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自作孽不可活

第122章 自作孽不可活

宴席过半云溪也看够了这没甚新意的歌舞,再听这弥弥之音到多了一些厌倦,与凤离绝打了声招呼说要更衣也就是上茅房,便让宫娥带着她出气透透气了。

凤离绝也知道云溪这是烦了,但这宫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才会结束,便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一些便由她去了。

而凤离绝言外之意云溪也十分清楚,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随着宫娥离去。

这中途离席的似乎也不知云溪一人,必定这吃吃喝喝的又坐了快一个时辰了,谁都有三急的时候是以在宴会途中离席也不是什么怪事,大家也不会太在意。

而凤离绝之所以对云溪说小心,也是知道她出去不知是想透气那么简单,当初有人潜入离王府寻云溪之事他们虽都心照不宣,便却知道这事与北尧皇室有关。

而此次宫宴云溪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她与凤离绝在一起那个黑衣人幕后之人自然不会找她。

若她单独行动可就不同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想来那黑衣人没有回去复命,他的主子自然知道事情没有办成,有这么好的机会就算他不亲自现身,也会让人询问云溪有关黑衣人的事。

而凤离绝让她小心便是让她小心那个幕后之人,而云溪心中自有打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要看看那个人是谁。

宫娥领着云溪出了太和殿,云溪便将她打发了,在宫里当差的人自有几分眼色,也知道这位离王妃并不是真的要更衣,而是想出来透透气,是以便福了福身子,道了声,“奴婢告退!”便退了下去!

云溪出了太和殿不想被殿中的喧华所扰,便干脆走了出去,许是今日宫中有夜宴,到处灯火通明,到不至于迷路。

沿着抄手沿廊,漫无目的的走着,云溪并没有刻意去探查周边的事务,反正有那三个二货跟着,也出不了什么事。

便一路放松心情便当是夜游北尧皇宫一般。

而云溪才出了太和殿没有多久,坐在北尧皇后身边的慕容骁月也轻声和北尧皇后告了罪出了太和殿。

而她出来时,刚好看到云溪的衣袂从太和殿门外掠过,慕容骁月提起裙摆快速朝着云溪离开的方向追去。

云溪本就是出来散心,顺便看看能不能钓上大鱼的,当然是慢慢欣赏这北尧皇宫的夜景,不紧不慢的四处游走的。

而慕容骁月追着她的脚步在出了太和殿不远的一处水榭发现了云溪的身影。

云溪无聊的坐在水榭中的长椅上倚着栏杆,看着湖水吹吹夜风,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也只是微微挑挑眉,并未转过身去。

那朦胧的月华洒在一袭紫衣的云溪身上,衬得她更加美丽动人,甚至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味道。

慕容骁月看着水榭中的人,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凭什么她可以这么美好,这么吸引人的目光,这一切本该是她的才是。

慕容骁月心里极度扭曲的望着水榭中的人,若是云溪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大笑三声,这是什么鬼逻辑自己不过随便找一处地方歇歇,吹吹风,哪里招她惹她了。

难道有她慕容骁月在的地方就不准别人比她美吗?看来她这个北尧第一美女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吧。

慕容骁月看着水榭中的云溪,眼中一抹厉色闪过,若是现在有人看到她的面容一定会知道他根本就不如传言中所说的温婉,一脸怨毒的看着云溪的北影,挥手让身边的宫娥下去把风。

又等了片刻直到一个身着绿色宫装看起来级别较高的宫娥小跑着过来,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道,“公主,这附近没有人,几条岔路口已经让人看起来了!”

听到这话慕容骁月满意的点点头,这么多年没有人看穿她的真面目,也归功与她的谨慎,像今天这般她明明要找云溪麻烦,但还是谨慎的让人先去查探,然后再封锁起来,不让人进来,即便她在这里面干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慕容骁月挂上一脸恶毒的笑容朝着水榭而去,在她眼中云溪不过是相府胆小懦弱的嫡女罢了,只要吓吓她就行了,根本不用费心机耍什么手段。

慕容骁月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了去替她守着别让人靠近水榭,而她就带着那名绿衣宫娥朝着水榭走去。

云溪依就巍然不动,就好像她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进了水榭一般,慕容骁月在她身后站了半晌,一双眼如利箭般的向她射去。

“慕云溪!见到本宫还不过来请安!”

慕容骁月就是见不得云溪这怡然自得的样子,看着她青风明月相伴身披月华的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把自己比下去不只一个层次,慕容骁月就恨不得托拉撕了她。

一个臣子之女而已,她装什么清高,这是她北尧的天下,是她慕容家的天下,他们一家也不过是慕容家的奴才而已,她所拥有的一切还不都是她施传舍给她的,做奴才就该有做奴才的样子,在主子面前就该乖乖的府首贴耳。

她这个主子进了水榭这么久了,慕云溪竟然向一无所知似的连个头都没转过来,让慕容骁月恼怒不已。

云溪闻声慢慢转过头去,看着慕容骁月那一幅用鼻孔看人的模样心中十分不屑,也懒得理她。

既然慕容骁月出现在这里那么这里已经不在适合她钓鱼了,缓缓起身理理衣裙打算离开。

而慕容骁月看着云溪竟不打算理采自己,更是怒不可遏,她算个什么东西,胆敢不理她。

嘴动的比脑子快的慕容骁月,怒吼道,“给本宫好好教训教训这贱人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是,公主!”跟着慕容骁月进了水榭的宫娥,听到慕容骁月的命令,考虑一下也不曾,直接捥了袖子便作势要去扇云溪的耳光。

脸上狰狞的表情,配上此该的月光,还真是昼伏夜出的夜叉,要多丑就有多丑。

手中纤长的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若是真的被这只手打中了耳光,只怕这一张脸就要毁了的。

云溪眼中一寒,看着她的目光幽暗莫明,看着这宫娥就是和慕容骁月都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应该也没少和慕容骁月狼狈为奸才是。

而那宫娥似乎是很享受那些被慕容骁月整治过的女人们,巩惧、挣扎时的表情,故意放慢脚下的速度,慢慢朝着云溪靠近。

云溪冰冷的目光看着手举过头顶朝她挥过来的人,冷冷一笑想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而暗中跟着云溪的三人不禁对视一眼,然后一幅不忍直视的模样闭上眼,心中十分同情这草包公主和那个宫女,惹什么人不好,惹他们王妃,真是应了那句天作孽犹可孰,自作孽不可活!

巴掌夹着风声朝着云溪脸上招呼而去,云溪还在考虑是直接拧断她的脖子,还是掰断她的手腕,而当她看到因为宫娥巴掌久久没有落下来,而急着想上前的慕容骁月时,心中有了更好的主意。

巴掌落下的瞬间,云溪腰身轻扭以一个不可思异的角度避开这一耳光,借着那丫头甩过来的力道,抬掌拍向她的肩头,本来因为没有打在云溪脸上的巴掌,直接甩在她身后的慕容骁月的脸上。

巴掌落下的瞬间那丫头习惯性的曲起手指,慕容骁月脸上落下四道四痕,鲜血顺着她捂着脸颊的指缝中流出。

慕容骁月也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明明是让人教训云溪的,可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巴掌会落在她的脸上。

而那宫娥也没想到会打伤自己的主子,一呆呆的盯着自己用力过度还微微发麻的手掌,看着指四缝中还残留的皮屑,顿时面如死灰,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

死定了,这是她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竟然打了主子,而且看着指甲上还沾着点点血迹,茫然的抬起对,便对上慕容骁月被她一巴掌毁去容貌的残颜,她是慕容骁月身边贴身丫头,她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多么在竟那张脸,而现在就这么毁在自己手中。

只怕死还是轻得,以慕容骁月的手段一定会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到此已经是心如死灰,全身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一样瘫软在地上。

云溪看着她这样,心中不禁冷笑,并无半点同情于她,像她这样的人只怕不知道帮着慕容骁月害过多少人,不管她事后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都是报应。

而得慕容骁月回过神来颤抖着移开抚脸的手,看到手中的血渍时,忍不住放声大叫,“啊……”

云溪不想看她发疯转身出了水榭,而那些被慕容骁月安排在四周把守的宫娥,纷纷朝着水榭狂奔过来。

昕玥公主可是皇上的心头肉,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都得跟着陪葬,没有人不怕死的,此时他们已经不能再作他想,只能朝着水榭而去。

而云溪还没出了水榭,身后的慕容骁月便是如发疯一般对着那绿衣宫娥一阵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咒骂道,“你个贱人,竟然毁了本宫的容貌,说是不是想嫉妒本宫美貌,才故意毁让本宫毁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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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赌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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