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少女启蒙
“流︶氓!”明珠咬牙切齿地喊道,手脚并用对着欺压上前的段梅苏一阵拳打脚踢。
段梅苏一把握住明珠的小腿,将其鞋袜剥落下来,明珠坐起来握起拳头又去打他,段梅苏眸色一沉,伸手将明珠粉嫩的小拳头包裹住,邪魅一笑:“美人方才哭得如此*,待会儿我会让你哭得更*——”
段梅苏生的极美,平日里即便是要强占其他女子,那些女子见了段梅苏这等容貌,也就只是三分委婉,七分羞涩的从了他,可这明珠偏偏是个不好美色的,此刻就如一头犟牛般誓死不从。
段梅苏素来脾气暴躁,明珠百般不从,终于激怒了他,抬起手一巴掌就朝着明珠的小脸挥过去,明珠被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耳朵嗡嗡作响,再反应过来时,肩头一凉,亵衣已被段梅苏扒开,只留着一件粉嫩的小肚兜了。
段梅苏看得血脉喷张,虽然明珠胸前平平,段梅苏却因其之前的反抗而异常兴奋,一双狭长的凤眸闪烁着征服的*,一手向明珠的下身探去,另一手捏着明珠的喉咙,以防其乱动。
明珠双脚乱动一阵狂踹,被段梅苏的双腿夹住再也不能动弹,段梅苏正玩得兴起,正要探入明珠大腿,突然手心一凉,一滴莫名的液体滴落到其手心。
段梅苏心头一黯,将那鲜红的液体放到眼前,顿时脸色大变,方才一脸的兴奋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前的阴沉。
“啪!”又是一巴掌甩到明珠的另一边脸上:“贱人!平白的扰了爷的兴致!”
明珠摸着火辣辣的脸,匆匆捡回自己的衣服仓促的穿上,看了眼脸色阴沉的段梅苏,取了自己的剑就要开溜。
段梅苏一把将其抓住,抓着明珠的衣领拎起来,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般,让其与自己平视。
明珠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个禽~兽确实可以称作“衣冠”禽~兽,长得实在是漂亮,他的美艳与允翊不是同一种,段梅苏生的一双凤眸,狭长妖媚,眼睛里透着幽深晦暗的光芒,段梅苏虽然男生女相,但是举止实在是粗暴,完全看不出一丝阴柔的感觉。
“你既来了月事,为何不告知于我?!”
明珠听其声音觉得他已接近暴怒边缘,但仍然实话实说道:“什么是月事?”
“你甭想在我面前玩花招!你潜入深山,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撩人模样,莫不是还想装蒜?”段梅苏掐住明珠的喉咙:“谁派你来的?即便是想杀我,也要挑个身子干净的——平白的恶心人!”
明珠喉咙被其紧紧地掐着,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脸色涨红,趁其不备,举起剑朝着段梅苏劈了过去。
段梅苏冷笑一声:“你个小贱人!”一巴掌又将明珠狠狠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在软软的草地上,恐怕明珠的骨头都会散架了。
段梅苏走上来,欲对着明珠踩上几脚,明珠却灵巧地起身,握起剑朝段梅苏砍了过去,身影娴熟,剑法精准,段梅苏倒是一愣,惊险地躲过明珠的进攻,危险地眯眼道:“你是别中鹤的徒弟?”
明珠下腹疼痛,勉强支撑了一会儿便又觉得身子飘飘然,浑身都有些发虚,沉声问道:“你说我身子不干净?是什么意思?”
段梅苏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见她身材娇小,容貌虽然极美却仍十分稚嫩,再看其胸部与臀部,不禁撇嘴不屑道:“江湖上是没人了么?派个毛头丫头就敢来杀我。”
明珠不与其争辩,想到自己身患绝症,也不能回家,索性又坐在地上,不再动弹,准备等死。
这倒勾起了段梅苏的好奇,他阴沉着脸,一把扯过明珠的头发,疼的明珠龇牙咧嘴:“刚才你哭得倒是*,这会儿子怎的不哭了?”
明珠受制于人,又觉自己已是将死之人,便闷声不做声,段梅苏更加好奇了:“方才你朝着我磕头,莫不是仰慕我?若是如此,刚才你又何必反抗,乖乖从了我,也可少挨几下打。”语气中说不出的自得。
明珠冷道:“谁朝你磕头,我是朝着老天爷磕头。”
段梅苏哼了一声,自是不信,心中笃定这女人-大早上出现在山中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仰慕自己,得了风声便来此勾引。其二:江湖正派人士派来刺杀自己的。无论哪种可能,如今惹恼了自己,只能杀。
明珠端坐着,又是一股热流流淌出来,山中湿气重,刚刚又被段梅苏折腾一番,小腹更加疼痛难忍,明珠紧紧地按着肚子将头埋得都快到地上了。
“你个贱人又在谋划什么诡计?”段梅苏冷言道。
明珠没理他,段梅苏心知一定有诈,但还是忍不住上前查探,却见明珠吃力地捂着下腹,脸色发灰,嘴唇发白,额头一层虚汗,道:“你莫不是真的连来了月事,自己都不知道?”
“你一直在说月事,到底什么是月事?”明珠忍痛咬牙问道。
段梅苏彻底无语,也不知道如何跟一个毛头丫头普及这种知识,明珠低语道:“反正我也是快死的人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了。”
“月事,成年女子每月历经一次,一次时达七日,即——下身流血。”段梅苏硬着头皮说完,虽然他历经人事,但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竟仍有些烧脸。
明珠脸色闪过一丝迷惑,嘟囔道:“为何每月要流血?竟要流足七天!如此一来岂不活活流血而亡了?”
段梅苏平日里虽好“采花”,且身经百战,但毕竟年纪尚轻,听着明珠这般直白发问,有些啼笑皆非,气急败坏道:“流便流了!问这些废话作甚!”
“为何我之前不流?现在突然流血?”明珠锲而不舍,勤学好问。
段梅苏瞪着明珠,这女子竟这般不要脸敢问一个大男人这种问题,红脸忿然道:“女子初潮之后若与男子行房,便可怀孕,幼年女子自是不能。”
“何为行房?”
段梅苏瞟了明珠一眼,扬唇一笑,百媚生华,懒懒道:“我差点就与你行房了。”
明珠再是不懂,脸也飞快地红了起来,这般娇憨可人、玲珑剔透的纯净模样让段梅苏心儿一动,若非那可恶的“月事”,二人此刻早已共享*……想到此,段梅苏心如猫抓,气急败坏,将一股子怨气全都发泄到明珠身上,粗暴地扯着明珠的头发,朝着她的小腿重重踢了一脚。
明珠虽然反应不及,但十来年的武学根基让她反应敏捷,下意识躲开了段梅苏的施暴,但头发仍被段梅苏扯着,疼得明珠龇牙咧嘴,丑态尽出,段梅苏瞧她这般模样,心觉十分难看,心中□□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将她的脑袋往边上一丢,不予理会。
明珠慢慢反应过来,懊恼自己的愚蠢,即便是身体出现了异样,自己虽没有办法医治,也可以去镇上找个郎中询问一下,何须一个人-大早上爬到深山老林里自怨自艾,做出一副临终祷告的样子!只叹太高估自己的医术,一心以为只要是自己所不知道的病,全都是绝症。
如此一想,只要熬过七日,这腹痛和流血都不再,明珠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也忘记了被段梅苏所踹打、撕扯的疼痛,竟朝着自己傻笑了起来。
看得段梅苏莫名其妙,盯着一脸笑容的明珠良久:“小贱人,你又在寻思什么诡计?”
明珠站起来,将软剑抖开,指着懒懒坐在地上的段梅苏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能让别人知道!”
段梅苏欣赏着小美人一脸认真的娇憨模样,哈哈一笑:“我偏要说,我要去贴了榜,将我轻薄你的事情告知全天下的人,我还要告知天下人你是今日来的月事——”
明珠气得小脸通红,脸上恢复了生气,肌肤白皙中透着粉嫩,杏眼如含一汪清泉,眼中清澈明亮,容貌虽未张成型,却已有倾世佳人的模子了,段梅苏心中甚是可惜,此番他不过途经此地,若非有要事要办,不便带个拖油瓶,倒真要将如此美人掳了去,放在庄子里日后逗弄调戏,倒真是有趣!
“你…不准说!”明珠半天又憋出一句同样的话。
段梅苏手掌撑地一跃而起,气场挺拔的身子缓缓靠近明珠,他穿着一袭绛紫色的团簇大片木槿花的缎子长袍,木槿花上头有滚金红线绣的大红蟒做饰,衣摆衣领是银色莲花镂空镶边,身段很高,高而不壮,但浑身透着一股霸道的气息,硬是将那张艳世容颜的妖娆给压了下去,身子骨喷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明珠又气又急,生怕他真会将这件事拿去乱说,焦躁不安地瞪着段梅苏却不知用何劝说他,段梅苏步步朝明珠逼近,立到她的跟前,抬手温柔地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却不懂声色地拦腰抱住明珠的细腰,饶过腰身顺便捏住了明珠手腕的命门。
雪花悄无声息地飘着,二人的发丝上都飘落了星星点点的银白。
段梅苏一脸专注地凝视着明珠纯净的大眼睛,目光缓缓挪到明珠粉莹的朱唇上,迟疑片刻,终是打算俯身吻下,明珠睁大眼睛,眼中闪过浓烈的惊惧与恶心,就在即将触及明珠的唇瓣时,段梅苏突然闭上了眼睛,只飞快地在明珠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松开了对明珠的钳制。
转身,踏地,凌空,消失,不过片刻,这个溪畔又只剩明珠一个空荡荡的影子。
明珠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段梅苏柔软一啄的额头,那个地方微微有些潮湿,发烫,自己的脸儿此刻也灼烧得烫人。
一阵晨风吹过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听了,太阳已经爬上的地平线,温暖和煦的光芒普照大地,月儿林中的万物都开始苏醒,明珠又开始了她崭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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