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随遇而安靠山村
救世主大人熟练的用麻绳将野猪五花大绑捆的像个肉粽子,然后爬出上去轻而易举的便将一只两三百斤重的野猪给拖出了陷阱。
接着又丢下一根藤蔓,同样轻松的将南宫佳人从陷阱里给解救出来。重获自由后,南宫佳人礼貌的跟救世主道谢。
“大哥,谢谢你救了我!请问大哥尊姓大名,日后定当回报?”
救世主正蹲着身子拿藤蔓和粗木棍做了个简单的拖车,将野猪捆绑在上面。听见她的道谢声动作微微一滞,没有看她却是轻轻摇了摇头继续专注自己的事情。
这是,不用感谢的意思?这人不说话,难不成是个能听见声音却不会说话的哑巴?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大哥,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顺便帮我找户人家住下?”看看天色已经黄昏,要不多久天就会黑下来。
救世主终于捆绑好猎物,站起身依旧没有看她,好似犹豫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给了点反应,拍了拍猎狗拉起那头捆绑野猪的简易拖车迈开步向前走去。
要不是看见他点了头,都以为他听不懂自己说的话,南宫佳人趋步跟在他身后心里感叹着。
这人好高啊!目测应该在185公分以上!臂长腿长,身姿雄健,宽背窄腰,虽然腰上栓满了猎物,还拖着那么重的野猪,走起路来却是阔步有力看似一点也不费劲。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估计是个体力旺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那人始终跟她保持着五步左右的距离,每当南宫佳人跟不上他步伐的时候他便会稍稍停一下,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得,等她追上来差不多剩五步距离的时候他便又迈开腿继续走。
天色渐黑的时候两人还没有走出大山,而这时喜欢捉弄人的老天竟然下起了雨。开始还只是稀稀疏疏的雨点,渐渐的雨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啪啪的砸下来,没一会儿就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湿透。
“大,大哥,还有多久才能有人家?雨下这么大,能不能,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南宫佳人还发着烧,被雨水一淋冷的浑身直打哆嗦。深一脚浅一脚的摇摇晃晃走着,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雨幕中,她的视线渐渐模糊脚下一滑跌在泥地上再也没有一点站起来的力气。
迷蒙中,她恍惚的半撑着眼帘,见那人发现异常停下来放下野猪向她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似乎犹豫了那么一刻,然后她的身体一轻被人背了起来,接着她便陷入忽冷忽热无尽的黑暗里。
……
靠山村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背靠大山,坐落在大山的怀抱里。家家户户一出门就能看见一幢幢连绵起伏的黛色青山。
这里的人虽生活有些闭塞却环境清幽民风淳朴。当然,偶尔也会有那么些心思不够淳朴的人!
南宫佳人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晨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
眼前的情景依旧,她微笑着抬了抬手轻轻的嘘了声,停歇在窗外的小鸟听到动静惊的扑棱着翅膀飞走。
南宫佳人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在痛并快乐中完全清醒过来。
狠狠的吸着这个时代没有一点工业污染的空气,心中不禁感叹万千。
还能活着,真好!
只有真正经历过死亡的人,才会在这一刻觉得活着是如此幸福如此值得庆幸和珍惜的事。虽然这里已经不再是她原来生活的那个世界,可只要还活着不管在哪里她都能随遇而安。
她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躺了有五六天,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着高烧。村里的郎中治不了,还是后来从镇子上请了大夫给开了药,直到两天前她的烧才渐渐退下去,头上的大包也消了肿。
南宫佳人大病初愈,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她躺在床上第一次细细打量起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
屋子是土坯房,墙壁上有些裂缝,有的地方土块已经剥落,房间并不算大,坐西朝东应该是西厢房。土坯墙壁上有一扇小窗户,斑驳的木窗格上糊着的窗纸已经陈旧发黄刻满岁月的痕迹。
房间的大半面积都被她躺着的一张能够睡四五个人的大炕占据,靠近炕头的位置是一个比较陈旧方头方脑的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虽然很破旧了却洗的干干净净。被褥上是两个做针线的簸箩筐子,里面是一些没做完的针线活。
正对着炕的那面墙前面摆着一张有些斑驳的桌子和几个矮脚板凳,桌子上放着一个粗陶茶壶,边上倒扣着两个粗瓷茶碗。东西虽然很陈旧,却都被擦的一尘不染,可见这屋子里的人是手脚勤快又爱干净的人。房间虽简陋却温馨,虽清贫但却收拾的干净整洁,透着让人舒适的气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背着晨光走进来一个妇人。
“呀,姑娘,你醒了!一定饿了吧!我刚给你蒸好了鸡蛋羹,快趁热吃。”妇人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脚步有些虚浮的走过来,准备扶她起来喂给她吃。
妇人面容苦楚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龄其实才三十挂两岁,长期生病的原因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身体瘦骨嶙峋脸色蜡黄,脸上瘦的没有几两肉,只剩下一双饱含艰辛被岁月洗涤的沧桑眼睛。高高的颧骨和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巴,整个人单薄脆弱的看上去风一吹就能倒。
这些天,就是这个看似随时会倒下的病弱妇人一直在尽心尽力的细心照料她。虽然之前一直在昏迷中,偶尔醒来一会儿她模糊的意识里却能感觉到她无微不至的每天给自己灌药,温柔的帮她擦洗手脸以及身体。南宫佳人对这位虽然贫苦却心地善良的大婶,是怀着无比感激的。
“谢谢大婶,我今天已经好多了,自己来就行!”南宫佳人坐起身接过碗。虽然她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但也不好意思让一个身体不好年纪又比她大的长辈再伺候吃喝。
“那好,你快点吃,这样身子才能快些好起来!”妇人没有勉强,而是微微笑着缓缓坐到炕头上,拿起一个簸箩筐子开始纳鞋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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