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入流的网络写手的独白
入夜了,喧嚣的城市和心灵慢慢的平静下来。
现在,写作占据了我的业余大部分的时间,回想起自己的写作之路,自己也轻笑起来。
在我鼻子还淌着青黄鼻涕不太擦的时候,我手捧着自己登在辽沈晚报上的作文,五官都变了形,大叫着拿给每一个人看,心潮澎湃啊,心想自己就是走上了写作之路了吧,某君在一旁悄声告诉我,文章登报是有稿费的,我顿时擦了下鼻涕,难道我可以靠写文章养活自己了!?
然后不久我就接到了班主任的通知,说辽沈晚报邮寄了稿费过来,当时我感觉自己热血沸腾了,于是我正了正衣衫,以一个资深作家的派头走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两篇文章,二十元。鼻涕下降二十毫米。抽回。
但是班主任却很高兴的说:“王文鑫,这可能是你人生的第一笔稿费,这二十元是你用文字换来的,有的人可能一生都与这无缘,不管这是多少钱,这不是钱的事,努力吧。”
一句不是钱的事让我还是激动了半天,一时间感觉风起云涌,地动山摇,而我巍然而立。
而后,高中的我发现了自己对写字的痴迷,面对着厚厚的原稿纸就会莫名的感动。每天晚上在我学习累了的时候,我开始下笔写下了我人生的第一部小说,人们说人生二十是花季雨季,高中的孩子们的花季还没有到,带着青涩,有些幼稚,稍微执着,甚至冲动,这也许正是我自己该写的吧,于是第一篇中篇小说就在这样的幻想之中以每天若干字的龟速开始上马,名字就叫,带着稚气和豪气的文字开始越码越高,自己也随着主人公的经历或哭或笑,或喜或悲,直到最后写着写着哭成了一团,进入了初级精神失常状态。
最后句号划在了六万字的结尾。
带着这份稿子,我来到了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这个我一直梦想的地方,那时的我穿着一身高中生的抹布校服,衬衫拉出来弄在裤子外面,挽起袖子,那时体型还没有圆滑的我才一百斤多一点,瘦削但是刚毅的脸上放着豪气的光。
光是在出来的时候消失的。
一进到出版大厦,就感到自己在这栋钢筋水泥的建筑里真的很渺小,比沙子,比原子,电子还是什么子都渺小。春风文艺出版社的写字间在那时就已经很是一派现代化的气息,里边都是戴着各种眼睛的编辑,我记得接待我的编辑姓石,他看了我的小说和简介,便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礼貌性,礼貌性的问了我一些关于作品的问题。而后顺利的把我这个高中生和一颗火热的心,送上了电梯,我的心情随着电梯降到了底。
那次,我哭了,我的泪冲刷着我的辛苦和疲倦。但是我明白,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作者,他们都会或多或少的欣赏自己,可是读者的眼睛是挑剔的,他们不会给你机会拿个一天或者更多时间展示自己,只会在看了开头后选着继续或者掉头走开,真正写出读者喜欢看,最后能表达出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善恶观,历史观并且和有共鸣的读者一起畅快的享受文字才是好的写作。
自从那次眼泪我再也没有写出过中长篇的小说,我对我的笔尖要求越来越苛刻,我希望有一天,自己再次动笔能写出,有价值的小说,他不是一顿快餐,不是迎合嫖客的娼妓,不是另人厌烦的大道理,而是和我的读者交心的一座桥梁,一条公路,把与我有共鸣的读者的心与我交融的一碗心灵鸡汤。
一晃就是就是七年过去了。直到我的一噩梦,让我爆发了一个写下一个故事的愿望,可是时隔多年的我已经明白,小说不尽是剧情,更是自己文化与知识的积淀,想目前成功的盗墓笔记等很多作品,不仅因为剧情跌宕起伏,还是因为作者对一门知识的深度掌握加以色彩斑斓的奇思异想。面对着这些成功的作品不得不使我战战兢兢,步步小心。
于是,在我精心的思考和不断的思辨后,我开始了新的征程,就在我的每个晚上,轻轻的键盘敲击声中慢慢的娓娓道出。在同志和朋友们全力的支持下,慢慢的,开始读者多了起来,在一些站上也上了新书榜,人气榜,可是如今的我依然很小心,小心的经营着这些我带着感情的文字。
希望朋友们,能够不吝惜一点时间,给我的小说提上几个意见,挑挑刺,拔拔毛,或者不顺眼的地方骂上两句,让我的不在在没有方向的黑夜里独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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