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燎原 第007章

天火燎原 第007章

第007章

尽管项逸和元直已经非常小心的行军,但是他们这几十个人还是难免遇到了一些汜水关和虎牢关下溃败的部队。

如果遇上大股的队伍,他们就躲进路边的丛林中蛰伏,如果遇到小股的十几个人的散兵游勇,那么就简单了。

由我们的元直大人带着几十个凶神恶煞的河内兵上去,当头大喊一句:“‘四十大盗’在此!留下随身财物!”

这句话通常应该喊得比较有气势的,可惜元直他们一伙的装扮怎么也无法体现出一点点气势和威风——元直穿着一件文职官员的长袍,手里的那柄佩剑用来当装饰品还是比较能唬人的,面色白净风度翩翩——可就是没有半分强盗应该有的样子。

他身后的四十个人,虽然手里都拿着钢刀,可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有的脑袋上包着棉布,有的一支胳膊吊在胸前,还有的手里拄着拐杖……这些小股的士兵立刻发出一阵狂笑,有的差点笑得当场就从马上摔下来。

“哪里来的杂碎!”

“这是强盗么?哈哈……”

元直脸色阴沉,回头呼哨了一声,项逸从路边走了过来,手里一把钢刀,挥手一刀,一刀雪白的刀光闲过,路边的一颗碗口粗的树被一刀斩倒……那些士兵立刻笑不出来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项逸。

虬…一英雄武功盖世,我们佩服万分!”

“没错,为了表示对英雄的敬仰,请收下我们昀一点馈赠吧!”

“没想到今天能遇见阁下这样的高人,我们实在是三生有幸!”

河内兵在元直的指示下把这些散兵的马匹盔甲兵刃全部抢掠一空。

“元直大人,我觉得这些人的衣甲好像很眼熟啊。”一个河内兵忍不住说。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啊……你们是哪位将军的部下?”

虬…~英雄啊,我们是公孙瓒大人部下的白马骑兵!”一个盔甲已经被扒下来的士兵站在冷风下瑟瑟发抖的回答。

“哎呀,元直大人,好像是自己人啊,怎么办?”

“嗯,既然这样……来人啊,去把他们的衣服也扒了……每人留一条短裤就行了。”

手下的河内兵有点犹豫了:“大人,他们可是自己人啊。”

“笨蛋!”元直喝道:“反正是得罪了他们了,不如一次抢个够本!”

“可是……”

“什么可是!我们出来的这么急,什么补给都没有,难道不抢他们,我们走着去长安么?”

和那些穿着短裤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白马骑兵友好告别后,元直骑在抢来的一匹白马上:“孔明啊,你让我们这么急去长安,是为了什么啊。”

就在几天前,还在联军大营中的项逸和元直接到了老师水镜先生传来的一封秘函。

“速往长安!”

书信上墨迹淋漓,显然是在非常仓促的情况下书写的。

“老师啊,你怎么会去了长安呢?”元直坐在马上,目光遥望西边。

中午的时候.太阳终于出来了。司徒王允大人在自己的府邸里站在院中,满脸均是悲愤的神色。

“司徒大人在想什么?”水镜先生懒洋洋坐在屋檐下晒着太阳。

王允脸上立刻显示出一副慷慨激昂的神色:“逆贼董卓乱我朝纲,欺凌陛下,残暴不仁,害我百姓!我身为大汉之臣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

“既然如此,司徒大人能不能把刚才打赌输给我的钱先给我再慢慢感慨呢?”

“休想!国难当头,身为大汉臣民,应当舍生忘死,粉身碎骨以报国恩!先生居然还沉迷于蝇头小利因私废公!——你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赢了我!”司徒大人愤慨的指着水镜先生食指颤抖,显得此刻心情激动。

“那我给你个翻本的机会,好不好?”

“胡闹!”司徒大人脸上大义凛然:“陛下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等臣子不能为陛下分忧,却在这里……这次我们赌什么?”

“不如我们就打赌今天项逸他们一共带来的人是奇数还是偶数。”

“好!一言为定!我猜是奇数!”

水镜先生故意叹息一声:“那我就只好猜是偶数了。——司徒大人,你拿钱来吧。”

“什么?他们还没有到呢。”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几天传来消息,从弘农一路上出现的那个‘四十大盗’么?”

虬………~他们就是你的弟子?”

几日后……“先生,你的弟子带来的这些人,能不髓担当重任啊。”

水镜先生正色道:“这个你放心,项逸他们带来的俱都是此次虎牢大战经历过了战火和鲜血考验的百战勇士!绝对可阻以一当十!”

司徒王允大人一向认为自己的养气功夫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即使是在面对凶狠残暴的董卓的时候,他都能面包自如和敌人虚于蛇委。可是当他看到面前这几十个“经历了战火和鲜血考验”的河内兵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们和“百战勇士”相提并论。

“水镜先生,这就是你说得那些百战勇士么?”

“没错。”水镜先生好像也被面前这些“勇士”惊呆了。

司徒大人尽量压抑住自己想咆哮的冲动:“元直,你告诉我,这些人就是你们带来的精锐么?”

“是的,司徒大人!”元直面色严肃:“这就是虎牢关上杀的吕布大军胆战心惊的精锐河北兵,现在是项逸和我的亲兵。”

“那么,”王允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

元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一副“往日不堪回首”的表情:“本来我们接到老师的书信后,立即连夜出发,因为走得太急没有带足补给,只能沿途掠夺——唉,事出无奈,还望大人看在我们是一心为国的原因上不要怪罪我们!”

“我是问你他们穿的是什么!”

“哦,这个……我们先是抢劫了一对关东联军昀衣甲装备马匹,结果走出没有5里路,就遇到了西凉兵马大部队的追杀,在经过了全体将士浴血奋战终于安全撤退后,我们只能就地换装!可是等我们终于换上了从一个西凉兵马小队那里抢来的衣甲后,又不幸遭遇到了联军先锋部队的追杀。后来在我和项逸将军的共同研究下,我们决定抛弃身上的装备,藏兵于民!化妆成老百姓,让敌人再也无法找到我们的行踪——有句话说的好啊,‘用人民战争包围敌人’等我们化妆成老百姓后,就从策略上和无处不在的百姓们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从而完成了在战略上包围敌人,隐藏自己的目的。”

“我问你他们穿的是什么!”

“大人请听我说完……可是我和项逸将军终究还是年轻稚嫩,经验不足,虽然在战略上的决策没有错误,但是还是错误的估计了当前的形势发展,我们忽然发现,化妆成老百姓后,虽然成功的完成了伪装自己身份的目的了,但是同时也遭到了西凉兵马和关东联军的共同追杀——这些兵痞子比强盗还狠毒啊,间了老百姓就上来烧杀抢掠。最后,我和项逸将军的紧急商讨下,我们决定……”

“我问你他们穿的是什么!!!???”

“是孝服!”元直大人义正词严的回答,随即把目光游离到别的地方,不敢再看司徒大人的扭曲的面部表情:“在残酷的环境下,我侗克服难关,终于寻找到了一个隐藏自己身份的办法—一今天早上我们在郊外遇到了一对出殡的队伍……”

司徒大人转脸去看水镜先生,却发现水镜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掉了。

虬………~你们的项逸将军呢?”

元直犹豫了一下:“项逸已经跑去换衣服了——他说今后谁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事情,他就砍死谁。”

司徒大人:“………………”

元直把两根手指伸到项逸的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项逸冷漠的回答:“别烦我。”

元直笑了:“你在想什么?”

“元直,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元直立刻点头:“不错,我也觉得奇怪……今天吃完饭的时候,司徒王大人看着我们老师的目光好像很吓人啊,吃饭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还咬断了两双筷子呢。”

虬…一我不是说这个。”

“恩?”

“唉。”项逸脸上的表情似乎很茫然:“自从距离长安越来越近,我心里好像老是有一种波动,有一个我不知道是什么的念头在蠢蠢欲动,好像总觉得这里有件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又好像有个什么很重要的人要见,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

虬…一晤……项逸,我非产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每个男性青少年在你这个年纪,都会萌发出这种青春期的骚动——这就是处男的悲哀啊。”

说完这些话后元直撒腿就跑。

此刻司徒王允大人正在静静的荨候朝中大臣司空苟爽大人的到来。

“我们说是朝中大臣,可在董卓的眼中,还不是和刀下的鸡狗一样,可阻随意宰杀?”王允摇了摇头,微微苦笑。

这位一心忠于汉朝的大臣,此刻内心里正充满了紧张,为了达成他的大计,他必须在朝中广泛的拉拢同盟——可是他心里也明白,真正到了有事情的时候,这些手里没有兵权的大臣们未必有用处。

“何进啊,你这个杀猪的屠夫,留下了多大的一个烂摊子啊。”王允低声叹息。

家中的侍从进来禀报,司空苟爽大人来了。

王允的脸上立刻按上一副热切诚恳无比的表情,大笑着迎出了门,迎面就遇到了同样是热切诚恳无比的司空苟爽大人。

“司空大人驾临,允有失远迎,告罪啊!”

两个老家伙脸上热情如火,相互携手走进大厅。

酒宴摆上。

“不知道司徒大人今晚邀我前来有什么事情商谈呢?”

王允叹息道:“司空大人想必已经知道了,现在关东军在外虎视眈眈,我们身为陛下臣子,怎么能不忧心呢。”

“哪里哪里,我想董卓大人英名武略,有他主持朝廷,我等必然无忧啊。”

“老狐狸。还不敢说实话。”王允心里暗暗骂道,脸上却做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董卓大人日理万机,实在是我大汉的栋梁啊,只是我们不能为他分忧……”

苟爽斜着眼睛看着王允,立刻慷慨成词:“不锆不错!我等当共同祝愿董卓大人英名神武,扫灭叛军啊。”

两个老狐狸互相哈哈大笑,一时间言语纷飞笑语如珠尔虞我诈居心叵测。任凭王允怎么用话刺探,苟爽就是一副“誓死辅佐董卓大人兴复大汉”的表情,看着苟爽脸上的笑纹,王允真想一脚把这个老家伙蹄出去。

“不知道今天侍中伍琼大人怎么没有来?”

“哦。”苟爽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盅,义愤填膺:“伍琼大人今天家中小妾的姑妈的二舅出殡,可结果在城郊外遇到一伙叫什么‘四十大盗’强盗,浑身的衣物被洗劫一空,想我大汉天子脚下,居然有如此猖狂的宵小鼠辈,明日我必当禀告董卓大人加派卫戍部队加紧巡查!”

“…………”

送走了苟爽,王允脸上连连冷笑:“什么国家重臣,贪生怕死明哲保身,见了董卓连个屁也不敢放!”

“难道,真的要靠那个项逸带来的那些‘百战勇士~….”王允忍不住看了看项逸所居住的小院方向,想到了自己白天看到的那四十个‘经历了战火和鲜血考验’的‘勇士’,立刻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明月当空,王允叹息连连,忍不住朝内院的一栋微微亮着灯火的小楼看了看。

“难道,我大汉江山的兴盛的希望,居然要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么?”

“先生,您这么老远着急的把我们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哦,这个……恩~…对了,项逸到哪儿去了?”

“哦,项逸今晚忽然青春期的骚动难耐,这会儿恐怕找地方去发泄他多余的精力去了……先生,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恩……这个……对了,元直,今晚月色明亮,我们师徒二人何不对酒当歌吟诗?”

“先生……这个理由在刚才我问你的第四遍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

“恩……我有没有说过我忽然头疼的理由?”

元直严肃的看着水镜先生:“你连肚子瘩的理由都已经用过了。”

水镜先生哈哈笑道:“是么,你看这个人上了年纪就是有点脑子糊涂……呃,元直刚才我们说到什么话题了?时间也不早了,不妨我们明天再畅谈吧。”

元直微微叹息,站起来躬身一揖转身离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先生,其实你现在不想说,我也知道的……朝中的大臣们,想对董卓下手了吧。”

水镜先生脸色微微一变,目光幽怨,也叹息:“可惜啊……现在的时机没有到啊,所以我才不想这个早的告诉你们。”

元直转身离去,把房门轻轻带上。

(某人抚胸:“幸好没有让这两个小子知道我打赌输给王老头好多钱才要他们带钱来赎人的事情。”)

此刻的项逸,正在院落中缓缓漫步,他的内心似乎越来越烦躁,总有种隐隐的念头纠缠在他的脑中。

他信步走到一个小池,忽然拔出长剑,忍不住孰高声唱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项逸心中撤荡,只觉得自己平日就喜欢的这支当年西楚霸王的慷慨悲愤之辞,此刻却是越唱越觉得心中波涛汹涌,直想仰天长啸一番。

就在他反复唱了多遍之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柔幽怨如诉如泣的叹息…………池塘边,红梅点点,月色妖娆,项逸听到了低低的一声叹息。

一个纤细的背影,晚风将她身上的轻纱轻舞飞扬,月色将她的柔发染成银色。

她坐在河边,她一尊雕塑!一双白足在清澈的河水里轻轻荡漾,任顽皮的鱼儿亲吻着她的肌肤。晚风轻扬,吹落落红无数,撒在银光粼粼的池水中,绕着她的秀丽的脚不肯随流水而去。

项逸看着那个背影,心头刹那间涌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浑身如受电击。

她的神情分明是落寞的,她孤寂地望着远方高旷而渺远的黛青色的天空,眸子里是渗入骨子里的哀怨,叹息里藏着多无奈的心事。

“爱上一个人,原来真的很容易,刹那之间我就发觉,这个女人就是我一直等待的上天给我安排的女人!”多年后楚帝陛下回忆时曾经这么说过。闻者无不为楚帝陛下的深情所感动。

“爱个P”,唯一敢大放厥词的是左相元直大人:“这个家伙那天正好青春期冲动发骚,而又正好遇到了她,结果完仝证明了一个理论‘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啊~…-”

项逸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微笑着看着她,这时候才真的看清了她的美丽。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词可以形容她的美丽!

这是一个让男人疯狂,让男人瞠目结舌的女人,项逸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为他们停止了!

“一个绝世的英雄就在这样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和一个绝世的美女相遇了,从此,这对忠贞不逾的革命伴侣携手走完了他们无比绚丽的一生。”——《绝对隐私——楚帝大人的绝世爱恋》作者:元直。

联想到元直大人说的话和他的书中措辞的很大差距,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当一个作者为了稿费而写书的时候,往往都是需要口是心非的……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是过了一个刹那。项逸可以闻到她身上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他看到她的胸膛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看着她浸在水里的仿佛羊脂白玉雕刻成的小巧而美丽的脚,她的脸比桃花还要红,眼眸比彩虹还要绚丽。

她忽然避开项逸的眼神,站起来像个受惊的小鹿跑开,却由于过分慌乱差点被绊倒,项逸伸出强壮的臂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脸庞离项逸只有10厘米,项逸没有像个登徒子似地去吻她,只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叫项逸!

她从我的手臂里逃开了,走了很远,项逸听到风申隐隐传来她的声音:我叫貂禅。

就在这个晚上,项逸一夜没有回去,站在池塘边,痴痴的守了一夜。

“项逸,你今天怎么一天都傻傻的?”

“嗯,元直,我遇到一个女人。”

“什么?”元直一下跳了起来,然后上上下下打量项逸:“什么时候,昨晚?在哪里?”

“昨晚,就在屋外……”项逸叹息。

元直忽然沉下脸:“项逸,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很不好的。”

“我知道……”项逸面色平静:“这里是司徒大人的府邸,没有听说司徒大人有女儿,那么那个女子多半是司徒大人的眷属……我……”

元直拍了拍他的肩膀,温言抚慰:“你也别担心,可能那个女子是司徒大人府上的一个婢女也说不定,如果你真的喜欢,让老师说话请司徒大人把她送给你就是了。”

“不是的!”项逸忽然大声说:“她的看上去那么高贵美丽,绝对不是一个婢女!”

元直愕然的望着项逸激动的表情:“你,不会就看见了别人一次就爱上她了吧?”

项逸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元直目送他的背影:“想不到我们的项逸大爷居然也会爱上女人,而且还是一见钟情啊”元直的目光中渐渐显现出一丝忧虑:“只是……在这个杀机四伏的时候,这样的儿女私情来的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啊……”

“项逸,元直,你们快坐下,司徒大人有事情和你们说。”水镜鬼生微笑道。

元直微笑,眼睛中却露出深意:“大人的大事,难道准备开始进行了么?”

王允深深的看了元直一眼:“元直的意思,似乎心里早有计较了啊。”

元直躬身一揖,不动声色微笑道:“大人忧国忧民,我等岂能不知。”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明说了吧。”王允站起身来,先走过去把门宙关好了,然后回头看着项逸元直二人,忽然双膝一曲,跪倒在地。

项逸大吃一惊,大步上去想把王允扶起。

王允坚决的用手推开他:“众位不必惊慌,我是在为我大汉社稷而跪,往二位能助我一臂之力,扑杀董贼!”

项逸面色微变,看着王允不语。水镜先生长叹一声,“我知道此事可以说是凶险万分,稍有异动,只怕大家都是九死一生。只是我为大汉江山社稷,求两位能助我。”

元直没有说话,他只是用眼角撤了一眼他们的老师,却看见水镜先生面色平静,只是眼中抹过一丝精芒,却是一闲而逝。元直心里一沉,暗中叹息:“老师啊,难道为了你所谓的大汉江山,你就如此冷漠的将你的弟子们推上一条死路么?”

项逸把王允拉了起来,刚要同意。元直忽然插口道:“既然大人这么信任我们,又把如此重大的机密告知。那么大人有什么计策,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事情,不妨一次都说出来吧。

元直用眼角撤了项逸一眼,心想:“小苯蛋,不要那么冲动,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个老家伙随便跪一跪,就想骗我们去给他卖命啊。他可以对别人跪很多次,可是咱们自己的命就只有一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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