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他瞧不起她
尤其是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叫什么来着?哦,对,叫禁yu!禁yu气息正受时下或年轻或中年女性的追捧……。
对于一个把容桑想成色狼的人来说,转眼又说容桑充满禁yu气息,这是相当矛盾的,但牧小安难得神经大条了起来,压根没在意。
“你为什么会想做采矿啊?”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牧小安在车上实在是闷的有点发慌,便开口找着话题聊。
“你为什么在酒店工作?”
容桑反问。
牧小安指了指自己,“我啊?哦,我是因为没考上好的大学,后来就念了高职,酒店管理专业的,而且酒店工作也确实稳定,所以就来酒店工作了。”
高职……
“我以为你的学历不止于此。”
牧小安眉头微扬,“是不是我看起来特聪明?”
“……”
牧小安有点小得意了,眉开眼笑道,“我是没考上好的大学,但当年是过了本科线的,只是因为我太聪明了,晓得如果不是最好的大学,就算进去了也不见得就能学到什么有用的,还不如选一个当下比较热门的专业,而后出来工作。”
“你家人需要你那么早出来工作?”
“和我家人无关,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牧小安说着,依旧是满脸的坦然,她一直都这样,说着违心的话,也不觉得难受。
想来,如果不是当时祁楚俊要出国治腿确实需要大笔的钱,她或许也会更乐意在学校里多待两年。
“容老板,你还没说你呢?”
“我从小接触珠宝,对这一块比较了解,也喜欢宝石。”容桑淡淡道。
具体是什么原因让他下定决心去采矿,他已经不大记得了,只是当时以深把他从狂澜带出来之后,他有些茫然,这个社会多么现实,论学历?呵……
他会的是打架,犯法……
而能拿到正途上用的也就是过去走私珠宝时,对珠宝的那份熟知和了解。
算来……应该也算是喜欢的吧?采矿,找到好的宝石,兴许能帮以深一把……
“哦……钻石世家啊……”牧小安喃喃道,嘀咕了句,“难怪那么有钱。”
难怪总经理这么小心翼翼的对他……
牧小安虽然已经百分之百肯定这容桑的来头不小,并且非常有钱,但心下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同的……
他……很低调。
与他要求一个“保姆”的行径不同,他为人做事都很低调。
或许只相处了一天,他在她眼里展现出来的都是假的一面也不一定……虽然是这么想,但牧小安却没有想出容桑有什么必要在她跟前伪装。
他们是在外面吃完晚饭才回的酒店,那会儿已经过了九点了。、
牧小安下车后屁颠屁颠的跟在容桑身后,笑嘻嘻的问道,“容大老板啊,今晚有没有什么额外的工作啊?需要我准备一杯咖啡么?”
容桑进了电梯,透着电梯门的反射,淡淡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弄点出来。”
牧小安忙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
容桑没再说话。
其实容桑不是个好亲近的人,恰好牧小安是个脸皮比较厚的人,不过跟在容桑身后一天,就大概摸清楚这个老板……虽然面冷,但心善,虽然寡言,但也幽默呢!
她戳了下容桑的背。
容桑眉头轻动,背脊中央被她轻戳的那个点,仿佛在瞬间有火苗蹿了起来,他转头看她。
“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话啊……为什么啊?”
“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了?”
“诶哟,随口问问嘛……”
牧小安耸了耸肩。
容桑回头,“没有不喜欢说话。”
电梯门开,牧小安又戳了下他的脊背,“好像也不怎么喜欢笑啊……为什么啊?”
“……”
容桑走出电梯,牧小安还在他后面喋喋不休,容桑一个转身,高大的身体立马展现出体积上的优势,牧小安这瘦瘦小小的样子顿时就和个小鸟一般……
她背靠在电梯门……
“我,我就随口问问……无聊嘛!”
她说着,其实牧小安本性就是个你给她三分便宜,她就会开起染坊来的主。
面对容桑表现出来的好脾气,她也自然随意多了。
“好了,我不问了嘛,容先生,很晚了,咱们赶紧回房间,早早睡觉行么?”
“……”
这话,牧小安说的挺坦然的,主要因为她心里没鬼,可是容桑不一样,眼前的女人是怎样在他身下辗转的,一闭上眼就能回想的起来,她这话一出,他不想歪才怪。
偏偏……听到这话的,还不只容桑一个人。
“嘿,麻烦让让呗?”
一道男人调笑的声音响起。
容桑转身,正对上一个以暧昧目光看着他们的男人,牧小安出于职业病,立马便往从电梯门前撤开,然身体往旁边一跳,却撞上了容桑,容桑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扶她站稳。
“谢了啊!”牧小安冲容桑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站定,容桑的手也收了回去,然她再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男人时,这才意识到……
调笑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牧小安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也在瞬间僵了。
电梯门开,祁楚俊从她身边擦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踏进了电梯门,牧小安看的真切,祁楚俊那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冷笑。
他瞧不起他……
这是一直以来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可此刻被他瞧不起,牧小安却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发什么呆?”
容桑瞥了她一眼,径自往前走,牧小安跟上……
进了房间,容桑这才发现牧小安有点不对劲,神情……像个呆鹅。
“容先生,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您早点睡!”牧小安说完便夺门而出!
她知道祁楚俊不会在意她跟在另一个男人身后,甚至不会在意她是不是和另一个男人睡在同一间屋子,但她还是要说清楚……不管祁楚俊会不会误会什么……
她身上的那种干练果决可以对任何人任何事,却始终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