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装醉
金城的醉月楼中
妖娆舞姬,醉酒肆闹,夙城宗看着这一幕,确是不为所动的独自坐在一旁兀自喝酒。
而祁墨那边,美人柔以指尖斟酒,目光若花露含水,缓缓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早已醉的不清的祁缄顺着她递来的酒杯,含笑喝下,高声道:“美人在怀,夫复何求?”
再看向对面的云风扬,一手揽着个美貌姑娘,目光始终在那些炫丽舞姿中沉迷,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夙城宗轻笑,这两人,喝成这样难怪如此高兴。
这是,楼中跑进一个女子,一身鹅黄衣衫,面容俏皮灵动,在一群舞姬中间轻盈的左穿右穿来到祁墨的桌子面前。
笑语盈盈,附身在他眼前,大声喊道:“祁墨三皇子。”
已经醉的不清的人看着面前的姑娘,揽着美人的手一滞,自己清醒不少。
祁墨下一刻,便从自己的位置来到了夙城宗的位子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倒在了夙城宗的身上。
那黄衣姑娘眼珠一动,嘴角微翘,叉着腰瞪了刚才祁墨抱着的那个美人一眼,说:“喝什么喝,他不会喜欢你这种风情万种的。”
那美人面色无辜的看着她,黄衣姑娘又转到夙城宗的桌子面前,一脸不满。
夙城宗面容似笑非笑的对她拱手以礼:“公主殿下”
多露儿看着倒在他怀里的人,伸手推他:“装什么装,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啊!”
“正---是”眼睛不睁,祁墨慵懒说道,夙城宗想笑,却不敢笑
“你”小公主眉头一皱,气极的说:“听说你来金城了,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没想到你来了三天,天天都呆在这醉月楼里,你到底什么意思嘛!”
小公主这一吵,那些舞姬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的看着。
云风扬早已醉倒在了一旁躺下,对发生了什么无动于衷。
祁墨则一副睡着的模样,一动不动。
夙城宗无奈,随说:“公主,三皇子已经醉的睡过去了,有事还是改日再说吧,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公主来。”
即生气又无奈,多露儿将目光从他的怀里看向夙城宗,目光疑问:“城宗哥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夙城宗含笑点头:“公主请问。”
“我听芙蓉城里传来的,说他,那个,有断袖之癖是不是真的。”
顿时夙城宗石化,就连在他怀里的祁墨也一滞。
夙城宗石化一瞬后,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将祁墨甩到了一旁,正经微坐:“公主,传言不可信。”
可怜的三皇子被甩到了一旁,还不得不保持着不省人事的模样
多露儿想了一下,点头:“也是啊,本来他就只喜欢姑娘,没道理他男的女的都喜欢啊!”
夙城宗忍着笑都快逼成了内伤,点头:“是的,公主”
多露儿小公主,本是楼兰人,亦是楼兰公主,却从小跟着他的叔父穆熙王住在了这金城。
纯真活泼,却是祁墨最头疼的事,若是别的女人这样缠着他,他大可不屑一顾避而远之,可是偏偏这小公主,他无可奈何。
在去金城的一路上,小镯虽然不在,但夙泰平另外派了一个叫念初的丫头,这念初本是管家的女儿,在她身边更是比小镯麻烦。
她好不容易求得这个机会来到金城,若是被这念初一直跟着,那她要查的事情可怎么办?
金城是她娘亲的故乡,夙锦玥回想起当年娘死时,留下的唯一遗言就是回金城安葬。
在祭完坟后,天色已晚,夙锦玥任由着下面的人去打理住处,因为明日还要做一场法事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金城遇到祁天泽。
并且,还将她在金城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
不知为何,夙锦玥心中隐隐明白,这一切都不是偶然寻常,可是心中,却难免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