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警探：幸存者》（98）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蒂蒂喃喃地说，“那是小狗睡觉的地方吗？她睡在小狗睡的垫子上？”

“看起来是。”鲍比平板地说道。

“还有她的手和脚是怎么回事？”蒂蒂努力往前走近一点看，发现许多鲜红色的切割伤口以及色泽黯淡的十字形伤疤遍布女孩的四肢；单是在一只脏兮兮的脚上，蒂蒂就数到十二个伤疤。看起来应该是有人拿剃刀对付这小孩，而且不止一次。

“请告诉我有人打过电^H小说话通知儿童福利机构。”她低声咕哝，但随即又发现这根本不重要了，至少现在不再重要。

她和鲍比缓缓走出卧室，绕过少年的尸体，往最后一间卧室走去。这间只比第一间稍微大一点，一张双人床靠着墙放，旁边是张老旧的木制婴儿摇床。

鲍比驻足不动。

“我懂，”蒂蒂说，“我懂。”

她留他站在门边，直接走到婴儿摇床边，往里头看。她强迫自己慢慢来，可以花个两三分钟看，她认为这是对死者的尊敬；在他们最后的时刻，从从容容地，看着他们，观察他们，记住他们，向他们致敬。

然后，揪出是哪个天杀的畜生干的。

她回到门边，以低沉但比想象中稳定的声音说：“婴儿，已经死了。不是被枪杀，我想应该是闷死的，小孩的胃上面放着一个枕头。”

“男孩或女孩？”鲍比问。

“这很重要吗？”

“男孩或女孩？”他吼着说。

“女孩。走吧，鲍比，我们离开这幢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