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劳心救命

第一百四十三章 劳心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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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毒蝇越飞越近,天耘活佛也**得甚急,开始还能听清是六字大明咒,到此时只听得他嘴中嗡嗡作响。

蓦然,天耘活佛手势一变,变成不动根本印,嘴中吐出一连串的事物,待众人看清,竟是无数六字大明咒的字体,尚在空中游动不已。

只见这些泛着金光,用灵力聚成的声音向元毒蝇涌去,与其混杂在一起,顿时,元毒蝇凝在空中,一动不动,僵化了一般。

流飞尘捡个现成,用暗之火将元毒蝇烧了个绝境。

碧幽老怪发出“咿”地一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刚才所用的可是暗之火?”

流飞尘笑道:“前辈果然好眼力”,言下已经默认。

碧幽老怪有些激动起来,道:“原来你就是河沉阳的承继之人”。

流飞尘笑着反驳道:“谁是谁的承继之人还不知道,暗夜幽魂心法又不是他编的”,这倒是实在话,谁叫暗夜幽魂心法的创始人在他的身体里面呢,只不过不为人知罢了。

碧幽老怪无心和他斗嘴,自言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子,你与本座走一趟,这些人本座全部放过就是”。

流飞尘大是奇怪,他看了天耘活佛等人一眼,道:“你找我有何事?若是要在下同流合污,那便免谈,我自由自在惯了,听不得别人的使唤”。

碧幽老怪显然心情大好,对流飞尘的话不以为意,反笑道:“你跟本座走一趟便成了,绝不会为难你的”。

流飞尘想了想,估计碧幽老怪是要带他去见河沉阳,至于请他去做什么,不得而知,应该不会对自己有恶意,其实他也想见一见转变了他人生的河沉阳。

当下一沉呤,点头道:“好吧,不过因为在下不久便要与心上人儿在三月完婚,故此暂时还不便去,如果前辈信得过在下的话,可以先告诉在下地方,日后在下必定登门造访”。

碧幽老怪哈哈笑道:“有福缘得到暗夜幽魂心法的人自然不会是言而无信的无耻小人,好吧,日后到紫霞山上的清风山庄来吧,本座等着你”。

流飞尘道:“一等完婚,在下立即前往”。

碧幽老怪道:“好,本座看在你的面上,先放过他们,后会有期”,说完这句话,五人直觉混身一轻,刹时间出了旋风,而且荒漠也无影无踪,在眼前的乃是一片山丘连绵的平原,一旁是大慈寺的废墟,五人又回到了原地。

天耘活佛对他合十作揖道:“今日若不是幸有流施主在,我等只怕要困死在那碧幽老怪的灵力阵内”。

流飞尘想起大慈寺近百名喇嘛死于自己之手,忙摆手愧疚地道:“实在不敢领受大师言谢,请大师与众位往廑鼋树内休息几日,待我回去后找几位前辈想办法恢复大慈寺百名喇嘛的生机”。

额珂台忙道:“活佛,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万一他一去不复返,我寺这个公道找谁讨还?”

天耘活佛摇摇头,眼睛里射出智慧的光芒看着流飞尘道:“我料流施主绝不是这种人,就听流施主所言,我等到廑鼋树内休息,静候流施主的佳音吧”。

流飞尘感激道:“多谢活佛”。

待天耘活佛与凤原等四人进了廑鼋树内,流飞尘从岩石后将精神萎靡的蓝帝思抱出,只见她身上沾不少黄沙,忙帮她拂净。

蓝帝思有气无力道:“混身越来越没力气了,幸好那块岩石背风,否则我就要给黄沙给埋了”。

流飞尘因只顾对付碧幽老怪而疏忽了她的安危,内疚地道:“是我疏忽我了,请思儿责罚我吧”。

蓝帝思玉脸浮起丝笑容,道:“我只是说着玩玩的,我知道你必不会让我涉险的”。

流飞尘暗自叹息了一声,伸手搭住她的脉,脉象四平八稳,没有中毒的迹象,心想自己也无法医治,只有回明极山再说了。

刚到了山顶,一名年过半百的家仆就面色焦急地走了过来,道:“公子爷,您和小姐总算回来了,老爷这几天正在发脾气呢”。

流飞尘奇道:“岳父大人因何事发脾气?”

家仆道:“前几日,小姐的姑姨知道小姐的婚事后特来道贺,哪知等了几日还不见你们回来,老爷的性情又急燥,派了家丁到处寻找都没找着你们,因此发脾气”,他看见蓝帝思斜靠在流飞尘的臂弯之中,双眼无神,面色苍白,惊问道:“小姐怎么了?”

流飞尘赶着去见蓝子冰,一边随口答道:“她只是累了”,一边朝庄院内走去。

走进大殿,只见蓝子冰正坐在丹陛上的宝座中,见他扶着蓝帝思进来,皱着眉头道:“这几日你们去哪了?叫我好找”。

流飞尘忙解释道:“岳父大人请息怒,只因塞外风情极美,我与思儿流连往返,因此回来迟了些”。

蓝子冰面色稍缓,锐利如刀的双目看向蓝帝思,立即站起身来,走下丹陛,诧异道:“思儿怎么了?”

流飞尘吞吐道:“在路上遇着点意外,思儿想必是被地气所伤,我已查看过了,毫无中毒的迹象”。

蓝子冰伸手搭在女儿的脉搏上,良久方道:“不碍事,休息数日便无妨了”。

塞外本就是藏龙卧虎之地,奇人异士,凶猛魔兽不知多少,所以对于自己爱女受此轻伤,蓝子冰也不觉意外。

“此人倒真有些本领,与那几个半老不死的人是本尊在人间界见过最厉害的高手,连风在天也稍逊他们半筹”,通天教主突然用极意心道。

流飞尘不知他已于蓝子冰等交过手,吓得在心里叫道:“你快别出声了,若是被岳父大人听见,我就完了”,他生恐蓝子冰法力超神,听见了极意心。

通天教主嘿嘿笑道:“你怕什么,本尊的极意心连元始天尊都发觉不了”。

流飞尘知他说得不假,但仍不放心,暗道:“你说便说,千万不可让人发觉”。

蓝子冰见他脸色数变,问道:“尘儿,难道你也受了伤?”

流飞尘忙道:“不是,只是有件棘手之事要麻烦岳父大人相助”。

蓝子冰微笑道:“你也有事要求我?嗯,说来听听,我知道只要你开口就是不什么小事”。

流飞尘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蓝子冰见他慢慢吞吞,半天也没见说出一个字来,催促道:“你有话倒是快说”。

流飞尘本不善撒谎,只好将错杀了大慈寺近百喇嘛之事依实相告。

蓝子冰听后,大皱眉头道:“想不到你的手段竟如此之辣”,他只说别人,却也不想想自己不也灭了天师派,所以人只会说别人,自己的短处却是从不提及。

流飞尘冷汗津津,道:“尘儿以为思儿受尽他们的折磨,一怒之下才下了如此重手”。

蓝子冰摆摆手道:“算了,你也是为了思儿”,他来回慢慢踱步道:“只是要将这么多喇嘛的魂魄归位,阎罗王必不肯同意啊”。

流飞尘已有了前车之鉴,胆子大了许多,试探着说道:“阎罗王不同意,我们可以硬抢啊”。

蓝子冰厉声道:“这是要捅出天大的祸事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魂魄就是自己闯出地府的?那只是你一人而已,现在可是百人之多,不说阴界高手如云,就算这些喇嘛的魂魄真被你带出来了,阎罗王必定将这事上报天庭,到那时,我看你怎么收场,我可不想自己女儿还未过门就成了寡妇”。

流飞尘被岳父大人驳斥,倔强的性格燃烧起来,不屈地道:“此事尘儿一人去做,必不会连累他人”。

蓝帝思本自闭目休息,听见两人声音越来越大,睁开眼睛,轻声道:“有话好好说嘛,何必争吵起来,爹,尘哥也有他的难处,天耘活佛本是想救女儿度过天劫,误会之下,尘哥杀了全寺喇嘛,现在知道错怪了他们,我们自然是要负责的,不想办法将这群喇嘛救活,难不成要我们自刎谢罪?”

蓝子冰哼了一声,道:“还没过门,就帮着外人说话了,真是好女儿啊”。

蓝帝思道:“不是女儿不帮爹,实在是这事我们缺理啊,如果传扬出去,也有损于爹的英名啊”。

流飞尘的怨气平复下来,他将蓝帝思搂紧了些,为有这个这么爱着自己的女人而心满意足。

蓝子冰停住脚步,两撇电目扫了二人一眼,叹了口气,背负双手看着蓝天,道:“我隐居于此多年,无意与那些凡夫俗子们争强斗胜,只想淡薄一生,唉,这也许是天意吧”,说着,他转过身来,看着两人道:“我并不是怕事,只是担心天降灾邪在思儿身上,要知道天界浩大,神威难测,令人防不胜防,何况思儿还手无缚鸡之力”。

蓝帝思似乎精神好点了,娇笑道:“我知道爹爹是疼我,谁说我手无缚鸡之力的,看着”,抬手射出道弧光指,红光在天空中一闪而没。

蓝子冰爱怜地道:“微末小伎”,复又叹了口气,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好好想想”。

流飞尘见他语气松动,大喜道:“是,岳父大人,刚才冲撞了您,还望岳父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尘儿一般计较”。

蓝子冰露出丝苦笑,道:“我若与你计较,思儿就该和我计较了,好了,下去吧”,又对蓝帝思道:“你精神好点之后,去见见姑姨”。

“女儿知道了”,流飞尘与蓝帝思相视一笑,出了大殿。

流飞尘先将蓝帝思安置在她房中的床上,自己回了屋。

刚想躺下寐一会,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见是大牛,侧身让进。

大牛坐在椅子上道:“公子,你这几日可逍遥快活了,可把我憋死了”。

流飞尘笑道:“幸亏你没有同往,不然我还无暇顾你,这几日,我传授于你的急救术修炼得怎么样了?”

大牛苦恼道:“公子传授的法术太过深奥,我学了好几日,收效甚微笑啊”。

流飞尘拍拍他宽厚的肩膀,道:“学法术贵在有恒,不要泄气,只要持之以恒,你一定会成功的”。

大牛裂开大嘴笑道:“我听公子的,对了,听说蓝姑娘病了?是什么病?”

“受了点风寒而已,所以你没跟着我们出去是对的,要不然你也病,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照顾两个人”,流飞尘开着玩笑道。

大牛呵呵地傻笑着,站起身来道:“公子玩了这么多天,想必累了,我不打搅了,公子早点休息吧”。

大牛走后,流飞尘却再无睡意。

双手轻轻推窗,只见半铉黄月蒙蒙地挂在天边,天宇无星。

流飞尘呆呆地看着月亮,脑海浮现出嫦娥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那夜的荒唐宛如就在昨日。

“嘿嘿,是不是又想起嫦娥仙子的好处了,本尊可以让你再品尝一次”,通天教主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流飞尘内心深处为之一动,却硬挺着道:“你还想让我再做那万劫不复之事不成?”

通天教主笑道:“万劫不复?未必言过其实了,天界至今毫无动静,本尊猜那嫦娥仙子必定是羞于启口,所以吃下这个哑巴亏,所以你再临幸她一次,她也照样不会去玉皇大帝那里去告你的”。

流飞尘此时如梦魇缠身一般,整个脑海被嫦娥占据。

通天教主见他不啃声,捉弄道:“本尊瞧不得你这副相思的可怜样,你若不想去,本尊就睡了,到时莫来吵我”。

流飞尘心里一急,忙道:“慢!”

通天教主得意地大笑起来。。。。。

高空中云丝漂浮,黄月随着流飞尘越飞越近也逐渐露出本来面目,原来大半边都沉匿在黑暗之中,所以从地面上看去只是半轮月亮。

今天的月亮不似往昔神采奕奕,光辉四射,只是柔弱地放着淡黄淡黄的光芒,有些凄惨之感。

流飞尘看着月亮,心想嫦娥的心情是不是如同这黄月一般黯然之极。

通天教主啧啧道:“真是个多情种子,也好,多情既是无情,你终有一日会变得如本尊一般,做到太上忘情的境界”。

流飞尘心里猛然一惊,想到了蓝帝思,自己这样做不正是对她的无情吗?大叫道:“让我回去,我不去月宫了”。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你只知道这样对你的思儿是无情,却不知折道而返也是嫦娥的无情吗?”

流飞尘心里狂叫道:“天啊,我做了些什么,竟在自己快活之间伤了两位女子的心”。

通天教主又道:“多情既是无情,无情却也是多情呢,莫要约束自己,放胆去爱吧,爱她个天翻地覆,爱她个海裂山崩,哈哈”。

正在流飞尘心内矛盾和通天教主推波助澜之际,他们共有的身体已进了月宫。

月宫内一片昏黄,琼树,仙花,异草,广寒宫,无一不是被蒙上污垢,毫无往日光彩,如重病之人苟延至今。

通天教主笑道:“看来嫦娥仙子今天的心情的确不好啊”。

流飞尘不理他,径直进了广寒宫。

锦幕绣帘,重重叠叠,红栏绿槛,曲曲折折,香气游丝,缠缠绵绵。

流飞尘上次被欲火冲昏头脑,也不知道如何到的那张精致的牙床之上,现在竟是左寻左找不进嫦娥身影。

通天教主道:“小子,嫦娥仙子已知你来了,布下迷阵,象这般没头苍蝇似的乱找,就是头发找白了也休想见到她”。

流飞尘愕然道:“那你说往哪边走?”

通天教主用恨铁不成钢地语气道:“你忘了天人丈夫观世音吗?”

流飞尘记起被天人丈夫观世音困住时的情景,心想这个通天教主虽然可恶,但时时刻刻都在提点自己,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通天教主听到他的心声,冷冷地道:“你知道便好”。

流飞尘深呼吸了一下,就这样直立如笋,摈除杂**,闭上双目,至清净无为的境界,慢慢地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肉身的存在了,面前又出现了广寒宫内的景致。

咦?自己不已经闭上双眼了吗,怎么还能看见事物?

只见整个广寒宫犹如轻纱,一切如同虚设,目力所及,一览无遗,流飞尘吓得连忙睁开眼睛,面前又回到了真实,墙挡住了视线,一片狭窄。

通天教主气道:“你睁开眼睛干什么?难道已经看清路径了吗?”

流飞尘嗫嚅道:“我刚才猛然能看见事物,急切之间以为是嫦娥施法扰乱我的心神,生恐走火入魔,所以张开眼睛来”。

通天教主又好气又笑地道:“你这小子真是笨蛋,连自己的天眼开了都不知道”。

流飞尘闻言惊喜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象,是自己的天眼所见?”

要知神通境界,非散心凡夫所能测度,定力深者始克知之,神通六种,一天视通,二梵音通,三神触通,四神会通,五夙神通,六预兆通。第六通,惟成佛与菩萨而后能,其余五通,上自阿罗汉,下迄外道,只要能刻苦修定,皆可发其功用。

流飞尘修炼六神通已有数年,始终不得正法,神通只是稍现即逝,浮光掠影一般,想不到今日机缘巧合之下却把第一通练成,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天眼通是能在照见世间一切万舞远近的形色,及六道众生苦乐的种种现象!

又分为六层,第一层:远近均见,第二层:彼此均见,第三层:微著均见,第四层通塞均见,第五层:明暗均见,第六层:三世均见。刚才流飞尘便是远近均见。

通天教主提醒道:“这是在天界,别耽误时间,还不快快开启天眼寻找嫦娥”。

流飞尘压住心头的喜悦,默想六神通心法中天眼通的修炼之法:色尘为心浪外迹,心浪强者,开出之物象浓,递弱则递淡,浓淡之间。判以分别意识,于是远近之见生焉,是远近者。。。。

过了一会,闭着的眼睛又能看见事物,疑实疑幻,似真似假,流飞尘四处搜寻,只见左边有一纤细人形盘膝而坐,下面方方正正一大块,想必是牙床。

流飞尘这次不再睁开眼,依照天眼通所显现出来的路径向嫦娥走去。

走到牙床之前,流飞尘这次张开璀璨如星的双目,眼前的嫦娥已是一脸清泪。

流飞尘缓缓跪了下去,语气之中无限愧疚,疼怜地道:“是我玷污了仙子,坏了仙子的贞洁,仙子要杀要剐,在下绝不反抗”。

通天教主惊呼道:“你这小子疯了是不是?”

流飞尘心里叫道:“你这次若是再阻拦我,我便自断心脉而死”。

通天教主气得呼呼直喘粗气,不再理他。

嫦娥闭着双目,泪珠簌簌,悲痛地道:“你还来干什么?”

流飞尘仰起头来,看着嫦娥清丽无方的玉容,情真意切地道:“我实在是忘不了仙子,仙子若是摈弃我,大可将我杀了,我万死也不足以洗清仙子身上的污垢”。

嫦娥睁开一双修长的妙目,泪眼婆娑地看了他良久,哀伤地道:“杀了你又能怎么样,失去的还能回来吗?”

流飞尘看着她心哀若死的样子,心里又苦又涩,他恨起自己来,是自己玷污眼前这个万世流芳的仙子,蓦然,他站起身来,一掌向自己的天灵拍去,口中说道:“我便都还给你罢”。

猝然生变,嫦娥惊“啊”一声,但她毕竟是天上真仙,玉手快如闪电扣住了流飞尘的手腕。

流飞尘茫然地看着她,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嫦娥抹了抹脸上清泪,幽幽地道:“你死了就能还我的清白了吗?”

流飞尘低头无语,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通天教主在他耳边骂道:“你这臭小子真没出息,居然会为了她自杀,本尊怎么会附在你这个迂腐之极的人身上”。

嫦娥收住泪水,直了直身子,道:“这也许是命中注定,古往今来中的女天仙中除我之外,也没第二个人受此大辱了”。

流飞尘暗暗咬了咬牙,道:“仙子这么说,也是对我极大的侮辱”。

嫦娥诧异地望向他。

流飞尘看着她澄澈如水的双眸,情深意切地说道:“久慕仙子的美名,在下早存一睹芳颜的心愿,那日一见倾心,一时忍耐不住,和。。和仙子成就好事,虽然行事轻薄,但实在是因为真心爱着仙子,所以并无后悔之意,仙子说自己受得奇耻大辱,那便是认为在下乃登徒子之流,好色狂徒,怎么不是对在下的侮辱呢”?

嫦娥苦笑道:“你的所做所为与凳徒子何异?”

流飞尘知她此时心情太过激动,便闭口不言,一时房内安静下来。

良久,嫦娥才吁出口长气,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也许是流飞尘刚才的话感动了她,问道:“你此番上来又是想干什么?”

语气还是冰冷如霜,流飞尘却是一呆,他总不能说我这次上来还是想和你重温酒梦,幸亏他心智极快,脱口道:“在下遇到了一件难事,极难决断,所以上来请仙子指点迷津”。

嫦娥纡徐动股,下了牙床,轻移莲步挪到窗前,看着广寒宫外的景物,说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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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邪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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