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远古 清澈的黄河 火神之舞
这一夜刘春就这样倦缩在妹喜温暖舒适的怀里度过了。清晨当刘春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把脸埋在妹喜柔软暖和的**上,妹喜也已经醒来正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刘春。
刘春坐了起来,他惊讶于妹喜承受了一晚他这个大男人全身的重量。妹喜看刘春起来了,这才坐了起来,穿上了刘春送给她的花内裤,又细心的在外面套上了一件皮围。刘春坐在那里欣赏了一阵妹喜美好的**,在石床上找出了那件妹喜换给他的皮围,左右牵开看了一阵,原来只是一块裁成长条形的兽皮,在兽皮的一边打着几个洞,穿过一根绳子。刘春试着把有绳子一边靠在腰上围了起来,正当他要系绳子的时候,妹喜走了过来将皮围的系口挪到了侧面,系上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刘春心中顿时充满了柔情,他将妹喜搂了起来,亲热的吻在了她的嘴上,妹喜似乎不习惯于这种亲热方式,她摇动着头部,却又很快热烈的回应着刘春。
刘春气喘嘘嘘的离开妹喜的嘴唇时,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他拉开自己的皮夹克,里面是一件棉衫,刘春翻起棉衫,将草药抖出自己的胸口肋骨处,又用手指按了按肋骨,果然不疼了。
看到妹喜一边拣起那些刘春乱抛到地上的药渣,一边吃惊的看着他的皮夹克。刘春对自己的在原始人面前乱仍东西的行为尴尬的笑了一下,他脱下里面的汗味熏人的棉衫,将夹克套在身上,夹克的几个兜里装着对这个时代来讲,属于神器一样的东西,刘春不敢把他脱下来放在洞里。接着他把破烂的裤子撕成一根根的布条,把短刀和匕首捆了起来,又把军用皮带扣在腰上,将捆起来的短刀匕首系在皮带上。看到自己的皮鞋时,刘春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脱了下来,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的习惯这里的一切吧。
做完这一切,他牵着妹喜的手出了睡觉的洞屋。这时天已经大亮,从洞口射进来的光线把洞厅照耀的十分亮堂,那些如同镶嵌在洞壁上的小洞口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在最靠近洞口的一间石洞里摆放着许多造型古朴的陶器,那里大概是做饭的地方吧,只是没有人在里面做早餐。
刘春摸着饿的吐青口水的肚子,一下愁了起来。没有了洗脸水,牙刷、牙膏都可以忍受,反正死不了人,可每天吃饭没有保证,可就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了。他再打量了洞厅一翻,确定了洞里已经没有了人。
这时妹喜把那些药渣仍进了正中间堆满烟灰的火塘里,火塘因为用湿树叶保持着火种,因此燃着飘着袅袅的青烟,那火塘上的洞顶都已经熏的一团漆黑。刘春想起了昨天看见的祭祀着骷髅头的小洞子,他好奇的望了过去,那里的火塘果然仍然亮着火光,看来有人专门管理着那里。
见刘春好奇的打量着什么,妹喜顺着刘春的目光看了过去,她笑了起来,对着刘春发出了一句,火神(所表的是意,音不是如此。)。刘春扇动着手,做了一个火的姿势,嘴里照妹喜的音**着。妹喜笑的更甜了,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只见她高举着手,把美丽的肢体放的极松,从小腿开始仿照火的动感摇摆起来,时而又抬起腿将身体弯曲着倾斜到一边,仿佛一阵风吹过那熊熊的火焰。时而跪在地上将头埋在膝上,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撒在地上,接着微微的从后背伸出一双抖动的手臂,又由不可思意的角度旋转着埋在膝上的上身,似乎地火猛的从大地中喷薄出来,又或是那闪电瞬间的击中树木点燃一坐森林。刘春看的痴了,他从小到大看过许多的现代舞蹈,可那些舞蹈瞬间就在妹喜的面前变的苍白无力,直到妹喜重新过来牵着刘春的手,他才喃喃说了一句,舞蹈就是语言。
就这样刘春学会了野蛮人的第二句语言,“火神(意)”。
直到走出了洞口,见到洞外天堂一般的青山绿水。刘春才从妹喜的舞蹈中,恢复了神智。洞子在一坐半山腰上,洞口是一个大坝子。山洞的对面是一坐被植被覆盖的见不到一丁点黄色的大山,那满山的苍翠添满了刘春的整个眼帘。可也不尽然都是绿,有的地方一整片的红花像是上帝这位大自然最杰出的画家,不经意间落在画卷上一团颜料。那形态各异的树,有的像是各自划了地盘,一片片的各自聚合在一起。也有的互不相让的交错在一起,让深深浅浅的绿,各式各样的叶,相互衬托。这一切和山下一条小河组合成一副让人心旷神怡的自然景色。
刘春正陶醉在这景色中,妹喜回头看了刘春一眼,往山下跑了去。刘春也赶紧跟在身后,一路上他有些吃惊于妹喜在布满荆棘的崎岖的山上行走的本领。到了山下的小河边,妹喜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脚被扎的刺痛,有些笨拙的跟了上来的刘春,嫣然笑了一下。取下腰上的皮围仍在地上,又脱下花内裤叠好仔细的放在皮围上。这才轻巧的跃进了清亮的水里,刘春的心脏又一次加速跳跃起来,看着妹喜在河里洗着自己的长发和美好的身体。
看了一阵,刘春被妹喜望着他自然的擦洗着的神态弄的不好意思了。他也跟到小河边捧起水梳洗着头脸。这时上游处不到一里的地方,传来极大的砸击声音吸引了刘春。他向河里的妹喜喊叫了一声,然后指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做了一个走的姿势。妹喜琢磨了一下,明白了刘春的意思,她似乎知道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在干什么,向刘春点点头,然后姿态优雅的把手背搁在自己的下巴下。刘春的脑海里一下冒出一个“等待”的词,她在这里等我。他兴奋的想到,难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
沿着满是砾石的河滩往上游走去,没用了多久,就看见了一坐石场。石场比河滩高出十几米,是一块在山坡上平整出的几十平方的坝子,在靠山壁的位置有一坐木头搭建的棚子,棚顶是茅草一层层堆积出来的,石场四周挖了一圈排水沟。许多巨大的鹅卵石和砸的四分五裂的碎片散放在坝子里,石场里有七、八个人在工作,还有几个人在河滩上挑选着合适的石块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