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蚀骨之痛
忽然,一个男人的嗓音传来,步惊鸿一惊,立刻抬起头,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矗立在身边,步惊鸿想也没有想便说道,“王爷。”
“你记得我?”洛景瑞摇着折扇,站在步惊鸿身边,他知道步惊鸿经历了一场大病失忆了,没想到她还记得她,不禁开口说道。
“难道我应该忘记什么吗?”步惊鸿立刻回道,她却不知道洛夜寒为了不引起步惊鸿悲伤的过去,便将她身边知道过去的人全都换了。
“身体好了吗?”洛景瑞温柔的问道。
“瞧我现在能吃能睡,不知道多好呢,”步惊鸿看见男子眼中的担忧,不免笑道,可是那双秋水般的眸瞳还是带着一抹忧桑。
洛景瑞看来一眼不惊慌,从腰间摸出一条红绸。在手心一阵揉捏,当他再次抽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朵红色的玫瑰,放在不步惊鸿的眼前。
步惊鸿眼前一笑,接过花朵,洛景瑞在花朵上方手指几下弯曲,再张开,啥时,不知从何而来的蝴蝶停留在花上,步惊鸿眼中一片惊艳。
洛景瑞见步惊鸿心情好些,又与她在多呆了一会才离去,步惊鸿拿到红色的花瓣回到寝宫,抬眼,便看见寝宫上方的位置坐着一个男子,一身玄色的衣衫加身。气宇轩昂,可是步惊鸿方才还是喜笑颜开,此时却已经变回,走进,对着落叶寒行了礼,站在不远处,与洛夜寒有着一定的距离。
“你去哪里了?”洛夜寒状似没有发现步惊鸿的疏远,站起身,靠近步惊鸿几许,遂将步惊鸿拉近怀中,啥时,又是一股龙涎香萦绕,步惊鸿再一次皱起眉头,洛夜寒忽略她脸上的疏离,说道。“朕肚子都饿了,爱妃还不回来。”
声音有些哀怨,陪之神色。更是精彩,可是步惊鸿却微蹙眉头,她不喜欢这个男子称她爱妃。
“皇上,既然饿了,就该吃饭,而不是在奴婢的寝宫,”步惊鸿记得她是奴婢,根本不是洛夜寒的什么妃子。
“朕不是等你,”洛夜寒再次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是,步惊鸿却没有理会洛夜寒,反而将洛夜寒推开,站起身,背对着洛夜寒,心中一沉,“皇上,夜深了,你请回吧。"
也许是步惊鸿在心底就对洛夜寒产生了抵触,所以每当洛夜寒有些些亲密的举动,步惊鸿就立刻反抗。
如果,按照以往,洛夜寒是绝对不会对步惊鸿发火的,再说本来这次也是他做错了,利用了步惊鸿,虽然铲除了幽冥教势力,但是却为此让步惊鸿恼了,但是幽冥教一直是朝廷的一大祸患,洛夜寒也没有后悔端了幽冥教。
但是,今日洛夜寒的暗卫告知下午的时候,步惊鸿与洛景瑞见了面,而且两人似乎聊得挺愉快,回来手中还捏着一只布花,洛夜寒看见那朵话,就想到步惊鸿在洛景瑞身前是如何的巧笑倩兮,霎时,一股不知名的火从胸口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大掌更是一把扯过步惊鸿的手臂,蛮力迫使着步惊鸿倒在他的怀中。
“啊”半声尖叫而出,其余皆被洛夜寒吞进了肚子里,一股的怒意,恨意就在心中交织,脑中出现的便是当初步惊鸿在幽冥教回来后,昏迷中,他用水擦拭她脸与身上所见到的痕迹,一股背叛在心底升起,他痛恨叶孤城得到了步惊鸿,但是却又舍不得步惊鸿离开,这样沉积已久的东西,在胸口翻江倒海,对待步惊鸿的动作难免粗鲁了许多。
步惊鸿不停的挣扎,却还是逃脱不开男人的蛮力,眼泪都流出来了,在脑海中,似乎这样的场面还经历过,步惊鸿一阵发怵,身体羸弱,模模糊糊间,步惊鸿似乎看到一场大火,画面一转,她又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男子猩红的眸子似乎要将她杀死。
随着洛夜寒进一步的探索,强取,步惊鸿的脑袋一重,终于昏迷了过去,洛夜寒亲吻了一阵,隐隐发觉不对镜,抬眼一看,才知道步惊鸿已经昏迷了,霎时涌现一股懊恼,洛夜寒手握拳头,一拳砸在身边的座椅上,木椅应声而裂。
“传御医,”洛夜寒对着外喊道。
很快,御医就来到步惊鸿的床边,她只是昏迷过去,捡了写药。
而步惊鸿在昏睡中,想起了洛夜寒让步惊鸿忘却的记忆,幽冥教的血雨腥风。
听到这里,大家是否纳闷了,鬼夫子的医术就是那么的差?才多久时间,就让步惊鸿忆起过去。
然而,事实却是步惊鸿不知在何处闻到了一股异香,让步惊鸿大脑收到刺激,从而令她想起了那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不”一声尖锐的吼声,领步惊鸿清醒了过来,满头大汗,脸色还十分的苍白,嘴唇上还是一片惨白,慌乱惊恐的眼色在看见洛夜寒的时候,猛然大喊了出来,“洛夜寒,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一股猩红的血液从步惊鸿的嘴里吐出,洛夜寒一急,瞬间明白,步惊鸿想起了那些,“惊鸿,惊鸿,你怎么了?”
回答洛夜寒的却是步惊鸿再一次昏迷了过去,她一直心神不宁,在梦里急的满头大汗,看见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被大刀砍成两节,血一直流淌着,整个地上汇聚了一大滩。
她看见曾经伺候她的小叶,在这场灾难中也死了,她是被人一剑封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的模样充满了怨恨,似乎不会原谅她,是她让整个幽冥教付之一炬。
步惊鸿想要张开嘴说点什么,她想告诉小叶,她本意不是这样的,她只是想要得到残月的解药,却没有想到最后会成为这样,整个幽冥教的人全都死了。
接着,步惊鸿又看见了叶孤城,三千银发飞扬,一身鲜红入血在空中飞舞,褐色狭长的凤眸,瞬间成为一片火红,血色如残阳,阴霾的神色,红红的嘴唇,似乎在向步惊鸿索要着血海深仇,修长的手指弯曲成爪,顷刻,就向步惊鸿的门面上袭来,似乎要将步惊鸿的皮肉分离,挫骨扬灰,难消心头只恨。
“啊”步惊鸿惊醒过来,此时步惊鸿眼神一聚,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可是梦境里的事情,确实真实发生的,她看见洛夜寒抬起头。
“惊鸿,什么都过去,不要再想了,”洛夜寒此时已经平静下来。
“洛夜寒,你叫我不要想,那些都是人命,你真下得了手,”步惊鸿怨责的说道。
“步惊鸿,你清醒些,我与叶孤城,本来就是如此,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知不知道,难道还是你与他有了感情?”洛夜寒说道后面,声音提高了几分。
“那么你还是不应该让我成为你的工具,”步惊鸿此时才明白,她居然被洛夜寒利用,她只是洛夜寒用来铲除叶孤城的一颗棋子而已,如今知道,她不禁嘲笑当初自己和他在牢中商量的计谋,她本是为了寻得残月解药,他却是一劳永逸,一次就让叶孤城全军覆没,永世不得操生。
“惊鸿,这件事情,是朕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但是你不也背叛朕了吗,我们两相抵消,我不问你与叶孤城发生了何事,你也别计较我利用你灭了幽冥教这件事。”
到这个时候,洛夜寒也怒了,他堂堂一个帝王,哪里不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那个不是以他为天,以他为尊,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他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她还是这么不折不挠。
“洛夜寒,你这话说清楚,什么我与叶孤城的事,不要将你的狠毒心思加诸在我的身上,”步惊鸿间洛夜寒寒着脸,听着洛夜寒话中又话,立刻就质问了起来。
“说清楚,你还说得清楚吗?朕恶毒,也没有你水性杨花来的快,”洛夜寒怒极,黑眸里全是一片狂风暴雨。
“我水性杨花,洛夜寒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步惊鸿伸手就要给洛夜寒一个巴掌,这样的男人,她真是看走了眼,当初她怎么会愿意帮这样一个部门分是非黑白,心肠狠毒的男人。
洛夜寒只是伸手便狠狠捏住步惊鸿快要落下的手腕,一双瞳眸里全是怒火,声音显得格外的低沉沙哑,且流露出一股危险的因子,“朕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触怒朕的代价。”
“洛夜寒,你想干什么,我是不会受你威胁的,再说我根本就没有欠你什么,”步惊鸿大声吼道,手腕更是不断使力想要挣脱洛夜寒的禁锢,可是她越是挣扎,洛夜寒用的力气越大,整个手腕就向要断了一般,疼的厉害,可是步惊鸿硬是咬紧牙关,一点不松口。
“你欠朕的何止一点,你将朕的月儿还给朕,你是通敌卖国的女儿,本应该成为下下人,是朕让活下去,你的命,甚至整个人都是朕的,”洛夜寒怒极,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步惊鸿的模样,凶狠到了极点。
“撕”衣衫撕碎的声音响起,接着洛夜寒一下就压在不经好的身上,霎时,步惊鸿觉得胸前一阵窒息袭来,接着又是一番衣衫碎裂的声音。
“洛夜寒,你不得好死,”随着步惊鸿的话音落下,身上的衣衫已经付之一炬,而洛夜寒像极了一直狂野的猛兽,对着步惊鸿一番掠夺,原本想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感觉,可是在怒火中已成了一场悲剧。
有的只是蚀骨的痛,快意的夺取,步惊鸿紧紧咬住唇瓣,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她虽是在力量的悬殊上输给了洛夜寒,但是她骨子里的傲气,还是一直支撑着她,从头到尾,她没有哼出一声,只是听见两人为重的呼吸声。
床顶的帐幔不停的摇动,看着那细细纹路的湘绣,一朵朵璀璨的花朵在慢慢枯萎,帐幔外的帘子上,一对野鸭在嘶鸣。
洛夜寒由最初的愤怒,到后面的沉迷,他本想动作轻点,可是却是控制不住身体里舒畅的溪流,这一夜,他就像一个毛头小子,初次在情海中浮浮沉沉,不知餍足。
步惊鸿被折腾得昏迷又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听见几声打更声,才平静了下来,洛夜寒翻身睡在步惊鸿的一边,平复好呼吸后,他担心伤了步惊鸿,便起身,拿着一边放置的锦帕,放在还有些余温的水中打湿,走到步惊鸿的身边,拉开腿,想要为她擦拭。
然而,他本以为该有的那抹娇艳之色,却没有一点痕迹,雪白的肌肤已久,只是多了几道情不自禁的手印。
“啪”洛夜寒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狠狠的将手中的锦帕丢在地上,将步惊鸿的身体抬起,再一次仔细一看,哄的一声,就像一道霹雷,瞬间打在了洛夜寒的脑上。斤帅叉血。
她真的背叛他了。
“该死”洛夜寒厉声一喝,夹杂着滚滚怒意,恨意的眸光,直直落在步惊鸿的脸上。
阴冷至极的声音,夹扎着地狱之火的愤怒,还有洛夜寒一点也没有的怜香惜玉,步惊鸿醒了过来,直接对上洛夜寒的黑眸,头皮一阵发麻,却不知男人的怒意从何而来。
她循着洛夜寒的视线,猛然坐起,瞬间,她也发现了异样,她证明清白的落红呢?
步惊鸿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那些一句句本想说出的话,就向卡在脖子上,一点也吐不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似乎她就是一个悲剧,一个虐心的开始。
“还有什么需要说的?”洛夜寒的话语就像从牙缝里挤出一般,如鹰隼的眸子紧紧盯着步惊鸿,一点也不放过,隐隐中带着一抹期待步惊鸿反驳,心中说道,只要她说她没有背叛,他便信。
“你想要我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步惊鸿却是看向洛夜寒,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眨了眨眼睛,眼眶中淤积的雾气就会凝结成水滴落。
虽然,她曾在现代里做出那件世俗惊骇的事情,可是她一直都相当保守,一点也没有做出逾越的举动,就连初吻,也是献给了那具男尸。
步惊鸿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错,从小她就生活在皇宫里,十岁进宫,期间也没有与某个男子有个那种举动,除了叶孤城,但是叶孤城明明就没有夺取,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成为了一则笑话,令步惊鸿变得可笑。
“只要你说,我就信你,”洛夜寒再次凝视着步惊鸿。
“你不信我,”步惊鸿却是紧紧抱着锦被裹住身体,移到床脚,他怎么可以,可以不信她。
“事实摆在眼前,你叫我怎么相信?”
“哈哈,”步惊鸿对着洛夜寒大笑了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好一会儿,停下笑声,才说道,“事实就是老天再一次戏弄了我。”
“步惊鸿,只要你说,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洛夜寒看着步惊鸿有些癫狂的模样,心中一沉,伸手就捏住步惊鸿紧紧抓着锦被的手腕。
“第一次,真的那么重要吗?”步惊鸿幽幽的说道。
“你果真与他有了......”洛夜寒后面之言说不出来,只是淤积在心口,堵得难受,帝王的尊严令他变得冷酷,猛然一甩手,用了大力气,步惊鸿抵挡不住,装在偌大的床脚,脑袋一沉,一阵晕眩袭来。
“哈哈,你果真不信我,洛夜寒,从此我与你形如陌路,”步惊鸿强忍住那股蚀骨的痛,大声说道。
“步惊鸿,你休想,这辈子也别妄想逃出朕的手掌心,最好,期待这次不要有孩子,否则......否则,朕不敢保证会不会亲手处死她!”洛夜寒一句话,完全将步惊鸿打入地狱。
步惊鸿听着洛夜寒所言一怔,接着便大笑起来。
那笑声带着一股浓浓的哀伤,就像一个受伤严重的人,在最后的挣扎中失血而死去。
洛夜寒也不顾浑身赤、裸,直接从床上而起,捡起地上的衣衫就穿在身上,这是洛夜寒第一次穿地上的衣衫,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的窝囊,明明知道她是一个不争的女人却还是舍不得下手杀死她。
洛夜寒脸上一阵阴霾,看着步惊鸿的视线恨不得千刀万剐,就连扯着衣衫的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利决绝。
当洛夜寒穿戴完毕,看也不看缩在床角的步惊鸿一眼,一甩龙袖就要离去,就在这时,步惊鸿开了口,“等一下。”
洛夜寒向前走的脚步一顿,身体却未曾转过来。
“我想与你交易,”步惊鸿直直的看着洛夜寒挺拔的背影,此时的她已经从没有落红中冷静下来,她不是古代女人,没有必要为失、、身后的第一次的异象而纠结,她是现代人,为自己而活。
洛夜寒缓缓转过身,脸上满是黑线,剑眉皱起,在额间形成一个川字,寒冷的视线直直罩在步惊鸿身上,就像一道磨砺的宝剑,狠狠的瞪着步惊鸿。
这个女人果真是他太纵容,他都原谅她的不贞了,为何还要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说条件,难道她就这么想要离开他?
洛夜寒阴骛的眼眸,却依旧没有打消步惊鸿想要逃离的动机。
步惊鸿还是开了口,“放我走,我替太后解毒。”
原本这是步惊鸿想要为洛夜寒解愁所做的事,此时却成了逃离洛夜寒的手中筹码,步惊鸿心中冷笑一声,面上依旧冷漠的看向洛夜寒,对于洛夜寒瞬间变换的脸色,恍若未见。
“休想!”洛夜寒想也没有想,即可就回答道,双脚如影如鬼的瞬间站立在步惊鸿的床前,伸手一抓,直接将步惊鸿从床的一角拖了出来,他都是这般委曲求全了,这个女人可还是这么不知好歹。
“洛夜寒,这可是一门对你有利的买卖,”步惊鸿想到那张纸上所言,心中虽有些害怕,可是还是没有面临洛夜寒可怕,身上的痛还在,双腿的不适还残留在身,她的心,真的受伤了。
“朕说过的话就不会改变,步惊鸿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朕也要霸占住你的人!”洛夜寒话音刚落,手边一下扯落了步惊鸿胸前紧紧抓住的锦被,薄薄的被子,被洛夜寒猛力一甩,就像被人遗弃的阻碍物,被丢弃在地。
“洛夜寒,你要做什么?”步惊鸿的声音带着一股恐惧,提高了几分贝。
等待她的却是男人,心中怒意的发泄,方才还没有适应疼痛的身体再一次被洛夜寒,任意肆掠,这一次,洛夜寒完全忘记了力道,一番一番的战斗,让彼此二人都痛苦,可是他就连自己的痛也忍住,彼深深的纠缠在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情海,情潮中。
夜沉沦,人沉浮。
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只是身上沾粘得厉害,洛夜寒却不想松开。
翌日,步惊鸿被皇上宠幸的事情,便在后宫中流传开来,首先便惹得洛夜寒嫔妃的记恨,那些女人便立刻休书给家里,一定要处死步惊鸿。
洛夜寒才上早朝,一干朝臣便急急将手中的奏折递给陈公公,梦相更是在朝堂上就说要处死步惊鸿,她是叛国贼的余孽,还说步惊鸿也参与了当初她父亲的卖国求荣上,洛夜寒听后,黑眸一寒,凛凛的盯着梦相。
梦相便是梦嫔的父亲,先皇在位就担任丞相一职,在朝中颇有一派,他刚说完,立刻吴侍郎就出列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上奏,”还不戴洛夜寒发话,吴侍郎便接着说下去,“步惊鸿本是罪人,根本就没有资格伺候皇上,而且,微臣听敬事房太监说,步惊鸿初次侍寝便没有......贞洁,微臣肯定陛下,让步惊鸿受千刀万剐之刑,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简直有辱我们满洲国威严。
“嘭”一个皱折被洛夜寒从高堂啥甩出,直接砸在吴侍郎的头上,瞬间脑袋就见红了,血顺着额头留到眼帘上,吴侍郎却不敢用手去擦,只能站在大殿中,而原本那些正想着要参一本的朝臣,立刻顿住了脚,此时,整个大殿,一片安静,一个个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朝臣,瞬间都耷拉了脑袋。
关于皇上后宫之事,他们虽然有意见,在这个时候,也不敢开口,乌纱帽与姓名,他们可是舍不得。
过来好一会儿,洛夜寒才冷着脸,语气十分不悦的说道,“你们一个个吃着朝廷俸禄,心中不想着正事,就理会着朕的后宫之事,难道是觉得朝堂上已经呆不下去,想要进后庭,”洛夜寒说道这里,全部扫了一眼,再看向站立字大殿中的梦、吴二人,阴森的说道,“梦相、吴侍郎,要不要朕选敬事房总管提你们净身。”
“皇上,饶命。”
“皇上,息怒。”
梦吴二人瞬间就对着洛夜寒跪了下来,他们家中可还有好几房妻妾呢,怎么能成为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呢。
“混账东西,边关战事,你们一个个拿不出主意,反而一门心思在朕的后宫,最近西北边关频频出现敌人扰乱,明日你们一个个拿不出意见,朕就派你们去边关抗战,哼!”
洛夜寒一甩龙袍,瞬间从龙椅上站起,不悦的向后宫而去。
在去的路上,他就在想,到底是谁将他的闺房之事也传了出去,本来步惊鸿没有落红就令他很憋屈了,此时还有大臣敢在朝上说起,简直就是触怒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