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先手

合上自己的卫星电话，赵子丹向查尔斯.唐目前的头号心腹托马斯摊了摊手，意思是现在就看你的了。

收到这个信号的托马斯，脸上难得地扯出一丝笑容，拿起自己的卫星电话，分别向不同的人打电话，根本没有在赵子丹面前有所避讳。

看到对方的这种举动，赵子丹明白托马斯像他的上司查尔斯.唐一样，根本不怕赵子丹危害到他们。当然，在表面上这是一种信任的体现，也是收买人心的举动。

别看这个托马斯在平时不苟言笑一副工作狂的样子，可是对赵子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老板手下，将来更可能成为心腹一员的华裔律师，却是丝毫的不敢掉以轻心。

查尔斯.唐负责的是“众神之国”的外事部门，可以说是“众神之国”和现实社会连接的重要纽带，在名义上更是和内务长老并列。

所以，查尔斯.唐在整个“众神之国”之内的地位虽然不算高，只是处于权力阶层的第三级，可是其重要性却是不容忽视的。平时，查尔斯.唐也有权力参加高层会议，获得和“众神之国”的最高首领“众神之王”直接对话的机会。

而且因为外事部门所处理的事情和现实社会都有牵扯，所以对战斗力的要求反而是其次的，最重要的还是在现实社会处理各种事务的能力。自然，在俗世界的名望也显得很是重要。

在以前，托马斯以自己在情报、经济出色表现，让查尔斯.唐大为看重，从原本一个小小的办事员迅速升为目前的管事，名义上和弗兰西斯.泰勒的地位相当。

至于现在，很明显面前的这个赵子丹，以他响彻美国的名气，以及那种在策划比自己强上许多的能力，让托马斯看到了威胁。甚至可以想像，不用多久，赵子丹就会和自己并驾齐驱，甚至超过自己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

虽然如此，可是托马斯却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尽管知道来自赵子丹的强大威胁，表面上却还是作出一副十分配合的模样，让自己的老板看到自己的那份竞争的心态。

清楚了解自己老板性格的他，知道查尔斯.唐喜欢将所有的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自然对御下之道也很有研究，对手下那种激烈竞争而又友好的情势最为欢喜，认为这是自己领导艺术达到一定程度的表现。

于是在外人看来，托马斯.克里克的表现堪称典范。一方面，以前辈的身份指导新晋成员赵子丹；另一方面，则是感受到危机意识的他，在一定程度上积极地表现自己。不管是查尔斯.唐，还是托马斯的同僚乃至于手下，都对他的表现佩服非常，甚至也因此对赵子丹隐隐产生了敌意。

身为当事人的赵子丹自然将这种情况看在眼内，不过赵子丹并不将托马斯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看来托马斯其实已经将自己定位在了查尔斯.唐的头号手下，最多也就是将来在查尔斯.唐升职之后接替他的工作罢了。

在了解到自己即将要加入的“众神之国”的强大之后，赵子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远不是托马斯这个小小的管事所能相比的。不过目前嘛，还是需要查尔斯.唐和弗兰西斯.泰勒这两个老对头来帮助自己提升地位的。

而通过半个多月来有意无意地打听，赵子丹也知道了超能力一般来说都是天生的，差别只在于觉醒时间的早晚罢了。比如有的超能者，从一开始就具备超能力。不过一般来说，这一类的超能者遭遇大部分都是最惨的，因为绝大部分的人看来，他们所具有的这种能力像是妖魔一般可怕，于是很多新生婴儿被以各种名义人道处理了，还有一部分则是幸运地被政府得到消息然后进入了政府的超能机构。

这一类的超能者，被超能界称为“先天超能者”，他们在长大之后一般具有强大的超能力，成年后绝大部分都可以达到S级。

而相对地，那些不是天生就表现出超能力的超能者，或是因为年龄或者身体成长到一定阶段自动觉醒，又或者经过某一些事故（比如弗兰西斯.泰勒的头号手下弗兰西斯.泰勒）受外界刺激突然觉醒，他们统统被称作“后天超能者”。

当然，“后天超能者”中有一些人所具有的能力却是完全来源于外物（比如基因改造），则被称作是“改造超能者”。

或许，看到这段资料的人，会认为“先天超能者”强于“后天超能者”，而一般的“后天超能者”会强于“改造超能者”。可实际上，在超能界一般不会说某某某强于谁谁谁，即便超能界将各人的超能力依次划分为S、A、B、C、D和E六个等级，那也仅仅是为了对超能者的能力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罢了。

因为，即便是辅助类的超能力只要运用得当，都可以杀死一个具有强大攻击性的战斗类超能者，即便后者比之强者的等级高出很多。

就拿查尔斯.唐手下当中最热衷于聊天的杰克来说，他虽然仅仅是E级超能者，可是平时却总是向其他人炫耀自己曾经辉煌的战绩。

那是在几年前，他们一行人和另外一个超能组织的某些人产生了矛盾，并且遭受了对方的攻击。仅仅只有“镜像术”这种辅助类超能力的杰克，除了使用“镜像术”影响追击自己的敌人视线之外，就只能狼狈地逃命。

正当杰克快要力竭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环境——悬崖。于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以身相诱，最终将那名B-级的异体类高手诱下了悬崖。

超能者在某些方面确实十分强大，可是并不是所有的超能者具有强大的不可伤害的**的，甚至有些时候枪弹都可以轻易夺去超能者的生命。所以，仅仅五十米的悬崖就将那名异体类的高手拖入了地狱，成为了杰克最光荣的战绩。

由此，赵子丹也从杰克口中得到了一句超能界的箴言，或者说时真理：

千万不要随便得罪另外一名超能者，弱小的蚂蚁也有让千里长堤崩溃的能力；而一旦得罪了另外超能者，那么你最好将潜在的威胁消灭在萌芽状态，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死亡的命运。

通过这句话，赵子丹总算是对超能界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根据这句话，赵子丹知道世界上虽然有不少的超能者甚至超能者集团，可是相互之间却是相对和平。而民间的超能者集团和政府之间恐怕也是处于这种状态，因此这一次“众神之国”宁愿选择法律的途径，而不是战斗。

另外根据杰克的叙述，赵子丹也知道了超能者在强大的外衣之下包裹的虚弱本质，这让原本对超能者忌惮非常的赵子丹看到了自己将来可能的发展方向。

有此明悟的赵子丹，平时一有空就会扯上合不拢嘴的杰克，听他叙述各种各样的超能力以及所具有的缺点。曾经深深为那种被具有强大超能力的超能者追杀经历而恐惧的杰克，在那一次之后，花费了很多的功夫去了解各种各样的超能力的缺点，并且制定了各种各样的应对措施，倒是完全便宜了赵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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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子丹和杰克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边的托马斯却是完成了下一步的安排。说起来，托马斯的应对方式很简单，那就是根据赵子丹制定的计划，通过媒体来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并且保证赵子丹不会因此而受到政府的刁难甚至伤害。

而且因为是突然之间插播赵子丹他们事先录制好的电视讲话，所以政府方面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无数的媒体争相报道目前司法界炙手可热的华裔律师赵子丹的电视讲话内容。

当然，政府方面也可以强制采用新闻管制措施，可是这样一来倒显得政府方面做贼心虚，反倒会给赵子丹的讲话内容作侧面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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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奥雷德.福克斯，当时正在自己的老同学布鲁斯.富里曼的办公室里翻阅那份厚厚的起诉书。

越看奥雷德.福克斯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约翰.麦丝韦这个人他很熟悉，事实上当初正是他负责相关的事情的。在FBI内部，他主管各方面的人才保密事务，比如说某一个在科研方面有着杰出成就的科学家因为某件事情被判罪。

只要他手下的评估人员认为这名科学家存在着利用的价值，那么奥雷德.福克斯就会利用自己手中的特权，将对方从监狱里弄出来，带到特别的机构继续进行科学研究。你说不同意？呵呵，他们有的是办法达成目的，威逼利诱是最常见的。至于其他的像以科学家的亲人安全为手段、美人计等等，更是屡见不鲜。

但这个弗瑞德.史密斯，在奥雷德.福克斯的案子接手不久之后，就被一个更加秘密的部门接手过去了。

而那个秘密部门，以奥雷德.福克斯的等级，也只是知道它的名字“MOS”罢了，至于其他的却是一无所知。不过后来和另一个FBI高级主管闲谈的时候，却是获得了这方面的一点线索，知道MOS的缩写的全称是“ManOfSuper”，意即“超级战士”。

（注：本来想直接写成Superman的，可是缩写的话似乎变成了**。虽然说很想恶心一下美国的，可是对文章本身来说却是有点过了，所以还是变成了ManOfSu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