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四十二章 甜蜜惩罚
将谷贝抱在怀中,让她的鼻子紧贴自己的胸膛,健硕有力的手臂遮住了她的耳朵,那人毫无情绪的继续睡觉,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没发生。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即使这样,谷贝依然无法入睡,偶尔眨巴眼睛调整呼吸,弄得姜木城胸口有些丝痒。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一直动,是想听?”
摇头否认。
“那就老实点。”
点头同意。
“将这一切想象成是老家伙住在隔壁,就能睡好了。”
吉卡,好久不见了,谷贝有些想你。
点点头,脑子里是吉卡躺在沙发上看男女‘摔跤’的画面,心情竟然格外放松。困意也越来越重。谢谢你姜木城,在我到这里的每一个夜晚,没让我失眠。
第二天,谷贝从梦中惊醒,身边已经没有姜木城的影子,他又秘密出行了。
洗漱好,谷贝裹着藏蓝色的头巾出门。这是一个大院子,可以看到很多人进进出出,一大早就开始忙碌,同塞内格尔的生活迥然不同。
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经常坐着几个当地人,好像是负责记录开支的几个数学家。十几个小孩在另外一间房子里学习简单的算数和认字,像是一派安宁。
他们会玩游戏、娱乐.性.赌博、家庭聚会,除了qiang不离身外,倒还让人放心相处。
揉揉眼睛,谷贝开始自己的任务,是昨天晚上姜木城在她耳边说过的几句话。有关几个准备偷渡到米国去的恐怖分子,和他们将要携带的危险性武器。
谷贝要在这些‘惬意’生活的人群中找到那些恐怖分子的身影。
第一天毫无收获,谷贝有些垂头丧气,盯着坐在床尾换靴子的姜木城很想抱他。
“你去做什么了?”她还是很好奇。
嘴角挑起一抹笑,姜木城转身看她,女人坐在床上倚靠着墙壁,眼中一股子不自信。是啊,她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告诉自己去做了什么。
勾了勾手指要谷贝到他身边。
女人不动。
“快过来。”加了些语言。
还是不动。胖女人,你会后悔的。
起身,整理衣服,没有去理睬木讷的谷贝,径直从屋子走出。
谷贝蹙眉,真的不说吗?神秘兮兮的,过分。她无聊的倒在床上,盯着灰白的天花板发呆,再闭眼。
她,很想帮他。
轻吻压在她的唇边,熟悉的感觉。谷贝慢慢睁眼,看到的却是姜木城削尖的下巴,这个人,这样的吻姿,真让人心动。
她抬眼可以看到姜木城的脖子,他有跳动的喉结,很特别,很有意思。
抬起手,谷贝轻轻碰了碰他的脖子。
姜木城双唇离开她的唇瓣,由上向下审视着她,“女人,你做什么?”
“没......没什么。”轻轻咽一口吐沫。
叹气,再叹气,女人,你可真会破坏气氛,这样的吻,你倒是没有脸红。
“刚才叫你到我身边,你做了什么?”
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谷贝立刻起身,额头蹭到了姜木城的脸颊,惹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原来......你那个手势是要我过去的意思啊。”
轻笑一声,女人,这个理由可不好,“恩,手势是要你过去的意思。如果你不理解,我好像还说了一句话。”
愕然。怎么办,总不能说没听懂吧。
“我给你说说一天的情况总结吧。”
盯着男人的脸慢慢凑近自己,谷贝倚靠着墙壁向后缩,可是,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钻出去啊。这样近的距离,呼吸可闻的一触,谷贝要窒息了。
那人高挺的鼻梁、柔软的鼻尖已经触碰到自己尖尖的鼻子,他要干嘛?
“女人。”他在说话,为什么不吻下去,谷贝保证,一定会做除了僵硬以外的其它动作。
“嗯?”几乎是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谷贝不确定姜木城能不能听到。
“女人。”姜木城,说出这句时,很诱人。
他即将落下的唇瓣偏离了谷贝预想的轨道,沿着她的嘴角滑上脸颊,再落入脖颈,寻找到她锁骨与脖颈间的小坑,慢慢咬了下去。那是种谷贝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心脏处,像是种了一朵花,有些疼,却很美好。
他们,一个坐着倚靠墙壁,双手放在男人的头发里,不敢大声喘气。
他们,一个抱着女人,唇齿沿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探查,不敢做进一步的动作,却也不舍得离开。
“女人。”他慢慢抬头,盯着脸颊烧红的人,张开双手,“过来。”
微微一怔,谷贝慢慢贴近他的胸前,被他轻轻揉入怀中,“下次,要乖乖过来。”
如果不呢?姜木城。你还会用刚才的方式惩罚我吗?如果是,我会再次调皮的假装听不到。
谷贝躲在他怀里偷偷窃笑,笨男人,这种惩罚方式确实让我羞愧,可是我喜欢。
晚上,姜木城有些不对劲儿,睡姿很稳的他一直辗转反侧,没有抱紧谷贝,一个人躺在木床边缘,那样有些痛苦的睡着。
“怎么了?”谷贝坐起,盯着额头溢出汗珠的人。
张开双臂,“过来。”
谷贝听话地倒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下巴对额头的摩挲,听他有些不稳的音调,“我没事。”
想起今天他的一系列举动,和中间从房内的一次不正常走出,谷贝知道,一定出了事情。
推开抱紧自己的人,谷贝去掀他的裤管。
“做什么?”姜木城语气慵懒,那样躺着,抓住了谷贝的手。
“让我看看。”
“什么时候对我的身子这么感兴趣了?”
他很少逗趣,今天不正常。
再次推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拽起他的裤管,他有些疼,一只腿蜷曲着支撑坐起来后搭在上面的胳膊,另一条腿被厚厚的纱布包裹,血色已经溢出,可见伤口很深。
“小伤。”见女人又要流泪,他立刻将她拽入怀中,“我都没感觉。”
“怎么会没感觉。”怪不得你会用那样的吻姿惩罚我,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是因为腿很不方便吧。
叹一口气,用袖管为谷贝擦了擦眼泪,“我还能走路。”
废话,不能走就残了。谷贝嘟嘴。
晃了晃生气女人的肩膀,不知道该怎么哄她。这个女人很少这样认真地生气,从来都是她哄自己。如今身份对调,连姜木城都觉得不可思议。
女人,谁借给你的胆子。
“好了,谷贝乖,不哭了。”
本来还心疼的人,听到这样哄逗孩子的话,惊讶地看向他,确定他伤的是腿,不是脑子。
“你,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认真仔细地听,很真实地听,是温柔的耳语。
那抹眼中的寒冷,在说出那样一句哄人的话时,一定也是温暖如春的。
得寸进尺,女人不能这样惯着。
“等下次我受伤了再说。”声色恢复冷淡,独自躺下,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眼睛盯着仍然坐着的人,“快睡觉。”
今晚的屋内并不黑暗,尽管没有灯亮,依然有月色的射.入,朦朦胧胧中,是有些醉人的气氛。
姜木城,你可能不理解小小谷贝的感觉。你受伤了,她比你还疼。
轻轻趴在姜木城的胸前,他没有反应,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只是闭了眼睛。
“怎么样才能不疼?”她问他。
“本来就不疼。”他回她。
“那......怎么样才能更不疼?”
女人,太执着。呼出口气,“吻我吧,或许就不疼了。”
紧贴着他的胸膛向前使劲儿,终于凑到了他面前。他已经放下了手臂,闭着眼睛,等待谷贝的治疗。
“阿木。”是她轻声地耳语,用了极小极小的声音,小到很难察觉。
“恩。”
“可不可以喜欢你。”
“恩。”
惊愕看他,抬头确认,“你听到我说什么了?”
“没有。”
“......”那‘恩’什么?害得我以为可以喜欢你,以为,你发现了我的小心思,虽然想对你说,却不能说的秘密。
“阿木。”
“恩。”
“算了,吻你吧。”这样,你会知道,我想要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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