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半夜摸上你的床
本以为左冷哲只是说说而已,却不想还真给宝宝们送去了最好的幼儿园上学,并让小桃暂时离开了,整个家都交给莫小邪一个人打理,才收拾了两天,莫小邪就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要不是看在宝宝们的面子上,她才不会下厨做东西呢,还好无聊时和允晗学了几手,也能做几个菜,虽然算不上好吃,可每一次左冷哲都很赏脸地吃光光。
委曲求全地在这待了两天,莫小邪本想只要偷得男子的一根头发就可以离开了,毕竟这化验单上的白纸黑字不得不让自己耿耿于怀,可却发现某人好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就是不掉一根头发,找遍浴室,客厅,甚至连左冷哲的房间都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男子的头发,一根也找不到。
眼见自己整天被当做小阿姨似的,使唤来使唤去,莫小邪实在是忍无可忍,最后只能是用最危险的一招,亲自去左冷哲的脑袋上取跟头发回来,然后快点逃离这个随时都可能让自己沦陷的地方。
为了弄清楚宝宝到底是谁的,莫小邪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
夜黑风高,屋外半颗残月也被乌云挡住,屋内光线昏暗,已经是午夜时分,两个宝宝都在屋子内睡得香甜,某女在被事先定好的闹钟催促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及其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摸』着黑,光着脚丫『摸』入左冷哲的房间。
步履轻微,莫小邪及其小心地朝着男子的大水床靠近,屋子内弥漫着阳光的味道,隐隐能听见床上男子强劲有力的呼吸声,某女靠得越近,心越是忐忑。
没关系,就拿根头发,拿了头发就闪人,拿了头发就闪人……
莫小邪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手里拿着一把修眉用的小剪刀,继续做靠近状……
两只白皙的小脚丫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移动着,突然脚下一滑……
“啊……”
只听着某女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整个人便以一种完全超乎正常体态地华丽姿势重重地砸了下去。
“谁!”脸上湿润却有点疼痛,床上的男子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精光流转的双眸,无奈手刚好在被子里被莫小邪压在下面,还来不起去开床头的灯。
天!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倒霉熊?
无论干什么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莫小邪保持着唇压在在男子脸上的姿势,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解释。
“老婆?”凭借着那双唇的触感,左冷哲试探着问道。
惨了,惨了,这次真是囧大了!
某女一张几乎贴在男子脸上的小脸,无奈地做着苦瓜状,两条清秀的眉紧紧蹙在一起,小手抓着被角,她就不明白了,她莫小邪高达二百的智商,为什么遇到了这个男人就像遇上了瘟神,整天蹙霉运,连光脚走路也能被摔倒,哎!真是遇人不淑啊!
“老婆,原来你喜欢大晚上跑到我的房间来压着我啊,不过这样好像不是很舒服吧!”借着仅有的昏暗光线,左冷哲偷笑着打趣道。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莫小邪可不能这么丢人,尤其在他面前更不能如此出糗,可是现在要用什么谎言才可以保全自己光辉的形象呢?天!汗死了……
貌似……也不见得就是没有办法了吧……
某女以光的速度,地心引力的力度快速运转着自己所有的大脑细胞,在n多细胞瞬时精力费尽而亡后,终于在灵光一现的那一刹那,想到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梦游!
对,就是梦游!半夜梦游摔倒在某男房间,这算不上丢人吧,也不能丢了她莫小邪面子啊,(*^__^*)嘻嘻……想她莫小邪怎么会这么聪明呢,连自己都受不了啦,小小滴自恋一下。
“老婆,你在不说话,我可要……”见莫小邪还没有声音,只有轻柔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左冷哲再次说道。
这一次,莫小邪已经有了对策,完全不理会左冷哲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准备站起身子,然后来个目光呆滞,走回自己的房间,在某人诧异的眼光中,走回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明早起来就来个死不认账。
只是想想,莫小邪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正在她的唇刚刚离开了左冷哲那光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时,突然感觉到一股霸道的力量将自己毫不留情地拉回到床上,坠入他坚实的胸膛。
很不幸,这一次她吻的不再是男子的侧脸,而是他那两片鲜红,如草莓果冻般诱人的唇,触电般的感觉迅速在身体上蔓延开来,男子的手死死扣住莫小邪的腰身,舌尖轻轻撩拨着女子的唇,并完全没有开灯的意思,借着一缕细微的光线,睿智的眸轻易捕捉到了那跌落下去的金属物体,眸子里腾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半夜来自己的房间?
带着疑问,男子嘴角依旧扬着孤傲的自信!继续着唇舌间的动作。
“喂!放开了我,呜呜……快点放开我……”莫小邪本想继续装梦游,实行不顺从不反抗政策,可要是照这样进行下去,她可不敢保证他还会做些什么,更何况她也是个女人,被他这么撩拨着也是会有感觉的,万一一会叫了出来岂不是更没面子,所以在最后的挣扎后她还是决定奋力反抗,推开某男的束缚,再从长计议。
这样就想完了吗?
暗夜中,男子冰魄『色』的眸恍若恶魔与神砥的交错,更见深邃魅『惑』,而莫小邪的味道刚好是激发他身体内恶魔本『性』的因子,让他忘我得不舍得放手。
他不想放手,不想松嘴,她的味道对于他来说就好像午夜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罂粟,即使是毒,他也甘心吞下。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不舍得放手,因为她*,他相信了有种爱叫做一见钟情,因为她,他相信了有种爱叫做可以不计一切,也因为她,他相信有种爱叫做欲罢不能。
那不是身体的需要,而是火焰的燃烧。她就是唯一能使他燃起的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