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日记》（46）

他抬眼看着我，“你是不是不想编写才这么说？”

我很想马上回绝，也许我可以，我想，但我犹豫了太久。虽然事实上只犹豫了几秒钟的时间，但已经长到我可以考虑到拒绝的后果--被开除，没有薪水，再次打包上路，再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所以我只说：“是你在经营报纸，你问我的意见，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

莱特曼看着我，我可以想见他的脑中正在评估着这整件事。突然，他拿起桌上的球用力朝办公室角落丢出去，强劲的力道让棒球在地上不断弹跳着。“该死，”他叫道，“我用这么多钱请了个人，结果得到了什么？一堆没有用的垃圾。”他躺回椅背上，“他玩完了，当初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麻烦，赛格尔告诉我，他骑了一辆拆掉消音器的摩托车，在街上晃来晃去，把路人吓个半死。你听到他威胁说要把我的脖子扭断吗！你看到他的眼神了吗？这家伙是个疯子，应该把他关起来！”

“我们不需要这样的人，”他说，“如果他们还有些利用的价值，那又另当别论，但他不是，他只是个大流氓，到处惹麻烦。”

我耸了耸肩，想转身离开，心中充满气愤、困惑，还有一点嫌恶自己的感觉。

莱特曼在我背后叫了我一声，“叫也门进来，我们会付钱给他，叫他赶快离开这栋大楼。”

我穿过房间，告诉也门莱特曼想见他，然后当也门进去时，我听到莱特曼将赛格尔也叫了进去。

十分钟之后，也门再度出现，走到我的桌旁。“薪水没了，”他静静地说，“而且他宣称自己没有欠我任何遣散费。”

^H小说我难过地摇摇头，“老天，这真是糟透了，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也门呆呆地朝办公室四周看了看，“早料到了，”他说，“我想，待会我会去艾尔喝点啤酒。”

“我来之前还在那里遇到切诺特。”

他点点头，“我带她回家了，她刚刚才兑换掉最后一张旅行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