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第五章

“你被人行刺?有这等事?该死!该死!中央将军为什么不报告?城卫军干什么去了?堂堂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刺杀亲王?!来人啊,传高富升来见朕。”语气一转,冲向我“你有没有受伤啊,马上传御医来。”要不是我心中有数,早就被这种亲子之情感动了。

“父皇?难道真得不要你那干女儿幼棠的性命了?或者让她知道她的义父是当今皇上,却逼她当刺客,会怎么样?”

“你,你都知道了?”父皇一脸的尴尬,“哈哈,幼棠那女孩子不错吧,人长得漂亮,武艺又高,父皇想给你添个好帮手。要不然你收了她。父皇立刻就下诏。”

“您就不怕我被她杀了?您好象没有让她手下留情啊,倒说我是恶霸王爷,人人得而诛之。若能除掉我是天下大幸,万民大幸。父皇,儿臣真得就那么坏么?”好不容易在父皇面前占了个上风,我当然要穷追猛打了。

“这个,这个吗?对了,幼棠虽然身手不错,可是比起你来要差了许多了,父皇对你是有信心的。更何况你不是还有护卫吗!朕记得你的护卫在京中十大高手也占了两席啊。”

“那你打算如何对幼棠说我这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其实是您老人家的儿子。您其实只是想让她来试探我的?”

“这个吗?哈,这个,对了我已经把幼棠许给你了,你现在是她的夫君了,该怎么说,就由你去对他说了。高安,马上下旨赐季氏幼棠为燕王妃,赏明珠五对,玉璧一双。”在成功的把蹴球踢给我之后,父皇又高兴起来,“小三儿,幼棠是朕收养的功臣遗孤,好好待她哦。”

“是,儿臣遵命。”我有气无力的应着。

一进府门,杏儿就迎上来了,“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我没好气的把马鞭丢给一旁的小多子,“贺喜?今天都倒霉透了,先是被骂,后来又遭暗算,何喜之有啊?”杏儿笑眯眯的递过一道圣旨,接过一看,是老爹册封幼棠的诏书。心里不由一阵暗骂。平常办事好象没这么麻利吗。

仔细一看,诏书的最后还附了一首打油诗,一看就知道是杏儿的笔迹。“恭喜郎君又有她,妾今洗手不当家。开门七事俱交付,柴米油盐酱与茶。”好家伙上来就给我难堪。

“杏儿,你不是说开门七事吗?怎么柴、米、油、盐、酱、茶只有六件事啊?”我故意装胡涂。

“那是,那是┅”杏儿红了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哦,对了,是醋,咦醋字哪儿去了,该不是我的杏儿吃掉了吧。原来我们杏儿爱吃醋。”我顺势把杏儿搂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杏儿气得用小拳头直捶我。

不过当杏儿听我把前因后果叙述一遍之后,立刻对幼棠大起同情之心。还警告我不许欺负幼棠。唉,真是奇怪的女人啊。

当我还在为怎么和幼棠解说一切而烦恼的时候,小多子却跑来告诉我,幼棠被杏儿从地牢里给放了,还被带到了听雨轩。闻言我吓了一跳,要知道现在幼棠可是什么都不清楚,万一她要是┅我不敢想下去了,急忙赶向听雨轩。

快步走到听雨轩门口,正听见杏儿在里面说话,我停下脚步想听听她究竟说些什么。

“妹妹,姐姐实在是很羡慕你啊,能手提三尺青锋,游历江湖,行侠仗义,真是天之娇女啊。”嗯,这是杏儿在笼络人心,具体是为我还是为她自己就只有天知道了。

“姐姐说笑了。”幼棠的声音很低,充满警觉。

“姐姐在这方面比你可差远了,听说练武之人身体健壮,很少生病。是不是?那姐姐改天可要跟你好好学学,我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呀。”活见鬼,虽说杏儿从不练武,但一年到头很少生病,怎么又成病秧子了。

轻咳了一声,我迈步走进房里。杏儿竟和幼棠并排坐在床上,“爷,您来了。”杏儿看见我进来故意用那种媚的不能再媚的声音和我说话。“您既然来了就和妹妹好好谈谈吧,妾身告退了。”说完深施一礼,转身走出去了。

我转向幼棠,她见到我,明显有些畏缩。身子向后坐了坐,眼神游离,不敢与我对视。我亮了个温和的笑容,向她走去。不料,我刚一接近,她就尖叫一声,“你别过来。”我知道这是被我先前逼供问话所伤,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打开她的心结,否则她的心中就永远有个阴影。

环顾四周,她的剑正放在桌上,我走过去拿起剑再次向她靠拢,随着我的接近,她正努力的把身子向里退,直至墙边。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我哀求,“求求你,我知道是我错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过我。”

“你很怕我?”我幽幽的说,顺手将剑递了过去。“接住,用它杀了我。”她忽的扑上来,一把抢过剑去,又缩回到了床角里。

“来啊,杀了我,你就不用再害怕了。”我的声音充满了引诱,“要我放过你,不再折磨你恐怕不可能,如果你不杀我,我们以后可能会天天都在一起的。

她银牙一咬,拔出剑来。“对,就是这样,你是女侠,为民除害的女侠,为什么要怕我这恶人呢,我不是曾经给你吓得从马上掉下来了么?动手啊。”

剑光闪动,如电般刺向我的咽喉,“好!”我高赞一声,身形未动,左手双指疾出,硬生生夹住了剑尖。幼棠努力想把剑抽回去,连试几次都毫无效果。我微笑着随手一带,幼棠人随剑走,被我顺势将她拥住。说实话此刻美人在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她身体十分僵硬,还在不停挣扎。

我将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轻唤,“幼棠儿,别怕,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你看这是什么?”我从怀中掏出了一朵玉海棠。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她停止了挣扎,声音有些吃惊。

“这可是我父亲送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人看见这个就会对我以身相许的。”我边说话,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左手紧搂住她,右手却开始上下移动,不规矩了。

“骗人,这明明是我义父的信物,怎么会是┅”声音越来越细,几不可闻,幼棠并不是笨人,只是有些单纯。

“是啊,你猜得不错,你义父就是我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皇上万岁爷。我就是他想让你嫁的不成材的儿子。”

“骗人,你是在骗我,我不信。”她的泪水成串的滴落下来,虽这样说但我却知道她已经信了,所以我开始吻她,吮吸她每一滴泪水。“幼棠,原谅我那样对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从今往后不再会了。”

“这是你的剑。”我又举起她的剑“如果我真的有负于你,你就用它杀了我,我决不还手。”然后我将她横抱起来,向床前走去。这时的她紧靠着我,没有说话,只闭了眼,泪水仍旧不止,但双手却已经环抱住了我的脖子。我心中明白,我成功了。

有人说女人不可理解,我认为他说得绝对是至理名言,当幼棠对我还有些羞意时,却已经和杏儿、绿珠异常亲密了。不过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了。

这两天的美人恩确实让我消受了一把。着实让我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我被迫从儿女情长中脱开身,来考虑一下金戈铁马之事了。

“红巾贼啊!”冷源喃喃自语,仿佛想从脑海中挖掘出一点什么。

“红巾贼,于初正十年七月起于剑南,贼以脖围红布为标识,以替天行道为口号,八月陷锦城,九月陷定城,啸居十余万,十月破剑南别驾方朝羿五万军马,羿仅以身免。十二月败于剑南将军乔能,贼势稍退,龟缩于定城、锦城、襄城、长水四地之间,此后接连击退进剿官军,达五次之多。”我缓缓的将所知道的资料说了出来。“先生,怎么看?”

“王爷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当然是真话了。”

“此次我军必败。”冷源斩钉截铁的说。

“不是这句话。”我一挥手,“我现在不是想说胜负,而是问先生如何看待红巾贼。或者说先生难道就没看出点什么问题来?”

“不知王爷看出些什么来。”冷源被我的话弄胡涂了。

“先生看不出来,因为先生不了解形势,而我若是也看不出来就未免太胡涂了。这个方朝羿曾经给高富升当过副将,据说也是高富升的弟子,行军布阵很有一套。红巾贼虽说有十数万,但去掉其中老弱妇孺,精壮兵不过五六万而已,双方兵力相差不多,红巾贼都是乌合之众,如何能够全歼方朝羿的五万大军。其中必有蹊巧。”

“那王爷的意思是?”冷源倒抽了一口凉气。

“有内奸。”我将早已考虑很久的问题公开了出来。

“幼棠,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骑在马上的我此刻早已心神不在,没想到幼棠穿起男装来竟是这么诱人。由于害羞,她一路都不肯多说话,我只好主动挑逗她了。

“妾是义父指派的师父学的,妾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和身份。”经过几天的相处,幼棠已经开始适应我的贴身“丫环”兼侍卫这一角色了,只是和我一起出门的时候还很害羞。

“你忘了现在你穿的是什么衣服,怎么还自称妾。”我故意板起面孔。

“妾,啊不小人知错。”

“既是知错,就要受罚。”我凑近到她的身边低声说,“罚你今晚陪我,不过要穿这件衣服来,嘻嘻。”幼棠的脸变得更红了。她也逐渐适应了我的荒唐和无良。

此刻我一身甲胄,正要去京城大营去接收分给我平乱的两千人马。这次我要出征剿匪在京城引起不小的轰动,在别人的眼里我只是个二世祖,出了名的荒唐王爷竟然敢立军令状说愿以两千人马剿灭难缠的红巾贼(我可是被逼的),这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话。但皇帝居然同意了,也使得京都哗然。

“站住,干什么的。”大营门前的哨兵狐假虎威的拦住了我。我右手高举黄金令牌“燕王仲然奉旨阅师。”

“啊?!”哨兵显然呆住了,他们没想到一个王爷出门只带了一个侍从。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小的参见燕王。”哨兵慌忙跪下叩头。这一行动的连锁反应令我始料不及,凡是听到这句话的士兵都趴下了营门前一下子跪下了黑鸦鸦一片人。

我催马向营中走去,很快,一个衣甲不整的将领就冲到了我面前,看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还是刚从女人的床上。胡乱系着的腰带上竟纠缠了一条粉红的香巾。“末将京城大营都统乾裕峰参见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行了,免礼吧。”我不耐烦的摆摆手,“知道这次归本王部下的是哪支队伍?前军左营吗?在什么地方?你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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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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