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终于
第43章终于
"你开车吧,最好快点找到苏斯坦。"裴英寒揉揉额角,知道自己是迁怒了。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无法让自己不担心,他急得都快要疯了。
如果,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那他真真是活不下去了。
"是,少主。"司机听了裴英寒的话如同得到大赦,赶紧应声答应。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竟然是一头的冷汗,脊背白色的衬衣竟然也被冷汗湿透了。
可见裴英寒的施压是有多么厉害。
可是他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少爷总算是有点冷静了,若是他真的逼急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咔嚓了,那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没地说理去。
林森森被裴英寒吓的不敢说话。
平常的裴英寒都是温柔和煦的微笑着,像今天这样的可怕还是头一回,她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看人真是不能看表面啊,没想到如斯温柔的裴英寒发起火来是如此的吓人,还是他们家乔诡好啊,老是笑嘻嘻的。
"森森,我们出来的事乔诡知道吗?"裴英寒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抬头看向发呆的林森森开口问道。
"恩?啊,有,刚刚上车之前我打电话告诉他了,他们现在都快急疯了,我想他们一会就会到了,怎么?有问题吗?"林森森呆愣了一下,赶紧回答裴英寒的问话。
但他的表情复杂,她真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生气,这也是很吓人的。
"没,没问题,休息一下吧,你都好几天没睡了。"裴英寒想对林森森笑一下,但奈何他现在的心情真是笑不出来。
扯了一个微笑,竟然比哭还难看,再搭着他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真是够拍鬼片了。
"哦"了一声,林森森顺从的点一点头,然后就靠在车上的座椅上闭起眼睛养神。
裴英寒的话好像总是有魔力一样,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去听从。
仿佛,只要听着他平和柔和的音调,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只要他笑一笑,便能轻易地解决,这种极度的信任感,即使是乔诡,也都不曾给她过。
裴英寒,这个男人,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裴英寒的身上有淡若花雾的香气,仿若那香气里面含有镇定剂的成分,几日下来的辛苦竟然不知不觉间被淡化了。
她闻着这让人安心的味道,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林森森已经入睡,裴英寒才将身上那瓶另人昏昏欲睡的香水拿出来丢掉,并给林森森喂了一片安眠药。
回头吩咐司机,"一会我下车之后将她送到乔诡那里,千万,不要让她再出什么事,听到没有?"
那司机不明白裴英寒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恭敬地答应道:"是,少主,您放心吧,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少主就是少主,做事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但是,既然少主吩咐了,那他只有乖乖听命。
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只要乖乖听少主的话就好了,别的不是他操心的,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了得。
明亮的房间里,十几盏白炽灯亮如白昼,但却泛出阴森森了冷。
梁以洛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十几个黑衣大汉站成一圈,目光里不似先前的冷冽,而是淫荡的笑着。
为首的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表情淡漠。他很眼熟,非常眼熟,梁以洛还认识他,对他虽然算不上熟悉,也算是认得。
为何他要把她绑来?为何他要这么对她?
"苏斯坦!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记得我和你好像没什么仇怨吧?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绑来?"对,没错,这个人竟然就是她和裴英寒一起去见过的苏斯坦。
那个对她一脸和善的笑,亲切的叫她"丫头"的苏斯坦。
可她真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绑架她?
"呵呵,我们是没仇,可是,你把英寒害成那样子就是和我有仇!"一提起裴英寒,苏斯坦激动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裴英寒是他入裴门以来最信任,最喜欢的人,想当年他初进裴门,门里的人都对他百般排挤,有一次他几乎都被害死。
可就是裴英寒,当时初当少主,力排众议将他提拔成长老,他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谓是对他恩重如山。
他对他不仅仅是尊重而已,而是还有更加深厚的感情。
"英寒......是因为他吗?......"听他提到裴英寒的名字,刚刚还一脸正气的梁以洛顿时蔫了。
裴英寒,是她心中永远的痛,确实是她将他害成那样子的,这一点,她无从反驳。
如果是因为裴英寒的话,那么,无论苏斯坦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恨他。
"呵呵,你根本不配叫他的名字!他对你是多么的好,你要星星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你,还有你知不知道?"
梁以洛露出迷茫的眼神。苏斯坦一副吃人的眼神继续道:
"他本身就又病!深度抑郁症,还有中度厌食症,不论哪一个都是致命的,可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抛弃了他!你放弃了!如果你本来就不喜欢他,那当初就不要任由他接近你,在给了他所有的希望之后,又亲手将他的幸福掐灭,你这个女人,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哈,你还真是不要脸啊,我倒要看看,失去贞洁的人,再凭什么去勾引男人?来人,上!"苏斯坦直接被梁以洛给气笑了。
这让他更是厌恶她,既然他接了那笔生意,那他就要好好地完成,别说现在少主还躺在医院里不知何时能醒来,就算他醒来了,他也要替少主好好地教训这个女人。
哪怕是最后被少主杀了他也无所谓,他不能再让这个女人来继续祸害少主。
他真不明白了,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她跟方丫头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让她和方丫头长着同一张面孔真是糟蹋了方丫头。
十几个大汉听了命令之后,就像梁以洛围了上去。
他们淫笑着,其中一个人扳开梁以洛的嘴给她喂了一粒药。
梁以洛反抗着,但于事无补。
苏斯坦坐在椅子上,冷笑着欣赏着梁以洛惊恐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
"你们要干什么?!"梁以洛扭着脸,但还是被迫将那粒药吃了下去。
"要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苏斯坦淡淡的说着。
一股奇怪的燥热从小腹升起来,浑身酥麻难忍。
梁以洛的面色渐渐潮红起来,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
她心里暗叫不好,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是那些言情小说里的白痴女主角,哪怕男人已经将她们扒光了,她们还天真的喊"咦,你的身上怎么多了块肉"的白痴。
她知道那是春药,她明白了苏斯坦到底要干什么!
她的心里升起恐惧。
难道......难道......她真的要被......
不!她不要,若是这样她宁愿去死!
凤流苏,凤流苏快来救我啊!
我不要我不要......
凤流苏被带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里,他被迫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的荧幕上显示着梁以洛那里发生的一切。
当他看到梁以洛被一群大汉压倒,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时,他几乎快要崩溃。
"放了她!你们这群败类!"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凤流苏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拳紧握,怒瞪着看押他的二个大汉,双眼喷火。
他感觉,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几乎要将他燃烬,看着屏幕上无助的梁以洛他心痛的一阵针扎,比杀了他还难受。
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被人......
他保证,他一定会疯掉,他现在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些胆敢欺辱梁以洛的人全都碎尸万段,切成肉泥去喂狗!
二个大汉先被凤流苏吓了一条,毕竟凤流苏那日的勇猛他们是亲眼所见的,若是让他们两人单独面对凤流苏,他们保证,必败无疑,他们根本连和他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他们挺纳闷的,他不是吃了药吗?怎么会有力气站起来?见凤流苏怒视,他们的精神高度警觉,从后腰处摸出开山刀,随时都准备冲上去。
但下一刻,他们就放心了。
药物的作用凤流苏还是没有办法抵抗的,刚站了一会,他就两脚发虚,又跌回了椅子上。
两个大汉这才放心了,原来他没冲破药劲,他们还以为是见鬼了呢。
狞笑着,他们的胆子更大了,上来在凤流苏气的发红的脸上使劲的摸了一把,哈哈大笑道。
"怎么?难道你是见不得她"享受"吗?要不?我们哥俩也陪你乐呵乐呵?啧啧,虽然是个男人,但长的真是漂亮啊,,哥俩会好好疼你的,哈哈哈哈......"
"你们一定会死的!"凤流苏此刻的脸色发红,(那是被气的)显得更加的美丽绝色,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这就是凤流苏的魔力,哪怕是正常的男人见多他,心脏也会不自觉地跳动。
他已经是美的人神共愤了,简直就是男女通吃。
所以也不能怪这两个大汉对他有非分之想,只要是个人,见到凤流苏,那双脚都是会软的。
这样的凤流苏更是比平常美了百倍,两个大汉看的是心痒难耐,口水吞了一口又一口,那两双四只眼睛恨不得此刻就把凤流苏给扒光了。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能上了你这么个大美男,我们死了也心甘情愿啊!"两个大汉说着就朝凤流苏扑过来。
凤流苏此刻根本没有力量与他们抗衡。
只能任由那两张臭嘴在他的脸上亲过来,那两双手肆意的在他的身上游走。
凤流苏几乎快要吐出来。
此等屈辱,这等屈辱,他凤流苏怎么能忍?上天入地,他发誓他一定会杀了他们!
但此刻,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比起自己,他更是担心梁以洛。
屏幕上,那些人疯狂的撕扯的她的衣衫,她几乎已经是未着寸缕了。
她疯狂的喊着他的名字。
"流苏......流苏......"她的声音那样绝望。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没有办法去救她。
现在的他,也是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屈辱。
凤流苏身上淡淡的幽香钻进那两个大汉的鼻孔,直闻的他们心神荡漾。
脸上的淫笑更加放肆!
"哈哈哈哈!!!这滋味实在是太美了!比那个娘们的味道要好千万倍啊!"他们的双手抚摸着凤流苏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凤流苏喷火的双眼看着他们,硬是忍着不哼一声,任由他们肮脏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游移。
他的身心此刻都受着无与伦比的折磨。
忽然----
砰的一声,本来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一脚提开了,这扇门跟以前关他们的门不一样,以前那是很厚很厚的铁的,这扇门却是木头的,所以一脚就踏出个洞。
"TMD,都不想活了!"乔诡一进来就看见两个男人欺身在凤流苏的身上正上下其手,他本来是想笑的,毕竟能看到凤流苏被男人调戏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但是目前的情况实在不适合他笑。怒吼一声,上前两脚就将那两个大汉踢开了。
"你们是谁?!"两个大汉被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回过神来怒声问道。
乔诡笑着,但是却是嗜血残酷的笑意。
"是你大爷!"
跟在乔诡身后的手下不用乔诡下命令,上去对着他们就是一顿胖揍。
但并没有下死手,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们可都是看见的,他们也不傻,自然知道这两个人要留给少爷,让少爷慢慢的将他们折磨死。
真是不知死活,连少爷的主意都敢打,真真是活的腻味了。
"流苏,你没事吧?"乔诡上前扶起躺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凤流苏,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关切的询问他的情况。
见乔诡来了,凤流苏悬着的心一下就落了地,对乔诡感激的笑笑。
对乔诡,他并不用多说什么,得友如此,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被下药了,快要解药。"
"解药拿出来。"乔诡会意,上前踢了两脚那两个被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大汉,冷声吼道。
他就知道,不然以流苏的身手,怎么可能被两个男人如此欺辱还不还手呢?原来真是被下药了。
哼,他定然不会放过那个幕后操纵者!
"别打别打,我们给我们给。"两个大汉赶紧抱头求饶,从衣襟里开始摸索解药,生怕又招来一顿好打。
本来以为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看来他们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求能别再受什么折磨好好地死去他们就知足了。
那大汉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药粉出来,恭敬地递给乔诡。
乔诡接过,打开纸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冷声:"要是这药有什么问题,你们就等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乔诡说这话的生后声音冷森森的,生生的将跪着的那两个人冻出了冷汗,只见他们裤子湿了一片,居然吓尿裤子了。
急慌忙的回话道:"您放心您放心,这药绝对没问题。"
乔诡知道药没问题,他以前也没少干这种事,对这药也称得上熟悉,这么说不过就是吓吓那俩人而已,谁知道这俩人这么不禁吓,太没出息了,这么一下就尿裤子了。
乔诡鄙夷的瞅他们一眼,赶紧将药粉送到凤流苏口中,让他吃下。
"快,去救以洛,她一定不能出事。"吃了解药的凤流苏并没有什么好转,那是凡药,不是什么仙丹,刚吃下去就见效,但他还是撑着乔诡硬是站起来往门外走。
乔诡扶着他,眼睛瞥到荧幕上的情况,梁以洛几乎已经被扒光了,赤条条的在十几个大汉的眼前无力的挣扎。
"是,少爷。"跟着乔诡来的几个人得令,出门赶紧搜索着梁以洛的房间。
"流苏,别担心,以洛不会有事的,我发誓。"凤流苏如此狼狈的样子,乔诡这辈子也是第一回见,但他哪怕是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都来不及顾得上,只一心担忧着梁以洛的安危。
他也被如此的流苏给震慑住了,不由得就想到了林森森,若是她遭受到了这样的际遇,那他......会不会也是如此......
"恩,扶我,去找她。"凤流苏一点头,对乔诡信誓旦旦的誓言表示相信。但他还是要亲自去找她,她要确定她没事。
这次乔诡带来的人全是精英,干这些溜门撬锁,找人打架的事情最是拿手。
别墅不大,他们一分钟就冲到了梁以洛在的房间,冲进去的时候,梁以洛差点就被强奸了。
凤流苏得到消息,赶紧的也赶了过来。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苏斯坦看着凤流苏和乔诡,诧异的眼珠子都能瞪出来。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草你妈的逼!老子弄死你!"
凤流苏和乔诡冷着脸不说话,他们身边的大汉们可没那么好说话,大骂着就冲上去。
凤流苏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到梁以洛的跟前,将身上的衣服罩在她的身上。
但是凤流苏一碰她,她就瑟缩一下,眼里尽是无限的恐惧。
"以洛,以洛。"凤流苏摇晃她。
她的脸色潮红潮红的,身体松软的没有任何力气,但泪痕在她的脸上如此明显。
梁以洛感觉到有人在摇她,她的身体燥热的难受,她感觉到有一座火山似乎要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她觉得,她快要支持不住了,她好想死去......
但是,她却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她,那个声音那样好听,那个声音那样熟悉,熟悉的,她想要哭出来。
"以洛,你怎么样了?我是流苏,你快醒醒。"凤流苏继续摇晃着梁以洛。
流苏......凤流苏......
是凤流苏......
梁以洛呆愣的有些回神,她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泼墨一般的黑发,如玉一样的肌肤,他的眼睛里溢满焦急的关切,他望着她。
"流苏......"梁以洛僵硬的叫出凤流苏的名字,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是我,是我,不怕了不怕了,没事的,没事了,我在这。"凤流苏将梁以洛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流苏,我好害怕,我差点......差点......"梁以洛呜的大哭出来,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她最爱的凤流苏之后,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泉涌一般哭出声音。
她的身体依然是如被火燎一样的难受,但是被凤流苏拍着,她好像比刚才能好受一点。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凤流苏一个劲的安慰着梁以洛,将她搀扶起来。
一张床单突然凌空飞过来。
乔诡一脚将苏斯坦踢飞,瞪凤流苏,"快把她包起来,我可不想长针眼。"
凤流苏恶狠狠地瞪了乔诡一眼。
这个家伙!
但他还是赶紧将梁以洛裹了个严严实实。
一想到别人居然看了他心爱人的身体,一股无名火就燃烧起来,别人谁都不许看!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流苏......我好难受......"梁以洛脸红的快要冒火,她的眼神迷离。
"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凤流苏这才感觉梁以洛的奇怪。
梁以洛的脸更红了,这......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
但身体火热般的难受还是让她咬紧了牙关,厚着脸皮道:"他们......给我......吃了药。"
从喉咙里若有若无的渗透出丝丝轻微的呻吟声。
正是这若有似无的声音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凤流苏直感觉一阵心神荡漾,他似乎也被梁以洛感染了,身体也是开始发热,还伴着丝丝缕缕奇怪的气息游走在周身。
凤流苏当然不是个处男,他明白极了这是什么感觉,而他没有觉得尴尬,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未着寸缕的躺在自己怀中,还用这么一副勾引人的眼神望着他,他要是没点反应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若是这样,他就要去医院看男科了。
"是......春药?"凤流苏可没梁以洛那么纯良,笑了一下,便问出口。
"......恩......"梁以洛的脸现在就跟个小太阳似的,谁接近都都烫熟了。
这个凤流苏,怎么,怎么这么直白,这种话让别人听见了那她还哪有什么脸见人啊?
"呵,既然你们找到了,那我就只能认栽了,凤氏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苏斯坦被乔诡制服后,直挺挺的站立着任由他们将他绑起来,眼里的傲气却是谁也不能忽视的。
"死到临头还这么多废话!"乔诡不屑的瞅了苏斯坦,一巴掌摔在他的脸上。
然后就又恢复了他那副贵公子的形态,好像彪悍呼人家巴掌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梁以洛目瞪口呆的看着乔诡,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还是乔诡吗?
还是那个第一次见面被她打成猪头不还手的乔诡吗?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难道他吃了什么大力神丸?太扯淡了。
但事情容不急她多想,身子火热般难受,她感觉她的意识好像快要被这把火燃尽了。
她好热......好热......好想脱衣服......
"流苏,你说吧,你说该怎么办?"乔诡把主动权交给了凤流苏,这事只有交给流苏处理才是有最好的结果。
毕竟这不是单单绑架这么简单,这牵扯到两个大社团之间的关系存亡,是大事,他可不能随意决定。
"都带回去,关起来,明天再说,对了,刚刚那两个男人,和这十几个男人关在那个地方。"药力似乎开始发作了,凤流苏感觉到他身上的里力气似乎正在恢复。
可梁以洛这个药,是没解得,他可不想在这让所有都看见她媚态的样子,所以赶紧给乔诡交代,好赶快带梁以洛走。
当然,那几个胆敢动以洛的男人,和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要"特别招待"了,关在那个地方,正好。
乔诡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地方,看来这些人还真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不过也是,胆敢对那样调戏流苏的人,流苏怎么可能让他们那么舒坦的死去,不把他们折磨到体无完肤,倒不像是流苏了。
"恩,知道了。"乔诡用悲悯的眼神扫过那些快赤膊的男人,直看的他们浑身冒冷汗,一股不祥的预感像一大朵乌云一样,笼罩上他们的头顶。
跟乔诡一起来的大汉们,看押着这些人,将他们都押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了乔诡,凤流苏和梁以洛三人了。
"车钥匙给我,我先和以洛走了。"凤流苏抱起梁以洛,向乔诡伸出手要车钥匙。
乔诡是谁啊,比凤流苏还不是处男的男人,看看梁以洛这架势,看看凤流苏这样子,他用脚后跟猜都能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现在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调侃凤流苏的机会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别急啊,你这么着急是要干什么啊?"乔诡噙着笑意,把车钥匙拿在手上把玩着,斜眼睨着凤流苏。
"拿来吧你,哪那么多废话!"凤流苏没好气的上去从乔诡的手里拿过钥匙,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丫没那么干脆放过他,明知故问!
"哈哈哈哈哈,流苏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乔诡捂着肚子毫不客气的指着凤流苏大笑道。
凤流苏脸红,这可太难得啊,丫的脸皮早就比城墙还厚了,居然会脸红!笑死他了。
凤流苏没好气的瞪了乔诡一眼,恨不得把他那张欠扁的笑脸给打掉。
等着,等他恢复好力气了,再跟他算账。
晚霞似火,米色的窗帘随着从落地窗飘进来的微风游移着。
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梁以洛抓成了一团,褶皱乍起,从喉咙间溢出轻微的呻吟声。
凤流苏抱着梁以洛的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语,"以洛,我好爱你。"
梁以洛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她忍得,好辛苦,但听到凤流苏的话,她的内心一片甜蜜,"我......也......好爱你。"
是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好爱他。
得到她的回应,凤流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就好像在云端飞舞一般。
他忍不住的就轻轻的咬住梁以洛泛红娇嫩的耳垂,惹得梁以洛一阵娇颤。
像是野火燎原一般,那火热般的瘙痒被凤流苏这么一挑逗,向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梁以洛紧紧地抱住凤流苏,她火热的唇吻住凤流苏的唇,呻吟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溢出,"流苏......我......吻我......"
"以洛......我会......一直爱你......"凤流苏直感到那柔软的人像一团棉花一样,那美好的触感将他险些逼疯。
他疯狂的回应着她的热情,身下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他快要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梁以洛压在身下。
"来......跟着我......就这样......"凤流苏握住梁以洛的双手,带领着她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
一点一点的露出他美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他的身体在晚霞的照耀下美的不可方物。
药力的促使,让梁以洛更加的疯狂,她用迷离诱人的眼光瞅着凤流苏,用她火热的双唇啃咬着他的胸口。
"......啊......"凤流苏再也把持不住,他欺身将半坐起来的梁以洛压倒,撕扯着她的衣衫,不多时,她就被脱了个精光。
梁以洛终究是个女孩,赶忙用手遮掩着双腿之间的尴尬,可奈何凤流苏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禁锢在胸前。
"......啊......痛......"梁以洛忽然被一阵锥心的痛感激醒,眼泪流了出来。
"乖......忍一下就好......"凤流苏看到梁以洛泪水心都化了,放慢了动作,柔声的哄着她,汗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落下来。
此时此刻,这样的凤流苏竟美到了极致!
夜晚,是这样的美好。
月光在半空之中发出明亮的光泽。
这一夜,梁以洛终于蜕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躺在凤流苏的怀里,脸上还有泪痕,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凤流苏紧紧地将她抱着,好像在呵护一个稀世珍宝一般。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撒在梁以洛的眉目间,她昏昏沉沉的醒来,脑子发懵了一下,感觉到好像有一支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她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眼看到的便是凤流苏安睡的精致绝色的眉眼。
她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的拉开被子,向里面瞧着。
赤身裸体的两人纠缠在一起,凤流苏的手还搭在......搭在......
那里......
脑子里开始想起昨夜发生的一些片段,梁以洛的那个脸啊,青了红了蓝了紫了,没想到,没想到,她居然那么风骚......
原来她还是个闷骚派!
天哦!她这一下就真不是原装货了,这让她回去怎么见老妈啊!
"在想什么?"凤流苏忽然捏了一下梁以洛的腰,惹得梁以洛很不适应。
尴尬的回过头去,讪笑着瞅着他。
对于昨天刚和自己那啥的人见面,说不尴尬那是假的,梁以洛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凤流苏了,可是人家貌似心情蛮好的,那笑的不叫个满足啊。
"没,没想什么。"梁以洛欲哭无泪。
她想什么?她还能想什么?她要哀悼她已经逝去的贞洁,一去不复返了。
"乖,等我一会,带你去买衣服。"凤流苏忽然起身,在梁以洛的额头印了一个吻,就大喇喇的光着身子朝卫生间走去。
梁以洛满头黑线。
同志啊同志,你好歹也顾着点别人的感受啊,这还有个黄花......不,现在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想到这个梁以洛就心痛。
但好歹她昨日也算个黄花大闺女不是,也好歹给她个缓冲啊。
裴英寒躺在医院里,脑子飞速运转着。
想到他昨天赶到的时候,苏斯坦竟然已经被乔诡带去的人抓走了。
没想到凤氏的动作会那么快,居然比他还早到一步,这可难办了。
去的时候已经是迟了,以洛已经被凤流苏带走了,他在别墅的监控录像里居然看到了另他几欲发狂的一幕。
苏斯坦,苏斯坦竟然真的敢那样做!
当他看到以洛被扒的精光,无助哭喊的时候,他心里抽痛着。
这一次,他已经在心里给苏斯坦下了死刑,无论是谁,伤害了以洛,他都不会放过他!哪怕是跟随他多年的苏斯坦也不会例外。
他竟然,对以洛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可饶恕!
幸好乔诡赶来的及时,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既然以洛被凤流苏救走了,她就没事了,她没事就好,她没事他就放心了。
当务之急是要把苏斯坦弄出来,哪怕他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可他毕竟是裴门的长老,要处置也是裴门来处置,若是让外人把他杀了,那裴门的颜面何存?
"打针了。"一个年轻貌美的护士推着车子走进来,见了裴英寒更是笑颜如花,恨不得把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
裴英寒回神得体的一笑,完美的45度微笑,杀伤力惊人。"谢谢。"
护士一下就被电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想在这里多呆一会。
裴英寒将袖子撸上去,露出他纤细的手腕,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缓缓流动着血液。
打完针之后,护士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才朝下一个病房走去。
裴英寒并不理会她,他这人看着热,其实,内心是无比的冰冷。
"哟,我们裴少爷的魅力可真是大啊,走到哪都是莺莺燕燕的。"梁以洛推着门走进来,眼里的激动无法掩饰,虽然是调侃的语调,但下一刻就呜咽的喉咙将她的情绪一下泄了个彻底。
"以洛!"裴英寒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惊怔了一下,惊喜的叫喊出来,下手就要拔掉针头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