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果子
埃芮汀丝生日这天,收到了一份礼物,马尔福今年也履行了他的诺言。
她把马尔福送的魔法水晶摆件放在了书桌上最醒目的位置,黑色的蝴蝶缓慢地扇动着翅膀,似乎下一秒就要展翅飞出。
随着时间进入一月,假期综合征的学生们也逐渐适应了学校的节奏,五年级的学生需要应付越来越多的作业和练习,o.w.l这个单词在教师们的口中出现频率越来越高,学生们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
一月底的某一天,埃芮汀丝正在礼堂吃早餐的时候,餐桌上的交谈声忽然变得隐秘而压抑,埃芮汀丝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马尔福从莱杰手里接过一份报纸。
他注意到埃芮汀丝的目光,把报纸放到埃芮汀丝面前。
埃芮汀丝看到《预言家日报》的这一版都被十张黑白照片占满了,照片上方吸引人眼球的巨大标题上写着:阿兹卡班多人越狱,魔法部担心布莱克是食死徒的“号召人”。
看来阿诺德没有失败,成功的完成了伏地魔的劫狱任务。
埃芮汀丝向教工席上看去,邓布利多和麦格在密切交谈,两人面容都异常严峻;斯普劳特把《预言家日报》靠在番茄酱的瓶子上,专心致志地读着第一版;桌子另一头的乌姆里奇在大口地喝着麦片粥,她的肿泡眼第一次没有在礼堂里搜寻行为不当的学生。
而斯内普,神色一如往常,就像对此还毫不知情一样。
没过几天,海格留用察看的消息也在学校里散开了,埃芮汀丝对此毫不吃惊,海格浑身上下的漏眼只要随便抓住两个都可以让他走人。
而阿兹卡班越狱的消息也因为少数读报的学生渗透到了整个校园中,对于没见过伏地魔的人来说,这些食死徒就和伏地魔一样可怕,在伏地魔倒台后,他们做过的那些事都由报纸详细地报道过。
但是对于自身父母就是食死徒的学生来说,这反而是一件激励人心的事。
霍格沃茨每一处地方几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使得乌姆里奇不得不颁布了新的规定: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令兹禁止教师向学生提供任何与其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
埃芮汀丝知道乌姆里奇的恐惧不比其他人少,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埃芮汀丝已经在无意间见到了好几个手背鲜血淋漓的其他学院学生。
并且,她也对埃芮汀丝多了一些微妙的戒备和敬而远之。
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埃芮汀丝在马尔福寝室的时候,马尔福少见的撇下她,坐在书桌前一门心思地写写画画。
埃芮汀丝在马尔福宽阔的大床上看了快一小时书,抬起头来看见马尔福依然在看着他笔下的羊皮纸冥思苦想,埃芮汀丝放下书,从床上走下,来到马尔福的身边观看他苦苦思索的是什么东西。
羊皮纸上凌乱的写着一串串数字和名称,马尔福注意到埃芮汀丝,伸手揽过她把她抱在了腿上,解释道:“我算了算,这三年我节省一点,加上我以前存的钱,毕业后我们就能先买座房子安顿下来……伯克郡就不错,我们能在那里买一座大房子,虽然比不上我们现在住的庄园,但那儿空气很好,离伦敦也近。”
“以防万一,我还留出了一笔资金,防止我们在毕业的头半年里找不到工作,不过我认为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他傲慢的说,“凭我们的能力,想要什么样的工作不简单?”
马尔福说完后长长地停顿了下,犹豫了一会,带着内疚的表情对埃芮汀丝说:“对不起……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今年我送你的那个蝴蝶摆件,它的水晶用得并不是最好的。”
埃芮汀丝沉默地看了他一会,显字道:“……它在我书桌上最显眼的地方,只因为是你送的,和价值没关系。”
“我想给你最好的东西。”马尔福低声说,“你放心……艰难的只是最初的几年,等我爸妈想通了,他们会重新接纳我们的,我不会一直让你过苦日子……就算——”马尔福的声音低了下来,脸上也多了一丝消沉:“就算他们一时半会想不通,我也会靠自己让你过上好日子……绝不比任何人差。”
“如果他们一直想不通呢?”埃芮汀丝问。
马尔福说:“我靠自己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没有理解到埃芮汀丝的意思。
“如果他们一直想不通,你会选择我而不是你的父母吗?”埃芮汀丝直直地注视着马尔福的脸庞,将他脸上的每一分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
马尔福没有躲避她的视线,他的嘴角动了动,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意,抱着埃芮汀丝的手臂不知不觉间收紧了。
“因为我知道不管花上多少年,我父母总有一天会原谅我的,他们会在原地等我……而你不会。”
埃芮汀丝没有回答,因为马尔福说的很正确。
“我比你想象得更爱你……爱到能做出许多从前的我无法想象的事。”他低下头,轻轻吻在了埃芮汀丝的额头上。
他的嘴唇还没有从埃芮汀丝额头上完全离开,埃芮汀丝就抓着他衣服的前襟,把他的头拉到了面前,吻上了马尔福的嘴唇。
埃芮汀丝一开始吻得柔和而缓慢,慢慢就变得炙热,步步紧逼。
马尔福的身上带着她选的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大概是已经洗过一段时间的原因,鸢尾花的味道已经散去,只留下一层若有若无的忍冬和琥珀香气,混合着浴后肌肤发出的干净的荷尔蒙气味刺激着埃芮汀丝的嗅觉。
埃芮汀丝忽然放开了他的唇,低下头去舔匹萨咬马尔福脖子上的喉结。
马尔福的身体微微颤栗了下,双唇中漏出一丝暧昧的声音,就像是防止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他立马紧紧地抿上了嘴唇。
埃芮汀丝皱起眉,不满地伸手去抚摸他的嘴唇。
马尔福不知在想什么,竟然张口嘴含住了她的手指,湿润的舌头在埃芮汀丝指尖上裹着滑过。
埃芮汀丝收回手指,从喉结开始,慢慢向上重新吻回马尔福的嘴唇。
马尔福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寝室里变得清晰而急促,他在全心全意回应埃芮汀丝吻的同时,埃芮汀丝隔着布料也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火热和硬度,这两人都没有让对方透过气的打算,双方都好像在较劲一般使出浑身解数瓦解对方的理智。
许久后,两人才喘着气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激吻,埃芮汀丝颜色寡淡的嘴唇也因为充血变得鲜艳,马尔福盯着埃芮汀丝的嘴唇看了一会,脸色越来越红,他把脸搁在埃芮汀丝的肩头上,说出口的声音略微带着沙哑:“让我抱一会。”
“为什么?因为你这里难受吗?”埃芮汀丝不配合地在他的关键部位上蹭了蹭,马尔福松松环抱着她的手立马收紧了。
“别动。”马尔福满脸通红,嘴里说出的话毫无信服力。
“然后呢?”相比起马尔福明显的动情样子,埃芮汀丝除了嘴唇红了一些,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等我走后再一个人念着我的名字纾解?就像我在回忆里看到的一样。”
埃芮汀丝往下面坐了一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右手则摸上了马尔福双腿间已经有了一定硬度的地方。
马尔福不自觉地往后面缩了一缩,又低又轻的声音像是一声模糊的:“爱芮……”
埃芮汀丝拨开他象征性阻拦的手,将手伸进马尔福的裤子,像是在盲人摸象一样在那根热度惊人的肿胀上摸索着。
马尔福的呼吸声已经变成了压抑的喘息声。
“所以,我来帮你。”埃芮汀丝再次吻上了马尔福,她的手则学着在回忆里看到马尔福自己做的那样,上下动了起来。
埃芮汀丝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是这学习起来很简单,她就像是在猜题一样试着马尔福敏感的位置,每次一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她身下一颤,她就会重点照顾这个位置并重复上一个手法,测试他究竟是喜欢这个位置还是喜欢这个手法,而她的舌头,则在马尔福的口腔中与他激烈纠缠。
马尔福在她的服务中闭着眼,脸上露出似快乐似痛苦的入迷神情。抱着埃芮汀丝的那只手紧紧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攥成了拳头一动不动地放在埃芮汀丝的大腿上。
这项服务一直持续到埃芮汀丝的手腕产生了明显的酸痛才结束,当马尔福的身体明显的一颤,一股粘稠的液体喷洒到她手上时,马尔福在半晌的恍惚后露出了羞愧和不安的表情。
“对不起……你的手……”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埃芮汀丝从他裤子里伸出的带着白浊的右手。
埃芮汀丝却没在意,她甚至都没有用清洁咒语先清洁一次,而是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马尔福,文字代替她的声音出现在空中,她觉得这些字符的每一根线条都像是蛇蜿蜒爬行的痕迹,带着蛇的薄凉,也带着蛇能给予的全部柔情:
“如果你永远像现在这样,不让我失望……只要是你想要的,喜欢的,我什么都能给你,不论是什么——”
“所以,不必在我和你父母之间做一个选择,因为我希望你拥有所有,越多越好,要不了多久,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看见你站在我身边……只要你永远属于我,我就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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