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选择

“这两本卷轴，红色的一卷是玄阶高级功法，它不仅可以温养人的元神，还可以增幅斗技的使用效果。与它相匹配的斗技名叫，级别也是玄阶高级。二者相结合，修炼成功后可在举手投足间开碑裂石。当然，如果你能达到更高的层面，到时候说之焚山煮海也不是没有可能。”

“玄阶？”段凌简短的话语，直接让杜飞羽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要知道，大陆上流传的功法斗技，大多都是在黄阶层面，玄阶的话，也只有在一些较大的势力中才能寻到，而且对于这种功法或者斗技，他们也是当宝贝般好好珍藏着。比如说，天机组掌门人单龙霸所修炼的功法，便是一部玄阶高级功法，也是天机组唯一的一部玄阶高级功法，至于那野狼帮，也是只有一部名为的玄阶高级功法而已。由此可见，高阶功法在大陆上，有多么珍贵。

至于地阶，那基本上是有价无市，每一次出现，便会引来一轮不小的哄抢。而天阶的话，恐怕也只有存在于那遥远的传说之中。所以，当段凌提及那玄阶高级功法时，杜飞羽的一颗心，便砰砰乱跳了起来。

“这本黑色的，虽然只是一部黄阶低级功法，但却颇有些独特，因为它仅仅是一部功法，却配备了四种融合斗技，分别是玄阶低级斗技、玄阶高级斗技。”

“呃……”杜飞羽顿时无语。本来，段凌所拿出的两部功法，一部玄阶高级，一部黄阶低级，这种选择题并不难做。可是段凌的后半句话，却让杜飞羽陷入了重重疑惑之中。对于大多数功法来说，能够有一卷与之相匹配的斗技，已经是极为难得。可这部才仅仅是黄阶低级的，却配备了四部斗技，而且还都是级别极高的那种，这种诡异的情况，的确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地阶斗技，放在大陆上，那可是千金难求的所在，可听导师所说，就是这样一卷地阶低级斗技，却配在了一部黄阶低级功法上，这种搭配，真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没有在意杜飞羽的惊讶，段凌双手在卷轴上轻轻抚过，抬头道：“这两部功法与斗技，究竟要选择哪一种，还得你自己选择。这种事，我也不好替你做主。”

“呃……”杜飞羽一时间有些头大。

“段导师，那……您觉得，这两部功法与技能，哪个更好一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杜飞羽这才低声问道。

“这个不太好说，都在玄阶高级，单从等级上来看，它也必然不会太差。而这部虽然功法级别很低，却配有高级斗技，让人有些难以琢磨，不过以我的了解，这部之所以诡异，是因为它是以筑基为主，重在扎稳根基，如果能将之修炼纯熟的话，对于将来好处不小。”

“可是，就算再怎么扎稳根基，它也是一部黄阶低级功法啊，莫不成它的阶别，以后还会变不成？”杜飞羽不解。两个拥有同级实力的人，在对战时究竟谁会胜出，首要因素自然是功法斗技，谁的功法斗技级别高谁就占优势，其次才是看谁的根基更加稳固。形象一点来说，稳固的根基配低级功法斗技，那就好比是一名壮汉挥舞着一根稻草去与人作战，纵然气力颇大，却是有劲儿使不出来。

“功法是什么阶别就是什么阶别，当然不会自动升级。不过这，倒的确有着另外的独特之处，那就是叠加。”段凌顿了顿：“当你把它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还可以改换另外一种功法，这一点别的任何功法都不曾具备。”

“可以改换功法？”段凌的声音虽轻，但落入杜飞羽耳中，却无疑如九天惊雷一般。在大陆上，一名修真者可以修炼多种斗技，但功法，一生却只能修炼一种，他还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谁能中途改换功法。那东西，如果一个弄不好的话，轻则遭到反噬变成残疾，重则当场殁灭。

“当然，这种改换，也是有着种种限制，只能改换成某些功法。除此之外的，却是不行。”段凌摇了摇头。

“那……导师您有没有这种后续的功法？”杜飞羽反问。如果段凌没有的话，那他岂不是要满大陆地去寻找那种后续功法？而要从大陆数以亿万计的功法中将之找到，无疑如大海捞针般困难。

“如果没有的话，就不必将它拿出来了。”段凌微微一笑：“不过你现在也别指望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那种功法的阶别，不会太过寒碜便是。”

杜飞羽一双漆黑的眼睛眨巴眨巴，他实在弄不明白，段凌口中的“不会太寒碜”是什么样的阶别，难道比那玄阶高级的更高不成？而如果更高的话，那会是地阶……天阶？想到此，他便觉脑袋发胀。天阶功法，那种宝贝不管放在哪里，可都会引来一场血拼争抢的啊。

“当然，这种功法转换，也会有着不小的风险。所以说，是选择安安生生地修炼一部玄阶高级功法，还是选择冒险挑战，只有你自己来选择。”说完，段凌也不再罗嗦，摊了摊手，示意他作出选择。

杜飞羽的目光不断地在两本册子上移来移去，片刻后，终于在段凌略显期待的目光中，一把将那卷黑色的抓在了手中。

“妈的，这一次，老子，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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