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心里的疼痛是那麽深,不堪的回忆无时无刻在脑里涌现,让她害怕、恐惧。

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对他,她总是惶惶失措。

严非玺将她的表情看进眼里,说不出的心疼。

他不逼她,也不再说什麽,转身背对她。「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看着他宽实的背影,苏曼睩想到那晚的树林,他也是这样蹲跪着身,说要背她。

眼眶突然发热,她垂下脸,起身趴上他的背。

严非玺轻松地背起她,不说话,往回家的路走去。

许久,微凉的小手抱住他的颈项,小脸贴在他肩後,严非玺威到一抹温热沾湿他肩上的衣。

脚步微顿,然後又继续走着。

两人沉默无语,只有地上的影子相随,映出两人亲昵的身影。

严非玺背着苏曼睩回到她在唐家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起身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盆热水回来。

将水盆放在床上的小几上,他拧了热巾帕,握住她的右手,小心仔细地帮她擦手。

苏曼踩靠坐在床头,微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

严非玺将她的双手都擦乾净,才褪下她的鞋袜,看到她的左脚踝微肿,定是刚刚跌倒时不小心扭到了。

手指轻碰脚踝,他抬眸望她。「疼不?」

苏曼睩摇头。

他却仍不放心,拿着热巾帕将双足擦净了,端着水盆离开,过一会儿,又走进来,手里拿着药膏。

将冰凉的药膏涂上红肿的地方,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推磨,怕弄疼了她。

而她,仍是望着他。

许久,她听到他的叹息。

严非玺无奈地抬头。「曼睩,别这样看我。」

乌瞳轻闪,像是不解。

他再叹,倾身上前,声音微哑,「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亲你。」谁教她看人的时候那麽楚楚可怜,又那麽惹人怜爱。

苏曼睩眨眼,仍是凝视他,不避不闪。

他的眸光转深。「你不拒觉我吗?」他问,只是唇已落下,封住诱人的柔唇。

他先是试探地轻吮,见她不推开他,尝试地以舌撬开唇瓣,没想到她却自动启唇。

严非玺微愣,探入的唇舌却未停,舌尖滑入檀口,在小嘴里尝到酒的甜香,轻柔的吻转深,急迫地索取,吞食她的呼吸。

甜美的气息在他的吻中渐渐凌乱,火热的健躯贴着她,他是那般高大,在他怀里的人娇小得让他害怕自己会弄坏她。

可是严非玺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怀里的她香软得不可思议,在他的啃咬下,他听到她发出细细的低吟,缠绵又腻人,撩拨他的心。

「曼睩……」吮着红唇,他的声音充满慾望的瘩哑,手指解开短袄上的绣扣,拉开她胸前的衣结。

青蓝色的薄衫霎时滑落腰间,水蓝肚兜下的莹肌玉肤滑如羊脂,点着了男人的慾焰。

「你不阻止我吗?」他问,手掌却滑至雪背,贪恋地摸着滑嫩雪肤,指尖挑开亵衣後方的结。

饱满的雪乳呈现在炙热的眼里,粉色的乳尖宛如初成熟的果实,娇艳动人,让人想狠狠吞下。

「曼睩。」他低头含住娇乳,用力吮着雪白乳肉,舌尖舔弄着乳蕾,转深的茶眸凝睇着她。

「快阻止我。」否则,他不会停止。

苏曼睩轻喘,双颊酡红,迷润的眸光说不出的醉人。「你不想要我吗?」她轻问,娇弱的模样彻底让男人疯狂。

他用力咬住蕊尖,狠狠吸一口,听到她的闷哼,他松开嘴,邪佞地轻舔,「我会让你看看我有多想要你。」

扯开她身上的薄衫,他以唇膜拜她,爱恋地吮着她每一处肌肤,对那滑腻的软香好不喜爱。

「曼睩,你好香好软……」他称赞道,手指拉下白色亵裤,来到她最诱人的地方。

「连这里也美得像朵花。」他说着,在私花烙下一记亲吻。

没想到他会碰她那里,苏曼睩羞得想合起双腿,惶惶失措地咬着唇。「别……那里脏。」

「哪里脏了。」他架开她的腿,指尖拨开两片肉瓣,嗅着那属於她的甜香。「这麽香,这麽美……」他低哺地吮住瓣肉,以舌舔那片片花褶。

「啊!」她惊慌,想躲开,他却不许,甚至惩罚地轻咬腿间的白皙嫩肉。「别动。」

苏曼睩怯怯地停下动作。

「别怕。」他朝她笑,坏心又温柔。「乖,让我疼你。」他轻舔着被他咬出牙痕的嫩肉,拇指揉着花蕊,挑逗那羞怯美丽的花。

……

她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得让他想一口吞下……

他搂起她,让她坐在身上,双腿环住自己,这样也让他进得更深,花壁缩得更紧。

大手扣住圆臀,揉着丰润的臀肉,他往上撞击着,看着那摇晃的双乳,含住红艳的乳尖。

他的攻势太过狂烈,苏曼睩环住他的肩颈,任他侵入占有,吞噬她的一切,听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湿漉水泽,她羞红了玉胴。

可是,她却不想阻止他。当她任他落下亲吻的那一刻,她就不想再抗拒了。

也许,她这一生就是注定落入属於他的情网,逃不开,解不了,重重的情结锁着她的心,让她无法挣脱。

既然挣脱不了,那不如沉沦吧。

「严非玺……」她捧住他的脸,乌眸深深地凝睇他。「你真的爱我?」

他笑,吻住小嘴。「我以我去世的娘亲起誓——我爱你,认真的,没有一丝谎言。」

苏曼陈合上眸,鼓起残存的勇气。「那我就信你一次。」就算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没想到她会这麽说,严非玺又惊又喜。「曼睩……我的曼睩……」他重重地亲吻她,如狂风骤雨般侵占她。

而她,抱着他,任他将她卷入这场情与爱的风暴里。

「啊——」

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的早晨。

碧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抖着身体,手指颤抖地往前指,气得直嚷,「严非玺!你怎麽会在我家小姐的房里,还、还……」

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床铺,小姐赤裸的身子,这、这……「该死的!你竟敢欺负我家小姐!」

早在碧落尖叫的那一刻,严非玺就拉起锦被盖住两人,皱眉瞪着这个聒噪的丫鬟。

他们两个是互看不顺眼,严非玺觉得这丫头一直挡在他和苏曼睩身边,阻止他和他的曼睩接近,让他怎麽看怎麽碍眼,一直想找机会支开这丫鬟。

至於碧落就更不用说了,茌她心里严非玺就是个坏蛋,她怎麽会允许他接近小姐!

可没想到这坏蛋昨天趁她不注意时带走小姐,她又焦急又担心地在房里等着,最後不小心睡着了,方才一醒来就急忙赶来小姐房里,没想到却看到这坏蛋爬上小姐的床。

碧落气红了脸。「小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你别怕,碧落保护你。」她大步上前,想将严非玺拖下床。

「喂,丫头,我可没穿衣服,你敢碰我吗?」严非玺出口威胁,眼神很是气人。

这、这……碧落缩回手,迟疑了。

苏曼睩看不下去了,「碧落,你先出去吧。」说着不忘瞪严非玺一眼,不许他欺负她的丫鬟。

严非玺摸摸鼻子,乖乖闭嘴。

「可、可是这坏蛋……」碧落担心地看着严非玺。

「放心,他不会对我怎样的。」苏曼睩安抚她。

碧落很是犹豫,咬了咬唇瓣,最後只能恶狠狠地瞪严非玺一眼,不甘不愿地离开。

被狠瞪的严非玺忍不住发出评语,「你这丫鬟还真像老母鸡。」护她护得紧紧的。

苏曼睩淡淡睨他,不轻不淡地道:「你忘了碧落曾是我的陪嫁丫鬟吗?」所以他当初怎麽待她的,碧落全看得清清楚楚。

呃……严非玺再次摸鼻子,不敢再说她的丫鬟坏话。

苏曼睩抿住浅笑,推开他,想起身下床,可身体的酸疼让她蹙眉,尤其一动,腿心间就流出稠液。

她不由得红了脸。

「呵。」严非玺笑了,亲了酡红的小脸一记,手掌轻揉着她的腰。「很酸吗?」他含笑地问,手指却不规矩地滑向娇花,磨蹭着那仍湿润的蕊瓣。

苏曼睩咬唇抓住他的手,忍住欲出口的呻吟,微恼地瞪他。「别闹了,回你的房间去。」刚刚碧落叫得那麽大声一定引起了注意,要是被人发现他在她房里就不好了。

「不要。」他轻啃圆润的雪肩,舍不得放开她。「让我服侍你梳洗。」他说着,却抓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摸着动情的地方。「曼睩,你这里仍好湿。」唔,刚睡醒的她好可口。

苏曼睩的脸更红,被他抓住的手碰到自己湿润的肉瓣,这种感觉太羞人,「严非玺!」她气得抽出手,羞恼地瞪他。「别闹了!」他再这样她真的生气了。

知道适可而止,严非玺无辜地抽回手,「好,我乖,不闹了。」然後跳下床铺,捡起一件外衣随便拢着。

「我去端热水过来。」不等她回应,他迅速离开。

苏曼睩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大早他就这麽直接从她房里走出去,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了什麽。

这个厚脸皮的无赖!

苏曼睩微恼地抿唇,眉眼却染着嗔意,唇瓣轻轻地勾起。

不一会儿,严非玺就端着水盆进来。

「来,我帮你擦擦。」将水盆放到几上,严非玺很热心。

苏曼睩早看透他的心思,「不用,让碧落进来帮我就行。」真让他服侍,不知要耗到什麽时候。

严非玺可不同意,「不行,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当然我该负责。」他很乐意负责的。

不理她的推避,大手一掀,将盖住她的锦被丢到地上,双眼灼热地看着美丽娇胴。

莹白玉润的肌肤尽是他留下的情慾点点,饱满的双乳,诱人的艳色莓果,芳草下是娇艳的私花,而他知道那朵花儿尝起来有多甜美。

他眼里的意图太明显,苏曼睩羞红了脸。「严非玺!」她怒嚷,急忙想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自己。

严非玺当然不会给她这机会,他阻止她,将地上的衣服踢得远远的。「乖,我只是想帮你擦乾净。」其实他更愿意将她舔乾净。

喉结饥渴地滚动了下,严非玺拧乾巾帕,温柔地帮她擦身。

巾帕弑过双乳,在饱满的雪乳流连许久,擦过时,手指轻弹一下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听到她的轻喘,他无辜地看她。

「不小心碰到的。」

鬼才信他的话!

苏曼睩咬唇,别开眼不看他。

……

怀里的她娇小又纤细,让他好怕弄坏她,可她却那麽甜美可人,包裹他的湿润,滑如玉的肌肤,坚强却又脆弱的心……她是这麽美好,美好得让他想紧紧拥入怀里,舍不得放开。

「曼睩……」贪恋地喃着她的名字,他在她耳畔轻道:「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即使她的心仍在疼痛,却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苏曼睩微愣,继而弯起唇瓣,头一次对他绽出笑历。

然後,小手捧住他的脸,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住他。

啊……严非玺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苏姑娘,这个青木香适合春、秋雨季采挖,除去须根和泥沙之後晒乾,它喜欢温暖的气候,土壤则以湿润或砂质壤土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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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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