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大结局

第三十六章 大结局

第三十六章大结局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京城郊外正是山花灿烂的季节,此时正盛开的无比的妖艳,一丛丛,一片片,红的,黄的,蓝的,在蔚蓝的天空映衬下,在阵阵微风吹拂下,挥发着迷人的香味,静静的绽放着。

在花团锦簇的一处临山靠水的地方,静静的屹立着一座白色的小院子,在花木从的掩盖下,一眼几乎看不出来。

“怎么样?”蝶衣一来就淡漠的对着迎上来的冰祁问道。

冰祁自从与蝶衣在影束分手后,在第一时间送上古离需要的消息,就开始跟上了冬楚君,蝶衣处之后所有的消息全部是冰祁发回来的。

这冬楚君狡猾聪明,冰祁既然有能力做这月堂的副主,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两人一躲一跟,一个始终没有甩开另一个,一个也始终没有堵上另一个,现在冬楚君潜伏回圣天,为了搞清楚朝廷的动向才停留了下来,顿时就被冰祁给围困住了。

冰祁沉稳的道:“已经被属下困在了这院子里,他们已试图突围过好几次,都被属下给逼了回去,月主。”

蝶衣听冰祁这么一说,不由微微点了点头,古皓然插嘴道:“确定冬楚君在里面?”

“确定,属下亲自把他逼回去的,这方圆几里都已经布满了我们月堂的人,他冬楚君这次就是插翅也别想逃。”冰祁回答的信心十足。

古皓然和蝶衣听冰祁这么一说,不由对视一眼,古皓然手一挥,一直被他囚禁起来的山家两父子被风等带了出来。

“你个王八蛋,古家的小杂种,老子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一脸苍白,全身都被折腾的血迹斑斑的山当家,被风像狗一样脖子上栓着铁链给拉了出来,摇摇晃晃中看见古皓然和蝶衣,不由脸色瞬间涨红拼尽全力的骂起来。

蝶衣一脸冷漠什么话也不说,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山当家的下颚上,蝶衣的一脚力道绝对是十足,山当家顿时被踢的在空中翻了个转,直接昏了过去,蝶衣看也不看的侧了侧头,风恭敬的点头就把山当家朝他该去的地方拉去。

一旁脸色毫无血色的山云,冬楚君的小弟,见蝶衣这么冷酷出手这么狠毒,这些日子更是已经被折磨的破了胆,不由沙哑着嗓子嚎叫道:“我哥哥是冬楚君,他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们,他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一定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还不快放了我,还不快放了我。”

古皓然站在边上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相信冬楚君会来救你们,那我拭目以待。”

蝶衣二话不说直接挥手,让拉山云的灵把人牵了过去,古皓然站在蝶衣身旁,看着被拉到正对着小院子的大门方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月堂中人和山家两父子,不由朝蝶衣道:“你要怎么做?”

蝶衣冷冷的扫了一眼被围在人群中的山家两父子,淡淡的道:“欠我的我绝对要连本代利要回来。”古皓然知道蝶衣有的是手段,不由挑了挑眉站在边上静看着一切。

只见顷刻之间两个十字架竖了起来,山当家和山云被直接用铁钉钉在了十字架上,那铁钉穿透四肢的时候,那凄厉的嚎叫响彻整个郊外。

“山当家,山云,知不知道你们所指望的人,你们山家最出众的人,你们山家最大的骄傲,一切运筹帷幄全盘了与胸中的高手,你们的冬楚君,就在那院子里面,不知道他会不会与你们所想的一样,会来救你们,或者会说一句好话,我说不会,你们呢?”蝶衣见架子已经达好,不由缓缓走到两人的身边,冷冷的吐出刚才的话语。

“哥哥,哥哥救我,三哥,救救爹和我,三哥。”山云听蝶衣这么一说,也知道面前就是他山家平日与冬楚君联系的地方,不由再也管不了其他,朝着小院子里就大声的呼救起来。

“云儿,别喊,你三哥一定有他的计算,你会打乱他的部署的,云儿,别打乱你三哥的心神,他一定在想办法救我们,我们要坚持住,绝对不能中了古家的计,他们是要害你三哥,要害我们,不要喊,不要喊。”山当家此时脸上的神色也变了,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色,顿时激动的红润起来,急急的训斥着山云,双眼却也定定的注视着小院的大门。

蝶衣冷哼一声冷漠异常的道:“好,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他冬楚君出现,或者在你们断气之前开口为你们求情,我就放你们走,一个月之内绝不追杀,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己看着办。”说罢缓缓的朝后一挥手,转身就走。

风等见了蝶衣的手势都齐齐朝后退去,月堂中执掌暗杀的正副两个堂主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山当家和山云前面。

山云被山当家吼住没有叫唤,此时低头见两人一身冰冷的站在面前,手中拿着两把尖利的短刀,不由颤声道:“你们要做什么?”

站在山云前面的暗杀堂主,朝山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笑,阴森无比的一字一句道:“剥皮。”

“什么,剥皮,你敢,你们敢……啊……。”山云听见剥皮两个字后,不由惊恐的睁大了眼,恐吓的话还没说话,就感觉到一冰冷的利器抵在自己的胸口,一瞬间痛彻心扉,不由恐惧的尖叫了起来。

暗杀堂中的人与蝶衣一般,是要专门训练这样的手段的,干起这些活来那是一个驾轻就熟,何况现在是在蝶衣的面前,更是要尽力的表现一番,顿时惨叫声不绝与耳。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山家两人,在两堂主快速的刀光挥动下,顷刻间就被剥成了两赤条条的裸体。

那站在山云面前的堂主,知道山云意志和坚持力不够,是突破的好口子,当下根本不留情,下刀处处找最敏感的地方动手。

山云只看见那短刀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刀刀见血不说,伤口处更是奇痛入骨,低头只看见全身上下全是鲜血,根本看不见伤口和肌肤,以为已经被剥去了胸膛上的皮肉,不由万分恐惧的大声尖叫起来。

旁边的山当家毕竟是多吃了两年干饭的人,骨气却是不错,当下一边极力忍耐着剧痛,一边大吼道:“忍住,云儿,忍住,他们这是想逼你三哥出来,我们要忍住,只要你三哥不露面,他们绝对不敢动手的,云儿,忍住。”

退在一旁的蝶衣听着这话不由冷笑起来,剥皮并不残忍,残忍的是最后。

山云听着山当家的话,不由重重的喘气,拼命的咬牙忍住,暗杀堂主见此不由手中刀锋一转,撇开山云的上身,冰冷带血的刀尖顺着胸膛就滑下。

旁边的副堂主见状顿时嘎嘎阴笑了起来道:“老桥不是最喜欢吃这玩意,堂主,这可就考你手艺了,把皮完整的剥下来,然后剁了给老桥弄回去,不过,看这小子这么窝囊的东西,不知道剥下皮来还有没有?”

堂主嘿嘿一笑道:“看堂主我的手段,一定剥个完整的下来,这月主可说了,人皮最好是整块的,要是划花了,可就没有美感,这刚刚那几刀全当先开几个口子,现在就从这处来剥。”说罢,一手掏出一柄铁夹,一下夹住那脆弱的地方直直拉伸展看来,旁边手中的匕首就靠着上面划起来。

“不要,不要,啊……放我过,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三哥,三哥,救我啊,三哥救我啊……”山云在两人谈话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变了脸色,这个时候感觉到那处致命的疼痛,不由再也忍不住完全崩溃的叫喊了起来。

旁边的山当家也脸色巨变,尽全力低头朝旁边的山云看去,见其下面处确实鲜血直流,那脆弱的地方正被对方挥动着短刀切割着,不由又惊又怒又惶恐的道:“快停手,快停手,你们要干什么?快停手,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古皓然,你们听见没有?”

一旁的蝶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冰冷的道:“你的机会,别忘了,能叫停的只有你的儿子,你的冬楚君,能让你们活命的也只有他,叫我们没有用,你自己看着办。”

“啊……三哥救救我,爹,我不要这样,爹,你喊三哥出来啊,爹,我受不住了,爹,你快……啊……”山云这厢已经疼的面容扭曲起来。

山当家一脸阴沉,身上的伤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那眼中的疼只为他的小儿子。

“啊……”山云感觉到大腿跟部被狠狠的划了两刀,那锐利的刀锋直戳进肉体,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山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小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想昏过去,嘿嘿,别痴心妄想,本堂主的手段岂会让你昏过去,好好的品尝这极致的感觉,人活一世只感觉的到这么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晕过去的。”

山云耳里听着那暗杀堂主的话,全身不由都开始抽筋起来,确实如他所说,那种极致的疼痛本早已经能够让人昏过去,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刀锋在身上划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人越想昏迷越是昏迷不过去,不由恐惧的整个人的魂都开离体了。

“三哥,救我,爹,你快叫三哥啊,爹,我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什么不救我?爹,啊……我疼,……疼……”

山当家见眼前山云已经全身是血,整个人无力的低垂着头,下体还在对方的手里,那阵阵寒光依旧还在挥动,不由紧紧的咬着牙关,血红的双眼瞪的就快要突出来了,半响牙血从山当家嘴角留下,山当家死死的瞪着古皓然和蝶衣道;“好,好,你们赢了,你们赢了。”

话音落下一转头朝着小院的方向,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牙高声喊道:“山奇你出来,救救你的弟弟,他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寂静,除了风声,鸟虫的鸣叫声,山云凄惨的呼叫声,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山当家脸色一变紧紧的盯着小院的大门,再度大吼道:“山奇你出来,救救你弟弟,山奇,你出来。”

依旧是一片寂静之声,古皓然讽刺的一笑道:“山当家,看来这一切出乎你的意料啊。”

山当家理也不理古皓然,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小院的大门,沙哑着嗓子竭尽全力又吼道:“山奇,你出来,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你爹和你弟弟这样死在这里?山云可是你弟弟啊,你难道就这么不念骨肉亲情?他是你弟弟啊。”

“那又怎么样?”一道优雅的声音突然传来,小院的大门缓缓打开,大门正中正站着一派儒雅的冬楚君。

“快,快,奇儿,快救救你弟弟,他快不行了,我们山家还靠他传宗接代,他不能死,更不能绝后,奇儿,你快说句话。”山当家见冬楚君露面,不由焦急的吩咐道,那一旁的山云见冬楚君出声,不由也边呻吟边低声的喊着他三哥的名字。

冬楚君一脸淡淡的笑容看了眼全身是血的两人,朝古皓然和蝶衣一笑道:“下手还不怎么狠吗?看来手艺不行,月主的手下还需要在调教,调教。”

蝶衣冷眼看着冬楚君挥手让暗杀堂的两人退下,这明里上说是在剥皮,其实不过是在敏感的地方,加重手感划了几刀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在剥皮,所以被冬楚君一眼就看了出来。

蝶衣和古皓然这方还没有说话,山当家却脸色从喜悦中顿时大变,震慑的看着冬楚君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冬楚君扫了山当家一眼,露出满脸厌恶和不屑的道:“你凭什么质问本君?你好大的胆子。”

山当家听冬楚君居然这么说,不敢置信的瞪着冬楚君道:“你……你放肆,居然这么跟你爹我说话,面前的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是你爹和你弟弟,你……”

“你,你什么你?月主,要下手就搞快,看着这副样子恶心的很。”冬楚君冷哼一声直接不理山当家,转头朝蝶衣优雅的一笑淡淡的道。

“你这畜生,老子把你养这么大,让你出人头地,让你位极人臣,你居然这样……”

冬楚君直接打断山当家的话,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养我?哼,把我养进宫里任由任何人践踏,任我如此年幼的年纪就活在你死我活的争夺中,养我?这就是你在养我,现在若不是看到我出人头地了,恐怕,你早就忘了你有我这样一个儿子吧?”

山当家顿时一僵,半响好像有点尴尬的道:“奇儿,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我们山家的人,有什么要说的,要算的,我们下来在说好不好?现在你先救救你弟弟,他快支撑不住了,以后爹什么都依你,什么都听你的。”

这时候山云也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冬楚君有气无力的道:“三哥,救救我,救救我。”

冬楚君一声冷笑看着二人道:“明知道这里群敌环绕,我若出来绝对有死无生,你还是选择了让我出来救这个无用的人,哼,你觉得这样也配当我冬楚君的爹?”

山当家脸色瞬间苍白,比刚才忍受酷刑的时候还要不见人色,冬楚君眉目一挑突然又满面带笑的道:“听我的,依我的,本君可记得山家本来就是靠的本君,若没有本君为山家做主,这么多年你们还想跟古家争,争什么?你们有那个有能力与其相争么?”

冬楚君话音一落见山当家脸色相当难看,不由呵呵笑了出来道:“既然今天你们已经死到临头,本君也就当一回善人告诉你们,山家怎么会败的那么快,这全是本君的功劳,知道不?我就要山家一无所有,我就要你们一门全绝,这就是对不起我的代价。”

山当家双眼就如要鼓出来一般,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说什么?那是你蓄意的?当初是你让我们去抢古家抛出来的大市,所以我们才会败的那么快,是你?你早知道会有今天,所以故意让我们去抢的,是你,居然是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冬楚君微微皱眉冷冷的道:“山当家注意你的措词,本君可是圣天的君妃,你个一界草民居然敢辱骂朝廷妃子,本君有权力就地处死。”

山当家本来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人色,此时却红的滴血,整个身体朝前躬起,拉扯的十字架嘎吱嘎吱作响,面色狰狞的朝冬楚君咬牙切齿的道:“好,好,我就骂你畜生了怎么样?你个狼子野心的畜生,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居然反过来咬我们一口,你好,你好的很。

君妃,君妃是不是?你得意了,你位高权重了,你就算爬的在高,你依旧是我山家养的一条狗,一条专会咬主人的狗,我就骂你这个畜生,你个不得好死,来啊,来啊,我看你还敢弑父不成。”

冬楚君看着神情狰狞,犹如发疯一般的山当家,突然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掏了掏耳朵冷冷的道:“怎么有一条疯狗在到处叫嚷,真难听,那就让他安静点吧。”说罢微微的侧了侧头。

他身后的小院子大门里,顿时飞出一只利箭,一箭直直的朝十字架上绑着的恶人射去,只听一声闷哼,全身是血的山云抬起头,楞楞的注视着一脸笑容的冬楚君喃喃道:“为什么?三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说罢嘴角顿时鲜血长流,睁圆的眼定定的注视着冬楚君,目光中满是疑问和不解的停止了呼吸。

“云儿,云……儿,云……”山当家侧头看着当胸一箭,被射了个通透的山云,整个人一瞬间就呆了,盯着山云说不出话来。

冬楚君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耸耸肩膀无辜的道:“真不好意思,射偏了。”可那眼,那脸,却没有一丁点无辜和后悔的意思。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他是你弟弟,他……是你亲……弟弟。”山当家目不转睛的看着咽气的山云,喃喃自语道,好像是在问冬楚君,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冬楚君嘴角夹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着山当家缓缓的道:“亲人,在我进宫那天就没有亲人了,只有敌人。”

话音被山风吹散四散飘扬开来,围住小院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除了冬楚君那句话在空气中飘散外,只剩下寂静。

沉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叫嚣,山当家一直定定的注视着山云,脸上的表情与刚才一直无二,冬楚君等待半响不由微微挑眉,一旁站在边上的暗杀堂主上前一看,不由转身朝蝶衣道:“已经断气了。”

古皓然和蝶衣闻言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死法就是蝶衣要的,她不会亲手杀了这些害他们的人,但是她会要他们遭受比死还残酷的折磨,蝶衣看着气急攻心而死的山当家,面色比刚才还冷,这样的父子相残才是人间最惨的事情,这一切与她意料的一样,不过却不能让人放松,只能感觉到沉重。

“哈哈哈,居然这么就死了,真是没用。”冬楚君听见山当家的死讯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面上的神色居然畅快之极。

“好一幕父子兄弟相残,精彩。”蝶衣缓缓拍着手冷声道。

冬楚君收了笑声朝蝶衣礼貌的一点头,满面优雅的笑容道:“过奖了,让月主白白看了一场好戏。”

古皓然皱眉看着神色愉悦的冬楚君,冷冷的道:“接下来应该来算我们的帐了。”

冬楚君见古皓然一脸怒色,不由呵呵笑道:“古少当家是看不过去了,呵呵,这算不算是本君的过错?”

古皓然见冬楚君毫不在意,不由眉头皱的更紧,山当家和山云的死太出乎他意料了,本来以为会死在自己等的手上,却没想到他们的结局是这样,就算山家父子不是好人,死在他们手里那是咎由自取,可是被冬楚君以兄杀弟,以子弑父,这样有违伦常的残忍,实在让古皓然感觉恶心之极,对冬楚君的憎恨更多了几分。

“杀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山奇,今日也是你的死期,虽然看起来你很不满那两个人,不过,我会把你们埋在一起的,你们的帐就到地底下去算。”蝶衣看着冬楚君缓缓的挥了挥手。

冬楚君见蝶衣一挥手,所有围住他们的人顿时拉弓对准了他,不由微微一笑又不惊又不怒的朝蝶衣道:“月主,本君封号是冬楚君,直接称呼本君的名讳,月主,你还不够资格哦。”

蝶衣冷冷的一笑,旁边的古皓然挑眉看着冬楚君道:“你怕还不知道吧,女皇已经自动放弃皇位,月葭公主谋反败露,已经被押在了天牢等候处置,你已经是昨日黄花,这封号我看你也没资格在用了。”

冬楚君双眉一挑面颊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古皓然话音落下后突然又道:“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今日我小叔古离已被尊为监国,以后这圣天王朝唯我小叔为尊,什么叫权倾朝野,什么叫万人之上,这翻我们是体会到了,恩,站在金銮殿上,接受群臣朝拜,这样的春风得意,这样的留名青史,不知道有几人有这个机会。”

冬楚君听着这话,不由那一向不变优雅的面容顿时阴沉了下来,古皓然见冬楚君脸色大变,顿时微微笑了起来,这冬楚君什么都好像不放在眼里,但是对古离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仇恨,其他的事情不能让他动容,这古离被抬高到那个位置,绝对会让他不平,现在一看果不其然。

冬楚君脸色一沉满面阴森的扫视了古皓然和蝶衣一眼,冷冷的道:“你们两个以为我就像那两个没用的东西一样,等着你们来收拾我?”

蝶衣同样面色冰冷的道:“是不是,试过就知道。”话音一落本来已经拉满弓的月堂中人,顿时齐齐朝小院之外的草地上射去。

冬楚君眼露不屑傲慢的道:“这就是你们月堂的实力,我看……不对……”冬楚君正说着突然脸色一变,手中的手势还没有发出去,只见那齐齐射在小院墙脚边上的弓箭,突然砰的一声炸裂开来,一阵白色的烟雾瞬间升腾起来,就如一层白色的墙壁,从墙脚处开始,把两边隔成了两个世界。

白雾一起,古皓然和蝶衣等人快速转换位置,而也就在这同一时刻,小院内密集的箭头从四面八方朝小院外射了出来,不过准头全失,显然是匆忙发射出来的结果。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啊,有毒,快闭气,这东西肯定有毒。”

“大人,快躲避,快。”

只听小院内顿时人声鼎沸,无数慌乱的脚步声响起,一时间都纷纷的朝小院深处躲避而去,一个人也没有冲出来。

蝶衣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冰冷的道:“点火。”

话音未落月堂中人顿时就齐齐扑了上去,在小院的周边架上早就准备好的柴火,只一瞬间浇上菜油的柴火就熊熊燃烧起来,把整个小院给围在了里面。

“蝶衣,你什么时候做的准备?我怎么都不知道?这烟又是什么东西?真有毒?”古皓然看着蝶衣分外平静的指挥着一切,好像早就准备的相当充分,此时见大火包围了小院,不由挑眉看着蝶衣。

蝶衣扫了一眼古皓然淡淡的道:“没有,普通的烟而已。”

月堂是做暗里生意的地方,有些下三烂的手段也是很正常的,这烟雾就是从石灰粉这些前辈中提炼出来的后代精华,烟雾中没什么毒气,不过是为了诱敌之用,用来对付这多疑狡猾的冬楚君,无疑是最好的东西,果不其然里面的人纷纷躲避,就没人想着冲出来,现在反成就了合围之势。

古皓然听蝶衣这么一说,见月堂中的人都完全不怕的围在边上,脑筋一动也就想了个明白,当下朝蝶衣竖起大拇指道:“果然这些是你的长处,烧死他们也好。”

“烧死,不,那太便宜他了。”蝶衣盯着火光中的小院冷冷的道,山当家,蜀王,右相等参与了谋算古家计划的人都不得善终,他这个主谋者怎么可能就让他烧死就算了。

古皓然见蝶衣说的决绝,不由微微挑眉注视着火海中的小院,才发现那小院的大门方向没有堆砌任何东西,生生的为里面的人留了一条活路出来,古皓然不由侧头看了一眼一脸冰霜的蝶衣,看来蝶衣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不由静观其变的站在一旁,不管怎么样对付冬楚君他都没意见。

火势越来越大,那木材做的围墙实在是不怎么够看,这小院说是山家的秘密基地,其实不过也是女皇赐给冬楚君的避暑山庄,所以选用的材料不求坚固,只求美观好看和富贵,这皇家的东西有什么人敢来捣乱,后来冬楚君自己修葺了一下,把外观色泽改变了一下,但是却也没敢动主要的材料,所以这难得的是木柴做的围墙。

小院不大,在加上月堂中的人一桶一桶的往里面投掷菜油,这火是越烧越大,本来躲藏起来的人,现在见形势不对都纷纷聚集了起来,一时间嘈杂的人声在火势中又响了起来。

“什么人?居然在皇家地方捣乱,不想活了。”滔天的火势,顿时引来了驻扎在附近的官兵,一队官兵骑着高头大马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人还没到,怒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天,居然敢焚烧皇家财产,好大胆的匪人,来人,给本官杀……啊,这……”急冲冲的冲过来的官兵首领,一见古皓然手中之物,连忙拉扯着座下的马匹,喝令停止前进起来。

背对着这些官兵的古皓然,一手伸过头顶,那金光灿烂的令牌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正是古皓然并没有给古离的兵符。

“下官马滋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在此办事,是下官鲁莽,是下官鲁莽,还请大人赎罪。”那冲上前的官兵首领,一眼看见古皓然手中的兵符,顿时吓的一跤从马匹上摔了下来,跪在地上低首对着古皓然求饶道,跟在他身后的官兵见首领如此,顿时都大骇的也跟着跪了下来。

“知道鲁莽就好,还不快快退下。”古皓然头也没回,收起兵符冷冷的命令道。

那官兵首领见面前的大人连头也没有回,威严感更是十足,又手中握有兵符这样重要的东西,当下边磕头边道:“是,大人,大人有没有用的上下官的地方,下官绝对身先士卒,死而后已。”

背对着这一队官兵的古皓然,听着这不伦不类的回答,不由微微勾起了嘴角,旁边的蝶衣见这官兵好生唠叨,当下面色一沉冷声道:“下去,没有命令不许出现在此五里之内,滚。”

那官兵首领被蝶衣这冰冷的一吼,顿时连连应是道:“下官告退,下官告退。”显然这些大人们是在办重要的事情,连皇家的东西都敢烧,赶来的这一队官兵面面相觑下,顿时连滚带爬的就朝来的路跑了开去,慌张的连马都没有来得及骑,就如蝶衣所说滚着跑了。

官兵这一打岔小院里的火势更加旺盛了,蝶衣冷眼看着这熊熊大火,半响朝冰祁微微点了点头。

冰祁顿时高声喊道:“院子里面的众人给我听着,月主已经下令,我们只追究主犯冬楚君,所有其他人等一律不与追杀,只要你们不对我们古家在起其他心思,今天就放过你们所有人,我们月主说话算话,既然答允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停了一下又接着道:“不过,我们的条件就是你们要我们放生路可以,但必须拿东西来换,只要你们给我捉住冬楚君交给我们,以前种种既往不咎,记住,要活的,死了你们就一起跟着陪葬,时间不多,我们只给你们一刻钟,过时不出,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要你们全部葬身火场。”

古皓然听着冰祁的喊话不由挑眉看着蝶衣道:“你就那么肯定这些人会背叛山奇?”

蝶衣目光冷漠的注视着前方敞开的院子大门,淡淡的道:“一个生性多疑,狡诈万分的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真正的放心,上司既然不诚心相待,自然没有真心跟随的下属,更何况他残忍冷酷到如此境地,那些人为了活命,不背叛他你觉得可能吗?”

古皓然听蝶衣这么一说不由耸耸肩膀道:“确实不太可能,风,我若是如此样人,你们背叛我不?”

风,行,灵,柳四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道:“少爷,如果是你的话,我们一定不背叛。”古皓然一听顿时得意的朝蝶衣挑起下巴,一旁的茗清嘿嘿一笑道:“因为有少夫人在,你绝对会被调教的很好。”风等顿时同齐点头。

古皓然不由脸色半青半红的瞪着这五个人,怒道:“你们……。”话还没有说完,小院那边突然传来动静。

当下众人顿时凝神看去,只听见那小院里面高声喊道:“我们出来了,别杀我们,我们把冬楚君给抓出来了,别杀我们。”

冰祁顿时回道:“出来,让我们看见人。”

话音落下小院里顿时冲出几个人,正中央抬着一个被几人紧紧抓住的人,一个个满脸漆黑连脸都看不清楚,当先一个忙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快速的擦拭中间被几人抬着出来的那人的脸颊,蝶衣等挑眉看去,漆黑的脸被擦拭干净后,正是冬楚君。

见冬楚君一双怒目圆睁,嘴里塞了一团布襟,双手双脚成畸形的扭动着垂在半空中,蝶衣不由冷冷一笑,看来这冬楚君先已经被人收拾过了。

“你们说的要放我们生路的。”那几个人一脸戒备的注视着蝶衣。

蝶衣扫了一眼几人冷酷的道:“把他给我扔过来,一柱香时间我若还看的见你们的影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几个人听蝶衣这么一说,不由快速的把冬楚君朝蝶衣等扔了过来,脚下加快的就四散而去,此时小院中又跑出好多人,一个个根本看都不看冬楚君和蝶衣等人,脚底抹油的就朝四面八方逃去。

蝶衣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容,缓缓走到被扔在地上的冬楚君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冬楚君道:“众叛亲离的滋味如何?”

冬楚君被布团塞住嘴巴,双眼圆睁的怒视着蝶衣,身体拼命的蠕动着,蝶衣冷酷的笑道:“啧啧,这可不是一贯优雅狡猾的冬楚君的风度,怎么,现在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不够,这还不够,你加诸在古家身上的痛,我要你十倍偿还。”

冬楚君好像是那些属下为了擒拿方便,给他卸了关节,这个时候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道,只能一边呜呜的哼鸣,一边磨蹭着地面,一双泛着血红的眼死命的瞪着蝶衣,猛烈摇摆的头颅和动作,像是要说话。

古皓然低头看着眼前的冬楚君,挑眉对着蝶衣道:“他想说话。”

蝶衣手中匕首寒光一闪,一边缓缓的蹲下,一边冷酷的道:“我不是来听他说话的。”一边手中刀光闪动,快速剥去冬楚君身上的衣服后,刀光就在他的身上盛开,一条一条的血痕转眼间怒放在冬楚君白皙的肌体上。

古皓然听蝶衣这么一说,不由朝冬楚君耸耸肩膀,低下头与冬楚君对视道:“真不好意思,我的蝶衣对你将要说的话没有兴趣,清静点也好,何必大吵大闹的失了风度,冬楚君,我们会维持你一贯优雅的形象,到你死为止。”

冬楚君听见古皓然这么风凉的话,在加上蝶衣的动作,不由挣扎的更加的剧烈,那脸上露出的神情,狰狞的说也说不出来,往日的虚伪的优雅和从容,在这一刻烟消瓦解。

不一刻,蝶衣亲自动手在冬楚君全身划出了伤口,然后缓缓站了起来,冷酷的朝一脸狰狞的冬楚君道:“有些极致的感觉一生只能感受一次,这一次我要你永生永世都不会忘。”

说罢手一挥,一直站在蝶衣身后没有说话的红净捧上一瓶东西上来,蝶衣亲手接过,罐子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花香就散发了出来,古皓然侧头一看不解的道:“蜂蜜?”

此话一出地上全身偏布伤口,鲜血流淌了一地的冬楚君,一瞬间本来红的妖艳的脸色顷刻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肢体的挣扎更加的剧烈,恐惧万分的欲退开与蝶衣的距离,却力不从心。

蝶衣手中握着瓶子,俯视着惊慌失措的冬楚君冷冷的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不愧是冬楚君,看来手段真的有一套。”边说边瓶口对准冬楚君,瓶子里面浓稠的蜂蜜,像水银一般流淌下来,顷刻间布满了冬楚君的全身。

冬楚君脸色大变,口鼻中的呜呜声更加响亮,恐惧占满了他整个双眼,竭尽全力的挣扎,只会让蜂蜜更加快速的布满他的全身,一时间只见一个金黄水润的人闪耀在眼光下。

古皓然冷眼看着这一切,实在想不出来蝶衣这么做有什么意义,难道蜂蜜还能杀人不成,却也不干涉蝶衣的一切,只冷眼看着冬楚君。

甜香远远的散发出去,浓郁的让站在近处的红净,风等都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太阳的照射下,很快野地上一群群的蚂蚁,蚊虫等都聚集了过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渐渐的黑压压的蚂蚁爬满了在地上拼命打滚的冬楚君的全身。

蝶衣冷酷的看着挣命的冬楚君,嘴角泛起一抹血腥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知道墨蚣什么感觉吗?这就是。被万蚁撕咬的感觉怎么样?很棒吧,我说过会要你十倍还回来,就一定要。”

冬楚君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哼鸣声已经完全变了味道,那伤口处一些有尖利爪牙的甲壳虫一类的虫,撕开血肉开出道路,蚂蚁们一个个身先士卒的冲了进去,只看见伤口处蚂蚁堆积的越来越多,冬楚君的挣扎缓缓从猛烈变为缓慢,那哼鸣越来越轻,古皓然不由轻叹一声转过了身子。

“太残忍?”

古皓然看着边上转头冷冷看着他的蝶衣,微微摇了摇头道:“是他咎由自取,不过这样的方式,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样被万蚁撕咬一般的疼痒,血肉一块块腐烂的感觉他很清楚,所有古家的人都很清楚,不过那是慢慢来的,一层一层的递进,给了人喘息的时间,让人可以试着坚持,但蝶衣这手把所有的痛楚全部集中在了一刻,等于把墨蚣的毒性最后一刻放大了无数倍,加诸在了冬楚君的身上,这样对待冬楚君,不知道是残忍还是因果有报。

蝶衣知道古皓然心软,当下转头看了眼地上已经停止挣扎的冬楚君,哼鸣,呻吟也早没有了声音,全身裹满了黑压压的蚂蚁,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人形,不由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不是她太残忍,而是这个人她放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是她的宗旨。

“放火,全部烧了。”蝶衣冷冷的扫了眼已经确定停止呼吸的冬楚君,和不远处的山当家和山云几人,冷漠的命令道。

火光冲天,可以焚烧一切的火焰,可以消灭一切干净的不干净的烈火,在蝶衣和古皓然的面前熊熊燃烧,里面被象征光明的烈火裹着的,是三条已经消失的生命。

蝶衣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熊熊烈火,冷着脸什么也没有说,古皓然则微微摇了摇头,无声的轻叹一声缓缓道:“尘过尘,土归土,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但愿来生不要在这么悲哀。”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这冬楚君争了一世,算了一生,到头来不过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若他生在古皓然家不定会成为这个样子,不过,这些已经是虚话,人生不能从头来过,已然如此,多话无益。

熊熊的大火连带小院一起疯狂的燃烧着,火势映红了半边天,这里的一切将会被火焰抹去,被时间忘记,最后回归永恒的平静。

两日后朝廷颁布圣旨,朝廷与古家联合赈灾,古皓然,古浩扬等几兄弟分别被下旨与朝廷官员协同下各个洲县,与当地官员一起赈灾。

这圣旨一下,皇家和古家全面大开粮仓,所有赈灾物品流水一般的涌了出来,下达到各个受灾严重的洲县,这一下,所有的圣天人无不痛哭流啼,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无数的人欢呼雀跃,暴乱的民众也偃旗息鼓,圣天,虽然正在经历谷底,但是他的前面是绝对的光明和辉煌。

在圣天王朝开始大规模赈灾的同时,影束王朝也成功压制了蜀王的叛乱,蜀王被作为典型诛其三族,自己被绑在了刑台上施以千刀万剐之刑。明皇平定了叛乱之后,见圣天古离已经全权做主,前途大好,已经无机会可趁,当下派遣了来使与圣天永结友好之邦。

三个月后,汾洲古家大宅门前鞭炮声震天,锣鼓隆咚,彩灯四散,麒麟拜会,龙凤起舞,万人空巷。

这一日古家所有人回到大本营,汾洲,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无数汾洲的,大老远赶过来的老百姓走上街头,自发的迎接和欢迎与皇室一同赈灾,为所有圣天人做出巨大贡献的古家。

无数的人围在古家的大门前,虽然一切都还没有恢复到以前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局面,但是今天这样的万民欢腾,却是圣天遭灾后第一次的,百姓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尊敬。

古家大宅门上高高挂着的圣天第一门庭,在阳光的照耀和鞭炮升腾的烟雾中,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这百姓们自发擦拭的匾额,在这一刻已经超脱了俗世上的意义,深深的刻在了圣天所有人的心里,就算有一天古家不在是第一门庭了,在圣天所有人的心目中,他们的地位依旧无人替代。

震天的锣鼓声中,大门缓缓打开,古震与方琉云走了出来,聚集在古家大门前的老百姓顿时沸腾起来,那盖过一切的鼓掌声,在这一刻用行动告诉古家人,他们的敬意和感激。

大宅内,古皓然住的漾居,除古震和方琉云出门去应付欢迎的人群外,其他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古浩影伸手扔了一个红果到嘴里,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道:“还是家里的感觉好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旁边的古浩名一脚踢在古浩影腿上,笑呵呵的道:“懒虫。”

古浩影一个媚眼朝古浩名扫去,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道:“你不懒就跟小叔去迎接新女皇人选去,干什么回来?”

古浩名一挑眉道:“我可不是监国,我没权利过问,这么有趣的事情还是留给小叔一个人去,再说,小叔只要带回新皇就可以告老还乡,我可不要去抢小叔的功劳。”

古浩影撇撇嘴还没说话,旁边的古浩扬嘿嘿一笑道:“告老还乡,你这词用的不错。”古离被升为监国后,狡猾的古离借机来了一个既然当朝做官,那就不在为妃,那么就按律法有告老还乡的制度,众朝臣扭不过他,只好定下迎接回新皇,让朝政上了轨道就准许他的告老还乡。

古浩清喝了一口茶,微微笑道:“有趣,我看到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听说,这个朝廷中商议定的人选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直把蝶衣搂在怀里的古皓然顿时接过话题笑道:“这圣天这一代还真是出女皇,选来选去有能力有资格的居然还是一个公主,我到是听说过这个和硕公主,是前任女皇亲王叔的女儿,有能力,有智慧,有手段,仅仅二十一岁就把个偌大的沧州打理的井井有条。”

古浩扬点了点头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这和硕公主行踪成谜,容貌性情外界所知也不多,只知其手段厉害是个人物,不过二十一岁年纪居然还不成亲,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是不是长的太丑了,嫁不出去?”

“一个公主就算长的在丑,也不会嫁不出去,这里面多半有蹊跷,算了,我们研究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只要弄出来当女皇,小叔就解脱了。”沉静的古浩远淡淡的插话进来。

古皓然耸耸肩膀道:“到也是,反正是要她当女皇,又不是要娶她为妻,容貌性情无关重要。”

旁边正喝着茶水与玲静等聊天的三嫂白芊,闻言转过头来笑道:“那要是要娶为妻子,那小六的意思就是要考虑容貌了?那不知道我们的蝶衣,小六考虑了多久?”其他众人闻言顿时都笑看了过来。

古皓然抱着蝶衣笑道:“我那里有考虑的机会,那么小就给我们定下了,我这可是听爹娘话的好孩子。”

大嫂华堇顿时笑道:“那小六的意思是蝶衣是强拽给你的喔?要是给你机会选择,不知道我们的蝶衣是不是中你的意?蝶衣,你听听他这口气,看来你还入不了他的眼呢,要是让他考虑,那多半……呵呵。”话未说完人就已经开始笑起来。

古浩影等人此时也齐声笑闹起来,一个个看好戏的看着蝶衣和古皓然,古皓然顿时狠狠的瞪了几个嫂子一眼,紧紧搂着蝶衣亲了一口道:“可别听他们乱说,我和蝶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可别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蝶衣淡淡的看着古皓然,半响缓缓的道:“你没说重点。”话音未落古浩名等人顿时大声笑了起来,没想到蝶衣也会追究开玩笑。

古皓然不由一脸委屈的看着蝶衣道:“蝶衣,你也与他们一起欺负我,我这还有选择的权利吗?他们说的都是废话嘛,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还要什么选择考虑。”边说边重重的在蝶衣脸上又亲了一口。

蝶衣听古皓然这么说,不由淡淡的一笑道:“是没有。”选择,有她在还有什么选择。古浩扬等人听见两人的对话,顿时朝着古皓然就哈哈大笑起来,其中取笑的意味甚是浓重。

“少爷们,新鲜出炉的烤羊肉。”做下午茶用的零食被满脸喜悦的茗清端了过来。

蝶衣见古皓然快手的拿了一串递到自己嘴边,香气扑鼻,正欲伸手去接,却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恶心,顿时转过头干呕起来。

古皓然忙连声道:“怎么了,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五嫂快来看看。”这蝶衣身体一向硬朗,在重的伤也不会有太大的反映,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几位嫂子一看,同时对视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蝶衣,一旁的玲静走上前来,把手搭在蝶衣的脉搏上,片刻后满脸喜悦的道:“恭喜你了小六,要当爹爹了。”

古皓然先是一楞,接着狂喜道:“我要当爹爹了,我要当爹爹了,蝶衣,有小孩了,我们有小孩了。”顿时抱着蝶衣一跃而起,在空中连连翻了几个跟头。

玲静忙道:“哎呀,小六,你慢点,蝶衣现在可不是一个人,那里能够经的住这么折腾。”

旁边的古浩扬等人,一个个满脸喜悦的齐齐站起跟古皓然道贺起来,几个嫂子听到蝶衣有孩子了,顿时大乱起来,大嫂连声吩咐道:“茗清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禀报这喜讯。”

二嫂青柔也急急道:“行,快去通知厨房今天晚上的饮食要清淡和滋补,孕妇可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三嫂白芊直接就朝古皓然和蝶衣所住的房间走去,边走边一连串的吩咐道:“灵,快跟我去把房间在打扫一遍,不能有任何对胎儿有影响的东西。”

四嫂徐敏也连忙站起身道:“柳,快去通知方老爷子那边,我……。”

一时间只听见各项命令横飞,一连串的应答声接连的响起,聚集在漾居里面的人慌忙就朝各处跑去,只顷刻间,整个大宅子人声鼎沸起来,到处都充满了忙碌的脚步声。

蝶衣下意识的摸着小腹,这里孕育着新的生命,是她和最爱的人的结晶,不由转头看着身后一脸狂喜的古皓然,古皓然满脸的激动和喜悦,紧紧搂抱着蝶衣,狂热的亲吻着她,一边喜悦之极的连声叫着:“蝶衣,蝶衣。”

蝶衣感受着古皓然的喜悦,不由紧紧靠在古皓然的怀抱中,看着眼前喜悦忙碌的众人,耳里又传来远处方琉云的呼叫声:“蝶衣,我的宝贝蝶衣在什么地方?蝶衣……”在爱人的怀抱中,感受着亲人的温暖,蝶衣缓缓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一丝从心底散发的笑容。

而此刻远在京城正准备出发迎接新帝的古离,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看了眼当头的红日,不由微微挑了挑眉,继续收拾行装,却不知道这前面等待他的,将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险恶与甜蜜。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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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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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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