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你行不行?
“叮!”
周云如脑壳开裂了,在听到许东海说许浅优怀孕时。怎么,这是摆明了要往她儿子身上泼脏水是吧!
沈竟演一听则是露出一抹诧异之色,睁着双眸呆呆的看着许东海,然后竟然视线转到了杨立秋身上停了两秒,最后又转向了周云如,似乎有些不太拿得定主意的样子。
老乔心里一阵冷笑,还好还好,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跟这没断奶的货色已经没关系了。他很庆幸这许东海的女儿把沈竟演这没断奶的男人给抢走了,要不然苦的可就是他宝贝女儿小麦了。
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人?连这么一点小事都还要征求他老妈的意思,这样的男人,他才看不上!
还有,他刚才看立秋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打上立秋的主意了吧?
像他这样无耻不要脸皮的男人,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做的出来的。
周云如很想破口大骂,就你女儿那破烂货,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骑过了。你倒是有脸说是我竟演的种?谁信啊!
但是,碍于杨立秋在场,她楞是将这股怒意给生生的吞下了。
她不能发火,不能让杨立秋看轻了她儿子。她儿子以后还得要靠着这杨立秋吃好饭呢!
于是,朝着许东海弯唇一笑:“许经理,咱这话可不能乱说的。我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当妈的可是最清楚的。你可不能拿公司领导一职来压我儿子啊!那正好,杨总也在这呢。”周云如笑盈盈的看着杨立秋说的一脸义正严辞,就好像杨立秋是他们家什么人似的。
杨立秋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根本就没把周云如的话放在心里,正好这个时候收银员已经把她们车里的东西全都扫好装袋。杨立秋递银行卡过去,指了指那装的满满的三袋对老乔说:“姐夫,我们该走了。这两袋你拿,这袋我拿。”说完接过收银员递回来的银行卡,然后签字拎起袋子就离开了。连眼角也没有去斜一起那几个人。
老乔当然更不可能去管别人家的那点破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哎,杨总……”周云如看着已经远离的两人背影,有些不甘心的叫着。
许东海一脸阴黑的看着母子俩,视线定格在沈竟演身上,“竟演,我怎么听着你妈那话有别的意思呢?”
“没……没。”沈竟演噎噎懦懦有些心虚的看着他。
“既然没有,那就一起吧。优优正好在包厢等着。”许东海似笑非笑的看着母子俩说道。
许浅优在包厢里等了好久,真是无聊的人都快发霉了。从椅子上站起打算出门,刚一打开包厢的门,便是与沈竟演遇了个正着。后面跟着许东海与周云如。
“竟演,你来了。”许浅优一脸兴奋的叫着,习惯性的就双手往他的脖子上攀去,整个人往他身上贴去,然后用着嗲嗲的声音娇嗔着,“怎么这么慢呢?我都快饿死了。”
“嗯!”周云如一声轻咳,她真是十分见不得这小骚货发浪的样子。要不是杨立秋那边还没个着落,她才不会咽下这口恶气。
“呀,阿姨来了。快,进来坐,进来坐。我都已经点好菜了,就等着你和竟演来呢!”许浅优很难得的用很好的态度与周云如说话,这可是自她与沈竟演相处来头一次,然后又看向许东海,“爸,你怎么和阿姨还有竟演一起来了。”
“嗯,路上遇到了。”许东海淡淡的说。
“优优,听你爸爸说,你怀孕了?”周云如一进屋就直接了当的问了,视线直直的落在许浅优的肚子上。
许浅优微笑着点了点头,十分淑女,从包里拿出一份B超单递给周云如:“阿姨,这是医院的B超单,六周半了。”
周云如接过B超单瞥了一眼,转眸向沈竟演,用眼神问着他,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沈竟演略显的有些茫然,细想了一会后点了点头。
那段时间他和许浅优正好的时候,也是刚与乔麦分手的时候,那段时间两人几乎天天都腻在一起。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这孩子是他的?
周云如抿唇一笑,“你说你这孩子吧,怀孕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们?”边说边转眸向许东海,继续笑盈盈的说,“亲家,我看这样吧。优优就到我们家吧,我照顾着她。”
对于周云如突然其来的转变,许东海有些不解,“这样不好吧?那多麻烦你呢?再说了,你刚才不也说了,你儿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许东海也是一只老狐狸了,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能看不出来周云如一个家庭老妇女心里想的那点破事?
突然之间态度转变的这么快,那一定没什么好事。
“看,亲家说的!”周云如立马赔上一张热呼呼的笑脸,“那怎么能说是麻烦呢?两个孩子的事情那不是板上订钉的事吗?现在的年轻人,那可不是我们那时候了。再说了,你看他们这热呼劲?我就算不相信俩孩子,那我也得相信你是不是?你呢白天要上班,也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优优,竟演也在上班。我又没什么事呢可做,这头三个月可重要着呢!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那就这么说定了。竟演,一会你送我和优优回家,就去帮她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不过那衣服估计也穿不了多少天了。到时候都得买孕妇装了。”
周云如就这么给一锤定音把事情给敲定了。
“不是,阿姨……”许浅优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周去如给打断了。
“优优啊,你放心。阿姨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到了我们家啊,就安安心心的当一个快乐的孕妇。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只管养胎。”
“爸……”许浅优转眸向许东海求助,她可不想去这老太婆家里住,她讨厌这老太婆。要是一整天都要跟这老太婆面对着,那她还怎么活。
“就听你阿姨的话,你一个孕妇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许东海看一眼沈竟演,对着许浅优说。
许浅优瞬间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许东海觉的周云如这老太婆肯定是看中了杨立秋,想让自己的儿子去追杨立秋。可是,杨立秋是他看中的,是他想要娶回家,然后给他生个儿子的女人。他哪容得沈竟演这个混小子惦记杨立秋?
既然周云如提出接许浅优去他们家照顾,那他可不顺了她的意?如果一来,他便有时间去追杨立秋。
像杨立秋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心中的理想女人,既长的漂亮又能干,如果能娶到她,不光带出去让他倍有面子,就连今后的路也可以让他走的更顺畅了。他已经五十了,再过几年就得退休了。
如果他能娶到杨立秋,她再给他生个儿子。那他就直接提前退休,带带儿子,然后照顾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而她依旧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拼她自己的工作,当她的女强人。他不介意做一个她身后的男人,给她一个依靠。
许浅优要是知道自己爸爸心里怎么想的,估计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气的发飚。
沈竟演送两个女人回家,又去许家把许浅优的衣服拿了过来。回家时,许浅优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像是在玩游戏。
“妈,她怀着孕呢,怎么能让她一直玩电脑。”沈竟演想进房间劝许浅优却是被周云如一把给拉住了,“妈,干什么拉我?”沈竟演一脸不解的看着周云如。
周云如盯他一眼,“你傻啊儿子,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你也不想想,她都跟别的男人有染了。依我说,这孩子肯定不是咱的,是她跟别的男人的野种!”
沈竟演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周云如,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是,妈!那日子,我们俩好着呢!是我的没错。”
周云如拿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额头,压低了声音斥着他,“说你傻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是吧?你是二十四小时都跟着她呢?还是她一直跟妈在一起呢?就她那样的贱货,她能不背着你跟别的男人鬼混?儿子,我告诉你,这孩子绝对不会是咱的!”
“那你还把她接回来干嘛?你不是说让我去追杨总吗?”沈竟演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他老妈的用意了。
周云如勾唇神秘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放心。妈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的。这个世上,对你不求任何回报,只会一门心思对你好的人除了你妈,就没有第二个人了。你该干嘛还是干嘛,一点也不用操心家里的事情。到时候,我让他们自食其果!想塞一顶大绿帽给我们老沈家,没那么容易!”
沈竟演看着她那一脸高深莫测中透着阴恻恻的表情,有些想不通他老妈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葫芦。
……
乔麦正在凌嚣的带领下,一行四人玩的不亦乐呼。
此刻正坐着索道下滑,已经晚上时间,一轮明月高挂于空中,两旁全都是茂密的树林,偶尔还能听到几乎鸟叫声。
“啊……啊……啊……”小丫头“哇哇”叫着扑进乔麦的怀里,对面老爷子和凌嚣并排坐着,一脸鄙夷的盯着缩在乔麦怀里的小丫头。乔麦一脸兴奋的看着外面的风,天上星星围绕簇着明月。因为没有城市中的污染,这里的空气特别清新怡人,天也感觉特别宽阔与明亮。给人一种心旷神怡又心情愉悦的感觉。
轮舱快速的滑行着,脚下是透明的钢化玻璃,低头望去,能看到细细密密的树林,很高很高。
老爷子伸手拍了下凌一念的头,“念念,你真是丢太爷爷的人!”
凌一念“倏”下从乔麦怀里探出头来,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说,“我是小孩,你们是大人!谁规定小孩子不能害怕了?”
“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老爷子丢她一个白眼。
凌一念往乔麦怀里拱了拱,一脸委屈:“乔老师,太爷爷欺负我!”
乔麦抱着她抚了抚她的后脑轻声安慰:“乔老师不欺负你。”
“那我今天晚上跟你睡!”小丫头得寸进尺。
老爷子很不服气的抱起凌嚣,“我今天晚上跟你睡!”
凌嚣转眸看向老爷子,“爷爷,跟我睡就不能吃冰淇淋哟。”
老爷子忿忿的丢他一个白眼,“我没跟你睡,你也没给我吃过冰淇淋!”
“哈哈哈哈……”乔麦和凌一念抱着笑的很欢脱。
凌一念说:“乔老师,晚上我跟你睡,你要给我吃冰淇淋!我还要吃蛋糕。”
乔麦伸出一个手指头,“只能一样吃一个。”
凌一念伸手在她的手掌上一拍:“成交!”
老爷子一听,“咻”下从椅子上站起,往乔麦身边一笑,一脸讨好,“小麦,晚上我也跟你睡,你也给吃一样一个。”
乔麦脸上立马掉下无数黑线。
“不行!”
“不行!”
父女俩异口同声。
“为什么?”老爷子一脸生气的瞪着父女俩。
“她是我乔老师!”
“她是你孙媳妇!”
父女俩还是异口同声。
乔麦抱着凌一念笑倒进凌嚣怀里。
老爷子则是一脸郁闷,想不明白为什么念念可以,他却不可以。
下了索道,凌一念嚷着要凌嚣抱,因为她吓的两腿发软,不会走路了。
凌嚣没办法,只好蹲身将她抱起。
小丫头却趴在爸爸肩膀上贼兮兮的说了一句话:“爸爸,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乔老师的。”
这话说的很轻,乔麦自然没能听到,不过凌嚣却是听完后朝着她望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乔麦被他看的一楞一楞的,弄不明白他干什么拿那么怪怪的眼神看自己。难不成脸上有什么吗?
这么想着,也就伸手抹了下脸颊。然后他那怪怪的眼神依旧还是落在她身上。
“念念,乔老师脸上是不是有脏的?”乔麦将自己的脸往凌一念面前凑去问。
凌一念摇头,“没有啊!很干净。”
乔麦瞪一眼凌嚣,“我脸上没脏东西,你干嘛神经兮兮的看着我?你间歇性癲狂症又发作了呢吧!”
凌嚣依旧勾唇浅笑,而且那笑容更深不可测了,直把乔麦看的心里乱悚悚的。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乔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没见着小丫头的影子,倒是看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十分优闲的饮着。
“念念呢?”乔麦擦着自己的湿发问。
“睡了。”凌嚣从沙发上站起,走至吧台处,端过另一杯已经倒好的红酒递给她。
乔麦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并没有伸手去接杯子,然后抿唇一笑,笑容中带着一抹调皮,“凌少爷,有什么阴谋?”
“阴谋?”凌嚣薄唇轻抿,笑的有些勾魂,晃了晃自己杯子里的红酒,然后饮一口,“你觉的得呢?乔老师?”朝着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将嘴里的酒味全都喷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暧昧。
乔麦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怎么感觉这男人这会看直来有点像狼呢?
“你喝多了,我不跟酒鬼说话!”丢他一个白眼,“我吹头发去!”转身,“呀!”
一声惊呼,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鼻尖还撞到了他的胸膛,有些疼。
“凌嚣,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推着他,有些气呼呼的轻喊着。
“这几天玩的还开心吗?”双手搂着她的腰,手里的两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放在吧台上,她那因为湿漉而有些凌乱的长发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说话,伴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钻入她的鼻腔。
乔麦突然间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许是喝了酒的原故,他的眼眸看起来有些迷朦,但是却又不失温柔,就这么垂眸凝视着她。
乔麦不禁的两颊浮红了,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禁有些发楞了。其实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嘛,至少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乔麦点了点头,“开心啊,每天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不用想,还不用自己花钱。有什么不开心的?”
凌嚣的眸色暗了暗,腾出一手捏着她的鼻子,“还说我小气没风度吗?”
鼻子被他捏的有些疼,乔麦吸了吸:“要不要这么小气,还记仇啊!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您老大还记着那点小仇呢?”
“以身相许?”凌嚣细嚼着这四个字,而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确定你已经以身相许了?乔老师!”
乔麦先是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反正过来。
“倏”的一下,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在这一刻又浮了上来,抬手就是在他的肩膀上拧了一下,“要不要这么咬文嚼字啊!我这不算是以身相许吗?”
“那不如再进一步?嗯?”凌嚣似笑非笑,一脸邪意的看着她。
“小麦,我要吃冰淇淋!”房门被人推开,老爷子一脸兴致匆匆的问着乔麦。
而房间里,乔麦正被凌嚣换在怀里,两人一个微仰一个垂头四目相对,怎么看都是含情脉脉,火花四溅的那种。
突然之间,老爷子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推门进来了,还声音说的挺响亮的。
一瞬间,时间静了。老爷子看着房间里抱在一起的两人,还有凌嚣光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已。立马双手往自己脸上一捂,自言自语:“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不吃了,不吃了,我回去睡觉。小麦,你争点气,早点生个大胖曾孙给我抱抱。”
人已经走远了,但是声音却一直充斥在她的耳边。
“倏”的,乔麦的脸红了,就连脖子根都红了。抬手就使劲的捶着凌嚣,“混蛋,混蛋,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已经不止一次了,没脸见爷爷了!”
凌嚣由着她捶打着自己,却只是抿唇浅笑,在她继续不停锤打之际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说,如果爷爷一开心,是不是他的病就会好了?”
乔麦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凌嚣勾唇一笑,笑的暧昧万分,“意思就是你赶紧让他的愿意实现,乔老师,你的理解能力这么差,你确定你不会教坏你的学生?”
乔麦气急攻心,抬手就往他的脖子上的掐去,“混蛋,我让你嘴巴这么臭这么毒,我掐死你,掐死你!呀!”
又是一声惊叫,随着叫声,整个人已经被他凌空抱起,不过却不是朝着床的方向走去,而是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乔麦大惊,“凌嚣,你干什么呢?你……你可别乱来啊!爷爷和念念都在呢!”
凌嚣抱着她走至门边时,直接拿脚将门踢上,然后腾出一手“咔”下将门反锁,深邃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乔老师,你想多了。为了不让刚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也为了不让你的脸再一次丢完,更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更顺利,我只是想把门锁了而已!”
“……”乔麦语结,额头掉下无数条黑线。
“喂,你……来认真的?”乔麦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猛吞一口口水。
“你觉得呢?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抱着她在床上坐下,神情肃穆,眸光灼热。
“那……什么?我……”双手紧紧的拧成一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然后又垂下了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都已经嫁了,那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再说了,这几天下来发现,他这人确实挺不错的,只是偶尔嘴巴臭了一点而已。反正这已经是逃不开的事实了,那就从容面对呗。
“嗤!”凌嚣轻笑出声,“乔老师,这件事情,需要做的是我,你什么都不用做,躺着享受就行了。”
乔麦嘴角抽搐中,怎么听着就好似他那么勤恳,而她却那么懒惰似的。
狠狠的一咬牙,又一闭眼做一副壮士割腕的豪举,“那来吧。”怎么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悲状。
这回轮到凌嚣眼角狠抽中。
“哎,不对啊!”正闭目受死中的某人,突然猛的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低头,最后视线落在浴巾的某一处,不要死的质疑,“那什么,你行不行啊?我上次不止把你烫了,还……啊!”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压了,只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乔、麦,你、在、找、死!”
男人,最恨的就是你说他“行不行”,那不仅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更是在刺杀他的性命。他有时候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却不能不让人承认他的能力。
就像此刻,乔麦这完全是在挑衅他的战斗力。
于是,乔老师为自己一时不经大脑而出的言语付出了十分巨大的代价。
“啊!凌嚣,你个混蛋,你给我停下来,疼死我了,要死了!我不来了,不来了。”乔麦的呼叫求饶声连连响起,但是,男人是绝不会因为这样而半途而废的,他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他行不行”,他也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这一夜,乔麦尝到了什么叫到撕裂般的疼痛,也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说这么愚蠢的话,这简直就是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
什么叫做男人的底限,你千万别踩。只要你一踩,那你就等着粉身碎身吧!这一回,她终于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简直就是恨死这男人了!
乔麦睁开一只眼睛,映入她眼睑的是一张帅气的脸。眼皮很累,只是睁开一下下而已,又重新闭上,然后窝了窝身子又挪了挪,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五秒钟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倏”的一下,睁开眼睛,对视上的是男人的一双眼睛,此刻正噙着一抹浅笑,很是惬意的看着她。
见她醒来,凌嚣朝着她淡然一笑,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醒了?”
乔麦讷讷的点头,然后双眸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又五秒钟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嘶”,一声轻呼,浑身上下传来一阵撕裂的酸痛。
“凌嚣!”乔麦一声河东狮吼,愤愤的瞪着一脸惬意又心满意足双手枕于脑后一脸大爷的躺着的男人,“这就是你说的被我烫坏了?!”
烫坏了还能这样?她现在都就跟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有什么两样?昨天晚上他折腾的那个狠劲,是一个被烫坏的男人吗?
乔老师,好像一直都是你自己在那里这么想的,人家可一直都没有承认过。
凌嚣气定神闲,勾了勾唇漫条厮理:“这不是在你的努力下,已经好了嘛。全都是你的功劳。”
“你怎么不去死!”乔麦气呼呼的朝他吼。
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回怀里,“死了,你怎么办?就一次,就让你守寡?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我跟你拼了!”乔麦大喊着,扑上去想“杀人”。
当然,这又给了某人一个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