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死因
八月十五的夜很美
而月却更美。
犹如伊人的脸膀,伊人的眼睛,伊人的笑,伊人的发丝,和伊人的每一个动作。
可是在这么一个美的夜晚,却并没有一个人懂得欣赏。在霸宗这里除了死亡就是伤亡,伤的是寂而死的是夜小。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如果非说有那么就剩下忧愁了,是戾的忧愁,他还在烦恼着明天的事,明天的那一战。
终于在这么美的月下没有一个人欣赏。
月走了,迎来的自然是天明。
此时寂还是躺在床上,没有人和他说话,因为霸宗的人都已经到广场去了。
广场还和昨日一样依然是那么多的人,今天第一场比武的人是日耀和夜大。但是比武还没有开始,因为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叫夜大的人。
已是响午,夜大还没有出现,所有的人都急了。王霸天对着几个下手说道:“你们去找找看这夜大到哪儿去,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人已离去。而王霸天还是坐在那儿等着。
此时戾看见那几人离去的身影,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找不到夜大人的。
戾在犹豫,他犹豫是说还是不说。他知道如果不说的话这场比武就很难再接着下去。这是霸宗的规定,“如果对方还没有来比武那么就一定要等下去,直到找到他为止。”戾不想他们找不到,因为他还要杀日照。
突然只听广场上一人道:“不用等了!”
王霸天看向了说话的人。
是戾。
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也都看向了戾等待着他给的解释。
王霸天问道:“为什么?”
戾还是很淡然,但无论是谁都知道只要戾说出来所有的人都不会淡然。
戾道:“因为他已经死了。”
所以的人听了都是一惊,因为他们觉得这不可能,夜大虽然在霸宗算不上绝对的高手,但是也不比绝对的高手差。所以很多的人都不信。所以的人都已经不在淡然,但只有一个人依旧还是很淡然,就是王霸天。
王霸天看向戾,“不会是你杀了他?”王霸天是个聪明的人他从戾的眼神中他看出了戾说的是真的,所以他并没有问是真还是假。
戾也已看向了王霸天,“如果是我杀的话我会说吗。”
王霸天看着戾的眼睛,但并没有说话。
而在下面的人却道:“你这样做是不想让我们怀疑你。”
又一人道:“对,因为你知道你是逃不了的,所以这就是你最好的办法。”
所以的人都在说戾,因为他们觉得夜大就是他杀的。
场上唯独三个人没有说话,一是戾,一是梦儿,还有一个就是王霸天。
此时梦儿正看着戾,她知道她哥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她很相信戾,戾也看向了梦儿,戾很感动。因为梦儿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一切“我是相信你的,哥!”
王霸天又道:“那他人呢?”
戾道:“已经找不到了!”
王霸天道:“找不到了?”
“对!”
王霸天又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戾道:“因为他救了一个人。”
“是谁?”
戾又道:“是夜寂。”
王霸天又问道:“夜寂他人呢?”
戾道:“在房里!”
戾的已经说完,但王霸天的人影已经不见,他的身法太快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清包括戾。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果然都在这,寂的门外已经有很多的本门弟子,而屋里,人并不多只有四个人。
王霸天已坐在了寂的身傍,他在看着寂,夜幕也在看着寂,而戾这时也在看着。因为所有的真像只有从寂的口中才能够得知。
王霸天道:“寂儿,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大事你不和为师说呢?”
寂道:“义父我本是想好了再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王霸天轻抚了一下寂的头道:“傻孩子,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
寂道:“对不起义父我是不想瞒你的。”
王霸天道:“没事!”
接着他又道:“对了,你是怎么受的伤?”
寂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夜大已经死了义父。”
王霸天道:“我已经知道了,伤你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寂道:“不知道,那人穿着黑衣看不清,而且他的刀太快了。”
王霸天道:“你说他的刀快,用的是什么刀?”
寂道:“我不知道,他的刀也是用黑布蒙着的。”
王霸天道:“那你怎么知道是刀呢。”
寂肯定的道:“我能感受的到,那就是刀,只有刀才会有这样的威力。”
王霸天此时在想些什么,“他是怎么出招的?”
寂道:“义父我真的没看清,他的刀真的太快,我想霸宗是没有这样人会有这样的身手,更不会有这样的刀。”
这时夜幕道:“师弟你再好好想想那人到底有什么特征。”
寂还在想,这时戾又道:“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夜幕道:“这是什么?”
戾道:“这原本是块石头,但我拿在手里时就变成了这样!”
王霸天已接过,他在看,他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被上乖的刀气所创。王霸天又想了想,“霸宗绝没有这号人物,他为什么要杀夜大呢?”太多的迷团,但没有人能够知道这都是为什么。
王霸天好像还在想,突然他道:“好了,我们都走吧,寂你也要好好休息。”
寂道:“知道义父。”
王霸天已走,夜幕看了眼寂,“师弟你要好好休息!”
说完他的人也已经走了。
夜晚总是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寂有这种感觉,戾也有这种感觉。
戾并没有睡,他拿起了萧又吹起了那首《关月》也许只有真正内心孤独的人才会懂得这首曲子的意境吧。
他的人是在房顶上,所以听到的人并不是太少。
但却有一个人比任何人都听的认真。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但是她却又真实存在的。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吹这首曲子,但是她并不能走出这间屋子。她已转身来到了她的古筝前轻轻的坐下,她抬起了双手,一双比丝绸还要柔软的手,已轻轻的抚在了琴上。终于琴音随风飘了起来。是那么的悠长。
而戾却已停下了萧音,只因为他听到了琴音。他觉得很美,美中又带着点凄凉,凄凉中又带着点孤寂。他明白,这人的琴声,现在戾很想知道这个抚琴的人是谁,戾很相认识她,他想走。但他不能走,因为这琴音和抚琴的人已让他不能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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