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番外之弥久愈香
如果说有些事情是计划周密,而且一步步都是设计得天衣无缝,最后成功的几率是多少?我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原因是我自认为,什么事情开始之时,都是计划好的,而且还计划得是那么回事,然而到末了,却是事情并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
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自己动容,或是计划不周。在那个青春的迷茫年代,我一直纠结于自己所犯过的错误。
书中的刘小兰似乎和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其实我还可以更好的,要是那时侯我怎么样了,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个结果,似乎对以前的一些事情有着心里上的一种不安,还有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感觉,最终是到哪个地方为止,而止于一种青春的试验,我倒是让心里不知道七上八下地搞不清楚。很多时侯,碰到一件事,总是先惊讶于它的复杂,然后时间不等人,都是那么地走了过来。
而究竟最后是怎样过的,我都不知道,总是过了,拖过来是什么样的过程,我都记不清当时的模样,所以,总是有着一些不满足在里面,但最后,过了时,才猛然地想到,唉,却原来,一种缺憾,倒还真的是青春所应有的模样。
三胖和金娃突然间,忙了起来,而且,连相聚的时间,都是非常地紧张,没有任何的事情,在我们的印象里,能大得过我们相聚的友谊,但现在,两人忙得脚不点地。
当然,曾真倒是成了她们另一半的号召者,柳儿和菲儿,本是闺蜜,现在,当然还是好得一个人似的。曾真问她们,现在都忙成这个样子,在忙些什么。她们说,现在,似乎一下子都是听话多了,说是要抓紧时间,多做些事情,当然,还是打着要给我们好生活的幌子了。曾真笑着说那你们还真就是幸福的,至少,还有一个理由,是为了你们。
所以说,有时侯,在生活中,还是不能太过任性为好,而且,太过的一种任性,那必然是一种让他人不舒服,也让自己不舒服,到最后,双方都是面红耳赤的下场。
曾真那天发了邪一般,对我说了一个故事,我想了很久,是不是她有所指,是不是她想到了什么,借这个故事来告诉我什么。
她说那天看到一对情侣,在一个咖啡厅,是的,隔邻也有一对情侣。这下子,倒是有好戏看了,那种柔声嗔语,那种娇着的不安还有那种故意的起腻,让人的心里,也是跟着一毛一毛的。
其中有一对吧,从始至终,那女孩子都是嗲着声,一个劲地起着腻歪,一会儿要男孩子喂东西,一会儿又说太烫要男孩子吹,而往往这时,那男孩子倒是一片笑容,耐心地按着女孩子的发嗲做着一切,这个过程中,那女孩子,一直都没怎么正眼瞧男孩子,只是自如地享受着,而且,那种脸色,倒给人的感觉就是天经地义,而且应该是这样。
这幅图景,本来是正常的,正在爱中的人们,正在沐浴在爱河里的年轻的情侣们,当然,所有的事情,那份甜蜜,再怎么样,也是不为过,而且,都是应得的那份天也是嫉妒的感情。
主要还是,太过腻了点,那甜得有点沾牙的感觉,让人总觉得,似乎是有着哪里不对,当然,这只是我们这些旁观者所有的一些心态。
但在另一对情侣的那里,事情可是起了质的变化了。那对情侣,看着眼神都不对了,尤其是那女的,简直就是眼里的妒火,那是要烧起来了。于是,也学了那个女的样,娇嗔着也要那个男的喂,也是尽其所能地发着嗲。
开始时,那男孩没有说什么,但在动作上,就没有那个男孩的夸张,只是如敷衍一般,当着众人的面,不好拂了那女孩的面子。
曾真说,她看到了,而且她也是感觉到了,这会出事的,一定会出事的,而且,在所有的事情的起因中,这件事情,起因就是你不作就不会死。
那女孩似乎是对着男孩子的敷衍心里很恼火,一种在心里上的虚荣感,没有得到满足,没有得到一种很好的释放,当然,心里是不甘的,而且表现于外,就是觉得,当着这么多人,你倒是陪着我演下戏,给我点面子呗,你咋地连这点面子都不能给足了呀。
于是,女孩子出狠招了。
突地翘起一只脚来,对着那男孩说:“我的鞋带散了,你快点帮着我系下呀。”
这只脚几乎是翘到了男孩子的眼前,于是,男孩子不得不装模作样,把本来好好的鞋带解散,又给系上,但此时,女孩做了一个可能是让她这一辈子都后悔的动作,脚猛地朝下一跺脚,一下子把个男孩子惊得一愣。
这下,男孩突地起身,拂袖而去,任女孩子在后面又哭又喊。而本来安静的咖啡厅,此时,竟是突地轰笑声然,倒是在这个本来是休息的安静的地方,演起了一场闹剧。
大家的哄笑声,把先前的那对情侣也是惊到了,女孩子问:“怎么啦,有什么事吗?”男孩子说:“没事,刚刚有人玩了个魔术,很精彩,所以大家笑了。”
女孩子也是笑了,却是一脸的遗憾的表情。
男孩子见此,站了起来,扶了女孩子起来,说走吧。两人相扶着走了出去,而让众人一下安静下来的是,大家发现,这个漂亮的女孩,紧紧地抓着男孩子的手,一步步跟在男孩子旁边,我的天,她居然,是个盲人。
似乎一切都不用解释,刚才还是哄堂大笑的厅里,此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也听得见。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所有,而曾真想说的,却是觉得,有时侯,你看到的外在的表象,以为是这样,却是没想到,内里根本还有着另一层的原因。
其实这里面,还真的有着让人深思的东西,是的,你看到,别人正在享受的东西,为什么自己没有,或者说根本上没有享受得到,这是什么原因,我一定要得到,于是,不甘心地忙着要把这所有没享受得到的东西,拼命地享受得到,那么,到最后的结果,就成一种负担,而且,任嫉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任自己一步步踏向一种作死的境界。
这是不是那个古老的命题,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但往往,很多人能够想到这个道理,却无法做到这一点,达到这样的一种境界。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最后的结果,会是直逼一种人心,而曾真却是用着一种笑着的口吻讲了出来,或许她是想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只是一种生活的方式,或者说,是对生活的另一种认同,而我们一直想的,总是想把一些东西表现于外,但真正的表现于外的话,那简直不堪忍受。
能够真正的从这里面走了出来,却是一种走出的姿势很简单,而要真正的走出来,或者说白了就是要让心走出来,那还真的是一种要命的节奏,而且,无法将这些事情,达到一个全然新的高度。
曾真一直从来不和我大声,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种温声软语中,我化得无形,久之,我倒是怕了这化骨的温柔水呀,那么浅笑低吟地,就将一切事情,化得无形,而没有那种所谓的争吵,还没有所谓的一种大家的不快,我服了这样的一种方式。
而于这样的一种心的沉沉浮浮中,却是想到,一种自然的,默契的,让人都觉得舒服的方式,倒是一种幸福的应有的含义,如果刻意地想一种强烈地表现于外的东西,类似于一种表演秀的话,那么,很多的事情,倒还是失了本真的意味,没有一种本来的应有之义,却是让人都是在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中度过。
从来不相信一种所谓的幸福是拿来秀的说法,而曾真还曾经说过一句老话: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从这一点上来说,倒是曾真显得比我接地气了,有时侯,纠结于一种让所有的事情都表现在外的东西,倒是让人的心里,有着一种满足的虚荣,这如现在的一句流行语吧,叫做然并乱。
所以说,我宁愿在一种静然中,体会到一种美好,而不愿在一种轰烈中,让所有的事情,无法外于现形,让众人评头品足的同时,却是将这整件事情,搞得乱七八乱的,让人无法可法,亦是让事情走入另一个死胡同。
我喜欢一种过日子的说法,而且相敬如宾,似并不过时,那种以为的刺激,还有以为的一种让人不可理解的拼命的秀场,待得繁华落地,又是有几人,肯陪你看细水长流。
而真正的到这个时侯,你会体会出,一种幸福的真正的含义,而且,这种含义,似透进了骨子里,那么地自然,而且,总会是,弥久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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