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哥几个
现在这个还算整洁的宿舍里一共有6个人,老大张怀安是一个身高195的伟猛大汉,看似五大三粗却是整个宿舍中心思最细腻的人,他是他们班的文艺委员。
老二刘达身高183,是个瘦高个,如果拿他和魔兽世界里的骷髅比的话任何人都会相信他比较像骷髅,但就是这个小骷髅却是北大跆拳道社的台柱,这可是人不可貌相的最佳说明啊。
老四广聪身高174,是六人中除了吴子墨最正常的一个,剑削般的脸庞上有双深沉的双眸,很会电人哦,他也是北大有名的猎艳高手,对于商业他也是几人中最精通的一个。
老五车东豹身高170,个子并不是太高但体重却有220斤,呵呵,并不是太胖而是绝对的肌肉男,人身上共有639块肌肉他好像占全了,并不是他多么爱好健美而是天生如此。奶奶的,和某种动物一样懒的家伙却可以有这样的体格,委实是让人郁闷的受不了,这个家伙唯一擅长的就是电子工程。
老六云少身高166,他是几人蹂躏的对象,象打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啊这些都是他承包的,没办法啊,这就是命。不过你不要看小六样貌老实就小瞧了他,当年他可是网坛的风云人物,世界排名前五十的网站有七家被他搞的瘫痪,其中有一家因为特殊原因都被他把服务器弄爆了,那个残忍啊。
因为老六这时还没有回到宿舍所以那个第5双眼睛是另有其人的,她就是张怀安的女友,五头狼的大嫂,学校篮球社的第一高人张越男。靠,身高199,身材很不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脸蛋也是非常的标准,唯一与这个形象挂不上钩的就是她的性格,那简直就是火爆。先不说张怀安,就是这些小弟每人都受过她不下3次的教诲,尤其是吴子墨,因为对他的作风很是感冒所以几乎每见一次都会狠批一顿,这也是吴子墨刚才那么表现的直接原因。
看到吴子墨有点尴尬的神情巾帼中的巨人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后从张怀安身边站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样想着吴子墨慢慢的向后移动着,就在张越男那双大脚来到距离他不到2米的地方的时候吴子墨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他把所有的紧张都转化为他的一个惯性动作---挠了挠头后对几个幸灾乐祸的人吼道:“我家里是不是给我来电话了?”
听到吴子墨饱含怒气的叫声几个人先是楞了一下,几秒种后老大开口回答道:“是,有那么十几分钟了,好像挺急的。”
这样的回答让吴子墨心猛的跳了一下,家里出事了,想到这里他迅速的跑到自己床边拿起手机拨出了那个很少拨起的号码。
短短的几句话在吴子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母亲病了,很严重。这样的消息不要说是吴子墨这样的孝子就是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会不舒服,所以吴子墨很快的换了件衣服后,就向门外走去。
看到吴子墨的表情几个人就知道出大事了,所以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口问:“怎么了?”
“我妈病了。老大帮我请假。”没有回头,吴子墨伴着这句话消失在走廊里。
“请假?还有3天就答辩了啊。”失声说出这句话几个人追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在快要追到吴子墨的时候刘达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
“等我妈的病好了。”连步伐都没有停顿下,现在吴子墨只恨自己没有翅膀,他只想尽快去母亲身边。
吴子墨这样的回答让几个人加快了步伐,他们可不想让自己的兄弟耽误了这件影响终生的大事,几人拦着吴子墨七嘴八舌的劝着:“你回不来怎么办?”
“老师这次说你一定不可以耽误的。”“过了这次你可就要在学校里再留1年了。”
“谢谢你们,放心吧,我会回来的。”轻轻拿开几人拦在身前的手吴子墨很潇洒的走了。
不知怎么回事对于吴子墨的离开几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却又无法具体的说是什么感觉。
想着今天的一切吴子墨摇了摇头,他在心中不断的安慰他自己,或许事情不会太糟糕,或许母亲的情况不会太严重。自欺欺人的效果好象不是太明显,因为吴子墨知道没有大事父亲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想想在北大的这四年他自己除了给家里打钱外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就算有那也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他有时间的时候只是会把下马子,虽然是基于无聊的宣泄,但那生活确实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就像张越男,自从知道这种发泄方式后他自己至少已经有了不下30位性伴侣了。
按说,以他家的情况和他的性格是不该这样的,但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的压抑了,那种颠峰的寒冷是普通人所无法理解的,而且自从四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他家里的生活情况已经大幅度提高,而他自己也会趁空暇的时候去赚点外快,虽然他称不上富有但至少也是小资,两个方面造就了他放荡的生活方式,有谁会想的到这个北大校园有名的花花公子只是一个巧妙的伪装呢。回想着四年的种种吴子墨感觉有点累了,他感到自己的双眼好沉,好沉。
在颠簸陆离、迷迷糊糊中度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那可爱的乘姐的声音终于响起:“各位乘客请注意,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到了,各位乘客请注意,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到了。”
随着拥挤的人群吴子墨下了火车,按照老顺序他依次坐了公交、大客、面的终于来到了两年未回的老家。这是一座灰白相间的两层小别墅,因为多年的风吹日晒它已失去过去的绚丽光彩,但正是在这里吴子墨度过了最耀眼的一段日子,想想都过去三年了,一时间好多记忆都涌上心头,辛酸的,甜蜜的,痛苦的,幸福的所有的极端都在那一刻集中到了他的心田,起伏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步向门口走去。