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日记》(47)
我又摇了摇头,想赶紧说些安慰的话,但在我能想出任何话前,他已经越过了半个新闻中心,
“等会儿见,”我在他背后叫道,“我们来喝个烂醉。”
他点了点头,但没有转过身来。我看着他清空了他的桌子,然后没有对任何人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剩下的时间我都在写信。等到了八点,我在冲洗暗室中找到萨拉一起开车到艾尔。也门一个人坐在露台角落的桌旁,双脚翘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挂着生人勿近的表情。当我们走近时,他^H小说抬头看了看我们。
“看,”他说,“是记者来了。”
我们喃喃地应了一声坐下来,手上拿着刚刚在酒吧点的酒。萨拉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那个狗娘养的开除了你。”他说。
也门点点头,“对。”
“记得,关于遣散费,别让他得逞,”萨拉说,“如果他找麻烦的话,让劳工局那些人追在他的屁股后面跑,他会付钱的。”
“最好是,”也门说,“否则哪天晚上,我会将那个混蛋拖出大楼外面,将他海扁一顿。”
萨拉摇摇头,“别担心,当他开除阿特·葛里尼时,只丢给他五张纸钞,葛里尼最后一状告到了法院。”
“他给我三天的薪水,”也门说,“最后一刻才决定给我。”
“该死,”萨拉说,“明天去工会投诉他,让整件事曝光,他们会处理员工的抱怨,然后强迫莱特曼付钱。”
也门想了想,“这样我可以拿回差不多四百块,不管怎样,至少还可以撑一下。”
“在这个鬼地方破产真是太糟糕了,”我说,“四百块钱根本不算多,到纽约的机票就要五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