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陆琴蹙起眉头,训斥道:“怎么说你也是三月城的人,剿杀土匪山贼是一份责任,现在有机会了,你应该好好把握才是。”语气严厉,带着官腔。
胡天宇眉头大皱,觉得陆琴太自以为是了,就算是新来的城主,也不敢耍这般威风,平时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得罪了谁谁谁,自此再也干不下去,整一个脓包,否则也不会遇到几伙山贼就忙得焦头烂额,千里迢迢地让身为擎苍学员的女儿回来撑场面了。
“三月城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很多热血青年人,你找他们去吧!”胡天宇敷衍道。
陆琴道:“就因为你能发挥点作用,才选中了你,这可不是谁都能加入的。”心中也是一阵不满,她对自己的美色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若是其他男人,恐怕早已主动请缨了,那里需要这般浪费口舌。
“爱怎么剿,你们就怎么剿,斗不过别人,就别这般正义言辞拖人下水,只要你说一声我需要支援,老子一声不吭,立即随你们去杀山贼。”胡天宇有些不耐的道。瞥了眼脸色铁青的陆琴,抛下一枚大额的灵币,便与胡锐结账离了桌。
“哼,真是不识好歹,什么玩意啊!瞧我不去教训教训他。”郭飞腾怒气一冲,他还是首次见到比自己嚣张的人,心中不服,就要上前痛揍胡天宇一顿。
“飞腾师弟,算了吧,别与这样的人见识。”陆琴怒视着胡天宇的背影,胸腔一阵起伏。
秦陆盯着这道起伏的美丽风景,双目瞪了出来,随即又变回了道貌岸然,说道道:“陆琴师妹,这种货色一抓一大把,又何必让他加入我们。”
陆琴冷笑道:“听说他很能挨打,连护身战法也没他的抗击打能力厉害,我就是想让他当个肉盾,抵挡攻击而已。”话一出口,心中只觉一阵畅快。
秦陆等人一听皆是哈哈大笑。走到楼梯中段的胡天宇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气来。
胡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咱们去找别人麻烦去。”
两人当即下楼。
回到胡府。
胡天宇与胡锐躲藏在暗处,盯着不远处的院落,静静地等待着。
“你确实那七长老有古怪?”胡天宇低声说道。
胡锐沉吟道:“我有个毛病,对于不正常的东西很在意,像方才酒楼中的那个秦陆,我就觉得很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他偷瞄着那陆琴的胸脯瞧了很久……而七长老,也挺有问题的,经常见着他都鬼鬼祟祟的,叫唤他一声,一个哆嗦就能抖半天,准没干好事去了。”胡锐认真说道。
胡天宇点了点头,盯着那拱门半响,“他会不会出去了,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
“应该没可能,他多半这个时间段会出去……嗯,瞧,出来了。”胡锐神色兴奋,有点过激地拍了拍胡天宇肩膀,手指指向院落的拱门。
只见那里,一名老者走了出来,身穿灰袍,高高瘦瘦的,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脸庞。他东张西望瞧上一眼,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走没几步,又左右张望瞧上一眼,这才继续上前。
胡天宇与胡锐双视一眼,齐齐跟了上去。胡锐激动道:“嘿嘿,这老贼准就是那名刺客,不用想了,定然是他。”
胡天宇两人一路尾随七长老,见这老家伙相当谨慎,七绕八拐,走走停停,又不时回头张望,最终才偷偷摸摸地进入一处房间。
胡天宇与胡锐面面相觑,瞧了那房间一眼,又对视了一眼,他两才轻步上前,用手指沾了口水,捅破了窗纸,瞧了进去。
待胡天宇瞧见里面的情形,脸色涨红,赶忙用手捂住破洞,脸色古怪之极。
胡锐急得抓耳挠腮低声道:“怎样,怎样,我瞧瞧,我瞧瞧。”说着拨开胡天宇的手,往里面瞧去。
只见里面七长老正与一名女子依偎在床上,上下其手。
胡锐眼中满是兴奋,笑嘻嘻地看着胡天宇。两人点了点头,退出这间房间。
胡锐兴奋道:“我就说吧,七长老果然有问题。”说着搓了搓手。
胡天宇道:“那是大长老的妾侍吧!真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要不要将他告发?”
“当然要,当然要。”胡锐唯恐天下不乱,又道:“这些老家伙平日太猖獗了,能让他们狗咬狗,当真是乐事一桩,况且能见大长老戴顶绿帽子,我想想都觉得开心。”
胡天宇笑吟吟道:“那我盯着,你去叫人。”瞧见胡锐露出不满,又道:“你盯着,我去叫人?”胡锐连称大善。
胡天宇当即走了出去,胡锐搓搓手,又走近去,凑近脑袋往里瞧着。
胡天宇走了一圈,瞧见不远处有一队护卫,当即走了上去,郑重其事的道:“这位护卫大哥,有刺客。”
那些护卫瞧见胡天宇先是躬身一礼,听得这话,尽皆吃了一惊,为首一名汉子忙道:“胡天宇少爷,真是刺客吗?请快带我们过去。”
胡天宇在前带路,将这些护卫带到了大长老侍妾的房间,说道:“你们小心点,刺客就在里头,待会冲进去得当心点。”
这些护卫点了点头,神情凝重,一个个都绷紧身子,轻抬脚步走了上去,待到走到门前,为首的汉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停下,随即再打几个手势,一名名护卫分散,守在各个窗前。
胡锐走了过来,笑眯眯地与胡天宇对视,等着好戏开锣。
“一、二、三,冲。”那名汉子大喝一声,破门而入,几名护卫也跟着涌了进来,待看到房间中两道*在一起的身影,众人的神色尽皆愕然。
七长老先是大吃一惊,随即浑身哆嗦,而那侍妾尖利的叫声随即响起,忙用被子遮住身子,满脸惊慌之色。
“你……你们,怎么……么可以闯进来……”
七长老拉起身下的被子盖住光秃秃的身子,而床上的衣服尽数掉落在地。他被人捉奸在床,心中又惊又怒,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浑身发抖,脑中乱成一团浆糊。此事若传出去,他的声明必将扫地,大长老也不会放过自己,正寻思是否要将这些护卫收买,以此堵住他们的嘴。
正在此时,胡天宇与胡锐冲了进来,大声喝道:“大胆狗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大长老的老婆……咦,七长老,怎么是你,你在做什么,你勾引大长老的老婆,你怎能勾引大长老的老婆,你……”再也说不下去,手指颤抖地指着七长老,最后叹了口气,别过脸去,不忍目睹。
七长老此时终于明晓了,区区胡府护卫即使见到这样的事情,也只会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又哪里敢这般光明正大地闯进来。而且这兔崽子适时赶到,想来早已等候在门外,这一切都是他所安排,一张脸顿时被气得又青又紫,想到此事的后果,心中既悔且恨,双手紧紧攥住棉被,簌簌发抖。
而那名侍妾眼泪婆娑,遮住了脸,只觉羞惭难当。
胡锐笑盈盈,吩咐一名护卫,说道:“赶紧赶紧,去通知大长老,家主,执法长老,二长老……等人过来,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最后几个字方说出口,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闭嘴不再说话。
那名护卫应声,出了门去。
七长老一听,棉被一阵剧烈震颤,真想跃起一掌将胡锐击毙当场。
胡天宇觉得这样下去有失胡府颜面,挥手示意这些护卫出去,上前捧起地面的衣服,抛了过去,说道:“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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