蔡家的案子被判了罪,晏子奇病逝,自己会是个什么结局,安帧晖也容易看见。

对于安帧晖来说,他根本没有指望坐上首辅那把交椅,只要能保住命,最后平安退休就行了。可是,他深知自己的位置是多少人盯着的,自己又挡了多少人的道,如此,自己还能平安的退出吗?

为了保命,为了不被任何一派给吃掉,他必须给自己找个靠山。

可是,谁才能成为自己的靠山?杨士奇?谢玄崇?镇国公?还是晋王?

经过多年的观察和深思熟虑,他最终选择了投靠玉妃容语诗!

他知道,如今朝中争的这么激烈,皇上支持谁谁就是赢家!可是,皇上他最信任谁?不是内阁里的人,不是将军行署里的人,不是太后和镇国公,不是晋王,而是他的宠妃容语诗!他听说杨士奇等人时常会找玉妃,有些事就直接找她跟皇上说,他们跟玉妃走的很近。虽说杨士奇和容旭然不是一伙,可是,杨士奇同样不敢得罪玉妃,岂止是不敢得罪,而是要依靠她的协助!

更重要的是,国无储君,谁都看得出来,将来的皇帝必定是玉妃所生的五皇子惟熙。若是皇上驾崩,五皇子登基,玉妃变成了太后。到时候,满朝文武谁还不得看她的脸色?与其到那时去投靠,不如趁早!

安帧晖想着,毕竟当年玉妃入狱时,那件案子还是他自己主导着审下来的。就凭着过去那一点去见她,应该不会被她厌恶吧!

打定了主意,安帧晖就在上任一天去拜见了语诗。

唉,人就是这样,也没有办法,谁都想要活命!

语诗倡导的培训宫女的计划,已经初具成效。最早的一批宫女经过重重筛选,通过考试的几名已经在后宫担负起了辅助太医工作的任务,她们被赐予一个新的称呼“医女”。而敏慧公主为了成为一名医生,选择了继续跟着柳惠之学习。从这时开始,每一年都会从宫女中进行医女的选拔。最后的考试是相当严格的,这是为了保证把技术最好的留下来。

后宫对此事反响很好,以至于后来,京城里的王府、公侯府以及大臣家里,若是有女眷染病,凡是派了太医去的,都会有医女跟随。

经过语诗的努力,这个社会的上层已经开始逐渐接受女子行医这件事!

语诗的努力就如同春雨一样,虽然弱小,却是能够滋润人们的心田,在世人的心中播下一颗颗希望的种子。

语诗的紫苑清辉里,常客有丽妃、承安公主、咏凝公主和顾锦南的妻子林若惜。至于淑妃和杜明月,一个执掌六宫,一个执掌镇国公府,时常是忙得不行,特别是杜明月。自杜明月和柳惠之成亲以后,除了在节日里和太后寿诞进宫之外,很少踏入宫门。语诗和承安公主几个还说柳惠之,说他把老婆累坏了!

“听说你们家里所有的进出账目都是明月管着的?”承安公主问柳惠之。

“好像是那样!”柳惠之倒是轻描淡写的。

“我可是听说你们家的商队这些年赚了好多钱呢!”咏凝公主道,“明月还不得累死?”

“谁不知道柳大人是仙人?这些俗事,问他啊,还真是问着了!”语诗笑道,众女皆笑了。

柳惠之道:“我看呐,我若是想讨骂,哪儿都不用去,直接往这儿走就好了!你们一人一句的,够我受用好几天的了!”

承安笑道:“明月那么心疼你的,肯定是舍不得,也就是我们几个在这儿说说了。”

咏凝接着说:“柳大人,明月要是在你们家累坏了,母后可是会找你算账的!你可得记着!”

“是是是,惠之记下了!”柳惠之配合着她们的表演,众人大笑。

“敏慧公主很认真呢!”语诗送柳惠之出去,他说道。

“那孩子还真是!”语诗笑了,“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只要她坚持下去,倒是一件好事呢!”他说。

“嗯,我也这么想的!”语诗道,“将来我想要要向民间推广,让女子行医!敏慧将是第一个!”

柳惠之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他又叹道:“那个难度更大啊!”

“要是简单的话,早就有人做了,对不对?”她含笑道,他点点头。

“那,你会不会帮我?”她问。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微笑道:“这还需要我什么事?你从皇上那边动作就行了!”

“那不行的!”她停住脚步,问,“你是怎么想的?”

“这个么,”他沉思道,“倒也不是行不通!还是那句话,很麻烦!”

“我会找机会的,只要你来帮我!我们一定可以把这件事做下去!”她望着他。

眼前的她,和过去一样的坚定执着,这也是自己痴迷她的地方。

他浅笑道:“我向来都是说不过你的,只有跟着你了!”

“你呀,别说这么暧昧的话!”她笑道,“不过,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一定会让天下的女子光明正大的行医,让这个社会接受她们的存在,正视她们的能力!”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决定了,那就做吧!我会支持你,皇上他也会支持你的!”

她道了谢,他又说起了病人实验的事,说是已经试验了一些药材,看来效果好些。但是至于为什么发病,现在依旧没有进展。

“我会尽力去做的,你只要让皇上别太累了,心情保持轻松,就好了!”见她面露愁容,他安慰道。

“可是他现在一心都扑在朝政上,”她叹道,“我会劝他的!”

“不过,话说回来,自那次之后,皇上的身体倒是比过去好了许多!难为你了!”

“我也是没想到啊!”

“你尽力去帮助他吧!治病的事,交给我,好好干吧!”

柳惠之走后,语诗回到自己殿里,承安公主、咏凝公主和林若惜还在聊天。

她一进去,三人就神秘兮兮地对她笑了。

她坐到自己的位子,不解地问了:“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玩的事?”

咏凝掏出一本书给语诗,笑道:“嫂嫂,这个,可是我难得淘到的好宝贝!好好学吧!”说完,她们三个人又笑了。

语诗疑惑着接过,打开一看,赶紧合上,道:“你没事儿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三人见她害羞了,笑得都快抽了。

承安走到语诗身边,拍拍她的肩,道:“当然是盼着你能给皇兄多添几个小宝贝了!否则还能是什么?”

语诗赶紧把那书塞到承安怀里,道:“我才不要呢!”

咏凝道:“嫂嫂,你可别小看这本书,那可是一般人找不着的,你也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劲淘来的!好好学着,皇兄一定会喜欢的!”

“呸呸呸,你这家伙,亏你能这么平静的说这种话出来!”语诗道。

“哎呀,这有什么的?”承安道,“我们都是为你好!皇兄跟你这么多年,时间久了总会想着换点新鲜的感觉。你可要小心些呢!”

林若惜道:“公主说的对呀!万一皇上动了那心思,到时候就是想拉都不一定拉的回来呢!”

咏凝接着说:“嫂嫂,你可别小看这些玩意儿,能派上大用场呢!等到皇兄喜欢的时候,你就会来感谢我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语诗险些说晕掉。

好不容易她们三个走了,语诗才躺到床上松了口气。想起来咏凝给的那书,好奇着翻开来看了几页。天哪,都画了些什么?在树下的、在镜中的、在廊间的,竟然什么都有!她赶紧合上,塞到枕头下面,就怕被哪个宫女发现了。

除了当年和晋王成亲时被教导着看过的那本之外,她这辈子是没看过这种书的。而且那时她才十七岁,又很害羞,什么都没敢看,就那样被抬进了晋王府。

是啊,时间过的真是快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不敢想象!

她平躺在床上,四肢展开,就那样躺着。

瑀儿好像还在自己房里画画,熙儿在睡下午觉没醒来,她也觉得有些困了就眯糊着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小路子过来禀报说“万岁爷和杨大人有事,不来和主子一起用晚膳了”,语诗便和两个孩子一起吃了晚饭。之后又给瑀儿教着读书,一直快到亥时的时候,皇上才回来了。

沐浴之后,她去看两个孩子睡觉了,他无聊地在床上躺着。一转头,他就看见伸出枕头角的书,便抽了出来,一翻看竟吓了一跳,旋即忍不住笑了。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赶紧把书又塞回枕头下面,坐起身看着她。

她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梳着头发。他忍住笑,走到她身后,把梳子接过来,对着铜镜为她梳头发。

“今天有什么好事儿吗?”他问。

“没有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瑀儿把咏凝的女儿教的跟她一样,见着蚂蚁窝就捅!”

他无声地笑了,又问:“真的没了?”

“没了啊!否则你以为还有什么?”她反问道。

他把梳子放下,缕起她的一撮秀发在鼻尖,说道:“好香的味道!”

她别开他的手,起身道:“你才是奇怪呢!莫名奇妙的!”

还没转身呢,就被他抵到镜前,在耳边吹着气,问她:“那书是怎么回事?”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原来他发现了,怪不得这么阴阳怪气的,低下头吞吐道:“那,那,那是咏,咏凝拿过来的!”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前,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说,我们要不要试验一下?”

她顿时觉得满脸发烫,他的吻已经朝着她的敏感部位开始袭来。

她扶着台子,他的唇舌所到之处,就燃起一团火。

“你喜欢书中哪一页呢?”他的声音低沉,却又极尽诱惑。

一只手扯开她的衣带,一只手在她的面上抚摸,偶尔会看着镜中的彼此。

“你,不,不要——”她想要拒绝他,可是身体显然是不听她的话。

“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不乖呢?明明你的心里就不是那么想的!”他故意挑逗她。

话音落,光滑薄软的丝衣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将她的身体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他的眼中。

“你看看,你有多美?”他扶正她的脸庞,让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她别过脸去,就听见他无声的笑了。

“我觉得镜中的不错,要不要试一下?”他在她的耳畔低语着,牙齿噬掠着她的肌肤。

她不敢看着自己激情时的模样,可是她的抗拒让他越发的有了兴致。

他的吻重重地落在她的背上,一路向下。

她仰起头,轻声低吟,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在动。

来不及想什么,就这样让自己沉醉吧,沉醉在他的狂热中,沉醉在他的柔情中。

他爱她,爱她的灵魂,也爱她的身体。

她不会那些技巧,她不去研究他喜欢什么,她不会刻意去讨好他,只是每一次用心和自己相处。不管是她的放纵抑或是她的矜持,都是真实的她。

这么多年,他坚持在她身边,除了她,不去碰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知道,爱情必须忠诚,这忠诚不止是心灵上的忠诚,也包括身体上的。所以,他宁可选择忍耐,也绝对不会让身体背叛自己。所以,他宁可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疯狂,也不会想着比她更美貌的女子。

她让他懂得一个道理,只有当灵魂相连的时候,身体的结合才是最美妙的!即便过去他们没有夫妻名分,即便是背负着道德的枷锁,那样的快乐也是发自心底的!

而他也清楚,自己这一生只会为这一个女人疯狂,即便她连接吻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可是依旧痴迷着她。而这种迷恋,这么多年非但没有淡化,反倒是愈发地浓烈。

望着镜中的她,他的动作不自主地猛烈了起来,镜子也因这热度而变得迷蒙。

他往她的肩头咬了下去,她呼喊着仰起头,如同天鹅一般。

他紧贴着她的臀,两只手揽住她的腰际。

她睁眼看着镜中两人交缠的身影,又赶紧别过头。

那如玉的肌肤泛出红宝石的光芒,迷离了他的眼。

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她的手臂上,缠住了她的心,也捆紧了他的意。

见她依旧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他竟有些急了。

他喜欢听她的声音,那是这世上最美的音符,他想要她毫无顾忌地为他歌唱,用她那独特的音调撩动起他的心弦。

“想不想再试试别的玩法?”他喘息道。

她拼命地摇头,身体却突然空了,被他抱在怀里往床上走去。她揽着他的脖颈,垂下脸。

下一刻,她就听见床帐被他撕裂的声音,她迷蒙着双眼,还没起身,双手就被他绑在床栏上。她知道这样做自己会变成怎样,不愿意再做出那么让自己羞愧的事,求他放开自己。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要乖一点!”他说着,他太了解她了,所以总会轻而易举地开启那些让她发狂的机关。

此时的她,没有平常的拘束和矜持,没有了往日的可爱和温柔,只有疯狂。

真是爱死了这样的她!

他只愿她如此的美丽为自己而绽放,而他更庆幸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见过她的这样一面的人。

要是有来生的话,他依旧愿意只与她相守相伴!

“宝贝,你的声音这么小的,是嫌为夫的不够用力么?”说着,他提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

她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他已经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只是让她纵情、让她沉沦!

她的尖叫声一声声落进他的心脏,让他不愿停下,而他在这样的诱惑下,只想要用更大的力道让她歌唱。

这样一个夜,他们无法入眠。

体内的情花被他催开之后,她变得主动了起来,从被他占有,到占有他的身。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们才会彻底将周围的一切遗忘,单纯的只为了自己和爱人的快乐。不用再去背负什么国家民族,只是一对平凡的彼此深爱着的青年夫妻。

如此彻夜的疯狂,带给了他们生命中的第三个孩子。

晚风吹了进来,两具疲惫的身躯紧紧相拥,不忍不开。

虽然是在同一张床上,他们也喜欢抱在一起睡着,那样,才不会感到孤单。

“玉儿,你真是把我害死了,你知道吗?”他轻声叹道。

她以为是他说的自己的身体,便接道:“对不起,我——”

“不是那个,”他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又怕她多虑,便说,“你把我变成了一个好色之徒,你说,该怎么办?”说着微微笑了。

她故意转过身去不理他。

“干嘛这样?”他笑问,“你就是不容得我开半分玩笑!”

“你又冤枉我,我何时那样的?”她转身望着他。

他叹息着抚摸着她的面庞,道:“可千万不能让你先我而去,否则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

她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假愠道:“你再敢说这样的胡话,我就不理你,彻底不理你!”

他笑着求饶了:“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的记下了!”

生活就是这样美好,不管经历多少的磨难,最终就会得到幸福!

他望着怀中安睡的妻子,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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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清辉:绝代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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