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啊!”想不到他居然扯断了绳子?她吓得大叫,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你胆子不小,敢这么对我?”他龇牙咧嘴的冷笑,每一字都是磨着牙挤出来的,听起来着实寒人。
白雨潇心虚的慌了,赶紧求饶。“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走开嘛,这叫闺房之乐。”
“你还有理?信不信我把你也绑在床上!”
开玩笑,如果被他绑了,她不死也剩半条命,为了浇熄他的怒火,她赶忙送上香唇堵住他的嘴,不让威胁的话再说出口,又亲又吮的讨好他。
司流靖欲火正旺,立刻将她压回床上,拿回主导权,男人的征服欲如狂风暴雨般的袭来,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触碰这片水嫩的肌肤,虽然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这具身子胸是胸,腰是腰,肌肤滑嫩如玉,触感极好。
彷佛像是惩罚,他一边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吮咬出点点红痕,一边抬起她的腿,熟门熟路的找到入口,随即腰一挺,激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听到她的嗯嗯唉唉,怒火和欲火总算得以宣泄。
她那处地方的确是太紧了些,他突然想通了什么,禁不住感到好笑,若不是因为她那处又窄又紧,他都要怀疑她对男人很有一套了,原来这女人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还真是令人好气又好笑。
“敢绑我?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玩!”
白雨潇被他用力顶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为了让他消气,双手只能讨好的攀紧他的肩,把脸埋在他颈窝,呜呜的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识相的求饶让他心中一软,便放慢了冲撞的动作。好吧,他承认,他虽然很气,却也觉得这样很有乐趣,也很痛快,那地方又窄又小,分明还是刚开苞的处子,还敢学浪荡豪放女?真不知该罚她还是心疼她。
知道她怕痛,他放柔了动作,而身下的人儿也极力的配合他,或许是神仙油生效了,白雨潇一开始真觉得挺疼的,随后慢慢的习惯了这种韵律,麻麻的、胀胀的、晕晕然的,就像喝了烈酒般,开始享受着它的醉意。
她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撩拨起来了,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舒服,不知不觉扭动着,慢慢磨出了火热的刺激,她的脸色逐渐潮红,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听着她越发销魂的呻吟,司流靖再度被挑起了狂浪的欲火,加重了冲撞的力道,如一头无法被喂饱的猛兽,想要狠狠将她吞吃入腹,在快速的冲撞之后,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尽情发泄,两人一块儿达到了愉悦的顶峰。
在欲火得到宣泄后,司流靖依然不肯放开她,事后还吻着她,揉着她的饱满,听着她的嘤咛喘息,觉得滋味美妙无比。
他突然很想笑,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如此搞怪顽皮,明明很生嫩,却又要故意表现出很在行的样子,明明不擅此道,却又要装狐媚,何况她那地方像处子一样紧致,是骗不了人的。
身为皇室中人,自幼谁身边没几个宫女来练练身手?他虽然不好女色,却也不是不了解,而且她这点功夫,除了一开始还有模有样,到后来那不由自主的推拒和僵硬,不是装就可以装得出来的。
“你也知道这淫毒厉害,我难免会粗鲁些,还敢故意惹我?”虽是斥责,但语气却多了些疼宠。
白雨潇轻哼。“王爷想多了,水儿只是不熟稔,下次定不会对王爷手下留情。”
司流靖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她真的很有趣也很大胆,说真的,她若是像其他女人那样,事后哭哭啼啼的要男人安慰疼惜,他或许会觉得无趣,但她硬是觉得不服气,还大言不惭的撂话,这样的她很可爱,反倒让他欣赏她的坦率。
司流靖的薄唇厮磨着她的耳,轻轻咬她的耳垂,声音难得带了磁哑。
“好,我等着你的折腾。”
他的后院不缺女人,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为他所用,能助他脱离险境,又能帮他暖床、解毒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能够像她这般有趣,他也可以放任她的放肆。
白雨潇软软的躺着,任由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狗在她身上又啃又吮的,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做这档事是很耗体力的,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这感觉她从没经历过,也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平缓气息之后,她想下榻,但腰间的手臂却没打算松开,反倒收得更紧了。
“又想去哪里?”
“肚子饿了,去弄饭吃。”
“还没喂饱我就想开溜?”
“怎么没喂饱?瞧王爷精气十足的样子,水儿的气都被你吸光了。”她说得无辜,他却听得好笑。
“被我吸光?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是谁叫得那么浪?其实你很享受吧。”
“我这是叫疼呢,但是为了帮王爷解毒,我只好忍着。”
不只装无辜,还邀功了,是想借故掩盖绑了他的事,她这是怕他记仇吧?没想到和她斗嘴竟会令他发笑,这让他的心情很好,一双手还留连在她的身上,回味着每一寸肌肤,可惜他看不到她生得是何模样,他只能在脑子里想象着她此刻的表情,肯定十分鲜活有趣。
他不肯放开手,白雨潇也没办法下床,只好先顺着他,想着他顶多再温存一下就会放手,谁知他摸着摸着,那处又硬起来了,让她惊讶得瞪大眼。
不会吧!这么快?
“王爷,看来你火气太大了,真的需要喝药了。”她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怎么我觉得这毒还解得不够,不如你再帮我消消火吧。”说完,他不给她抗议的机会,便以唇封住她的嘴,尽情捣弄她的身子,释放欲望。
司流靖在水儿的照顾下,吃得好,睡得好,晚上更是被伺候得好。
这期间她常带着那位医术高明的赵老头来给他看诊,听这声音,这位赵老头大约有五十几岁了,而且脾气不大好,一边帮他拆线还一边骂,说这伤口本来可以愈合得很好,却因为再度撕裂而必须重新缝合,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留疤就留疤,司流靖并不在乎,倒是觉得赵老头和水儿之间的对骂挺有趣的。
“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只听过男人会让女人在洞房时见血,没听过女人让男人流血的!”
“这不关我的事,我已经绑着他了,还是没用!”
“丫头你就算好这口,也不要这么粗鲁呀,你没用鞭子吧?”
“鞭子没用到,只用绳子,不过下回我会考虑。”
“都给你神仙油了还这么不小心。”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想当神仙的是他!”
听听,这两人讲话都这么百无禁忌的吗?司流靖听得皱眉,却又觉得好笑,这位赵老头性子倒是直率。
“老先生,我的眼睛何时才能看得到?”他问。
“急什么,双目为神经之末,等你身子其他地方的余毒都解了,才会轮到眼睛,依我估计要再二十天吧。”
司流靖猜想,从受伤至今已经差不多过了十天,他失踪了十天,父皇肯定正派人到处找他,而他也打算暂时隐藏自己的行踪,就怕被叛徒得知他受伤失明,会趁此机会再来杀他,而且他余毒未解,不想再横生枝节,刚好利用此机会休养生息,盘算着计划。
“老先生若将我治好了,我必然以重金酬谢。”
“呿!谁要你的银子!若要银子,老夫不会开业看诊吗?要不是看在丫头的分上,我还不想来呢!”
这不领情的态度令司流靖沉下脸,白雨潇知道他毕竟是王爷,有皇家贵胄的傲气,而且她也没有告诉赵老头关于司流靖的真实身分,便立刻出声打圆场。
“赵老头,瞧瞧你这话说的,听起来就不是人话,难怪在江湖上混不下去,要退隐山林躲起来。”她又转头对司流靖道:“他今日大概忘了喝药,咱们别理他,任他发疯去。”
赵老头从话里听出丫头对这俊小子有维护之心,他看看司流靖,又看看水儿,直言道:“丫头,这人气度不凡,并非凡夫俗子,依老夫看,这人来历不简单,又不是个好易与的主,丫头你跟着他,肯定会有苦头吃。”
赵老头直言不讳的话,让司流靖更加沉了脸色。
白雨潇一见不好,赶忙说道:“你懂什么,公子待我极好,水儿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我才不怕吃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