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花束

第二十五章 :花束

第二十五章:花束(本章免费)

都是花儿惹的祸

市电视台的餐厅里面,众人三三两两围成许多个小圈子,梅枚随意转了几圈之后发现并没有让她***的空间。她作为一个新人,还是个美女,在这里并不受女人的欢迎,更加别提开口问人家借钱了。试问谁会借钱给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

梅枚已经问过了电视台的高层,人家很明确地说不可能预支工资给她。前天见了路劲草,他慷慨地借了钱给她,但是数量远远不够三十万之数。现今为止,还差十五万。真是走投无路了。正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一个女人撞了她一下,“碰!”桌子上的盒饭应声而落,饭菜撒了一地。回头看一眼那女的,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

不能够生事!梅枚重新打了一份饭菜,默默地吃完,走出餐厅回到工作岗位。看着自己手机里面的电话簿,看到常昊的名字,或许他会帮自己一点吧!打完了电话,依旧愁眉不展。干脆叫上妈妈,再搬一次家吧,实在躲不了的时候只好对簿公堂了。不过这是下下之策!

一家忧愁一家欢喜!

二月初六这天恰逢周六,恰合了双六之数,是个吉利到不能再吉利的日子。陈岑和赵大龙结婚的好日子就定在这一天。化妆间里面安静的出奇只听的见几个人的呼吸声以及大刷头在脸上各个部位工作的细微的声响。

楼下门口娘家人战成一排,正在焦急的张望。

女宾们守在房门外,准备一会儿狠狠地要红包痛宰新郎一番。

花浅栈里面陪着陈岑,化妆师在做最后的定妆。陈岑有点紧张,下牙咬住了嘴唇,弄乱了唇彩。化妆师不得不叮嘱她,“不准再咬了啊!”,然后迅速的补妆。“天哪!天哪!”陈岑惊呼,“他们是不是快来了?”花浅栈觉得好笑,因为一上午的时间里面已经听她不下二十次这么问了,她也第二十次一字不改地回答:“十点钟还没到呢!”

接下来陈岑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花浅栈的担心,“你想去厕所?”陈岑小心翼翼的样子挺逗,花浅栈“扑哧”一声笑出来,“您大小姐居然也会害怕啊!原因呢?”

陈岑:“就是说不出原因才害怕,这个婚我不结了,行不行?不是,浅栈,我不想结婚了,我……害怕!”

花浅栈也不怕弄乱她做好的发型,拧她耳朵:“你说行不行?当然不行。你得为赵大龙想想,他正在往这儿赶呢!还有你说你临阵脱逃的话对得起谁啊?是对得起双方父母呢还是对得起亲戚朋友呢,还是对得起赵大龙啊,还是对得起坐在你跟前的我呀?”

“都对不起。”这下陈岑算是安分点了。

花浅栈说,“你今天真漂亮!真是的,一转眼你就要出嫁了!”

陈岑撇嘴:“你别一副大妈样儿,不就是结婚么?是个人就会!”知道她是为自己高心,有时候女朋友之间的友谊比亲姐妹还要亲。一时间两个人都是热泪盈眶的,幸亏化妆师及时地劝住了,不然几个人一早上的忙碌就功亏一篑了。

楼下放鞭炮,噼哩啪啦。娘家人见人就发烟,女宾们在房门口围成一堵厚厚的人墙,拦住了前来接亲的新郎、伴郎众小伙们,出难题刁难着,红包则是抢完了小的抢大的,好不热闹。终于机智的新郎不负众望,抱得美人归!

宾馆里面,新郎新娘穿梭在人群之间,所有人都赞叹着这场跨国婚姻!一个异乡的小伙子娶走了美丽的北京姑娘,真是让人激动啊。婚礼上有不少是这对新人男女从前的爱慕者,这会儿,心怕是碎了一地了吧。

新郎新娘拜过天地,给父母敬上茶,正式结为夫妻。活动很丰富,年轻人多的是折腾人的法子。先是逼着新郎新娘接吻三分钟,再就是讲述恋爱史,再就是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啃苹果之类的。

闹了半天,终于到了扔花束的环节了。

未婚姑娘们排了好排,站成纵列,杂而不乱,那精神头就像娘子军似的。显然大家非常期待知道是谁会接到花束。

陈岑猛地一抛,这一下力量挺大,花束的射程稍微远了一点,“啪”下砸中了一个人。大伙儿定睛一看,哇塞!美人!不过可惜!这个美人脾气不太好:“陈岑你这丫头,到底会不会扔啊?!”大伙笑了,“你一个小伙子钻到姑娘堆里凑什么热闹?!”路劲草红了个大猴子屁股脸。

陈岑当了新娘子,仍然不改英雌本色,“原来是你这棵杂草,良莠不齐的混在女同胞里面,没安好心!美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嫁出去啊?”

大伙一阵哄笑!

一语中的,路劲草的脸更加红了,仿佛就要滴出血来。他是想看看浅栈来着,一整天没说上什么话。这伴郎当的,风头全被王喜抢去了,今天他一直站在浅栈旁边,他才是没安好心。

陈岑乘胜追击,“得得,我就再扔一会,这回你可要站远点。”

又是一阵哄笑。

娘子军们再度站立成几纵排,等待陈岑的第二次发挥。这次花束没有意外的准确地落进一个确认为女性的生物手中,那就是——花浅栈!有些人认为是意料之外,有些人认为是众望所归。

谁不想讨个好彩头?可是花束只有一束,想结婚的女人却有很多,真是僧多粥少啊!

路劲草挤到浅栈身边:“我们真有缘分!居然接到同一束花!真巧!是吧?”浅栈笑笑,什么也没说。路劲草以为她默认了,上去挽住她的胳膊,高兴地什么似的。其实浅栈是挡酒挡多了,这会儿是有点晕乎,但是脸上看不出来。婚礼还在继续,死党结婚花浅栈能不卖力么,她心里嘀咕:旁边这是谁啊,说话那么聒噪,怎么那么像路劲草那厮?浅栈感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路劲草,扶着我!”

王喜赶过来说要送她回家,被浅栈一把推开!浅栈指着路劲草,“走开,唔,我要他送!”

醉言醉语皆是出自无心,路劲草却是利用了这一点巧妙的得到主动权。他那个得意啊,掩饰不住开心,挡开王喜不放弃的手臂,说:“我来送!她两个家我都近!”路劲草一手拿着那束新娘手里接过的花束,一手扶着花浅栈,心里乐的仿佛今天是他的定婚宴。

酒后吐真言么?王喜有点失落地拧拧自己眉心,觉得自己把握不是很大。浅栈,你的心里,我和他真的是天平上平衡的两端吗?真的是在同一起跑线么?我实在是怕你对我的那些好感仍然抵不过二十年的时光。想起两天前在咖啡馆见到的一幕!浅栈,路劲草他配不上你。

到家的时候花浅栈已经有点清醒了,开头灌酒的时候猛了点,其实她酒量还是不错的,嗯,好渴!起床喝了杯水,讶异怎么也记不起是谁送自己回来的,是王喜?

没有多想,突然间觉得文思如泉涌。奇怪!今天喝了酒灵感很好么,怪不得李白斗酒诗百篇呢。该写点心情札记什么的,但是很快的,一个恶邻赶跑了她的灵感,这个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路劲草。什么恶邻,简直就是恶灵!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送你回来的。你爸妈吃喜酒还没回来。”路劲草解释。

敲门声响起,“应该是花爸他们回来了,我去开门。”走到玄关处,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你来干什么?”

王喜:“原来在这里啊!我不放心你!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明白对方已有所指,大概是说搬家的事,路劲草挑衅:“浅栈没跟你说吗?她要退掉公寓回来住。”哼,你是没机会的。这句话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太嚣张?

“浅栈呢?”王喜话音刚落就看见浅栈摸着脑门走出来,身上的衣衫显然已经换过了,“你这个禽兽!”一拳直打路劲草的腹部,一拳打下巴,猝不及防的路劲草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被揍,冤枉啊!正想在不上一脚的王喜被花浅栈一个侧踢摔在一旁,“你想到哪里去了?”

路劲草立刻露出即委屈又愤怒的表情,可怜巴巴的,象一个小媳妇似的。此刻看到花浅栈出手,马上得了势,“你看你冤枉我了吧”,也不起来,只是那眼睛看着花花。浅栈看不过去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发嗲,明智地扶起他:“我喝醉了身上味道比较臭,衣服上他出来开门的时候刚换的。”见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全然没有要走得一丝,花浅栈赶紧发布了逐客令:“我马上就睡了。你们俩都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两人灰溜溜地都走了。路劲草拿眼睛瞟王喜,越看越觉得王喜可恶。多么美好的夜晚啊,多么好的氛围啊,都给你搅黄了!什么?你居然还跟着我,“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还跟着我干嘛?防我象防贼似的!”

王喜觉得路劲草思想邪恶!他刚才什么都没干不代表他什么也没想干,对路劲草是非常的不待见。他铁青着脸,暗自乱想了一通,而后冷冷一笑:“看着你回家!”盯着路劲草没好气地回家,听见锁门的声音才算松了一口气,“今天我是怎么了?”

王喜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相反地,他对很多东西的***都很淡薄。正因为如此,当最终我如实面对自己在乎花浅栈这一事实时,他几乎被自己打败了。他问自己:非得是她么?然后他觉得是。

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他早已学会应对一切预计和未料的状况,确信自己能做到镇定面对,然而对浅栈的感情非比寻常。追求并不顺利,路劲草的存在是一个很麻烦。下意识地松开自己握紧的手,今天的事情有点关心则乱了,舒了口气,准备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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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台风而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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