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两姐妹的阴招

第14章 :两姐妹的阴招

第14章:两姐妹的阴招

白韵刚才拣枯树枝的地方,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人,白韵是不可能一个人在这深山里乱跑的,她没那胆,就算走,她也会通知他的。

“白桓,小红帽还没有没回来吗?”上官御朗一直在一边静静的等白韵回来,可是自从她去拣树枝都走了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他终于等不及了,来问白桓。

“没有!”白桓的心里很急躁,说出来的话也很急躁。

上官御朗看了一下四周,他的黑眸一沉,没有看到云家那两姐妹,事情不对劲了。

“该死!应该盯紧她的。”上官御朗自责的咒骂,心里的不安加剧:“你去找人赶紧去找白韵,我先去找。”

上官御朗焦急的带着手电筒跑到深林的深处。

白桓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赶紧去找西门浪溟:“溟,小韵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上官御朗让我找你们赶紧去找。”

“什么?还没有回来?”西门浪溟一直在忙着帮学校里的同学体验山里的生活,展郎是一个学校的学生会主席,自然也忙的不可开交,到现在,连见白韵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一样,第一个就是寻找云家两姐妹的身影,眼神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糟了。”西门浪溟一拳打在大树上,鲜血立刻随着树干流了下来……

白桓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更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我先去找!”白桓不再顾西门浪溟,拿着手电筒就冲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林里。

他的心里开始自责,就是不该让白韵一个人去拣树枝的,就算她坚持也应该要跟着啊!现在,她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回家怎么跟父母交待?

西门浪溟赶紧跑到古讯的身边,对古讯说:“小红帽不见了,你赶紧集合人去找,我先去。”西门浪溟说完也拿着手电筒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古讯还没有完全理解西门浪溟话里的意思,等他眨一个眼西门浪溟人已经不见了。

“古讯,怎么回事?”展郎刚才好像听到白韵两字了。

“白韵失踪了……”古讯把西门浪溟说的话重复一遍。

“什么?”展郎知道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云家两姐妹的身影,想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一样,没有找到,心也沉到了谷底,这才第一天,白韵就出事了。

何况她的身边还有这么多人保护着,竟然还出事了。

“章阳。”展郎大叫一声章阳的名字,脸上青筋一根根,在黑暗里就像锁魂的魔鬼。“白韵失踪了,赶紧聚集男生们出去找。”

“我们也去!”袁风絮听到了,和路琴路画一块齐声出口。

“随便你们。”展郎的心已经乱了,在这深山了。如果找不到她,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后果,他不敢想,是他硬把她拉进来了,他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随后,章阳,温烈,张宝年,符青飞,梅陵,古讯,陈风竹,袁风絮,路琴,路画,还有所有来“体验生活”的男生一起在展郎的命令下四处去寻找白韵……

如果从天空看,黑暗的森林里到处“星星点点”……

白韵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她感觉头痛欲裂。

“呃,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很深的大坑里,她爬起来,想站起来,可是脚踝处传来一阵的刺痛,她的脚在摔下来的时候扭到了。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白韵虚弱的叫,可是任凭她怎么叫都没有人在附近。

李咏呢?学长呢?不是都在这里吗?为什么她摔下来了就什么人都没有了?

她依稀记得不是自己摔下来的,好像是有人背后推了她一把,后来,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是李咏推的她?她当时身边没有别人,那她为什么要推她?她有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还害她?

现在她人在这个大坑了,又没有人经过,这里又好黑,她什么也没有,连一个来救她的人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还是等白桓来救她?她走了那么久,都离开好远了,他们能找到吗?

上官御朗在森林里穿梭,手中的手电筒正在一闪一闪,就像他现在的心情,起伏不断。

他看了一下天气,该死的,竟然要下雨了,要赶紧找到白韵才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被绑着扔到某一处,还是被挟持,还是被野兽咬了,还是……

不行,他不能再自己吓自己了,简直就是越想越害怕。

西门浪溟,展郎,白桓和袁风絮等人也在不停的,焦急的寻找,整座山上都是呼叫白韵的声音……

白韵待在大坑里,已经“奄奄一息”了,额头的伤口没有止住一直在流血,血的腥味非常刺鼻,在这诡异的没有月光的夜晚更是恐怖。

因为,一些冷血动物都是对血腥非常敏感的。

就在背运觉得无助而恐惧的时候,一件更无助的事情发生了……

下雨了——

淅沥哗啦的雨点打在白韵的身上,她哭了,想躲雨都不行。

她抱住双腿,把头埋入双腿间,低声的哭泣起来……

“呜……呜……”

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她不想啊!她还没有满十八岁,还没有孝敬父母,还没有带让奶奶抱到她的孙子,她还不想死啊!

雨打在身上,好疼。

“呜……呜……”

上官御朗正好绕了好大的圈走到白韵的坑所在的附近,他的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了,衣服都黏在身体上,但是他还是不放弃的寻找白韵,这样大的雨,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突然听到一阵一阵很小的哭泣声,他停下脚步,在细雨中分辨这阵哭声是来自那里……

他确定,他听到了白韵很笑很小的哭声……

“白韵,白韵,是你吗?”这是他第一次叫白韵的名字,声音很大,怕白韵听不见。

白韵立刻停止哭泣,他好像听到了上官御朗的声音,是幻听吗?她不确定。

“学长,是你吗?我在这里。”白韵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也用自己的所能说的最大。

上官御朗这下真的确定自己听到了白韵的声音,他循着声音找去,他用手电筒找到了一个大坑,灯光照射到的地方,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白韵全身都是湿的,额头还有一个很大的伤口,她精致可爱的小脸看上去血肉模糊。

“我的天!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上官御朗心疼的直接跳下去,抱住白韵,认真的给她擦拭着小脸。

他们的身体都被雨水打湿,抱在一起,也根本感觉不到温暖。

但白韵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感到了温暖,那种濒临死亡,却又把她拉向阳光的温暖,是上官御朗给的。

白韵什么也顾不了了,抱着上官御朗就大哭起来。

“学长,我以为我要死了,还好你来了。”她也不管上官御朗的身上都是湿的了,也不管自己身上是湿的了,现在只想抱着她,不然,她真的会崩溃的。

“没事了,我会在你身边的。”上官御朗抱着白韵,细声的安慰她。

“嗯!”

白韵就这样在上官御朗身上汲取安全感。

“小红帽,你忍着点,我带你上去,这里人烟稀少,如果我们不出去,很可能会死在这里的。”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带白韵出去看医生,她额头的上看上去不轻啊!不尽快处理,可能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带她去医院比较保险吧?

“可是我们怎么出去,我的脚扭到了。”白韵可怜兮兮的说。

“什么?你还有脚伤?”他怎么没有发现?

上官御朗自责的把白韵的叫拿起来,用手电筒照射,才发现,她的左脚踝已经肿的老高了……

“走,我背你上去。”

上官御朗把白韵背在自己的背上,要把她背上去。

白韵听话的爬上上官御朗的背,用手电筒帮他照路,躺在他的背上,异常的安心。

“小红帽,你抱紧我,我要带你爬上去了。”他怕她没抱紧他,晚一掉下去就不好了……

上官御朗艰难的把白韵背出了坑,让白韵在他的背上替他用手电筒照明。

“小红帽,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又一个人摔倒那么大的坑中?”依白韵的个性,肯定不会一个人跑这么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有一个叫李咏的女生说西门浪溟学长在这边有事找我,我就跟她过来了。”白韵说的很委屈,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下去。

“那你怎么不和你哥说一下,不回去确认一下,就这样跟着陌生人走?”上官御朗知道白韵已经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代价了,可是他还是止不住的想训斥她。

看她和云飘云瑶斗嘴厉害的够呛啊!怎么这么一下就上当了?还害的她差点死在荒山野岭上……

白韵在上官御朗的背上有气无力的反驳:“我有想回去啊!可是李咏说不远,我就和她走了,可是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看到前面有一个身影,那个时候天已经很黑了,等我想靠近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就跌进那个坑里了,头撞到石头上,醒来的时候叫救命也什么人都没有。”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在她的后面推了她一把?难道是李咏,当时她的身边就只有她一个,不是她难道是鬼?

上官御朗听出了白韵虚弱的声音,现在,似乎不是谈这些的时候,要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至于这个叫李咏的女生……

他自会处理。

“小红帽,你趴在我的背上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其实白韵已经在上官御朗的背上昏过去了,手电筒的带子还套在她的小手上,灯光一闪一闪……

上官御朗把白韵往自己的身上更背高了一点,让她睡的安稳点,同时也加快脚步,在偌大的森林里,他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怎么找到白韵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就一定能找到白韵,他也一直都在顺着自己的感觉走……

上官御朗发现自己迷路了,他已经在这片大森林了绕了好大好大的圈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这个森林真的有这么大吗?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白韵还有他,竟然走了这么久也没有遇到一个人。

突然,上官御朗感觉自己的右脚踝被什么叮了一下,不疼,却也不是没感觉,他拿过白韵手上的手电筒照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脚上有两个可疑的小孔……

这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他被毒蛇咬了……

走路,是不行了。如果别人没有尽快发现他们的话,他和白韵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想了一个办法,把白韵受伤的手电筒解下来,拖着受伤的右脚爬上了树,把它挂在比较显眼的的地方,希望远处的人看到微弱的灯光会尽快找到他们。

上官御朗跳回大树下,他的脚也和白韵一样肿的老高了,他们的衣服已经在这三个小时里干的差不多了。

他把昏迷的白韵抱到自己的腿上,放在怀里,让她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

如果,别人找不到他们,还有他陪她一起死。

“小红帽,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昏迷中的白韵一直听到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给她安全感。

是谁……

是谁……

是谁……

白韵身处一片黑暗中,她看不到光明,但是这个声音把她拉向了光明,让她看到了希望,可是他不知道是谁。

她想睁开眼,可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她睁不开,也无法拜托这个阴影,就像在一个茧里,无法破茧而出……

等白桓看到手电筒微弱的光带着一大批人来找到白韵和上官御朗时,就看到被毒蛇咬昏迷的上官御朗把虚弱的白韵紧紧的搂在怀里,靠在大树下……

“快点,快点把他们送到医院。”一行人急急忙忙的把白韵和上官御朗分开,分别架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行走……

一群人围在医院里,看着床上打点滴的两个人,他们两个就是白韵和上官御朗。

白韵头受了伤,还有脚也被崴了。总而言之没有什么大碍,上官御朗虽然被毒蛇咬了,但是他们上山的时候都有带血清,及时输到了上官御朗的身体里,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两人就都是昏迷不醒,也没有什么别的症状。

展郎看着倒在病床上的两个人,自责不已,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云飘和云瑶干的,没有想到才一天,白韵就遇到了不测。

而且她的身边有十几二十个人在保护,竟然还没有盯住,看来,云飘和云瑶还要加紧提防才成。

白桓看白韵睡的似乎很香,这么多人围在病房里也有些不恰当,何况,他还有帐要找西门浪溟和展郎算,于是对大家说:“好了,大家都出去吧!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一会。”说完转身对西门浪溟还是展郎说:“溟,展郎,你们跟我来一下。”

所有人听到白桓的话都面面相觑,都知道白桓找西门浪溟和展郎有什么事,但是大家都不说破。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从病房里走了出去,这次的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上官御朗这一次出了事,事情肯定就大了。

就像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件事是云家两姐妹做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口说无凭,所以云家两姐妹的责任也可以不了了之。

白韵在大家离开后不久就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挣开迷蒙的眼睛,看到白色的吊墙上写着大大的“静”字,她就知道这是她最讨厌的地方,医院。

她侧过头,刚好看到睡在她隔壁床上的上官御朗,她想起她是被上官御朗救了,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上官御朗也躺在床上?

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被绷带缠绕的脚上,才知道他也受伤了,怎么受伤的,她还是不知道。

白韵立刻从床上下来,托着虚弱的身体和受伤的脚,一步一步来到上官御朗的身边……

白韵爬到上官御朗身边,推推昏迷不醒的上官御朗,小声的叫着他:“学长,学长。”

可是任她怎么叫,怎么呼唤,上官御朗就是没有一点反应,白韵看着上官御朗憔悴的睡颜,打从她认识上官御朗以来,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官御朗,突然,她开始怀念上官御朗的野蛮和霸道了。

比起他现在安静的样子,她还是喜欢他的霸道。

虽然他总是霸道的想要吃了她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上官御朗是不会伤害她的。

白韵悄悄的把小手塞到上官御朗的大手中,轻轻的在他的耳边低语:“学长,你一定要好起来哦。”

然后趴在上官御朗的枕边,静静的看着上官御朗的睡颜,期待能看到他平安无事的醒来……

或许是因为身体有些虚弱,白韵趴在上官御朗的枕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与此同时,上官御朗似乎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呼唤他醒来……

上官御朗觉得眼皮沉重的厉害,睁不开眼,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挣开眼睛,想看一看在他耳边轻唤的人是谁。

上官御朗疲惫的睁开眼,动一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被一个小手牢牢的抓在手中,他扭头,就看到同样和他一样穿着大大的宽松的病服趴在他的窗前睡着了的白韵。

现在的她没有带小红帽,本来在大大的鸭舌帽下略显娇小的脸蛋现在看起来倒是很精致,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脸竟然是美人类的瓜子脸,她长长的睫毛紧紧的连在一起,像淘气纠缠在一起的孩子。

她的脸,似乎永远都那么白,少了一分该有的红润。多了一分病态美。

在上官御朗的映像里,白韵就像一个瓷娃娃,如果不好好保护,很容易破碎。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她产生怜爱吧!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呵护她,保护她,爱护她。

看着她婴儿般无邪的睡颜,上官御朗竟然一时失了神……

可能是趴着睡的不安稳,白韵下意识的把上官御朗的手抓过来当枕头,压在自己的小小脸颊上。

上官御朗以为白韵醒了,谁知道她把自己的手当枕头后还继续若无其事的睡下去,这一点,让上官御朗着实无奈。

他怕白韵睡的不舒服,动手把白韵从床边的凳子上抱起来,放在自己身边病床的空位置上。

上官御朗温柔的为白韵盖好被子,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侧。

上官御朗知道这样和白韵躺在一张床上肯定不是很好,但是他又不忍心把白韵放在床边睡,因为,他会心疼她。

至于为什么不抱她到她的病床上,则是因为自己的腿伤没有好的缘故,还不能走动。

反正,他又不会对白韵做什么,何况,她睡在他的身边,他的心也安了一些。

就这样,白韵和上官御朗睡在了一张床上。

孰不知,她们这样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云飘和云瑶怎么也没有想到加害白韵会让上官御朗受到连累,更没有想到,上官御朗会找到白韵。

虽然她们知道这件事只要李咏不说出去,就算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知道是她们做的,只要她们不承认,他们几个还是拿她们没有办法的。

所以,她们暗中把李咏送出了国,让她在短期内不要回来,最好是在她们成为四大家族其他三大家族中的两个家族的儿媳妇之前不要回来,免得让她们的事情败露。

虽然事情败露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他们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但是在其他两大家族中影响也是不好的。

严重的话还会影响她们成为四大家族夫人的伟大计划。

所以,她们是不可能让对她们不利的事情发生的。

只是,上官御朗受伤,于公于私她们也应该要去医院探视一下,顺便看看白韵伤的有多重,这一次的事件算是给白韵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该逾越的雷池千万不要逾越。

云飘和云瑶走在病房的走廊上,云瑶对云飘说:“姐,你说经过这一次后白韵会不会学乖,有自知自明了?”

云飘不屑的勾起唇角:“像她那样要姿色没姿色,要头脑没头脑,要家世没家世的人,怎么会成为我们的对手,如果她不放手,这一次的事件就是给她的小小惩罚而已,如果她够聪明,最好在我们姐妹没有嫁给三大家族之中的两大继承人时,不要对他们三个抱太大的希望和期盼,否则,后果不是她可以预料的。”

云瑶赞同的点点头,和云飘在医院的走廊上讽刺的说着:“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竟然这么不自量力。”

把白韵的一切和她们相比,的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也是因为如此,她们才更加不乐意看到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都看上了白韵这一个事实。

“瑶,你觉得这一次把上官御朗也陷害了,如果事情败露了,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家族的名誉。”云飘并不后悔这一次的行动,只是,她们怕她们的任性行为会为家族带来不必要的负面新闻。

“姐,这关我们什么事?是李咏带白韵走的,也是白韵跟着李咏走的,推白韵到坑里的也是李咏,现在,李咏已经畏罪潜逃逃到国外了,即使别人追究起来,我们死不承认,也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倘若李咏出面作证,我们大可以反咬一口,告她诬陷,又有谁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云飘了然的笑笑:“说的也是,这件事不论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毕竟,我们连碰都没有碰白韵一下,至于她为什么会跌进坑里,还伤的那么重,的却与我们无关,就算西门和展郎怀疑我们,没有证据,他们也不会和我们撕破脸皮,或许,他们还会因为此事对我们有些畏惧,乖乖的顺应家族的使命娶我们,毕竟,这是老一辈顶下的规矩。谁也不能逃脱自己身上的枷锁,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云飘和云瑶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上官御朗所在的豪华病房。

刚打开门,云瑶就被眼前的景象气的脑脉膨胀,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御朗竟然和白韵睡在了同一张病床上,这件事虽然不算大,但是要是让家族里的人知道了,就绝对是大事情了。

而她,绝对不能任由此事这样发展下去。

云瑶气急败坏的准备去“打扰”在床上熟睡的两人,却没想到被自己身边的云飘拉住,还恶狠狠的瞪着她,用眼神示意她不准说话,并和她一起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刚走到走廊上,云瑶就语带埋怨的对自己的姐姐云飘说:“解,你刚才干什么拦着我,你没看到那狐狸精已经爬上上官御朗的床了吗?这件事要是再任由她发展下去,说不定上官御朗就真的会被白韵抢走了。”

云瑶知道云飘对刚才在病房里看到的事也很不高兴和愤怒,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云飘还要制止她去找白韵算账,反而还把她拉出来。

这一点,着实让云瑶不理解。

云飘的却对刚才看到的画面非常愤怒,但是她转念一想,这一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关键看什么重视和什么不重视,还有大家个子的看法了。

“你这么冲动干什么,看到上官御朗和白韵躺在一张床上我也很生气,但是我却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让白韵麻烦缠身。”

云瑶疑惑的说:“姐姐是什么意思?”

云飘笑着说:“你想想看,如果这件事被上官家族里的那些长辈知道了,上官御朗还会有和白韵在一起的机会吗?光是对付他家里的那些人她就措手不及了,我们也可以借此让上官伯母对上官御朗施加压力,懂吗?”

云瑶也笑着说:“还是姐姐说的有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很简单,把现在的场景用相机照下来,再匿名传到上官家的长辈手机上,后面的事,我们就可以见风使舵,必要的时候添油加醋也行。”

云飘和云瑶秘密的用手机拍下了白韵和上官御朗的“睡姿”,两人相视得意一笑,看了床上睡得死沉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带上病房的门,云瑶拿着手机,看着手机里的完美杰作,云飘满意的笑了。

“姐,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这个图片发给西门浪溟,刺激他一下,这件事似乎就闹的大一点了,怎么样?”

“这个法子到也是可以,我们现在就去匿名发表吧!干脆把这站首页,让大家都看到。”

云瑶有些迟疑:“姐,万一这件事真的闹大了怎么办?如果闹大到上官御朗非娶白韵不可怎么办?”

云瑶觉得,如果这站上,势必会让媒体知道,媒体一旦知道,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以上官御朗的身份,这件事人尽皆知,他很有可能非娶白韵不可了,那她们不是起了一个反效果,反而助了白韵一马,这样她们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云飘认真的想了一下云瑶说的话,觉得云瑶说的很对,毕竟,以上官御朗的身份,这件事闹的太大,势必会在社会上引起轰动,到时候,四大家族逃不掉被媒体轰炸,而且还会大大的炒作一番。而上官御朗呢!如果他不负责任,社会上的人肯定会说四大家族的人都不愿意负责任,还有什么理由称为四大家族?

可是上官御朗负了责任,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们两姐妹了。

“你说的倒也对,如果这件事闹的媒体都知道了,我们回家光爸爸的那一关就不好过,何况是四大家族,到时候其他三大机组一定会查到是我们做的,肯定集体像我们假施加压力,到最后不但毁了爸爸这么多年来的心愿,我们的家族媳妇这个称号恐怕都没有了。”

“姐,依我看,我们只要把这照片发给一些‘内部’人看到,效果就是刚刚好了,怎么样?”

“好,就这么做。”

医院的天台上,西门浪溟,展郎还有白桓站在天台的一边,静静的,没有人说话。

突然,白桓开始说话了:“溟,展郎,我不知道你们家族的游戏规则是什么,也不想管,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你们要追她我不反对,但是如果你们让她收到伤害,我想,我这个哥哥还是有权利剥夺你们追求她的权利。”

白桓的语气不是很好,只要想到发现白韵时她那苍白的脸色,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如果白韵出事,他不敢想,他怎么给自己一个交待,怎么给父母一个交待,他也没有想到当初硬是让白韵考北辰大学会让她经历这么多的事,现在又无缘无故的卷入四大家族挣不开的漩涡里,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那么平凡的妹妹竟然得到了四大家族中仅有的三个继承人的青睐,本来他还以为是白韵命中带着富贵,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才刚开始进展飞大学,事情就变得这么复杂,这要他怎么还敢把白韵放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里。

她的小命,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展郎听完白桓的话,心里隐生出一股怒气,但他还是沉住气,用略微内疚的声音对白桓说:“白桓,这次的事件我的却要向你道歉,但是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展郎也不敢想,如果他们没有早一点找到白韵,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倘若白韵因此而受到伤害,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毕竟,让白韵进展飞大学,把她推到这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来的罪魁祸首是他,白韵若出事,他逃脱不了责任。

白桓冷哼:“下一次?你还想有下一次?我不管下一次是什么,我要把我妹妹带回北辰,离开展飞,只要离你们远一点,她受到的伤害就会少一点,过去,我一个人保护她她也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伤害,现在有十几人,还不是没保护好她?”

一直没有说话的西门浪溟一直还是保持着以往的作风。什么也不做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白桓的怒语。

这一次的事情让他自责不已,对他来说,从白韵进展飞大学那一刻,他就担户了保护起她的责任,可是才刚进展飞大学两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事等着白韵呢!

客户四,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早在他们把白韵带进展飞大学的时候就没有退路了。

展郎说的是对的,如果不趁现在这个机会和和时机改变局势,等到他们大学毕业就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他的生活彻底是一种别人看得到的光鲜亮丽,看不到内在的虚伪和肮脏。

西门浪溟叹息一口气,走到白桓的身边,拍拍白桓的肩膀,对他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们这么多人又有谁不自责呢?谁的心里又好过了呢?你以为现在让小红帽会北辰大学就没有事了吗?现在把她放回北辰大学才是真正的危险,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桓烦躁的抓抓头,就差没对展郎和西门浪溟大吼了,他焦躁的说:“那现在怎么办?把她继续放在这样的环境里,让她的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不,我做不到。”

白桓清楚的知道,经过这件事,白韵已经成了四大家族中的一个眼中钉,把她带到北辰大学的由他保护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让白韵自己选学校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骑虎难下了。想要保护白韵,只要跟她一起去她所在的学校就好了嘛!干什么一定要她考北辰大学?

如果他的老妈和老爸知道白韵现在的处境,他相信,他爸爸和妈妈一定会拿着菜刀来和他拼命,每次打电话回家都不敢说白韵过的不好的消息,报好不报坏,可是按现在的情况,万一那一天白韵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他该怎么交待啊?

白桓不敢再想下去。

展郎见到了白桓的急躁,他再一次放低身段去劝白桓:“白桓,目前的情况应该是等小红帽和上官御朗平安醒来,这一次的却让白韵受到伤害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我们再怎么讨论,就算你在怎么责怪我们,也不可能让已经发生的事情变成没有发生,不是吗?”

展郎现在的话听在白桓的耳朵里就有一种推卸责任的嫌疑,他生气的一把拎起展郎的衣领,怒斥:“你现在这是说的什么话,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你的妹妹,你当然会在一边说风凉话了。”

这下,展郎也怒了,他把白桓抓住他衣领的手狠狠的甩开,也对着白桓大吼:“你不要断章取义,不要以为白韵是你妹妹就你关心她,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楼下的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不关心白韵,也没有一个在这个时候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白韵的笑话,倒是你,当时白韵出去拣枯树枝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了吗?为什么你这个这么关心的妹妹的哥哥没有跟去,反而在她离开一个多小时都快两个小时的时候才发现白韵不见了?这个责任究竟在谁?”

白桓现在的心情根本无法安静下来,他被展郎的话说的怒气冲冲,对着展郎大吼:“如果不是你和展振耍花招把我妹妹弄到展飞大学,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躺在病床上吗?”

展郎也不甘示弱:“如果当时你看好她,她会受到伤害吗?”

西门浪溟受不了了,在两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他生平第一次大吼:“你们都给我别吵了。”

展郎和白桓显然被这样的西门浪溟惊到了,两人都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一向冷冷淡淡的西门浪溟发表的样子。

西门浪溟见两人都不吵了,才恢复了以往一副冷淡的样子,淡淡的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而是解决问题比较实际吧?”

西门浪溟的话音刚落,手机突然传来简讯的声音,他掏出手机,打开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看到西门浪溟的脸色倏的变得难看,白桓和展郎走到西门浪溟的身边,看了一眼西门浪溟的手机,顿时,大家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白桓这下子可是怒气升到顶了,他咬牙切齿的说:“上官御朗,竟然敢占我妹妹的便宜,我要去杀了他。”

西门浪溟立刻把手机合上盖,跟着怒气冲冲的白桓身后,这件事,他也要展郎给他一个交待。

他不知道这张极度暧昧的照片是谁发给他的,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热和别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就算他是圣人也无法对这件事不为所动吧!

展郎也很生气,可是看着白桓和西门浪溟一起走出去,他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发彩信给西门浪溟的究竟是谁,有什么企图?

看刚才的照片,白韵和上官御朗都躺在病床上,也就是说就是在他们来天台的这一段时间,这么短的时间,有谁进了病房?难道是在骑士,恶魔,天使或者是四大帅哥里有奸细?

这不可能,展郎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据他了解,这么多男人中没有一个不是正人君子,没有人会干这种下三流的事,像这种无聊又有目的似乎只有女人去做。

女人?

难道是天使团里的人?

这也不可能,袁风絮虽然很爱西门浪溟,爱到不能自拔,但是她还不是背后玩这种手段的人,上次在北辰大学的十一联欢晚会上他清楚的看到了袁风絮放开西门浪溟的时候,脸上那纠结而痛苦的样子。

袁风絮很疼爱白韵这个小妹妹,然而,西门浪溟却喜欢上了白韵,如果西门浪溟喜欢的别人,以袁风絮的性格,肯定会光明正大的和她抢西门浪溟,但是到目前为止,袁风絮都没有任何行动,说明,她选择默默祝福。

既然这样选择了,她就一定不会玩这种小手段。

至于天使团其他的两个双生姐妹,她们是最看不起这种背后玩把戏的人,所以她们也不会去做。

展郎细细的把自己头脑里印象中在这所医院里的人都排除了,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他转过身,眼神无意间落到医院后门口那两个有点鬼鬼祟祟,又很熟悉的身影。

他定睛一看,终于知道该该怀疑谁了。

只是,这一次,上官御朗恐怕会有难题了……

展郎不在多想,快步往病房走去,他怕他再走迟一步,正处于极度状态下的白桓会杀了上官御朗,就算不杀了他,也会让他伤上加伤。

白桓像发疯一样一脚踹开病房的门,丝毫不知道医院里“静”的规则,然而,就是这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两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白桓更是火大,他大步走到病床前一把拎起在床上熟睡的上官御朗:“上官御朗,你给我醒过来,竟然敢趁我不在占我妹妹便宜,我要杀了你。”

上官御朗正睡的香甜,被人突然抓起衣领有些不悦,他睁开疲惫的双眼,就看到一脸怒火,好像要杀人的白桓。

白桓硬是把上官御朗从床上拖了下来,拉到窗户边。

上官御朗的左脚还没有完全好,被白桓这样一拉扯,脚在地上借了一个很大的力,痛的他龇牙咧嘴,到了窗户边,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白桓要杀了他的手,对着白桓大叫:“白桓,你疯了。”

这时,展郎也已经赶过来了,而房间里这么大的动静,在房间外不远处的一行人也听到了,大家也都焦急的赶过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上官御朗不是有伤在身吗?为什么人却不在病床上,还有白韵不是在自己的病床上吗?为什么现在会在上官御朗的病床上?

而且,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过看白桓和上官御朗的架势,好像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样子,上官御朗现在有伤在身,那里能打得过白桓,所以梅陵和古讯都站到了上官御朗和白桓的中间。

白桓看到上官御朗这么理直气壮,心里的怒火顿生:“我疯了?对,我是疯了,我要杀了你。”

说完就有要上前去跟上官御朗拼命的架势,还好被赶来的古讯和梅陵拉住,古讯对白桓说:“桓,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静?怎么冷静,他竟然趁我们不在,把我妹妹抱到他的床上。”

“什么?”在场的人差点都被白桓的话呛死。

陈风竹连忙走到上官御朗身边,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上官,就算你喜欢白韵,也不能这么心急啊!就算你心急,你也不能在医院里就做这件事啊!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上官御朗翻一个白眼,再看看这里每一双眼睛看着他的样子就像是看色狼一样,他冷冷的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在你们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上官御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交的这一群朋友竟然都不相信他。

袁风絮从人群里走出来,对大家说:“我相信上官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肯定是有原因的。”

白桓讥讽的说:“原因,有什么原因?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

“你亲眼看到的,你亲眼看到什么了,看到我对你妹妹做什么了吗?还是看到我猥琐你妹妹了?”上官御朗也气疯了,他若真的想做,早就做了,还要等到现在被这么多人质疑吗?

袁风絮忙安抚白桓,对他说:“白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上官说的没错,你并没有看到上官对白韵做什么,不是吗?何不听上官解释一下。”

还没等白桓说话,上官御朗就先开口了:“你们爱信不信,我不解释。”

“你不解释就是心虚。”白桓妄下断定。

袁风絮走到上官御朗身边,对他说:“这件事你必须解释,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必须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不然,这个罪名你背定了,以后,白韵可能都会误会你了,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上官御朗本来不打算解释的,毕竟这是他一向的性格,可是想到白韵,万一这里的人都对白韵说他猥琐她,那她肯定像刚认识的那样,躲他躲得远远的,永远不再见他了。

掂量再三,上官御朗决定勉为其难的解释。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小红帽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我怕她冻着,就把她抱到我床上来了,事情就是这样。”上官御朗轻描淡写的把事情经过解释清楚。

牵强!

这是大家心里一致的想法,虽然能够解释的过去,但是很牵强。

白桓还是不相信上官御朗的说辞,再次质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抱到她自己的病床上,而是放在你的病床上?”

“拜托,你看我的腿上,连走路都有问题还要再抱一个人,我是被毒蛇咬,又不是随便的崴一次脚。”说道腿上,上官御朗这才觉得自己的腿疼得厉害,他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被白桓抓起来,也太突然了吧!

感觉现在的伤势更严重了。

病房里一阵安静,现在事情搞清楚了,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展郎适时走出来,走到上官御朗的身边:“你因为这件事而惹上的麻烦不知现在这一点点,估计,今天就会有人来找你算账了,小红帽现在和你待在一起会让她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所以,我建议白桓把小红帽带回去养伤。”

上官御朗疑惑的问:“为什么?”他不是已经解释了吗?为什么还会有麻烦?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和小红帽睡在一张床上的吗?是有人匿名发彩信给西门浪溟,这个人的意图很明显,要挑拨大家之间的关系,目前是我们这一关,下面,你认为会是那一关?”展郎明知故问的说。

这话一出,病房里其他后来赶过来的人都惊住,原来这件事是有阴谋的。

至于展郎口中所说的下一关,除了睡着的白韵,大家都知道。

上官御朗一拳打在墙上,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愤怒:“这是谁干的?让我知道我一定杀了他。”说完,目光一一扫过在病房里围观的所有人。

大家都面面相觑,刚才他们都在一起,展郎和西门浪溟被白桓叫到天台上,白韵和上官御朗在病房里休息,是谁干的,他们也不知道。

展郎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对他说:“不用看了,也不用在心里乱猜,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至于是谁,自己想吧!”

“又是她们。”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人一旦讨厌,还境界极高。

睡梦中的白韵感觉到四周太吵,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山上的那几个小时的折腾,身体本来就吃不消,一直处于半昏迷半苏醒的状态,想睁开眼附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眼皮沉重的像是千斤重,根本睁不开眼,她只觉得四周好吵,她的头还隐隐作痛。

白韵不舒服的在上官御朗的病床上翻了一个180度的身体,像在家的时候一样,眉头紧蹙,半撒娇半嗔怒的小声说着梦话:“妈妈,小韵头晕,想睡,不要吵好不好?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小韵就起床。”说完还有点不情愿的用被子把自己头盖起来,躲在病床上,静静的开始她的睡眠时间。

众人有些咋舌,白韵刚才在床上说梦话的样子,很怪!

像撒娇,又像任性,更有些淘气,她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娇媚。

白桓脸上一阵尴尬,白韵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一般只会在两种状况下撒娇,一种就是在医院里撒娇想避免逃过打针和吊水的这一劫,另一种情况就是类似于现在,每一次白韵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她又不想起床,她就会开始在梦里撒娇。

而这种情况的出现,是一种征兆——

她发烧了。

白韵一向都很乖,每天不用叫就会自己起床,偶尔在休息日的时候才会赖床。

白桓立刻准备去看看白韵有没有发烧,要是真的发烧了,还是要带她赶紧治疗,万一恶化大家都有苦头吃了。

可是却有一个人快白桓一步。

西门浪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连忙走到白韵身边,弯下腰,拉开白韵的被子,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红晕,他有些担忧的将大手覆盖上白韵的额头,遇到额头的滚烫,西门浪溟下意识的收回了手。

西门浪溟抬头对白桓说:“她发烧了,有点严重,赶快叫医生。”

“什么,真的发烧了?快,赶快叫医生。”

展郎站出来说:“赶快把白韵抱到另一间病房里,让医生过来把这里的这一张床收拾掉。”展郎想到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办法。

大家都不明白展郎的用意,但是目前白韵发烧了,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对展郎突然做的决定做出疑虑。

西门浪溟立刻把白韵连人带被的一把抱在怀里,跟着白桓的后面一起走出病房。

展郎看到白桓和白韵一起走出去后,对房间里的其他人说:“袁风絮,你和路琴路画还有陈风竹梅陵一起留在这里照顾上官御朗。”

“我不需要他们的照顾,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上官御朗一点也不领情,虽然他知道展郎肯定有什么计划,可是他就是不领情。

展郎对上官御朗说:“他们要是走了,等一会麻烦来了,凭你一个人能解决掉?”

如果不出他的预料,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上官御朗就会面临一场难以抉择的抉择。

袁风絮站出来说:“展郎,你有什么计划,向我们说清楚,大家也会知道怎么做啊!”

“好,你们过来,我是这样想的……”

展郎在大家的耳根边一一说着自己的计划,等一下即使麻烦来了,也很容易就化解,当然,是在大家权利配合的情况下才能将麻烦迎刃而解。

只是,这才是他们真正计划的开始就遇到了这么多的问题,往后的事,谁也不定呢!

上官御朗听完展郎的计划,觉得可行,但是他还是有疑惑:“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什么叫蒙混?你不是还有这么多证人在这里吗?我想,我们大家都清楚,在我们家族里,像我刚才说的那件事根本就是常有的,如果光凭你说肯定不足以信服,但是你不是还有这么多证人吗?”

上官御朗还是不太相信:“你说的也对,可是你确定她真的会来吗?”

展郎轻笑:“那是你妈,你认为她会不来吗?”

上官御朗无力的说:“肯定会来。”

展郎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对他说:“你还是在这里安心的养伤吧!我去看看小红帽,温烈,你们几个可以先回去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未来还有一个漫长的‘抗战’在等着我们呢!”展郎走到袁风絮和路琴路画身边,对她们说:“无缘无故也将你们拉进来了,既然,现在我们都是统一战线上的人了,后面的情节,需要我们共同努力了。”

袁风絮笑笑说:“你多虑了,我们还在想,什么时候家族的领军人物可以改变我们上层社会的现状呢!因为,你们不改变,我们这些被你们压在下面的小家族,永远都只有像历届的长辈们一样顺应天命了呢!可是,我不否认,到了我们这一代,大家谁都对现状不满,所以也都会支持你的决定,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相信,我们才是最后的赢家。”

路琴也站出来说:“你有没有看过电视,连电视上都说,要出现新的制度,就必须废掉那些古老的制度,毕竟,社会在进步,我们的思想也在进步,我们的命运更应该让我们自己掌握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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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小学妹:赖上恶魔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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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两姐妹的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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